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你也改邪归正了……
佐佐木拿起烟盒砸了平K一下,平K嘿嘿笑着接过来:哎,我可是从来没有把十八当成个女的,从她把我灌醉的那会儿开始,我就觉得十八应该跟咱们哥们儿一样,没事儿的时候吹吹牛泡泡妞什么……
我瞪了平K一眼,也忽然觉得有点儿索然无味,开始想小诺那个二百五和许小坏,这考完试了,也应该一起闹闹,这两个丫头倒好,专门大老远的给商场送人民币去了,要真是有钱没地儿花,给我三瓜俩枣也成啊?小淫的呼机这个时候想了起来,小淫爬起来去回电话,平K吊儿郎当的看着我:哎,十八,你们专业有没有好点儿女孩子?给介绍一个呗,兄弟我还光着呢?
我好笑的看着平K,你想要什么样的?
平K摸摸脑袋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笑:哎,就长头发的吧。
我也笑:为什么要长头发的,你跟人家刘德华一样,偏爱长头发的女孩子?
平K摇摇头:NO,NO,NO,刘德华那是长发情节,我才不是,十八,来,喝一杯,我跟你说,这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样,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是因为我觉得我接触过的长头发女孩子都很好泡,得手快……
我抓起桌子上的花生朝平K扔了过去,佐佐木给了平K一拳:靠,你小子嘴里还能说出好点儿的话?
平K嘿嘿笑:得了吧,阿瑟嘴里才吐不出像样的话,不过阿瑟是俺偶像,人家是真男人,真性情,有啥说啥,男人吗,说的话是糙了点儿,但问题是话糙理不糙,十八,你还别不爱听,人哪,还真是没有必要伪装,活着没意思。
小淫打电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恩,我不回去了,今年事儿多,再说我五月份已经回去过了,你什么意思啊?当初咱俩的事儿怨我吗?你别问了,都多长时间了,你别胡思乱想,没有,你听谁说我处了?瞎说,行了,我不说了,这边儿还有事儿忙着呢,考完试儿我就不忙吗?正事儿多着呢?
我咀嚼着煮花生,佐佐木看看打电话的小淫,偶尔用眼神瞟我一下,我把花生壳扔向佐佐木,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准,我心一直感觉和小淫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定是小淫之前的女朋友,但是我不愿意多想,如果小淫不说,我就一定不会去问,我这点儿自知自明还是有的。小淫打完电话重新坐到我身边,佐佐木平淡的问了一句:小淫,谁啊?
小淫没有什么表情的摇摇头:华东政法的一哥们儿,问我暑假回不回家。
我感觉自己拒绝花生的嘴有些僵硬,女人是天生的敏感者和猜忌者,即便我跟女人这个物种那么的不搭旮,还是一样,小淫喝了一杯啤酒,看我:哎,十八,你什么时候搬过来?朱檀不是有东西要你帮着做吗?
我尽力保持着正常:哦,怎么着也得放了假吧,这会儿乱的厉害。
佐佐木笑:是乱的厉害,我们系说是今晚有篝火晚会,就在操场上,哎,你猜用什么做篝火?用专业课的书,一个班级留下两套当公共用书,防止某些人补考,其余的统统烧掉,说是庆祝考试完毕,压抑一个学期了,咱们去呗,反正呆着也够难受的……
小麦迅速站起来:好啊好啊,我的肯定全部过,我的也拿去少了,小淫阿瑟和老佐的也统统拿去烧啊。
平K拿着啤酒瓶子碰了我眼前的酒杯:来,十八,我们喝,疯了,真是疯了,多少钱一本书啊,你们那是烧书,简直就是烧钱,不过也是,教育的失败啊,好多科目考完试之后那个书还真是没什么用,我们宿舍的桌子少了半截的腿,那些书都留着垫桌子了,打牌的时候还挺稳当。
我喝了一口啤酒,想象那些每本十几块或者几十块的教科书成了篝火的灰烬,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好受,虽然我也经常把不用的书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卖给收废品的大爷。
小淫看着佐佐木:哎,学校让烧吗?
佐佐木笑:什么叫不让啊?这会儿谁管那么多啊?走吧。
我们几个人来到操场上的时候,操场上已经围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在起哄似的叫嚷着,离得老远我就听见一个男生粗狂的喊声:企业管理、中级会计,我他妈的是你大爷!!!然后又有一个男生跟腔的声音:我操你大爷!!然后整个操场上都是起哄和哄堂大笑的声音,我有点儿憋不住笑,平K佐佐木开始把手放在嘴边,朝操场方向吹着口哨,期末考试完了,很多人的心态都跟着彻底放松了。
我们进操场的时候,看见还有人抬着啤酒箱子,真把这儿当成游乐场,我担心学校的保安还有学生会老师会来管。
佐佐木拽着平K小麦朝操场中央走过去,我本来也想跟着去,小淫拽拽我:十八,我们在这边儿坐着吧,里面挺闹的。
我哦了一声,坐到操场边上的栏杆上,小淫点了一支烟,打火机闪亮的瞬间,我呆呆的看着小淫点烟的专注神情,在打火机名灭的瞬间,小淫的神情消失在黑夜里,我心里有些晃荡,这是我能喜欢的男人吗?这是我负担得起男人吗?为什么我总会不安?一种犹豫的不能释放的不安?
小淫熟练的吐了一口烟,我转头看着操场中央乱哄哄的人影,小淫往我身边靠了靠:十八。
我转头看着小淫:恩?
小淫直直的盯了我一会儿,笑:没什么,刚才想跟你说什么来着,忘了。
随着操场上有人很大声的嚷了一下,我看见有火光起来,窜的挺高,开始有女生尖叫的声音,还有男生们起哄的那种放肆的声音。我扭头看着小淫:我们过去看吧?
小淫恩了一声,站起身和我一起朝火光的地方走去,我借着火光想找小麦和佐佐木他们,但是没有看到,随着火光越来越大,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朝一个方向走去,小淫说:走,十八,我看见阿瑟了。我没有看见阿瑟,被小淫拖着朝一个方向走,然后有人嚷着:哎,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成双成对的,来啊,给大家表演下接吻啊,哎,是男人就不要磨磨唧唧了,要是谁不敢,就不是男人了……
周围又开始起哄,火光上下的窜着,时明时暗的映照着周围的人,但还是不能完全看清周围的人,我停下脚步的一瞬间,看见了阿瑟,不过阿瑟没有看见我和小淫,阿瑟非常专注的在亲吻苏亚,那个角度看过去,阿瑟的表情非常的专注,也非常入迷,苏亚的头部对着火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阿瑟的表情,小淫也看见了,我有些想笑,阿瑟跟苏亚接吻的那个情景还真是看不出他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小淫松开我的手臂,朝阿瑟的方向走了过去,小淫喊:阿瑟!
小淫喊了阿瑟好几声,阿瑟才回过神儿,放开苏亚看向小淫的方向,我怕阿瑟看见我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着阿瑟,等小淫过来,操场中央有人不停的把书扔向火堆,火堆激起一串又一串的火星,象萤火虫一样飞向空中,我看向天空,感觉有人拉我胳膊,我以为是小淫,低头笑:哎,你看啊,象……
低头,看见方小刀被火光映衬的油光光的脸,还有左右淡漠的眼神。方小刀嘿嘿笑:哟,十八,你也来了?我以为这种焚书坑儒的事儿,你们文化人是不会来的。
我瞪了方小刀一眼:得了吧,好容易学会个成语,是不是不知道用到什么地方了?
方小刀接着嘿嘿:哎,看看左手的耳朵,漂亮吧?
我这才看向左手的耳朵,方小刀还把左手往我面前推了推,左手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耳钉,左手的左耳亮晶晶的,我仔细看才看出来,并排着打了两个耳钉,那个耳钉的样式很漂亮,在火光的映衬下一闪一闪的,但是左手的右耳一个洞也没打。方小刀拽过左手的手臂:十八,左手还刺青了呢,你看看,好看不?
方小刀把左手的手臂往外掰,我有点儿奇怪,别人的刺青都是刺在手臂外侧,左手的刺青竟然是刺在内侧,别人根本看不见。左手恼火的推开方小刀:黑乎乎的看什么看,走开,问她,十八有什么审美观啊?
我笑:哎,耳钉挺好看的……
正说着,我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搂住了,转头看见小淫笑嘻嘻的眼神:聊什么呢?
我指指左手:哎,他戴耳钉了,挺好看的,哎,哎,走什么走啊?真是。
左手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方小刀朝我摆摆他胖乎乎的手:十八,回见了。
小淫看着左手的背影:得了吧,一个大男人还打耳钉,不男不女的,好看什么啊?
我看着小淫笑:得了吧,你那头发都快比女生长了,你还说人家不男不女……
阿瑟突然朝我露出脑袋,吓了我一跳,阿瑟吊儿郎当的看着我笑:哎,刚才让你和小淫看的过瘾了吧?十八,你也学着点儿,对了,你俩刚才有没有亲啊?有没有?
我推了阿瑟一下:哎,你老实点儿。
阿瑟开始坏笑:哦,看小淫那张臭脸就知道你俩刚才没有亲了,苏亚,帮个忙啊,十八这人轴着呢……
我和小淫被阿瑟和苏亚用力的往一起推着,砰的撞到一起,我的身体撞到小淫很男人的地方,很突然,我象一只挨揍的兔子一样腾的跳开了,阿瑟奇怪的看着我:哟,十八,你怎么反映这么强烈?你俩要是真亲了,那不比篝火还旺了?
远处的火光映衬着小淫的脸,小淫眯着眼睛愣愣的看了我好久,我听见阿瑟跟苏亚调情的声音,我听见有男生说把宿舍里面不穿的袜子、内裤、球鞋,还有硬的能打死人的馒头都要扔到火堆里面,转头,看见小淫泯了下嘴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C)
去元风家有些突然,一是元风郑重邀请,二是元风的家具电器都买回去了,让大家帮着如何摆放一下,所以大家呼啦啦的提前去了元风家,阿瑟笑着跟元风说:哎,兄弟,帮忙的时候我们累得跟孙子似的,等完事儿了,你和楠楠招待我们,你得累的跟孙子似的,哎,招待好了,不然,哼哼,就看我想不想让你接着做孙子了。
我和楠楠负责摆放厨房卫生间用品,元风和楠楠的房子,刚装修完没有多长时间,房间里面还弥漫着油漆和墙漆的味道,我一直对油漆有些过敏,但不是很重,就是会有些头疼恶心的感觉,最重的时候会晕眩,因为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着,所以还好,我并没有什么大的反映。
我看着楠楠兴奋的表情,笑:哎,楠楠,很兴奋吧,就要真正过日子了。
楠楠也笑着点头:恩,当然兴奋啊,从高中毕业,元风就一直跟我说,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家,那个时候也不敢想,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啊,但是元风真的对我很好,大学的时候也有不少女生追他的,也会有担心了。
我把饮水机搬到冰箱旁边:元风是个好男人的,这年头好男人不容易遇到,你们一定会非常幸福。
楠楠憋着嘴一个劲儿的在偷偷笑,也不看我,只是专注她手里新买的一个锅,我有点儿奇怪的看着楠楠:楠楠,你笑什么?怎么了?
楠楠抬头看着我,脸有点儿红,看着我张了张嘴,又低头偷笑,我被楠楠搞得有点儿发蒙,低头看她,楠楠推开我,笑了一下:十八,你别看我了。
我摇摇头,幸福的小女人,笑成这样?我背过身搬着灶台,楠楠又轻轻的碰碰我的肩膀,我回头,楠楠的脸红红的,咬着嘴唇看着我笑,用很低的声音说:十八,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拆掉灶台的包装箱子,疑惑的看着楠楠: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