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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终于失去了耐心,内心无名火窜起,“他还在开会吗?会有什么会议是需要开上一个上午而连老婆的电话都没有时间接呢?”
前台小姐嗫喏逸出,“不是,总裁没有在开会,只是……”
夏子悠拧眉,“只是什么?”
前台小姐回答道,“只是总裁现在不在公司。”
夏子悠疑惑,“他去哪了?”
前台小姐终于无法隐瞒地逸出,“总裁他……他去了西部。”
“去西部?”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是的,总裁这几日都在西部。”
夏子悠眉心拧得愈紧,“如果易谦一直都在西部,那我刚才打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易谦在开会?”
前台小姐紧张逸出,“对不起总裁夫人,我不是想欺骗您的,是单秘书让我对您这么说的。”
“单秘书?”仿佛听见一个陌生的称呼,夏子悠怔愕,“易谦的秘书不是丽莎吗?”
前台小姐如实道,“丽莎因为要随男友去加拿大定居,已经在半个月前辞了秘书的工作,所以总裁升了企划部的单一纯小姐为总裁的秘书。”
为什么这些事她一点都不知道?
夏子悠怔怔地靠向床头,又问,“那易谦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小姐回答,“总裁这几天都是在下班前回到公司的。”
“他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夏子悠敏感地想要问这个问题,
“是单秘书陪总裁一起去的。”
……
结束通话,夏子悠原本充满期盼的脸庞顿时便得黯淡,她滞愣地靠着床头,心头有种莫名的难受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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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谈易谦习惯在回到家后先上楼看他的小娇妻,奈何在房间内搜寻了一遍,谈易谦却没有发现夏子悠,谈易谦随即找来佣人一问,“子悠呢?”
佣人困惑,“呃,少夫人不在房里吗?”
没有看见夏子悠,谈易谦莫名地感到心烦意乱。“她不在,有谁看见她了吗?”
佣人摇首,“夫人希望少夫人不要到处走动多在房里休息,所以今天一天少夫人都呆在房里,午餐的时候少夫人说没胃口没有下来用餐,我们也就没敢打扰少夫人休息。”
谈易谦骤然不悦,“什么时候她连在这个家走动都需要有人来限制了?”
“夫人是为了少夫人的身体着想,因为少夫人……”
佣人的话尚未完整逸出,刚来到二楼的谈母便出声打断,“易谦,妈咪在你心底就是这样一个蛮横的人吗?”
谈易谦将清冷的眸光转向谈母,俊颜冷峻。
谈母缓缓走近谈易谦,自辩道,“小悠怀孕了,就算我再不喜欢小悠,我也在意我的孙子,我怎么可能会去对小悠做出一些蛮不讲理的事?”
谈易谦惊诧地瞪大双眸,“怀孕?”
谈母点头,“是啊!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小悠说她要自己打电话跟你说……”
谈易谦此刻所逸出的言辞压抑着明显的喜悦,“该死的,她去了哪?”
谈母道,“她说房里有些闷,刚刚去花园了……我让佣人陪着。”
谈易谦即刻转身往走廊尽头的阶梯走去。
……
花园内,夏子悠坐在秋千上,旁边是了然用迷你的小铁锹在埋柠檬草的种子。
了然种了几次已经很有经验,居然学着夏子悠平日的样子在泥土上踩了踩,动作甚是稚气可爱。
“妈咪,这些种子以后都会发芽吗?”
“恩,很快就会发芽的。”
了然兴奋道,“了然要跟妈咪一起种很多很多,让花园里都是柠檬草。”
夏子悠轻声问道,“了然也喜欢柠檬草吗?”
了然颔首,“恩,妈咪喜欢柠檬草,单阿姨也喜欢柠檬草,所以了然也要喜欢柠檬草……”
许久不曾听了然提起单一纯,夏子悠愣了愣,正欲开口询问了然有关单一纯的一些事,却忽然听见不远处的佣人恭敬地唤了声,“先生。”
夏子悠朝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
了然即刻丢下小铁锹,小身子摇摇摆摆地冲向谈易谦,“爹地——”
谈易谦将了然抱起,轻吻了了然的脸颊一下,“调皮鬼,你和妈咪在花园里忙些什么?”
了然道,“妈咪和我一起种柠檬草啊……”
谈易谦将眸光睇向娇妻。
夏子悠看了谈易谦一眼后将眸光移向别处。
了然在此刻覆在谈易谦的耳畔小声道,“爹地,妈咪今天好像不开心,你是不是惹妈咪生气了?”
“你妈咪不开心吗?”了然猛地点头,“妈咪今天都没有陪了然一起种柠檬草,一个人想事情。”
“了然乖,爹地想要跟妈咪单独聊聊,了然跟阿姨去玩会儿,好不好?”
“好。”
谈易谦将了然抱予佣人后,随即走向夏子悠。
夏子悠坐在秋千上,见谈易谦走了过来,她即刻起身。
感觉到夏子悠明显的逃避,谈易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夏子悠身边,擒住夏子悠的身子,“老婆,怎么了?”
夏子悠垂落眼睫,没有开口。
谈易谦轻责道,“怀孕了怎么能够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呢?”
夏子悠抬眸看了谈易谦一眼,用手移开了谈易谦握在她手腕上的手。
谈易谦不容夏子悠逃避,他将夏子悠揽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细瘦的肩上,双臂紧圈住她,“老婆,怎么不理我?”
夏子悠不语。
“不想跟我说话?”
夏子悠依旧不开口。
受不了夏子悠默不吭声,谈易谦亲吻着夏子悠的耳根子,“老婆……”
夏子悠别开首,扳开了谈易谦环着她身子的手,径直迈开步伐。
“子悠!”谈易谦往前几步,伸出手想要抱住夏子悠。
奈何夏子悠疏离地拍掉他的手,“不要碰我!”
谈易谦无奈停驻在原地,耐心问道,“你怎么了?”
夏子悠忍住心头的难受,镇定逸出,“为什么你跟一纯去了西部这么多天却不告诉我?为什么你升了一纯做你的秘书也要隐瞒着我?”
“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你难道还要瞒着我吗?”
“该死的罗伯特!!”谈易谦在此刻低声咒骂了一句。
鼻子一酸,夏子悠的眼眸蒙上水雾,“你还是什么都瞒着我……”
谈易谦走近夏子悠一步,“老婆,罗伯特希望我在公司替单一纯安排一个职位……”
夏子悠忍着喉间的酸涩问道,“你不是已经安排她在企划部了吗?”
谈易谦又走近了夏子悠一步,“这件事能容我慢慢跟你解释吗?”
“你说,我听着。”
谈易谦缓声解释,“罗伯特在半个月前得知我的秘书丽莎辞职了,罗伯特嫌弃单一纯在企划部的工作太累,所以希望我将单一纯调到九十八楼,恰逢公司最近在忙着西部项目的事,因为要应酬那几位高官,我带着单一纯去西部会让很多事事半功倍。”
“这些都不是理由……理由是单一纯上次救了你,你对单一纯有了新的看法,所以罗伯特央求你的时候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你根本就是有点喜欢单一纯了!!”
谈易谦拧起眉心,“不准这么无理取闹!”
夏子悠转过身,“我就是无理取闹,谁让你每天跟喜欢你的女人那么靠近,却还瞒着我……”
谈易谦忙解释道,“我没有瞒你,我和一纯去西部只是为了工作,因为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我甚至每天都赶回来……”
夏子悠委屈地逸出,“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谈易谦好声好气道,“一纯跟我说了你今天有打电话给我,但我当时正在跟西部的几位合作商开会,一纯是怕你胡思乱想才让前台小姐瞒着你……”
“一纯,一纯……你叫得那么顺口,你以前都不会这么频繁地提她的名字的!”
“傻瓜……”
谈易谦不顾夏子悠的挣扎,由后圈住夏子悠的腰身,让她靠在他温暖的怀里。
“老婆,我要是对一纯感兴趣,何苦要对你执着了这么多年?”
谈易谦温柔的嗓音触动了夏子悠心底的酸涩,眼泪顷刻间狂流而下,夏子悠以浓重的鼻音道,“你没有骗我?”
“难道还需要我证明吗?”
“那你答应我,等西部的项目处理好,你就换别的秘书,我才不管罗伯特……”夏子悠睁着盈满泪水的眼眸看着谈易谦,模样令人心疼。
“好,什么都答应你……只是你不准再哭了,万一以后生个小宝宝也像你这么爱哭,怎么办?”天知道看见他的宝贝哭他的心也紧揪了起来,他舍不得让她为任何事而掉眼泪……
谈易谦以拇指轻轻划过夏子悠水嫩的脸颊,试图抹掉她美丽脸庞上的所有泪痕。“乖,别哭……”
夏子悠撅着嘴,又不说话。
谈易谦笑看着她,“还生气?”
“没有……”
谈易谦抱住她柔软的身躯,下颚抵在她白-皙浑圆的额际。“那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觉得,我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自私了?”为了这段得来不易的婚姻,她的确较从前小心翼翼了许多。
谈易谦莞尔一笑,将夏子悠娇俏的小脸蛋埋入他的胸膛。“小傻瓜……即便你不提出这样的要求,等西部的项目一结束,我也会这么做……我不告诉你单一纯升做秘书的事也正是因为我没打算让她做太久,又怕你胡思乱想,所以索性瞒着你。”
夏子悠埋在谈易谦的怀里咕哝道,“我才不会胡思乱想呢!”
“那刚才是谁在生气?”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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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孩子,谈易谦限制了夏子悠许多。
不准去花园种柠檬草,不准下厨,不准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不准看任何含有暴力的电视节目……
这些夏子悠都能忍受,但有一点却是夏子悠无法忍受的,就是夏子悠每次出门都需要向谈易谦报备。
夏子悠觉得自由受到了限制,有时候想要出去买些东西都要谈易谦批准。
这天,恰逢谈母去医院陪谈父,夏子悠决定偷偷溜出去。
怕谈易谦事后责怪,夏子悠带了家里的一名保镖,然后让司机载着她出门了。
许久没有逛百货公司,夏子悠好似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觉得全身心都舒展开了。
跟谈易谦结婚后,夏子悠逛百货公司就基本很少买自己的东西,因为她的衣物饰品等已经堆了别墅的整整一间房,当然,那些衣物饰品很多都是谈易谦送给她的……所以她如今逛百货公司就会替谈易谦挑些衬衫领带等,西装她是很少替谈易谦买的,也许也是因为谈易谦似乎也不缺西装,家里挂着好多排。
知道谈易谦一贯喜欢的男装品牌,所以夏子悠进了百货公司后首先就去了那个品牌店。看着柜台内琳琅满目的领带,夏子悠纠结地选了一会儿,蓦地,她看上了一条奥丁灰的斜格领带,她眼前一亮,脑海中立即幻想出谈易谦打着这条领带的自信模样。
“能让我看看这条吗?”
夏子悠指着宣传册上用照片呈现的那条领带。
柜台小姐微笑道,“小姐可以看看别的吗?”夏子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