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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冷水灌注,她试图移开身子,“你干什么啊?”
谈易谦快速地褪去一身的衣物,大手一揽将她重新禁锢在淋浴间,他径直剥下她已经湿透的丝质睡衣,俯低独占地说,“我想在这里要你!”
夏子悠摇首,“不要,不要在这里……”她畏惧淋浴室内的紧致感,这样让她感觉她好像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一样。
他解开她睡衣脱落后露出的内衣带子,语调带着霸道与蛮横,“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这么做。”
她惊愕,因为从来没有见到他如此失去冷静的时刻。“你疯了!”
他仿似带着痛意的冷笑,“是,我是疯了,疯了才会跟你结婚!!”
两个人就这么站立在莲蓬头下,任由冷水狂泄而下,言谈之间始终充满火药味。
她试图拉回他的理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他眯着眼,冷声逸出,“我一直都在等你跟我好好说。”
她懵然地看着他。她根本听不懂他话底的意思。
下一瞬,他再次欺上她的红唇,不带有一丝怜惜,一丝感情。
“你怎么这样……”她的唇被他掠夺得生疼,欲脱口而出的言语全都被他吞入腹中。
“闭嘴!”
滑溜的舌尖强硬的开启紧闭的牙关,直捣她口中的香嫩柔软与之交缠,他采取了最原始的方法,封住她的口,让她无法开口说出任何话。
她使出全身气力推开他,恼怒逸出,“你能不能尊重我?”
谈易谦幽暗的黑眸愈加眯成一条线,邪佞逸出,“什么叫尊重?你怀揣着目的接近我的时候就叫做尊重吗?”
他所说的话令她惊愣。
他冷笑逸出,“我一直以为很多事我都能够控制得住,唯独你,夏子悠……”唤她名字的时候,他几乎咬牙切齿。
“易谦……”她无措地看着他。
手掌无情的用力捏挤搓揉她左胸的丰挺,他仔细观察她的脸部表情。
她忍住丰挺传来的阵阵疼痛,完全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天知道,此刻,她真是打从心底害怕他愤怒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夏子悠……你……你告诉我,你就这么恨我?”谈易谦刀削般的下颔抬高,偏转着头斜睨着此刻懵然无知的夏子悠,他强横地执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他。“真的就这么恨我?”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他每一个动作都令她感觉到生疼,她乞求地看着他。
谈易谦冷眸直视着她被冷水浇注过后的狼狈脸庞,意味深长地逸出,“路是你自己选的,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他以为,就真的就这么过下去,原来不是……
谈易谦极致冰寒的眸光教她的心底一阵阴寒,夏子悠试图保持清醒地解释道,“我没说要离开你……易谦,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谈易谦看着她虚伪的脸庞,骤然冷冷笑出声。“你打幌子的时候还真的是单纯无辜啊!”。
他不带有丝毫温度的语调令她惊恐在原地。
他冷勾唇瓣,声调恢复以往的冷傲自负,“既然不想离开我,那今天……由你主动。”
她惊愣在原地,没有想过他会在这个时刻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禁锢着她赤-裸身躯的双手放开。
她摇首抗拒,“我不要……我要去陪了然!”
冷水依旧浇注在两人的身上,他幽暗黑眸的缝隙中透着危险光芒,一字一句地逸出,“夏子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要下地狱就一起下吧!”
她恐惧地选择转身。
他眼疾手快地将她擒住,低冷的语调在她的头顶上方扬起,“怎么,游戏玩不下去了?”
她回首看向他,疑惑拧眉。游戏?
他挑眉,“或者你觉得我形容得不对?”
她再次想要逃避,“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他手臂一收便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薄唇幽冷逸出,“好,不说……那就用做的。”
“疯子!”她咒骂了两声。
他将首埋进她的颈项。
她抡起双拳,发了疯似的用力搥打他的胸膛。
蓦地,他停下动作,用力捉住她胡乱舞动的双手,怒视着她,“够了!!”
她冷瞪向他,眸底闪耀着隐隐的水光,眉心蹙紧,“谈易谦,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供你发-泄的玩物!”
他阴暗的黑眸迸射出狡黠,“供我发-泄又如何?对于你来说,游戏能够继续才是关键,不是吗?”
面对他蕴含深意的话,她冷冷看着他,“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很简单,我想要继续这个游戏……”
说罢,他抬手用力托高她的俏臀,让她的修长双腿紧圈住他精壮结实的腰身。
他如火的昻扬坚-挺正蓄势待发,一触即发的抵住她女性的柔嫩入口。
“不要……”
他在她的柔软处摩擦着,眸光阴冷地盯着她,语调仿佛来自地狱,“既然已经开始了这个游戏,那就别想着这么轻易就全身而退!”
这一秒,一个挺身,毫不顾忌她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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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别墅。
大厅内,了然抱着一只可爱的毛绒玩具蹦蹦跳跳地来到夏子悠的面前。
无意间发现失神的夏子悠,了然稚嫩的脸庞呈现疑惑,稚气逸出,“妈咪,你不开心吗?为什么今天都不跟了然说话呢?”
夏子悠猛地回神。
她即刻将了然抱坐在沙发上,看着了然稚气的可爱脸庞,她假装无事地微笑道,“妈咪没有不开心啊,妈咪在想事情。”
了然歪着头,学着母亲皱眉时的模样,小脑袋瓜聪慧逸出,“妈咪是不是在想爹地呢?”
夏子悠微微蹙眉,“了然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因为爹地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了啊……”在了然看来,三天已经是很多天了,毕竟一天对于孩子来说能做很多很多的事。
夏子悠神色一愣。
是啊,连孩子都注意到了,他已经三天没有回别墅了……
她仍记得他们在浴室的那一晚……
也不过了多久,他迅速的由她的体内退出,他冷漠地在一旁冲净他放纵过后的身躯,深夜,不顾身子瘫软倒地的她,他冷然转身,毅然决然地走了。
那是她最近一次见到他。
内心充斥着诸多的烦恼与矛盾,夏子悠依旧保持着恬淡的微笑,轻声逸出,“了然,爹地的工作很忙,不能经常呆在家里的。”
了然似懂非懂地颔了颔首,突地,她稚眸再度疑惑地看着夏子悠,“可是,爹地不能天天陪在妈咪身边,那爹地怎么保护妈咪呢?”
保护……
孩子真可爱!
呵,她与谈易谦之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温馨的字眼出现呢?
夏子悠在心底苦涩地笑。
……
中午,夏子悠与了然正用餐的时候,余姐来到了别墅。
看见余姐,夏子悠热络起身,“余姐!”
看见夏子悠,余姐愣了一下,这才恭谨逸出,“呃……总裁夫人。”
夏子悠注意到余姐脸庞上的黯然神色,关心问道,“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余姐极自然地解释道,“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量增加的原因吧!”
夏子悠顺口逸出,“最近工作量增加了吗?”
余姐很是郁闷道,“总裁夫人,我求你快让总裁回到您身边吧,这几天总裁像发了疯似的在公司处理公事,几乎不给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一丝喘息的空间……”
“呃……”夏子悠无言。
余姐语重心长地逸出,“总裁夫人,您是不是和总裁闹别扭了?”
夏子悠撇开首,没再看余姐关心的眼眸,低声逸出,“哪有!”
余姐轻叹了口气道,“总裁夫人,其实夫妻吵架是很平常的事……两人之间无论有什么隔阂,为什么不能坐在一起说开呢?”余姐实则话底有话,可她无法去亲口质问夏子悠。
夏子悠保持着沉默。她当然不知道余姐的话底有话,她沉默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余姐解释她和谈易谦闹别扭的原因。
见夏子悠不说话,余姐自知不好再多说,随即逸出,“总裁夫人,我不打扰您用午餐了,总裁让我来取一份文件,我现在要赶着给总裁送去!”
夏子悠颔首,“哦,好!”
余姐刚刚迈开步伐,却突然又折了回来,“呃,总裁夫人,总裁要我取的那份文件是在你和总裁的卧房,我们不便进去,您能不能帮我去拿一下!”
夏子悠起身,“好。”
余姐随之在餐厅耐心等候。
夏子悠回到房间,目光搜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余姐所指的那份文件。
夏子悠疑惑地移至床头柜前,以为文件可能是在床头柜里,夏子悠伸手拉开了床头柜。其实这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属于谈易谦,因为是谈易谦的私人物品,她也就没有碰过他的东西,此刻她也是第一次打开床头柜。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后,她发现床头柜里放置了一摞文件。。
这些文件显然很少动,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看过谈易谦打开过这个抽屉。
夏子悠料想这里面的文件可能不是余姐要找的文件,她随即关闭抽屉,然而,在抽屉即将关闭的那一刹那,她忽然注意到了压在文件下方隐隐露出的一张照片……
也许是因为照片上有着谈易谦的面容,夏子悠本能地抽出了这张照片。
照片的年代已久,且是谈易谦与她的母亲一起照的。
她看着照片里的谈易谦,想象着他当时的画面。
照片中的他应该才刚刚步出社会,因为他阳光帅气的脸庞上洋溢着如今鲜少出现的灿烂微笑,而谈母就站在他的身畔,亦溢满笑意。
她看着几年前的他微微失神……她很难想象,原来像谈易谦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男人也曾经有单纯无公害的一面。
眸光停留了几秒,当夏子悠欲将照片放进床头柜的抽屉时,忽然的,她无意间瞥见了谈易谦与谈母拍摄这张照片时的背景。
蓝天下,他们站在一辆银色的私家车前合影。
夏子悠定睛一看,在确定照片中所看见的这辆银色私家车车型与车牌正是她七年前在夜总会门前看见撞死母亲与撞伤金日元离去的那辆肇事车辆后,她的心登时一震。
渐渐地,她手中的照片滑落,她滞愣地坐在了床沿,久久未能回神。
许久之后,佣人在房门外轻敲,“少夫人,余特助问您是否已经找到那份文件了?”
夏子悠自恍然中回神,她压制住心底躁动的情绪,她急忙拾起照片。
在她弯腰拾起照片的时候,她恰好发现了谈易谦需要的那份遗落在床底的文件。
夏子悠慌乱将照片放进抽屉内的文件下,随即她拿起刚刚找到的那份文件走出房间。
来到餐厅,夏子悠将文件递予余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份,它掉床底了,所以找了这么久……”
余姐翻看文件看了一眼,感激道,“是的,就是这份,麻烦您了。”
夏子悠美丽脸庞上呈现着淡定的笑意,她轻缓道,“不客气……”
余姐注意到了夏子悠极自然的反应,她不动声色地逸出,“总裁夫人,那我就先走了……您可得记得今晚让总裁早点回家哦!”
夏子悠颔首,“恩。”
余姐离开后,夏子悠瘫软无力的身躯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