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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夏子悠的敬呼,克利斯几乎无法顾及其他,因为他此刻正被公关部的几位美女灌着酒。
这一秒,仅着着简单的OL装束却难掩其本身纯净气质的夏子悠却将克利斯的注意力全数吸引,“这位小姐是——”
慵懒坐在昂贵沙发上的谈易谦弯起了嘴角,“她是我的私人秘书,夏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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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克利斯的眸光紧凝着夏子悠不放,兴趣十足。
曾经在公关部工作过的夏子悠已经习惯诸如克利斯这类人的打量眸光,不禁保持着从容的微笑,淡定移至谈易谦身畔,以下属的口吻道,“总裁,您要的合约已经拿来了!”
谈易谦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白色衬衫的领口已解,领带也已经扯散,懒洋洋的眸光迎向夏子悠,“坐下吧!”
夏子悠踌躇了一秒,还是坐在了谈易谦的身旁的沙发上,她这才注意到,对面负责应酬克利斯的公关部员工居然是林可可等人。
夏子悠不禁疑惑。一般来说,应酬外籍客户通常有精通外语的公关部员工,可今日,公关部却安排了并不精通外语的林可可与姚淑儿等人。
夏子悠正疑惑,一道熟悉的劲臂顿时搂上了她的腰身。
“啊——”一声轻呼,夏子悠毫无预警地跌入谈易谦的怀中,鼻息内开始充满属于谈易谦的好闻气息。
对于谈易谦的动作,林可可三人眼眸圆瞠。
夏子悠顿时挣扎,恼羞道,“你干什么?”
谈易谦极自然地吻了一下夏子悠的脸颊,“宝贝……”
无意间瞥见林可可等人的由惊愕转为蔑视的眸光,夏子悠愈加羞赧到无地自容,奋力挣扎,“你快放开我……”
谈易谦再次不避讳地轻啄了一下夏子悠喋喋不休的唇瓣,宠溺道,“乖,我们这就走……”说罢,谈易谦搂着夏子悠径直起身。
克利斯见谈易谦搂着他感兴趣的女人,脸色霎时转沉。
谈易谦勾起不露痕迹的笑意,饮了点红酒的迷蒙深眸看向克利斯,歉意道,“克利斯,不好意思,我的女人急着要走……合约的事你可以和我的下属谈,我就走一步了。”
克利斯的眸底开始燃升怒火,碍于谈易谦在商界的地位,克利斯也只能选择隐忍,微笑目送谈易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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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步出会所,夏子悠便使力推开了谈易谦。
谈易谦黑眸半眯,狡黠的眸光邪斜地瞅着夏子悠。
夏子悠脸色微微泛白,今日在公关部所遭遇的流言与方才林可可等人的蔑视令她感到委屈,不禁红了眼眶,声音哽咽,“谈易谦,你究竟是想要怎样?我知道你帮了我的父亲,未来我再也没有反抗的权利,可是,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这件事需要保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还要在我的同事面前这样的羞-辱我?”
谈易谦望着夏子悠泛红的眼眸,轻柔逸出,“你认为这是羞-辱?”
夏子悠仰首望向谈易谦,愤然逸出,“难道不是吗?”
谈易谦薄唇淡淡逸出,“如果明天林可可等人再也不会在公司出现呢?”
☆、他真的这么护着她吗?
夏子悠怔愕,因为完全无法听懂谈易谦话底的含义。
谈易谦没有多做解释,这一秒只是很自然地扶上夏子悠的腰,轻声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夏子悠沉默了下来,始终在等待他给予她一个解释。
然,坐进车厢以后,他便再没有开口,只是用他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冷的小手,手指轻转着她戴在中指的戒指。
车内依旧静谧。
她几次想要开口问他,却突然发现今夜的他神色中总带着一种难以探究的诡异深沉,似乎还透着一股冷意,令人不禁感觉到恐惧,因此,她始终没敢开口。
夏家门外,宾利车依旧只是放下她后便疾驰而去,一秒钟都没有停留。
……
车厢内,谈易谦拿出手机给余姐拨了一通电话。
谈易谦那毫无温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阴森而鬼魅,“终止夏子悠继续调查唐欣。”
余姐恭敬道,“是。”
谈易谦合上手机,幽沉的眼眸冷睇着前方,车厢内充斥阴寒。
夏子悠,你的心计究竟是有多深?
你可以堂而皇之地夺走了一个无辜女孩的一切,为什么还能够如此潇洒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想要调查唐欣的消息,又是否为了能够“斩草除根”?
可惜,你注定只会输……
谈易谦的眸光逐渐阴冷,脸色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夏子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谈易谦玩转夏子悠中指的戒指时,其实是在将身体所有的怒气与暴戾气息全都压抑在了那枚戒指上……那一刻,他几乎想要了夏子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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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关闭房门,身子靠着门板,渐渐无力下滑。
是的,她真的好累,好累……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令她根本无力招架。
她究竟该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原本她所有的烦恼只在于她曾经隐瞒的那个秘密,但如今,她的生命中却无端地插-进一个男人,令她的生活愈来愈混乱……
深深叹了口气,夏子悠毫无安全感地抱紧双膝。
这些日子,她唯一庆幸的便是今日她终于查到有关唐欣的一些消息……
她感觉到她距离见到唐欣已经不远,这也意味着,她如今所拥有的优渥生活即将离她而去,但是,她永远不会后悔,这是她欠唐欣的。
将秘密重新埋藏在心底,夏子悠开始思虑今晚所发生的事。
为什么谈易谦要说林可可等人明天不会再来“谈氏”?
听谈易谦的语气,他似乎为她做了一些事……
假若真如谈易谦所说,那谈易谦倒真地替她解决了目前的烦恼。要知道,一旦公司内负责煽风点火的人被开除,那些人便再也不敢去传这些流言蜚语,她从此便又能够恢复清静。
但是,谈易谦真的这么护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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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而失眠……
清晨,夏子悠一进公司便听说了林可可等人被公关部开除的事……
夏子悠想要去找谈易谦问清楚,却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前遇到了余姐。
余姐告诉她,“总裁去美国了……”
夏子悠顿时疑惑,“呃,昨天他也没有跟我提过要去美国的事!”
余姐平静道,“总裁的行踪一向都是无法琢磨的,你习惯就好!”
夏子悠轻颔了颔首。
余姐问,“你匆匆来找总裁是有什么事吗?”
夏子悠清楚余姐是谈易谦的得力助手,而谈易谦的心思余姐最为琢磨得透,夏子悠不禁脱口而出,“我就是想要知道,林可可她们是怎么被公司开除的?”
余姐深望了夏子悠一眼,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夏子悠错愕。
余姐随即将谈易谦为她所做的事娓娓道出。
原来,昨日,余姐听闻夏子悠在公关部所遭遇的事后便禀告了谈易谦。
于是,谈易谦临时命令余姐到公关部点名换林可可等人作为应酬克利斯的公关部成员。
昨夜,谈易谦是特意带着夏子悠出现在“白宫”会所的。
谈易谦很清楚克利斯的个性,好色而心胸狭窄,谈易谦带着夏子悠出现在克利斯的面前,明明是给了克利斯一颗甜枣,但最后却又将夏子悠带走,这令克利斯在心底妒忌的痒痒的。
结果可想而知,克利斯因为心底的不愉快而没有同“谈氏”谈妥合约,隔日公关部便以质疑林可可等人的工作能力而堂而皇之地开除了她们。
夏子悠微微震愕,“这么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她?
余姐颔首,“我很早就说过,总裁并不像你表面上说看见的那样……他对你,并不一般。”
夏子悠愣了半响,这才点头谢过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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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整整一个星期,夏子悠没再见到谈易谦。
而,这几晚,她失眠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却总是晃过他的身影。
有初见到他时邪肆的模样,也有他夜晚需索无度的模样,还有他不露丝毫痕迹却总是替她处理好所有事的淡定模样……
是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和他明明也不是一对正常的情侣,她却感觉到他上了心。
他……是不是真的在对她好?
就在夏子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这个时刻会打电话给她的人通常只会是……
夏子悠连忙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便迅速按下接听键,“喂——”
“出来,我要见你!!”手机内的确是属于谈易谦那浑厚低沉的好听男音。
夏子悠连忙起身移至窗畔,轻掀起窗帘发现那熟悉的宾利便停在她家别墅的大门外。
仿佛有些急切,夏子悠第一时间便换好衣服走出别墅。
☆、车-震
远远地,夏子悠看见车子的副驾驶位替她开好了车门。
夏子悠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司机来接她时,通常都会替她开启后车座的车门。
夏子悠疑惑地靠近宾利,透过车厢内不算明亮的晕黄光芒,她看见的是谈易谦那棱角分明的英俊侧颜。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夜竟是他亲自来接她……
她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位,余光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面无表情,手搁在方向盘上,暗黑的眼眸静望着前方。
她感觉到气氛有些太冷,不禁打破沉默,“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突然将行驶中的车停靠在公路旁的一块绿荫丛下。
夜色静谧,偶有虫鸣之声,他径直打开车门,拽着她下车。
面对他突然的粗暴,她试图挣扎他的钳制,“你干什么……”
这一刻,她的脸颊被他灼烫的脸颊划过,他的薄唇欺上她的,硬生生将她压上了车门。
脊背碰上冰冷的车门令她有些吃痛,她本能地推拒他。“唔……”奈何嘴被堵着,却说不上话。
仿佛是压抑了许久,他全身滚烫得犹如火烧,控制住她的手,几近疯狂地探掳获她唇舌,肆意舔舐。
“不……”她扭首,因承受不住他的狂炙猛烈。
孰料,下一秒,她的臀-部接触到车子的一阵冰冷,她这才意识到他已然将她的身子托高。
衣物的撕裂声过去,霎时她身体被他撑至极致,他一寸寸地挺入,仿佛毫不留情。
身子磕碰冰冷车面的动作令她感觉到疼痛与不适,她苦苦恳求他,“不要……不要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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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今日,夏母早早来到夏子悠的房间,却突然发现夏子悠并不在房内。
夏母于是找来佣人,疑惑地询问道,“子悠一早就去上班了吗?”
佣人仿佛没有料到夏母会询问这个问题,脸色吓得泛白,慌乱点头,“是的,夫人。”
夏母质疑,“什么公司是这么早就要去上班的?”
夏父跟着走进夏子悠的卧室,“一大早的,怎么了?”
夏母移至丈夫的身旁,困惑道,“我打算让子悠今天请假陪我去大洋百货见一下李董刚刚回国的孙子,却没有在房里看见子悠。”
夏父端严的眸光扫了一眼正战战兢兢的佣人,严肃道,“你给我老实说,子悠去哪了?”
佣人惟恐饭碗不保,惶恐中如实逸出,“小姐是昨晚凌晨两点出去的,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
“什么?”夏父震惊。
“怎么会这样?”夏母担忧道,“子悠会不会有事?”
夏父正欲拿出手机给夏子悠打电话,这时候,一位佣人拿着电话分机恭敬地对夏父道,“老爷,有您的电话。”
夏父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