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就在我准备打出“谢谢”两个字的时候,白莉姿又发来一条信息:“王兢,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我,谢谢!”
白莉姿的头像瞬间变灰暗,她下线了。
……
我长叹一口气,我承认自己没有顾及白莉姿的感受,可是这个时候,我除了找她还能找谁?要怪只怪,田甜在我心中分量太重,以至于这般不管不顾。
就在我思考着该怎么给逗号回信息时,一件惊的我心直跳的事情发生了,逗号竟然给我发来了视频邀请。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我一瞬间慌了神,不知道是接好还是不接好,接了就意味着,我不能继续装作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从而慢慢套出她的位置信息,一切即将面对现实。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逗号又发来一条文字信息:“接,我知道你在线的。”
“等等,我抽完这根烟。”
“抽烟和接视频冲突吗?”
“冲突,给我五分钟时间。”
“莫名其妙的男人……”逗号在给我发了这条信息后,并没有切断视频邀请,看样子她是准备耐心的等待五分钟过后了。
烟一点点变短,我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即便是执行一场大型活动也没有让我如此紧张过。
一根烟抽完,我忙不迭的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鼠标点了数次接受邀请,却全部点歪了。
终于点中,视频被接通,我额头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染湿,屏幕渐渐清晰,我看到了逗号。
激烈跳动的心脏,仿佛突然被冰冻一般,我看到了逗号,她只是逗号,并不是田甜,我和白莉姿的判断同时失误。
视频里的逗号,留着微卷的长发,一双眼睛大又水灵,其它的相貌特征我没有心情形容,也没有形容的意义。但就相貌而言她一点也逊色于白莉姿。
“爱情的枪,怎么样,我漂亮吗?”视频里逗号面露微笑问道。
“你就是逗号,逗号就是你?”
“没错,我就是逗号,不过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夸张呢,没见过漂亮的女人吗?”
“我想死……”
“去吧,一个口是心非,对爱情不忠贞的男人,死了也活该。”
“你有病吧?”极度失望之后,我的情绪变的糟糕到极点。
“哈哈~~我有病也是被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男人害的。”逗号夸张的笑着,说完“啪”一声点燃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我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难怪刚刚逗号情绪会出现波动,原来她也是一个被男人伤过的女人,至于性格,只是碰巧和田甜很相像而已,现在的田甜应该已经和她的男朋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所谓的逗号即是田甜,不过是幻象而已。
我没有了继续和“逗号”聊下去的情绪,我说道:“睡觉了,晚安。”
“等等,其实我和你视频,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想问问,我到底有没有你上次发给我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漂亮,另外,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向你的家人妥协,选择他们给你安排的婚姻?”
“这都不重要!”
酝酿了一下情绪我继续说道:“记住,如果你在旅行途中遇到一个叫田甜的女人,请告诉她,王兢依然爱她,若她的身边有男伴,请告诉他们,王兢祝他们幸福,前面那句就不必说了。”
……
我切断掉视频,掐灭掉烟头,关掉电脑,熄灭灯,枯坐在床头,与心痛为伴。
……
生活,我艹你大爷!为什么给了我希望之后,又让我失望,为什么给了我失望却又让我苟延残喘,弄死我算了。
……
乱了,全他妈乱了,我的大脑当机了,关于过去、未来,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选择。
……
黑暗中,一阵信息提示音将我从呆滞中拉了回来。
“王兢,你回家了吗,没感冒吧?”
虽然第一次见面时我删掉了王筝的电话号码,但我知道这是她发来的。
“没有。”我回道。
“哦,那你冲杯感冒冲剂预防一下,感冒有的时候不会立即发作的。”
“嗯。”
在这之后王筝没有再回信息,男人在聊天时都受不了“嗯、啊”的,何况女人。
……
世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夜,吞噬了我……
第三十七章:带病工作
我不想被忧伤所困扰,可忧伤偏扰我,我失眠了,我有一种冲动,冲动的想放弃一切,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旅行,就像白莉姿那样,可我却发现自己连旅行的资金都没有,我依旧是一个穷光蛋,穷的被生活束缚的失去了自我。
“呵呵”原来穷人是真的不配有梦想的,即便有了也不可能实现,难道不是吗?我只是想四下走走,却寸步难行。
……
穿上衣服,来到楼下,白莉姿的车很安静的停在我面前,她临走时加了满满一箱油,我决定开着她的车子去兜兜风。
这是一个很酷的决定,当打开车窗,风从你的耳边呼啸而过,谁还能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淮河的边上,河面上是谁家的渔火,刺的我睁不开眼?放肆真是放肆,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很忧伤吗,信不信我下车吟诗一首……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现在的逻辑,混乱的逻辑……吟诗有什么用?没有用,只会让人看到你的穷酸,你的落魄。
……
我想站在河边吹吹风,却匆忙的忘记给自己添一件衣裳,这真是一种折磨,连要不要吹风都成了一种选择,于是我满腹牢骚。
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谈谈它为什么要让青春一去不复返?
谈谈它为什么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谈谈它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统一、不公平?
谈谈它为什么能容忍那么多卑鄙、下流的脸孔存于世?
……
世界啊,世界,难道你就不怕我报复你么?
“哈啾”我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出身未捷身先死,还报复个屁,我感冒了。
……
自身不保的窘境突然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能健康的活着于我而言都是那么的难能可贵,我又发高烧了。
……
病痛让我忘记了心痛,第二天早晨,我带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公司,工作无论如何是不能停的,今天必须要完成这次营销策略案大框架的制定。
吃了一些退烧药后便忙起了工作,我一遍遍的翻阅着最近收集来的资料,一遍遍对这些资料进行着缜密的分析。
我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大脑像被锁链捆起来一般,无法活跃的思维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效率。
临近下班时,我依旧一筹莫展的坐着,今天加班已经是必然的了。
……
时间八点,公司除了我已经没有其他人,本来小婉等人是要留下来帮我的,但被我支走了,现在我做的部分,他们真的插不上手。
心越急越想抽烟,烟抽的越多,大脑越模糊,我陷入了这种恶性循环之中,我提醒自己不能因为我的不在状态而影响整个方案的进度,我变的痛苦极了,我抱着头,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工作有的时候真的能把人逼到走投无路。
……
电话这时响了起来,我烦躁的不想接任何电话,可是铃声却不因为我的烦躁而停歇,反而越来越像催命曲绞痛着我的神经。
我没看号码便接通了电话。
“王兢,你现在在家吗?”电话里传来一阵细腻的女声,是王筝。
“不在。”
“那你在哪里呀”
我抬起头看了看,才发觉自己还在公司。
“公司加班。”
“啊,你还没有下班的啊,都快八点半了。”
“我现在很忙,没事儿我挂了。”
“你别急着挂,我现在去你们公司把昨天的衣服还给你,对了你吃饭了吗?”
“没有。”
“你喜欢吃什么,我给捎过去。”
“随便。”
……
这并不是我在和王筝耍情绪,此时我头部沉重的每说一句话都是煎熬,我只想快快结束通话,在挂掉电话的那一霎那,我甚至记不起王筝和我讲过什么。
……
我揉了揉太阳穴,咬了咬牙又开始在键盘上敲击着,只是此时连组织一句通顺的话都显得费劲,更不要谈将各种想法有条理的、有针对性的融合到方案中了。
不知何时门被轻轻推开,王筝悄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烟灰缸里满满的烟灰头。
“天啦,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呀?”王筝惊叹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可是从小学就开始抽烟的,不抽这么多的烟对得起我这么长的烟龄吗?”
王筝没有和我理论,她只是将烟灰缸里的烟头倒进了我身边的垃圾篓里,然后又提着垃圾袋向外面走去。
换上新的垃圾袋,她又将保温盒打开对我说道:“你尝尝,这些饭菜都是我老妈亲手做的,特别好吃。”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我看着王筝狐疑道。
“你呆掉了呀,我电话里问你有没有吃,你告诉我没有的啊。”
此时我一点也没有吃饭的欲望,索性和王筝说道:“刚刚没注意随口乱说的,我吃过外卖了。”
王筝“哦”了一声又将保温盒盖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我的衬衫,递给我说道:“咯,你的衬衫帮你洗好了。”
我接过了衬衫,有一股薰衣草的淡香,看了一眼,板正板正的,显然是被熨烫过了。
“没其他事了吧,我还要工作的。”我对王筝说道。
王筝想了想说道:“没有了,不过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没有接王筝的话,和刚刚一样,我头部依旧沉重的多说一句话都是煎熬。
我一只手捂住脑袋,一只手固执的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又一行的字,又气急败坏的删掉这一行又一行的字。
这一切王筝都看在眼里,她拨开了我的手,手心放在我的脑门上,拿开又放在自己的脑门上,表情随即变得惊异,随即失声道:“王兢,你疯啦,发着高烧还在公司加班!!”
“今天这个方案必须要出框架,没有时间可耽搁了。”
“不行,你现在和我去医院,哪有你这样不要命工作的?”
“我说了没时间,我不去。”
……
“你非逼我打电话给周妮么?”
“你别打,我真没时间,你赶紧回去吧,算放我一马,别在影响我工作了,好吗?”我依旧捂住脑袋对王筝说道。
“王兢,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回家拿笔记本,帮你把方案拷贝下来,我们去医院一边吊水一边做。”
第三十八章:关于过去
我不想把自己辜负的太彻底,我接受了王筝的提议,去医院打了吊水,而王筝也真的回家去拿了自己的笔记本,又将一堆资料拷贝了过来,然后坐在我对面陪着我。
“先吃点饭吧。”王筝说着又打开了保温盒。
“不是告诉你吃过了吗?”
“你没吃吧,我刚刚去扔垃圾袋的时候没有发现有饭盒。”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拆穿我?”
“我怕你和我翻脸。”
“那你现在就不怕我和你翻脸了?”
“你现在想和我翻脸也没力气啊,所以先吃点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翻脸。”
……
“那你喂我。”我说道,此时我一只手敲击着键盘,一只手戳着针,没有多余的手可供拿筷子。
王筝显得有点犹豫,毕竟我们也就才见了那么几面而已,她属于性格有些内敛的女生,和叶萱类似。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田甜第二次见面便拉着我的手要和我去发叔家吃饭,大方地说是我的女朋友的事情,敲击键盘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
……
“王兢,你在想什么呢?”王筝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