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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坚强,夫人将小姐交给她,她一定要报答夫人的恩情。
“不打紧,现下你只管好好地养病,我再带着你去同你家小姐说清楚,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作主。”寻朝敦轻声说着,吻着她如瀑的发丝、吻着她的粉嫩面颊、吻着她的冰冷檀口。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轻声问,苍白的脸庞因为他的亲吻而微配。
真的只是同情而已?他真是个大好人,光是同情便能待她那么好。可他这么做会令她误解的,会令她有所期盼,以为他对她……“我当然要对你好,等你好了之后,我会跟你讨很多的恩情,我要你在我的身边服侍我,直到有一天你爱上了我,这就是你要报答我的方式。”寻朝敦勾着一抹笑,放肆的吻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看着她仍是不变的单纯,他的笑意愈来愈浓。
“啊?”裘瓶静红了脸,心狂跳得平静不下来。
“你尽管在寻府里好好地待着,将孩子生下来,我的爹娘不会对你有异样的眼光,你要相信我。”像是怕她不信似的,他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这就是我要你为我做的。”
裘瓶静不说一语,泪流不止。他对她真的好,哪怕是耗尽了一生,也报答不了他对她的疼惜。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只遗憾我不能早一点认识你,能早一步将你带到我的身边,但是这世事难料,至少你遇见了我,而我也爱上了你。”他像是欲罢不能似地吻着她。“一会儿,我带你去同你家小姐把事情说清楚后,你便随我一道回寻府吧,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已经决定这么做。”
或许他早该使出强硬的手段,才不会让事情走到这个地步。
“其实二少爷也是为情而伤。”她并非不知道二少爷的心意,但是俗世如此,只会对小姐造成伤害,她如是想,却忽略了小姐要的到底是什么。
“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寻朝敦怒喝了一声。
“嗯。”她不自觉地笑了。
他是在吃味吗?那么,他是真的爱她!
她是不是该告知他她的心意?嗯,再过一段时日吧,让她确定他是真的爱她。现下,她只想要好好地睡一觉。
寻朝敦睇着她带笑的脸,不由得傻了。真的很美、美得迷乱了他的心神,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可惜的是她累了,他只能这样抱着她,不能更深入地拥有她。
无妨,过了今日,她将会永远属于他。
尾声
自从与季雪梅辞别之后,带裘瓶静回到寻府也有一段时日了。
“娘?”
寻朝敦在自个儿的房里找不到他的媳妇儿,便直接往卢绣娘的房里走去。心想娘亲总爱和她闲话家常,这会儿,瓶静应该在娘亲房里。
尚末开门,便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声如银铃般的笑声。
“我那个儿子真是了不起,不只给我带来了媳妇儿,连孙子都准备好了,真是亏我之前还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还是有什么癖好的……”卢绣娘大笑着,对这个媳妇儿满意得不得了。
“但是我的身份……”
裘瓶静怯怯地看着她,忐忑不安。
“啐,我以前还不也是个下人?敦儿他爹都不在意了,敦儿定也不在意,至于我……当然是不用说了,你只管好好地将孩子生下来,其他的都交给我。”卢绣娘只差没有拍胸脯保证。
双眼直盯着她稍嫌瘦弱的身子,她不禁又道:“不过,你还得再吃胖一点,这样子对小娃儿比较好。”
“好。”
裘瓶静看着热情的卢绣娘,有点不知所措。
“这家里头的事,只管差使府里的人,我不准你随意乱动,免得动了胎气,明白了吗?”
“是。”
卢绣娘温和宽容的态度,让她受宠若惊。
“还有啊……”
“够了没,我要我的妻子。”寻朝敦没好气地推开门,一把将裘瓶静纳入怀中。
“唉呀,你这孩子,不能这样抱着她,会动到胎气的。”
卢绣娘连忙拍着他似铁的手臂,“我决定了,你们从今儿个开始分房睡,免得伤了我的宝贝孙子。”“娘,你别闹了。”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谁在闹?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居然还说我在闹?!你这个孩子好没有良心,为娘的我好难过,呜……”
“娘!”
寻朝敦只得松开裘瓶静,安慰他的亲娘去。
裘瓶静笑眸着他们这一对有趣的母子,笑意更甜;也难怪寻朝敦会接受她,只因他是这样的娘所教导出来的。
“瓶儿,别顾着笑,过来帮我。”寻朝敦转向她求救,只见卢绣娘假意委屈的抱怨着。
置身这温馨甜蜜的氛围里,她只觉得中有一股满足与踏实感。
裘瓶静笑露贝齿,她知道,她的命运在遇见他的那一刹那,开始改变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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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儿不悦地问着,而凤舞阳却已经站起身。
“有位公子…拿着……”
“拿着什么东西?”凤舞阳拉着她急问道。
难道会是他吗..是他兴师问罪来了?还是…
“卖身契……”
她话未完,凤舞阳已经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小姐,你不能出去啊!”飘儿急忙吼着,见拦不住小姐,便回头问碧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明白一点!”
“有位姓龙的公子拿了一张卖身契,说是小姐签的,要上门领人哩!”
“嘎?”龙府的少爷?
凤府大厅寂静无声,而厅堂上,凤家老爷子和当家的凤巡光则是目露凶光地瞪坐在下座,神色自若的龙颛予。
“姓龙的,你到底想做什么?”凤巡光沉不住气地怒吼着。
“我方才不是说了,我来领人的。”龙颛予不疾不徐地呷了一口茶,淡淡地道qi書網…奇书:“我的奴婢跑了,我是来领她回去的。”
“住口!你把凤府的千金当成你府里的丫环?”凤巡光恼火地冲到他面前。“姓龙的,做生意是各凭本事,今儿个我赢不了你,是我无能,但若是你上门捣乱甚至想带走我妹子,我肯定让你走不出凤府的大门!”
“巡光,不得无礼!”凤老爷忙制止。
“爹!”
“倒还是凤老爷较知晓何谓待客之道。”龙颛予再呷一口茶,面对凤老爷,口气倒是客气了一点。
“龙公子,你与小女之事,老夫皆已知道,就不知能否让老夫赎回卖身契?“凤老爷低声问。
“千金不卖。”龙颛予想都没想便回答。
“爹,不要同他那一种人说了,让我一拳打死他!”凤巡光有一肚子的火正待发泄。“也不想想他把舞阳害成什么样子,她一回府,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不到一个月人已经整整瘦了一圈;咱们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卖身契!待我杀了你之后,还有什么卖身契!”
话落,凤巡光一把愀起龙颛予的衣襟,抡起的拳头尚未落下,便猛地见着他挂在颈间的玉佩,一时怔楞得说不出话来。
“这玉佩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龙颛予不解地顺着他的视线探下一望,微挑起眉。“如何?”不就是她的玉佩?.
“这是舞阳的,”凤巡光懊恼地松开手。
“那又如何?”龙颛予微蹙起眉,随即又优雅地落座。
是她丢在他房里的,他不过是将之拾起,放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拿了出来佩带在身上……睹物思人吗?连他自个儿都不解,甚至也不去细想他今儿个上门领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多想,一些事就等他将她领回去之后再谈。
“可以这么说。”她搁在他的房里,也可以说是她送给他的。
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对她付出的何止是一块玉佩?
“我不信,”
凤巡光探手想要拉下玉佩,龙颛予头一偏,立即闪过他的手,不悦地蹙眉瞪着他。
就算要他归还,他也得要亲手交给凤舞阳,然而进来至今,他可还没见着她,不知道她现下到底是怎么了,是否真的如她兄长所说的整整瘦了一圈?
“巡光,你岂能如此无礼?”
“可是,爹……你自个儿瞧。”凤巡光微恼地退到一旁。
凤老爷凑近一瞧,睇见龙颛予颈项上头的凤凰玉佩,微愣了一会儿道:“这不是……”
“那是娘给我的玉佩!”凤舞阳像阵风似地走进大厅里,粉颊微透着红晕,水眸偷觑龙颛予一眼,不巧四自相接,她立即调开眼。
“你怎么来了?”凤巡光忙挡在两人之间。
“我不能来吗?何时连我要踏出房门都不成了?”凤舞阳微恼地瞪着大哥。“那是我给他的玉佩,我不准你对他胡来。”
“舞阳,那玉佩是不能乱送的,要是送出去的话……”
“也就是定情物。”她当然知道,因为知道才故意搁在他房里的。
“你、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龙腾洋行的少当家,你给他王佩,你…”凤巡光瞪大黑眸,气得牙痒痒的。“我不准!”
“有爹在,轮不到你作主!”凤舞阳硬是推开大哥。
“舞阳,你……”她让他这个当兄长的好伤心哪!
“爹!”凤舞阳不睬他,迳自走到父亲眼前。“大哥老是这么莽撞,你怎么都不说说他?”
“我……”凤舞阳偷觑龙颛予一眼,见他仍直盯着自个儿,忙侧过脸去。“大哥又要对我未来的夫君动粗,我能不出来挡一下吗?至于王佩……当年娘就说过了,只要是我瞧对眼的人,我便能将王佩送出,收下玉佩的人就是我的夫君,这有什么不对?”
“你真信了你娘说的鬼话?”凤老爷气得瞪眼吹胡子。
“难道你要同我说,娘当初跟我说的事全都是假的?”凤舞阳丽眸一睁,凌人气势不亚于凤老爷。“那是娘当年给爹的定情物,是娘老家的旧俗,如今娘传承给我,爹却说是鬼话,那我要听谁的?抑或者是当年娘给爹的定情物的事全都是假的?”
“这……”这不是要他自打嘴巴吗?
“等等,谁来同我说个明白?”龙颛于突地介入其中,语气像是在问凤老爷,
尾声
“玉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出心底五味杂陈的滋味,龙颛子打算问个清楚,“你该不会是打一开始就算计我了吧?”
“没有,我真的没有,被你救回龙府时,我真的是失去了记忆,而后……想了
起来,便决定是你……只要你拿到了我的玉佩,你就是我的夫君…”见他微带着恼意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害得她愈说愈小声。“而我将玉佩留在你的房里,是在赌,赌你会来找我;只要你来找我,不管是来兴师问罪,或者是来迎娶我,你都得要依我们家的规矩不可。”
不管了.这一回就算他依旧不信,也由不得他了。
龙颛于沉吟了半晌,尽管不愿心底的窃喜被她看出来,然而微喜的神色却是骗不了人。“你何时把玉佩放在我房里的?”
是他傻,是他受不住突来的失落和空寂,遂他来找她了,假借着要来领人,然而实际上只有老天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