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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问一句,苏乐旬你真不是把人家姑娘按照你自己的样子来教的?
换言之,苏乐旬你真是误人子弟啊。
这时颜行已经带着受伤的颜安安翩然离去,我被留下继续陪吃。本来陪吃这种事情我是没有意见的,助人为乐古道热肠素来就是我的风格,但是陪苏乐旬和他侄女吃,这就很有难度了。
我沉默地坐。
苏乐旬将牛排仔细切好,放在苏小诺面前,揉揉她的小脑袋,“小诺,别玩了,吃饭。”
苏小诺放下手里的蓝精灵玩具,乖乖地坐正,手持刀叉,然后看看苏乐旬又看看我,转转乌溜溜的黑眼珠,“叔叔婶婶你们都不吃吗?”
于是知道我为什么了不吃了吧……
苏乐旬已经在切另一份牛排,他对苏小诺温柔地笑,酒窝浅浅的,“小诺先吃。”
苏小诺哦一声,叉起一块牛排慢慢地嚼着,又看看我,咽下去,面露疑惑地说:“可是,婶婶都不笑……婶婶,你为什么不笑呢?”
我冲她咧一下嘴。
苏小诺呃一声,说:“婶婶你还是别笑了。”
我,“……”
苏乐旬笑一声,怡然自得,动作优雅地切着牛排。
我觉得气闷,不搭理苏乐旬,对苏小诺说:“小诺,可不可以商量件事?”
她,“婶婶你说。”
我说:“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婶婶,这个称呼不太适合我。”
苏小诺面露思索状,歪着头眨眨眼睛,“为什么呢?小叔叔说就该这么叫。”像是认真想了想,苏小诺欢快地说,“小叔叔说的一定是对的,我决定还是叫你婶婶!婶婶好!”
你个叔控……
苏乐旬似笑非笑,抬眼看着我,“颜安安可以叫你妈妈,小诺不能叫你婶婶?”
好吧,我就知道!
之前颜安安走之前真情流露,对我说的送别词是,“妈妈再见!”
然后,本来就不太对劲的苏乐旬更加不大对劲了。
我忍无可忍地说:“安安是小孩子,你还和一个小孩子当真?要不要这么幼稚啊……”
苏乐旬顿一顿,停下手里的刀叉,认真地看着我,“莫非,我们的条约里第二条是怎么说的?”
我一愣,“不记得了。”
他又是一顿,公事公办地说:“莫非和苏乐旬对对方保证绝对忠诚,凡是和第三人发生牵手以上的接触均要和对方报备并作出合理解释。解释是否合理由对方判断。”
我面无表情地回忆片刻,说:“哦。”然后又提出质疑,“可是我也没有和第三人发生牵手以上的接触啊?苏乐旬,安安是个小孩子,他亲我没什么的,不要这么严格吧?”
苏乐旬一直盯着我,此时他像是忍无可忍,抬手揉揉额角,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要被你气死了……”
苏小诺立刻站在她叔的立场指责我,“婶婶,不要惹小叔叔生气!”
我沉默片刻,说:“苏乐旬,你到底是要说什么啊?我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开门见山,还是别玩深沉了。话说,你不会真是生小孩子的气吧?”我觉得这太不合常理了。
苏乐旬深吸一口气,撂下手里的刀叉,推开面前的碟子。
他紧紧盯着我,恨铁不成钢地说:“什么小孩子什么颜安安的我全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那孩子的爸!莫非,你真是笨得让我心碎!走廊罚站去!”
〖48〗
苏乐旬吃醋了?
他开着车,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苏小诺躺在我怀里,睡得呼呼的,粉扑扑的小脸蛋看上去像三月的新桃花。这姑娘真是可爱。睡着的时候尤其可爱,因为此时她不说话,不会和她叔一起损我。这方面讲,我还真是怀念颜安安啊。
我把苏小诺身上盖的外套往上拉了拉,清清嗓子,小声说:“苏乐旬?”
他没有搭理我,继续开车。
我继续,“颜行是我老板,我和他没什么的。我只是比较喜欢安安,这孩子没有妈妈,而我又……”
我停住,不知道怎么解释。
苏乐旬终于侧头看我一眼,“你又怎样?”
我抬头,愁闷地说:“说出来你一定不信,我长得和他过世的妈妈特别像。”
苏乐旬也愣了一下,“真的?”
我点头,“大概是因为这个,安安比较愿意亲近我。他比你还会卖萌,简直让人没有办法抗拒……”
苏乐旬顿了一顿,看向我,若有所思。
我想他一定是被感动了……
然后苏乐旬问我,“你的意思是,我也让你没法抗拒?”
我,“……”
这就是你抓到的重点吗!苏乐旬,走廊罚站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继续跑剧情~~~~
☆、26 贞洁烈妇
自从认识了苏乐旬,我时常经历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的诡异事件。
刚才在楼下准备下车,我把熟睡的苏小诺小心翼翼地交还给苏乐旬,轻声说:“开车小心点,别吵醒了她。”
苏乐旬接过苏小诺,稳稳地抱住,神秘地说:“过来,跟你说件事。”
我警惕地看着他,“什么?”
“快点,别吵醒了孩子。”
我只好稍微凑近他,“唔,说吧。”
苏乐旬脸上浮起笑意,一手抱着苏小诺,俯身靠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呵在颈间,我不禁觉得脸有些热。他却微微侧首,吻在我脖子上。全身一哆嗦,像是毫无征兆地被电了一回,我本能地就要缩回脖子。他却一只手牢牢地揽住我的腰,轻轻地说:“轻些,当心把孩子吵醒了。”
我又顿住不动了,心脏突突地跳着,像是要跃出胸膛。
苏乐旬轻轻地吻过我的脖子,吻上下巴,最后移到我的嘴唇上。他轻轻柔柔地亲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多温柔,他的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关伸进来,一寸寸地舔遍我的牙齿的轮廓。
惟一让人觉得囧的是,他另一只手里还抱着孩子,这个造型真的让人没有想法。
这是我第三次和苏乐旬接吻,却有些像偷…情。也是惟一一次,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密密的鼓点敲打着胸腔似乎随时可能跃出来。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却又不得不控制,如此竟然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良久,这个长长的吻结束,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唇。
揽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而我身上也有些发软,忘了要退开。
苏乐旬的额头紧紧抵着我的,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微低着头,细细地喘息。
“莫非。”他低低地叫我。
“嗯?”我简直像是在窃窃私语。
“今天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还给人家带儿子,我快气死了……”
“哦……”
“以后别这样,我会生气。”
“……”
“说话。”
半晌,我低声说:“可是我和颜行真的什么也没有,人家对我也没有什么想法。”
补充,“虽然我们现在是假恋爱,不存在什么道德上的顾忌,但是我对再找一个男的玩暧昧这种事,真的没兴趣。苏乐旬,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了。”
我抬眼,看进他墨黑的眼睛。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莫非,我从来没把我和你的关系当成是假恋爱过。”
心里咯噔一下子,像是一脚踩空,又像是梦到酣处时忽闻云深处的一声惊雷。
苏乐旬将我搂得更紧一些,眸色深深,他缓慢而低沉地说:“一直以来,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全部是真的。”
……
于是我趴在床上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通电话闹醒,是秦蓁蓁的,我的那个远在天边的闺蜜。
秦蓁蓁先是亲切地问候了我昨夜的睡眠,又问候了我此刻空空的胃口,接着问候了我近日的情感纠结,我忍无可忍,“秦蓁蓁我现在恨死讲话没重点的人了,快说重点!”
“我要结婚了。”秦蓁蓁立刻说。
轮到我震惊了,“真的假的!”
秦蓁蓁说:“废话,当然是真的!”
我从床上坐起来,“主要是前几次你把大家忽悠得对你的婚姻失去了信心。秦蓁蓁,你知道吗,有一个寓言叫做放狼的孩子……”
“那是放羊的孩子好不好。”
“啊,原来你知道的啊……”
“……”
秦蓁蓁此女子乃是我的朋友中,最不靠谱的一个。
她的生平如果可以编入教科书,一定会这样写,“秦蓁蓁,性别不详,年龄不详,属性不详,遇之当退避,惟保命耳”。她就是小孩子们的反面教材啊。
她小学早恋毕业分手,初中早恋毕业分手,高中早恋毕业分手……也许这也没什么特殊的,但是,三次恋爱分手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这就能看出这姑娘有多折腾了。
我问,“敢问你这次的结婚对象是哪一个?”
秦蓁蓁像是如释重负地说:“还是他。”
我愣了,“江照?还是江照?你还是和他走回到一起了?”
秦蓁蓁沉默了许久,久到我都心疼她的电话费,才开口说:“莫非。你说,如果这么些年来,不管我走到哪里,始终有那么一个人在原地等我,而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就能拉他一把,那我为什么不拉上他,和我一起走呢?”
我点头,点了几下才想起来她看不到,又说:“秦蓁蓁,你终于长大了。”
她笑一声,“十月二十一,我结婚,想请你做伴娘。”
十月二十一,我翻了翻日历,发现不是我的休假日。
在店里午休的时候,我和圆圆坐在一起吃饭。这姑娘依然是饭都堵不住她的嘴,我兑个耳朵听,时不时应两句。
下午我们要做出客人预订的求婚用的三层大蛋糕,还要把戒指藏在里面,以达到被求婚的女方吃一口蛋糕能吃出一枚戒指来以此获得惊喜的效果。
我卖力地搅拌奶油,看着小盒子里的大钻戒,感叹,“也不怕他女朋友一口吞下去噎住,太冒进太不靠谱了。”
颜行微微低着头,在蛋糕胚子上抹着奶油,闻言笑一声,“也不是所以的女孩子吃蛋糕都会一口吞下去。”
“……”我悲愤了,“经理你要是再讽刺我我就辞职!”
颜行一愣,抬头看看我,“你在威胁我?”
我也一愣,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我赶快摇头,“不敢不敢,小的怎么敢以下犯上……”
颜行说:“我从不怀疑你的勇气。”
我,“……”
我问起颜安安,“安安的牙,没事吧?”
“还好,就是他一直嚷嚷着要报仇,昨天哄了半天才睡着。”
顿了一顿,颜行问,“昨天那位先生是你男朋友?”
我慢吞吞地回答,“算是吧……”
颜行不再说话了。
我们忙活了两三个小时,做出了一个超级美丽的大蛋糕。我感叹,“天哪,难怪求婚一般都要蛋糕了,就冲着这个蛋糕也不好拒绝啊!我都想结婚了!”
颜行舒一口气,“就为了蛋糕?”
我抬手拢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