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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你惆怅什么啊?你为谁惆怅?苏乐旬,你要做我事业康庄大道上的绊脚石啊?”
苏乐旬说:“我为录取你的那家公司惆怅。”
我,“……”
苏乐旬笑着说:“难得你有上进心,哪家公司啊?”
我说:“FBI。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傻X很水货?哈哈哈,不过还好啦,业内评价很棒的说。”
苏乐旬过了好半天才说:“一点也不傻X。”
我,“啊?”
苏乐旬,“因为这家公司是AT。旗下的。”
我,“……”
苏乐旬说:“你等我确认一下FBI的HR为什么招你,这么不靠谱的员工,不是自取灭亡么。”
我说:“你英明。我也不知道,可能你的下属都和你一样二吧。”
苏乐旬笑起来,“准备准备出来吧,晚上带你吃大餐。”
晚上吃的是泰国菜。
我欣赏不来泰国话,能欣赏的来泰国菜。
大家都在追捧《初恋这件小事》的时候我也没怎么跟着看。原因是任凭多唯美的画面多秀美的人,只要张口一说泰语,我酝酿出的一腔唯美之感立刻全飞了。而我惟一看完过的电影就是那部《暹罗之恋》。在欣赏过程中我一直纠结谁是男一谁是男二谁是女一谁是女二,看到俩帅哥吻戏的时候我蒙了,原来这是一部唯美的同志电影,女的全是打酱油的。看到最后我更蒙了,原来男二也是打酱油的,这电影演的就是男一的成长壮大史。
即便如此,最后tong的那句“我可能不会和你在一起了,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还是让我觉得很伤感。
苏乐旬点菜,我看着全身上下都充满异国情调的侍者,问他,“有没有什么推荐的特色菜?”
侍者双手合十行了个礼,说了句我听不懂的外语。
我低头看看菜单,按照价格从高到低点了三个菜。
菜上来之后我有点蒙,问苏乐旬,“怎么全是蟹?”
苏乐旬倒上红酒,轻笑一声,“全是你自己点的。”
我问他,“你说FBI。是AT。旗下的小公司是怎么一回事?”
AT。公司,当今媒体巨擘,它的根基在于瑞典的维基基金,据说是苏乐旬的伯父一手掌控。而AT。在大陆的传媒界内又有无数的子公司。比如,FBI。
我纳闷,“这名字谁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美国联邦调查局在大陆的分局呢。”
苏乐旬没回答,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突然想出来工作了?”
我说:“我本来就是有正常文凭正常资历的人啊,不工作做什么?你养我?”
他扬眉,“说得对,我养你。”
我一怔,忽然想起《喜剧之王》里那个星爷饰演的落魄的小混混对同样落魄的张柏芝说的那句“我养你”。那时候我还很小,不知风霜,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却因为这句话感动得不得了。
我笑眯眯地说:“我喜欢工作,还是我养你吧,好不好,给我个机会?”
苏乐旬盯我半晌,最后一哂,“随你。喜欢工作就工作,不要太勉强。”
我哼一声,小宇宙充满了力量,“我身经百战曾百胜,苏乐旬,你就相信我吧!”
他给我夹菜,闲闲地说:“你是我女朋友,我只是不希望如果你有什么难处瞒着我,这样我会生气。”
我惊讶,“难道我看起来很像那种身世凄苦但是咬牙硬挺默默隐忍的女人?”
苏乐旬淡定地说:“注意断句。”
我,“……”
我说:“好吧,我确实有难处,简直是难过得睡不着觉,我需要你帮忙。”
苏乐旬惊讶了,“什么?”
我心情沉重地说:“我家的抽油烟机坏了,笔记本散热也不太好,空调忽冷忽热,最让我难过的是,电压力锅和烤箱一起坏掉,我已经吃了好几天外卖了。所以你能不能施以援手帮我看一看?”
苏乐旬思考了很久,说:“行。晚上我去帮你看看。”
我说:“啊?其实你可以食言的。”
苏乐旬说:“我留学的时候主修的是高分子材料工程,应该派得上用场。”
我,“……”
他又说:“副修的是亚洲管理和军事理论,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我觉得有必要打断一下他学以致用的热情,我说:“好吧,你不要太勉强。我还是很看好你的。”
晚上苏乐旬送我回家,真的上楼去检查了那几样出了故障的家用电器。
我端着冲好的豆浆,倚着厨房的门框,慢慢地啜一口,“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对策?”
苏乐旬直起身,拍拍手,一副大师范儿,“有。”
我眼睛一亮,“真的?哥哥你真是万能的!什么对策?”
苏乐旬一本正经地说:“全部扔掉,换新的。”
我,“……”
*—*—*—*—*
很快就到了周一,我正式开始了新工作。
领到一台笔记本,我的格子间挨着窗户,刚把箱子搬过去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盆小小的仙人球。
我左右看看,问问隔壁的同事,“请问,你知道这盆植物是谁放在这里的吗?”
他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端着眼镜看了看我,面无表情,板板正正地说:“我叫周一阳。”
我说:“周一阳你好,我叫莫非。”
周一阳说:“是这样的,这盆仙人球是我们头儿发的,他太太经营花草植物批发,因此每位员工都会得到一盆爱心护眼植物。”
我,“……知道了,谢谢。”
周一阳又扶了扶眼镜,声音平板地说:“不客气。”
我,“……”
忽然很怀念圆圆那样的同事……
很久没有这样一坐就是一整天,我抓紧时间熟悉公司的相关事务。经理给的资料有英文有中文,需要大量地查阅专业字典,加上行业旺季也即将来临,我更要尽快融入工作团队。因此上班第一天我就加班了。
搞定所有资料的时候已经九点钟,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走到大堂门口我才想起来苏乐旬要我下班了给他打电话!
拿出手机一看,六个未接来电。
好吧,我预见到我完了……
“苏乐旬……”我打过去,接听了却没有人说话,我说,“我刚下班。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手机放进包里没有听到电话响。”
他沉默半晌,“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抬头寻找,看到了他的银色路虎。
我立刻奔过去,打开车门,先道歉,“对不起哦。”
苏乐旬看上去不高兴,眉毛尖儿动了动,“先上车。”
我系好安全带,接着解释,“今天忙得晕头转向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嗯?”
苏乐旬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我,“我生过你的气吗?”
“呃……好像没有。”
苏乐旬敛眉,发动车子,一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不接我电话,再敢忘了试试。”
我理亏,哦一声。
“吃晚饭了没?”
我摇头,眼皮发沉,“我现在只想睡觉,你呢?”
苏乐旬也摇头,然后说:“那就去你那里好了。”
“啊?你也去?”
他看我一眼,“当然。”
回家的路上买了两份寿司。
我风卷残云般地解决掉一份,洗漱洗漱就栽到了床上。苏乐旬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恍惚听见他叫我,“莫非,莫非?”
我不耐烦地打他,“我好困啊……”
“乖,做完再睡。”
这话简直没有一丝说服力,根本引诱不了我,我接着不管不顾地睡。
半睡半醒间我感觉下…身传来刺痛,他已经挺身进入,我一下子被折腾醒了。蓦地睁大眼,发狠打了他几下。他用嘴唇堵住我的嘴,把我的咕哝声都吞了进去。
他一言不发地继续动起来,比刚才的更富有冲击力。我觉得晕头转向,身体深处难受得要命,他却停了下来。
“说你要我。”轻喘着,声线嘶哑。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说没说,然后我睡着了……
这一下子真是惹怒了苏乐旬。
突如其来的一阵疼,他在我体内用力地冲撞,我彻底醒了。有些茫然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睛,“还没有结束?”
他抱紧我,在我耳边危险地说:“莫非,你竟然睡着了,是不是我不够卖力?嗯,想要我怎么罚你?”
说着又动了几下,我倒抽一口气,绝望地说:“那你说怎么办?”
苏乐旬想了一想,双眼盯着我说:“重做!”
我,“……”
……
又一次进入,他抱紧我,试着动了两下,抵着我的额头说:“求我……”
我被折腾得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只觉得脑子里塞满了轻飘飘的棉花,本能地咬紧嘴唇。
他拍拍我的脸,不像命令,而是哄骗的,慢慢地引诱我说:“乖,求我,快点……”
我咬着嘴唇,在他又动了几下之后,还是忍不住说:“求你……”
苏乐旬得寸进尺,“求我什么?”
我觉得自己不上不下,简直要被空虚吞没,全身都要烧起来了,破罐子破摔地说:“求你要我……”
话音没落,苏乐旬在我体内冲撞起来。
*—*—*—*—*
〖59〗
转眼过去了一个工作周,休息之前我手头有了第一个case,有关带工具箱的儿童三轮车的广告。
我把产品说明书塞进包包,准本在休假日找找灵感。
苏乐旬去了德国周六才能回来,因此我要乘地铁回去。
到了周五真正下班的时候,我久违地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周末的可贵。而这之前我已经忘记周五是大赦天下的日子了。比较神奇的是,下班时我接到一通电话。
这时我正在收拾办公桌,边打电话边和身边经过的同事点头示意,大家步履轻松地陆陆续续地离开。
颜安安在电话里委委屈屈的,“莫非阿姨,我是安安。”
我听到他的声音当真愣了那么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想哭,好像真是我亲生儿子给我打电话似的。天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抬手按按鼻子,和声说:“安安,你放学了?”
颜安安嗯一声,“明天爸爸要出差,不带我,明天我要去姑姑家。莫非阿姨,我好想你,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了……”声音里简直蕴含着无限委屈。
我解释,“因为阿姨最近太忙了,所以才没有去看安安。是阿姨不好,不是安安的问题。乖,阿姨也想你。”
我边走边说:“安安,最近有没有听爸爸的话?”
他嗯嗯两声,“爸爸不听我的话,我只能听他的话了。莫非阿姨我告诉你哦,爸爸最近特别不乖,他不让安安喝汽水,自己却偷偷喝酒,还喝醉了。”我错愕,接着又听颜安安扬眉吐气地说,“不过幸好,他被安安发现了!所以安安就把爸爸的酒都兑上了水,安安是不是很聪明?”
我,“……你兑的什么水?”
颜安安,“自来水啊!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