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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松开我,低头看进我的眼睛,一碰触到我的目光又立刻移开,咳一声,“失礼了。”
我干干站着,半天才抬头看他,“颜行,我有男朋友了,对不起。”
我又不解地说:“你看,我只是长得像你过世的太太,但你也不能找一个长得像她的来慰藉你,是吧?”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叫莫非,我不仅仅是一个长得像你太太的人。如果你因为这个而困扰的话,那我只能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颜行注视我半晌,目光里似乎隐伏着某种情绪,我看不懂。
良久,他叹一口气说:“你说得对。”
“再见。”他转身离开。
我干站了半天,直到颜行走没了影,才转身慢慢地低头往家走。
而直到今天我才深刻理解到祸不单行的意思。原因是……
〖63〗
走着走着我忽然撞到一个人,差点被弹回去,这人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捞进怀里。
我吓得一哆嗦,立刻要大叫,却被用嘴封住口。鼻尖酒气氤氲,我吓得张嘴要喊,声音却被生生地吸走了。这个吻太狂乱,我伸出手用尽力气去推,可这人就是纹丝不动。
我吓蒙了。我这是在家门口碰上醉鬼了?
直到他咬一下我的嘴唇,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
我错愕了几秒钟,才松了口气。
苏乐旬低低地开口,声音喑哑,“怎么,人家一个拥抱就让你念念不忘了?”
我大口喘气,艰难地说:“你看到了?别瞎想,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我皱皱眉,“苏乐旬,你喝了多少酒?”然后想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怎么来的?你酒驾?!”
我生气地瞪着他。
他好像真是喝多了,轻轻一笑,在我耳边说:“别这么看我,小女王,我也抱抱你吧?”
下一秒我惊呼一声,已经被他凌空打横抱了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生怕醉醺醺的苏乐旬一把把我扔下去,我蹙着眉说:“你喝多了苏乐旬。”
他不再理我,一路将我抱回去,上楼的时候我提着一颗心,生怕他一个不稳把我们俩都摔了下去。这么一来第二天的晨报立刻有了新闻,“情侣深夜坠楼殉情,疑似女方将男方压死”。简直是遗臭万年,我们很有可能被编入“不减肥毋宁死”的经典案例。
好在他虽然醉酒走得却还稳当,而且也没有迷路的趋势。
胆战心惊地到了家。没有开灯,苏乐旬低头吻我脖子,一进门就开始扯我的衣服,从门口到卧室衣服被扔了一路。我被他摔在床上,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震惊的,“苏乐旬你疯了!”
他脱了衣服上来把我捞在怀里,被子摔到一边,压着我倒在床上,手上极尽挑逗。
我要推开他,被他用一只手钳住手腕举过头顶,死死地按住。此时我简直喘不过气,像是大夏天跑三千米的时候看不到头那样的绝望和无助。我任凭苏乐旬在我身上用功,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你这是生气?还是因为别的?苏乐旬,你不能听我解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狠狠地皱了眉,一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像一尾即将渴死的鱼。
很久之后,苏乐旬渐渐停止了狂野的动作,汗湿的头发沾着我的脖子,他俯下…身来亲我的脸颊和嘴唇,我别开脸躲开他,也不说话。
“莫非,看着我。”
又是一下动作,我闷哼一声,不得不迷离地看向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
我不禁想,第一个用宝石来形容眼睛的人真是天才,那人是不是见过苏乐旬?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我轻飘飘地说:“别管你是因为什么而发泄……”
他紧紧盯着我,目不转瞬,璀璨的目光里似乎隐伏着另一个世界。
我接着说:“你能不能给我点信任?四少。”
作者有话要说:给他们一点小困难~~
大概要开始收尾了吧?嗯……
重申,这个文它真的很YY,不合理之处,还请自由的,嘎……
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女主不管和谁在一起,她都是要当后妈的啊~~~~
☆、36 再也不信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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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乐旬闹起了冷战。
我埋头工作,连续加班一个星期,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到了工作上。念大学的时候喜欢研究星座八卦五行风水,据说我是处女座土象星座的典型代表,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死命地扑到工作上,用工作和忙碌埋葬自己。
新同事小薇,公司的前台打趣我,“每天都是你最后一个走,太敬业了吧~~注意身体哟~~”
我笑笑寒暄,“谢谢美女关心,我身体壮壮,没事啦~~”
话是这么说。但是大概真是很久不伏案工作的原因,突然承受这么大的工作强度,我的身体立刻鸣起了警笛。颈椎和肩膀,它们又傲娇了。周三预约了徐大夫,大赦天下的周五,下班后我去就诊。
徐大夫很给面子,等我这最后一个病人。
啊,他竟然还记得我。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梅梅的孙媳妇~”
我,“……”
有了这层关系,徐大夫对我分外热情。
他诊了我的脉,高深莫测地说:“眼下早过了秋分,再往前就是立冬了,正是容平之时。该是早睡早起,与鸡俱兴,使神志安宁的时候,这是养收之道。违背它则伤肺,一冬天你都不会省心喽。说,每天晚上几点睡啊你?”
我想想说:“大概将近一点的时候,不算很晚,嗯?”
徐大夫胡子一吹,“咄,不算晚!你不如不睡!愚昧的年轻人啊……”
唠叨一通又抬抬眼皮,问,“腰是不是常常疼?”
“嗯,尤其是最近……”
“唉,肾气亏损,肾阳温煦的作用不够,肌肉失去濡养……还有,”咳一声接着道,“男女之事要有节制,否则也会伤身。”
我的脸腾的一下热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上回最后一次和苏乐旬在一起的时候,他喝醉了,完全掌握不住分寸,行为很是粗鲁。好吧,那哪里是粗鲁啊,丫简直就是一禽兽!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了!
好在徐大夫接着就不说什么了,嘱咐了我一些话,又督促我明天来做按摩和针灸。
就诊完毕寒暄一些题外话,徐大夫问我,“最近有没有见过梅梅?”
我说:“最近工作比较忙,很少有时间孝敬老人。”
徐大夫说我,“年轻人呐,家庭和工作都要兼顾,不要顾此失彼啊。”
他说话简直像我妈,我立刻接过话头转移话题,“徐老,你和苏奶奶之间,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啊?”
徐大夫一怔,缓缓地收拾桌上的东西。
于是今晚,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和徐老促膝长谈,他向我诉说起他和苏奶奶的故事。
故事要追溯到五十多年前,那是在江南的一个宁静的小乡村。那时候的徐佩之也就是如今的徐老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那时候的许梅梅也就是如今的苏奶奶,芳龄十六。
是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郎情妾意两心相知的段子。一个村草,一个村花,他二人私定终身,只等良辰吉日喜结良缘从此举案齐眉。虽然梅梅家中父母嫌佩之清贫,时常抱怨,但二人情比金坚,哪会因此辜负彼此?哪知因一日,徐佩之偶然扶一位邻村的姑娘过河,梅梅吃醋使小性儿,佩之劝慰不得,一气离村。在外面他拜了个师傅,研习书法中医,半年后回乡时,却发现梅梅被逼着嫁给了城里回来探亲的大户人家之子,苏清衍。苏清衍,他对许梅梅是一见倾心,结发之后更是百般疼爱,情逾衷肠。
徐佩之亦是终身未娶。
如此半个世纪,他始终甘做梅梅的知心好友,从未逾越半分。甚至和苏清衍也结为了至交。
一个傻兮兮的段子。
我听后不胜唏嘘,这种故事在现在几乎不可能存在,也就那时候的人的心境能如此普遍纯善。
不过我好像又相信爱情了。
最后徐大夫说:“你看,因为那时候的一时意气用事,我和梅梅错过了一辈子。”
我出神地想着,问他,“徐老,那您后悔吗?将挚爱拱手让人错过一辈子什么的……”
徐大夫上了年纪的脸上竟然浮起笑意,他缓缓地说:“年轻的时候大抵是游有些不甘心的,但后来,我渐渐想明白了。梅梅嫁谁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这个人对她足够好,她能幸福,即便这个人不是我,我也能放了大半的心。”
我感叹,“徐老,您是情圣啊!”
第二天上午我如约去做针灸。
当真是冤家路窄,我刚推门进去,就看到了苏乐旬。他站在苏奶奶身后,该是陪同来就诊的。
我硬生生地卡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先回避。
然后不用等我做决定,苏乐旬好像是有了感应,他回头看我。怔了一怔,接着直直地看着我。
徐大夫也看到我,“啊,小莫啊,你先进来等一等。”
我缓步过去,先和苏奶奶打招呼,“奶奶好。”
苏奶奶笑吟吟地点一点头。
我不想和苏乐旬共处一室,于是说:“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我掉头就走,出了诊室轻轻掩上门,门那端立刻传来一股大力将门扯开。
苏乐旬站在我面前,眉宇舒展,却是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我也不管他,转身过去在凤尾竹盆栽旁的长椅上坐了,拨了个号码就开始打电话。苏乐旬站在我面前,干脆利落地夺过我的手机,直接给我挂了。
我差点气死,心里反而平静。我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他索性在我身边坐下。
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装裱书法,大概是行书,飘逸矫健。我小时候曾学了几年书法国画,是我爸嫌我艺术修养不够,特意送我去陶冶情操的,陶冶到最后我还是这样子。
不过不提笔好多年,现在我忽然感觉到手痒。
我们俩并排坐着,谁也没有看对方,目光所投射的方向,简直是一个一路向北一个一路向南。
阳光照射进来,我们就这样沉默着。
之后徐大夫叫我进去。我和苏奶奶道别,说了几句话,便开始被徐大夫扎针。
以前读《倚天屠龙记》的时候我就十分佩服胡青牛,心想这人明明起了个兽医的名,却是给人看病的神医,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是人不可闻名知意。
治疗结束我问徐大夫,“我这样的情况,如果运动运动,练练瑜伽什么的有没有帮助?”
徐大夫道:“适量的有节制的运动是有帮助的。”
“对了,我有个朋友问我有关减肥的事。徐老,高强度的锻炼之后喝水然后再运动,可以减肥吗?”
徐大夫闻言痛心疾首地摇头,“愚昧,愚昧!这么跟你说,过去养猪,想给猪增肥多卖钱,就把猪从圈里放出来,撵着它跑个不停,跑到猪累得直喘气,然后故意给猪猛吃稀的猪食,要稀汤寡水,然后这猪就能有肥膘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