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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稀的猪食,要稀汤寡水,然后这猪就能有肥膘养出来。”饱含深意地望着我,“你懂了吗?”
“啊?”
“我说,这和你们高强度地锻炼,然后猛灌果汁饮料是一样的啊!”
“……”
我满怀心事地出来掩上门,决定将徐大夫刚才的话编成一条短信群发出去,再上微博、QQ、MSN发状态,最大范围地扩散出去。坑爹啊……
“莫非。”
蓦然驻足,一抬头,苏乐旬站在我正前方,看着我。
*—*—*—*—*
司机开车接了奶奶回去。苏乐旬等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他静静地望着我,“莫非,我们谈一谈。”
他说话从来不是和我商量,我能说不吗?我说了不有用吗?
苏乐旬紧紧拽着我的手腕,一路把我拖到了车上。
我望着车窗外的一处卖糖葫芦的小店,不说话。
苏乐旬盯着我,“莫非,看着我。”
我就转头看着他。五天半没有见面,我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
我缓缓地深吸一口气,“你要说什么?”
苏乐旬看我半晌,良久轻轻舒一口气,“我想你。”
我奇怪,“想我你不会找我?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苏乐旬怔,“你这是……”
我说:“不好意思苏乐旬,我还在生你的气,有什么话你快说,说完我好回家。”
车里是死一般的沉寂,久久的,久到我以为世界都荒芜了。
苏乐旬忽然抱住我,我一下子撞进他怀里,他说:“对不起。”
我沉默了。
苏乐旬轻轻吻着我的头发,轻轻地说:“对不起,莫非。”
连日来的紧绷感好像是被阳光融化的冰雪,冰雪消融,顺石流泻。
好半天我才闷闷地说:“我也想你,可是我气坏了……苏乐旬,你坏透了!”
他更加紧地抱着我,只是抱着我,很用力。
“是我不好,我没有尊重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忍不住撇撇嘴,“你说话算话?”
苏乐旬,“我说话从来算话。”
我捶他一拳,“得了吧,苏乐旬,你最坏了。”
他低笑一声,松开我低头观察我的脸色,“不气了?”
我伸手指捣他胸口,“气!气得恨不得把你吃掉。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是你不对,结果还整整一个星期不见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啦。”
苏乐旬凝视我,“那现在能不能原谅我?嗯?”
我撇撇嘴,“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不许有下次。”
他笑着应:“好。”
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来,长长的一个吻。
腰间一凉,我从恍惚中回神,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慌张地说:“不行,不能在这里……”
苏乐旬低哑地说:“放心,我只是想你,让我亲亲你,嗯……”
灼热的手在身上游走,从腰腹抚摸到胸口,大领口的薄薄的针织衫被扯下去,胸衣被推高,他的唇落下来。极细密的吻像是深夏的雨点,浇筑着灼热又引来酷暑更窒闷的蒸腾。我骨子里发软,晕晕乎乎的。好在他没有做别的,真的只是亲亲我抱抱我,即便这样很让我抓狂。
喘息声弥漫在车里有限的空间里,他的手却有越来越不安分的趋势。我神智中尚有一丝清明,死死地按住他的手,艰难地说:“停,必须停下,这里一定不行!”
苏乐旬紧紧地抱住我,呼吸急促,平复了好久。
他又吻一吻我的嘴唇,用他那腐骨嗜魂的喑哑的声音说:“那我们回家去……”
……
事后我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认真地说:“徐大夫告诉我,这种事情不把握好分寸会伤身体,最近我的腰总是疼,肯定都是你害的……”
苏乐旬轻轻地按了按我的腰,抱歉地说:“是我太用力了,以后尽量克制一些。”
我控诉他,“每回你都这么说!哼,矮油…………”
苏乐旬说:“等过段时间闲一些,带你去泡温泉。”
我哼哼,“你有时间我还不一定有时间呢,我现在是先进工作模范,我要工作!”
苏乐旬像是走了神,他看着我,忽然说:“再过几天是公司周年庆,你要陪我出席舞会。”
我愣了,“啊?舞会?”
他又说:“你可能要见一见我妈妈。”
我有点懵,“你妈妈,她不是在国外?”
他抱着我,解释,“公司周年庆她当然是要回来的,除了病重的大伯,集团里所有重要人物都会出席。”
我更懵了,“那我去做什么?你帮我找兼职呢?”
他没好气地笑一声,敲一下我的脑袋,“想象力真丰富。”
我悻悻的,“可是我几乎不会跳舞啊,你这是强人所难。”
他看进我的眼睛,“我教你。”
说着又捏捏我的手臂和指节,高深莫测地说:“嗯,科学地看,你的体型和骨骼都属于修长型的,在运动方面应该很有潜力……喂,想什么呢?”
我眼神飘忽地看向他,说:“我再也不相信科学了……”
苏乐旬,“……”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看的童鞋少了呢,都没什么评论的说。。。
☆、37 未来婆婆
〖64〗
我见到苏乐旬的妈妈,却不是在AT。集团周年庆的舞会上,而是在这之前。
十一月中交上去自己做的创意策划书的终稿,遭到老板表扬和肯定,我心情大好。
然后十分意外的,在一个十分平常的下午我接到一通电话。
对,没错,这个电话就是来自苏乐旬他妈。
通过电话这种高科技通信设备传过来的声音,像是深潭中积蓄多年的水,异常的安静,就好像性格中某些情绪被净化了一样,听上去冷漠而不好接近。
“是莫非小姐吗。”
“我是,请问您哪位?”
“你好,我是林芝娴,苏乐旬的母亲。周六有没有时间,想找你谈谈。”
“……好的,我有时间。”
“谢谢。还有,莫小姐,乐旬并不知道我联系你,所以请把这仅仅当成是两个女人的会面,不要告诉乐旬。”
“……好的。”
“再见。”
“再见。”
林芝娴,苏乐旬的妈妈。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直觉,她不是一个好接近的人。
我的直觉太对了。TAT
周六下午,我在家上网刷微博的时候接到召唤下楼,然后看到一辆梅赛德斯奔驰停在小区门口。车内坐垫上套着的是灰色的羊绒座套,羊绒表面还有手工绘制的素描,是用黑色的墨描画出的阿尔卑斯山的雪和岩石。好吧,还是那句,低调的奢华。
这辆车把我载到哪里我不知道,车子停下的时候我正握着手机给苏乐旬发短信,他人在海外,我向他表达深切的思念。
感觉到车停下来,我下意识地去开门,却发现我这一边的车门是上了锁的。我看向另一边,恰好看到车门被打开。一身黑色西服的司机已经下车站在车子外面,抬起手臂挡住车顶,该是防止进来的人碰到脑袋。然后我就看见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士坐了进来。
林芝娴,苏乐旬的母亲。
她像是个冰一样的美人。嗯,就算是座冰山她也是个美人冰山。
坐在美人冰山身边,我感觉到寒意凛凛。
林芝娴的眉眼极淡雅,像是早春冰雪初融后第一枝吐蕊的白梅花。
长而秀的眉,清洌洌的眼,高而挺的鼻,嘴唇的颜色很淡,看上去像是血气不足。她身穿着极简极风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精致温文的苏绣,绣的是富春山居图。我怎么说也是个做设计的,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名家手笔,定制级的,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
说实话,看到她第一眼,我觉得她是妖怪。
可理智告诉我,她不是,她是苏乐旬的妈。对,她是一个妈,一个年逾不惑的妈。
林芝娴的双手轻轻放在腿上,优雅地交叠着,开口,“莫小姐,我是一个喜欢开门见山的人。”她从我身上移开目光,看着前方的防弹挡风玻璃,目光也让人想起巅峰的冰雪,“所以我就直说了。”
我特意把手机调了静音,听她说。
林芝娴平淡地说:“你不适合和我儿子在一起,请你离开他。”
我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半晌之后我说:“如果您是这么认为的,大可以直接去找你儿子,让他离开我。”
林芝娴看向我,目光依然平静似水,“我想,还是找你比较容易一些。”
我笑笑,“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芝娴淡淡的,“乐旬是我的儿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也许他有些叛逆有些胡来,但是他荒唐却不至于愚蠢,等他清醒了,便会明白你不是适合他的人。到那时,只怕伤心的会是你。”
我抿抿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芝娴说:“乐旬是很执拗的,所以我希望你能主动离开他。莫小姐……”
我说:“我是真心喜欢苏乐旬。”
林芝娴淡淡一笑,“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欢乐旬,你们之间只有金钱的关系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但是现在不是。人类的感情是最估算不清的,这其中风险太大,我不能让我的儿子以身犯险。”
我不明白了,“人类的感情?您没有么?”
林芝娴神色不变,“我不想说太多。莫非,我看得出你是聪明的姑娘,希望你明白,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金钱上的弥补,只要你离开乐旬。不要犯傻。”
我低头沉默片刻,抬头说:“聪明人也会犯傻,更何况我不是。”
林芝娴眼波淡淡的,“你拒绝?”
我说:“如果我答应,那是骗你。你一定能看出来我是表里不一。”
林芝娴竟然笑一笑,“莫非,你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但是不适合苏乐旬?”
“不错。”
她嘴角泛着一抹冷漠的笑,但确实是笑了,“其实我并不想让你讨厌我。”
我等着她的下文。
她说:“只是,不得不为。”
我真想说,那真是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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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个女孩的心里都住着一个cinderella,都曾幻想会有骑着白马的王子来把自己娶回家。这种心情在每每考试不及格、生活费花光、买不起新裙子、被上司甩脸子、被爸妈逼着相亲、被男友劈腿失恋的坑爹的时候表现得尤其突出。
我不是个喜欢幻想的人,即便在最落魄的时候我也没有将自己幻想成过cinderella,我也没有幻想过真会有骑着白马的王子来把我驮走。
《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说过,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然后她死了。
水晶鞋漂亮,但是我穿不来高跟鞋,脚尖会疼。
但是也是在爱了才知道,我爱上的这只,他竟然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