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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都不忍心了……
苏乐旬又是皱眉,不再理她,牵起我的手,“我们去那边坐。”
萧拉拉对我露出一个微笑,“你好,我是萧拉拉。”
我也点点头,“你好,我是……哎——”我被苏乐旬扯走了……
他揽着我走开,像父亲教初长大的女儿防范同班男生一样,低声嘱咐我,“少和她说话,那个女人你玩不过她。”
我,“……”
他果然认定我的本质其实是傻的……
苏乐旬把苏乐彤叫去一边说话,我和萧拉拉之间隔了好几张椅子,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找谁说话的意思。
半个小时之后医生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大家立刻迎上去。
每当这种时候都是最紧张的时刻,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年轻医生摘下口罩,眼睛里闪烁着悲悯的光,他低声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一刻,我觉得我的呼吸停滞了,然后又听他接着说:“病人脱离了危险,清醒后家属可以探视。”
大家,“……”
后来,我听说,这个医生的事业一度很惨淡。
这种TVB经典台词真是毁人不倦啊……
万幸奶奶脱离了危险,我松一口气。这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老人家也正是该休息的时候。
苏乐旬看看表,对我说:“我先送你回去。”
我摇头,“反正明天不用上班,我留在这里就好。你送乐彤回去吧,她看上去不太好。”她刚才差点没被那个医生吓抽过去。
苏乐旬看了看苏乐彤,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他揉揉我的脑袋,温声说:“那我把乐彤送到车上,让司机送她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他又对萧拉拉说:“时间不早了,萧小姐也该回去休息。奶奶醒的时候我会告诉她你来过。,谢谢关心。”
萧拉拉红了红脸,低头腼腆说:“我还是等奶奶醒……”
“不用了,”苏乐旬打断她,笑了笑,“再病倒一个可怎么办,我可担当不起。”
苏乐旬护着苏乐彤走在前面,萧拉拉被保镖围着走在后面,我远远地目送着他们。
推门走进苏奶奶病房的时候,我像是被什么驱使似的,有所感应地回了一下头。看到萧拉拉恰巧正拐过走廊尽头,转角的时候她侧了一下头,直直地盯着我。
我一怔,只觉她的目光像猝了毒的刀子一样,笔直地扎过来,biu biu biu~~~冰冷而怨毒。
整个人不由地一哆嗦。
*—*—*—*
我坐在奶奶的病房里,手机调了静音。
没过多久,我看到她的睫毛似乎颤了颤,不由的屏住呼吸,片刻后,奶奶睁开了眼睛。
我没敢出声,看到奶奶眨眨眼睛,侧头向我看过来,眼睛里还染着茫然的睡意。
“莫非?”
我站起身,过去蹲在床边,轻声说:“奶奶,你醒了?”
我紧张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水喝吗?苏乐旬才送乐彤出去,还有萧拉拉,也来看你了。”
奶奶轻轻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差点就睡过去了。”
我问她,“奶奶,好好的,怎么就犯病了呢?”
“年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了岔子,也是没有办法。”
我赶紧说:“这会儿才半夜,您接着睡吧,明早让医生再来看看。”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你也累坏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说:“我真不累,你快睡吧,奶奶乖。”
她笑一笑,睡前又对我说:“莫非,我想见见佩之。”
我,“啊?徐老?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告诉他。”
她又睡着了,鼻息浅浅的,睡得挺安稳。
没一会儿苏乐旬回来了,我轻手轻脚地拉他出去说话。
我告诉他奶奶已经醒了,并且告诉了他奶奶嘱咐我的话,我说:“苏乐旬,你说,奶奶和徐老有没有可能来个黄昏恋?”
他敲我脑袋,“瞎说什么呢?”
我莫名其妙,“怎么就瞎说了?”
苏乐旬说:“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的。”
我噢了,然后我举一反三,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那在你们这样的家庭,我们两个有可能吗?”
*—*—*—*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来回浮现的全是苏乐旬的脸孔。
安静的他,生气的他,嚣张的他,冷嘲热讽的他,一脸倦色的他……
午夜的那场对话历历在目。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问你,我们究竟可不可能。我知道你做得很好了,我也很感激,可是我很不安,非常不安,几乎是提心吊胆的……苏乐旬,能不能告诉我,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发生什么,莫非,你不要想太多。”
“你别骗我了。你妈妈明明不同意我们,可是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的生活还是这么平静,简直是不正常。她这么容易妥协?不对,这是不可能的。是你……答应了她什么?”
长久的沉默。
“莫非,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自立,可以让你安安心心地和我在一起。”
“……什么意思?”
“好吧,我告诉你。”他的声音低低的,简直是耳语,“我妈之所以要我和萧拉拉结婚,是因为大伯用婚约要挟她,AT。不和萧氏证券联姻,我们就得不到爷爷留在瑞士银行的遗产,我妈也别想掌管苏氏家族。而如今大伯病重,我需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整垮萧氏,架空大伯。”
“……不懂。”
“没指望你懂。”
“……可是听上去很可怕。”
“莫非,苏家本来就不是什么纯善之家。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毛头小子。”
“哦……所以,你妈妈暂时默认了我们的关系?暂时不干涉?”
“对。”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忽悠我?”
“因为你想得太多。”
“唔……”
我还是觉得苏乐旬在忽悠我,但是转念一想,他就算不忽悠我也没什么分别,因为这样的苏乐旬让我觉得陌生。他不愿意让我知晓的是他的另一面,隐藏在家族利益和亘古不变的金钱追逐之后的他。那也是真正的他,我想,我必须接受。
他说:“我都说了,你不要想未来,这些由我来想。”
……
我决定按照他说的,不想那么多,反正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就打给了徐老,他一听我说苏奶奶住院了想见他,没听我说完挂了电话就要出发。三分钟后他又打给我,装模作样地问,“刚才说的是哪所医院来着?”
我也收拾收拾去了医院,赶到那里的时候徐老已经在了,他正在苏奶奶床边坐着,两个人说着悄悄话。于是我识趣地先回避了。
不久之后徐老出来了,出我意料,他的眼睛貌似有些湿润。
我惊奇,“徐老,您哭了。”
他急忙抬手擦擦额头,“天热。”
我,“……是挺热。”
徐老看上去有些激动,我扶着他去椅子上坐,让他平静下来。
徐老一声长叹,“半辈子的心结,可算解开了。梅梅啊,唉……”
我忍不住八卦,“啊?心结?你们决定长相厮守了么……”
徐老瞪我一眼,“瞎说。这把年纪,厮守能厮守多久!我和梅梅约定了,下辈子要在一起。我可算放下心了……”
我,“……”
莫名地有些感动。
徐老自己感叹了半晌,后来也许是反应过来我的存在,他眯着眼睛看一看我,“姑娘,你气色不对啊。”
我愣,“难道我印堂发黑?徐老你竟然是相士么?”
徐老从来不屑于和我耍嘴皮子,他二话不说,抓过我的手腕按住切脉,诊了片刻,咳一声,“最近有没有觉得干呕,吃不下饭?”
我想想,缓缓地点头,“还真是。”
徐老吭一声,一脸的不认同。像是一位长辈看着一个犯了错的小辈。
我紧密注意着他的脸色,生怕他说出“准备后事吧”这样的台词……
徐老说话了,“准备——”我愣,他接着说,“结婚吧。”
我更愣了,反应一秒钟,忽然像遭了雷劈,一道天雷直击中我天灵盖。
我不能相信,颤着声音问,“我、我是……有孩子了?”
徐老点点头,瞪我一眼。他大概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先简单地嘱咐了我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说的最多就是不能剧烈运动。当然包括挤地铁。
临走前他说:“今天去我的医馆,好好给你瞧瞧。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乱跑,真是。”
〖71〗
心里像是有只喵星人的爪子在挠毛线球,乱成一团。
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拿着电话,不知道该不该立刻打给苏乐旬。
我去!现在是孩子他爸!
半晌,我抓狂地呻吟,“啊啊啊啊怎么就有了……我是失足妇女单亲妈妈?嗷嗷……”
头……好……痛……
走廊上忽然传来脚步声,我条件反射地抬头看过去。
一个女银。
啊,是萧拉拉,还是乔装改扮的萧拉拉。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很朴实很低调,还戴着大墨镜。但凡是个躲狗仔的明星都会这么打扮,虽然我觉得这很有些欲盖弥彰。
萧拉拉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低头看着我,“嗨,你好。”
我点点头,“你好。”
她的一双眼睛里好像充满了忧伤,“可以谈谈吗?”
……
安全通道楼梯口,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
我倚着扶手站着,平静地说:“你想谈什么?”
萧拉拉此刻的表情却是变了,她不再羞怯不再腼腆,对着我冷冷一笑。
我悟了,指了指上面一个角落,提醒她,“这里有摄像头,不如换个地方。”
她嘲讽地笑笑,“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又悟了,她怎么会搞不定一个摄像头。
沉默片刻,她才开口,“我从小就喜欢苏乐旬。”
“……”
!!!!
作者有话要说:抽没有了,伪更一下。
又算了下可能还有2万字结局。然后会有一个后记。
番外不确定,有想看番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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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新文,不坑,更新不定,感兴趣的可以看看,慎入……
☆、41 爱你那么多
很难相信萧拉拉找我出来真的是为了谈心,而且一谈就从才出娘胎谈起。
我不禁惆怅,这要是个多长的故事啊,我不喜欢听太长的故事。
我想请她长话短说,果断遭到无视。
无奈之下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发现萧拉拉讲的是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段子。
萧拉拉看也不看我,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