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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去病尤其难以接受的。
刘曦是什么人?怎么能同匈奴俘虏搅合在一起?霍去病愤恨“我当时就应该宰了他!省得麻烦,哼,现在也来得及。 ”翌日!霍去病以较量剑法的名义,和金日蝉比武,如果不是刘彻叫停及时,霍去病真的能将金日蝉斩杀于剑下,饶是刘彻面前,霍去病也将金日蝉揍了一顿。
刘彻食指指着霍去病,怒道:“你给朕回去反省,霍去病,在你眼中还有没有朕?”
霍去病拱手道:“臣不敢没陛下,但金日蝉是臣的俘虏。”
刘彻气得话说不出话,“滚,给朕滚。”
“诺。”霍去病称了一声,转身就走,刘彻缓了好半晌 才挤出一句话:“都是让朕给惯的,让朕惯的。”
金日蝉揉着嘴角的淤青!“陛下,是臣学艺不精,打不过冠军侯。”
刘彻重新落座后,道:“不关你的事儿,谁晓得去病这臭小子发什么疯?”
就是被气到了,刘彻对霍去病也仿佛是对待不听父母话的儿子,
虽然恼怒但还护着疼着,金日蝉垂下头,刘彻安抚了他几句,“你先退下,回去上点药,以后离着去病远点,他的性子被朕给惯坏了。”
“诺。”金日蝉退出,刚离开几步,杨得意在背后喊住,“侍中大人。”
“杨公公。”他不敢大意,停住脚步,“您有事儿?”
杨得意将药瓶交到金日蝉手中,“是陛下赏你的。”
“谢陛下。”
“陛下的意思是你和冠军侯比武受伤,让你休养几日,等到全然好了再来侍奉陛下。”
金日蝉道:“臣明白,是臣学艺不精。”
“侍中大人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说了,您还是离着曦公主远一点,
这么说吧,陛下早就为曦公主定好了驸马人选,就算不是冠军侯,也会是青年才俊。”
杨得意的言下之意!金日蝉是汉匈混血,全凭陛下的好恶,他根本没资格娶曦公主。杨得意提点后离去,金日蝉攥紧了药瓶,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被霍去病打了还得帮他瞒着,不是霍尖病骄纵,是他学艺不精,陛下多虑了,曦公主眼里根本就没有臣。
杨得意在刘彻身边,“陛下,奴婢对侍中大人说了,奴婢看他是个明白人,不敢败坏冠军侯的名声。”
刘彻点头,“去病太冲动,金日蝉是什么身份?去病和他计较,
自跌身份,曦儿是朕的女儿,怎么会看上他?”“陛下,您看冠军侯和曦公主闹得……”
“不用管他们,吵架反而更好,他们两个都方该好好的想想,对方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兴许这是他们的契机。”
第二百二十五章 保媒
刘彻高估了霍去病的情商,或者说在他教导出来的冠军侯天生的感情就是迟钝的,霍去病有找过刘曦,两人再次闹得不欢而散,霍去病纵马扬鞭,鲜衣怒马在长安城疾驰,而刘曦坐了好久,将霍去病以前送的东西全都放在木头盒子中封存,改变霍去病很难,刘曦没信心能做到,既然如此就彻底的斩断。
刘彻听阿娇说起霍去病和刘曦吵架的事后,打算将霍去病叫进宫,阿娇出声阻止,“陛下,霍去病是冠军侯,曦儿的性子您也知道,被我宠得不懂得忍让,针尖对麦芒,日子是没法过的,我不忍心看着曦儿受委屈,您是曦儿的父皇能忍心吗?您舍不得冠军侯的。”
刘彻没吭声,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孩子谁受委屈他都舍不得,“朕觉得他们两人合适。”
“合适不一定就能过的得好,他们两个性子太尖锐,谁都不肯退一步,再好的感情都会吵没的,一起到时成了一对怨偶,不如现在咱们狠狠心。”
退让?刘彻反手握住阿娇玉手。禁欲的刘彻最近也在反思,“朕让你退让得太多次,娇娇,你可曾怨恨朕?”
阿娇心一动,眸光中的包容掩盖住心底的愤恨,笑盈盈的摇头,“我和曦儿不一样。”
刘彻自动理解为在阿娇心里自己是他的全部,刘曦再喜欢霍去病,心里还是有父母兄弟。。。刘彻拧紧眉头,兄弟?霍去病娶了刘曦后,刘彻虽不会马上就怀疑霍去病的忠心,可日子长了呢?刘彻以前光想到为霍去病找柄剑鞘,用尚公主恩宠于霍去病,现在刘彻不能不衡量霍去病娶刘曦后的事儿。
心细的阿娇见刘彻神情微怔,低声的道:”您要恩宠冠军侯,臣妾是支持的,陛下,您不止曦儿一位公主。”
“朕。。。朕。。。”
“阳石公主温恭良善,同冠军侯之母卫少儿很有缘分,陈夫人多次向臣妾问起阳石公主,冠军侯锋芒毕露,正是需要温柔贤惠的阳石公主为妻,他上阵杀敌时,阳石能替他孝顺父母,料理家事,霍去病归来,阳石能抚慰他,和曦儿不同,阳石公主不会乱发脾气,臣妾看着他们两人更般配些。”
阿娇趁此机会,说了许多阳石公主的好处,刘彻眸光带着一丝疑惑:“阳石?朕。。。”他都忘记了阳石公主长得什么样子,“朕再想想。”
阿娇轻嗯了一声,点到为止说多了刘彻会倔强脾气上来,会坏事的,刘彻是一柄刀,那阿娇就要成为操作这把刀得手,有闲谈两句,阿娇见刘彻处理奏折,“陛下当心龙体,累坏了臣妾会心疼的。”
阿娇说得落落大方,不似一般女子邀宠献媚,留给刘彻一抹笑后,阿娇不耽搁刘彻离去,并吩咐杨得意记得提醒刘彻用 滋补的汤药。阿娇行事滴水不漏,坐在凤辇上,阿娇阖眼浅笑,说动了刘彻,只要霍去病成亲,他和曦儿就算彻底断了,阿娇低声吩咐,“将教坊的歌姬,给冠军侯府上送去些,冠军侯最近时常饮酒,怎能没歌姬助兴?”
“诺。”
阿娇收紧手指,“先不忙回昭阳殿,曦儿在何处?”
“回娘娘的话,曦公主一早骑马去了大长公主府。”
阿娇沉吟了片刻,说道:“本宫去大长公主府接曦儿。”
阿娇是皇后,出宫虽然不太方便,但去趟大长公主府还是能做主的,阿娇有事询问刘嫖,刘曦刘旭的婚事也得问问刘嫖的意见。刘旭比刘曦的婚事更让阿娇头疼,皇子正妃,大汉未来的皇后模样性情都得好。
“恭迎皇后娘娘。”陈诚领着人在府门前叩拜,阿娇虽然是轻车简从,但终究是皇后亲临,陈家不能大意。
阿娇下了凤辇,扶起陈诚,几日未见陈诚越发沉默淡然,阿娇问道:“诚儿,母亲可好?”
“祖母身子硬朗,方才和曦儿舞剑呢。”
提起刘曦时陈诚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阿娇叹息,如果陈诚不是陈家下一任家主,将曦儿嫁给他倒是不错,许是阿娇自私,她总想着曦儿的良人,心里曦儿最重要。
在陈诚的陪同下,阿娇走进陈府,一草一木几乎不见变化,在大长公主府东边新盖了一处楼阁,阿娇问道:“是为了母亲?”远处的双层楼阁看着很肃穆,不似刘嫖平时所喜欢华丽至极的风格。
“是祖母为故有修建的,充作书房,二曾缅怀故友。”
阿焦点点头,刘嫖一身华服迎上来,看阿娇气色不错,道:“你来接曦儿?”
“母亲。”阿娇微微屈膝,刘嫖扶住阿娇,母女两人并肩向正堂走去,陈诚等后退几步,脚步放缓,阿娇低声将来意说了一遍,“母亲,曦儿的事暂且放下,看皇上的意思,应该会重新思考,旭儿的亲事不能再脱了。”
“旭儿,他的亲事更棘手。”
刘嫖沉思半晌,脑子里过了一遍所有的适龄人选,都不合适,阿娇神色黯淡了,刘嫖笑道:“这事儿急不得,慢慢参详,旭儿身边也有人伺候,正妃任人选不急,陛下不又要举孝廉了吗?娇娇,旭儿的妻子兴许就在他们中间。”
“母亲的意思是不选列侯之女?”
“列侯太惹眼,陛下也看不上列侯,还不如选个实干些的,凭着本事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为陛下做出一番大事之人。这样的人有两个好处,一是脚踏实地,二是聪明。“
能被刘彻看上眼儿委以重任的大臣都不是蠢人,刘嫖的一句聪明道尽了其中的关键,刘彻登基后对列侯的控制很严,如今尚存的列侯府邸不过是个空架子,刘嫖可是看不上眼儿,“旭儿喜欢读书,正妃人选必须是书香门第,家世清贵些更好。”
“母亲,我记下了。”阿娇向刘嫖点头,不能宣大汉军方的人,刘彻对军权控制欲极强,就连大将军都无法保住虎符,阿娇不会碰触刘彻底线。
“其实曦儿嫁。。。”刘嫖摇头,“算了,她的婚事,你看着办。“
“曦儿呢?”阿娇唯一的坚持不会因利害而牺牲曦儿,一定要让曦儿一生顺当无忧。
“在后院练剑。“
刘嫖叹息,“我看着她对霍去病,不似咱们想得,虽说不上情根深种,但也是青梅竹马,难忘,难忘。”
阿娇和刘嫖同时陷入某种情绪中,好半晌后,母女两人相视一笑,曦儿比他们幸运,见到刘曦,阿娇有点后悔,当时就应该阻止霍去病的,刘曦归剑回鞘,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阿娇笑道:“娘,咱们回宫。”
“像泥猴一样,洗漱了再回去。”
“嗯,娘要等我。”
阿焦点头,刘嫖让婢女准备热水,伺候刘曦沐浴更衣。
“娇娇,曦儿想通了。”
“嗯,母亲,只要霍去病不再出现,曦儿回忘了他的。”
刘嫖嘴唇微张,冠军侯永远都是最耀眼夺目的,刘曦怎么会看不见呢?
在阿娇走后,刘彻惦记着霍去病的事,静不下心,扔掉毛笔,问道:“你去招阳石公主来见朕。”
“遵旨。”
一会功夫阳石公主第一次走进宣室,微微颤抖的身躯表露出紧张,垂着眼:“见过父皇。”
刘彻道:“抬头。”他对阳石公主却是没什么印象,阳石公主也从未这么靠近过刘彻,眼里急促不安,抬头忘了一眼刘彻,神色凝重身穿玄色龙袍是父皇,是她的亲生父亲。
见刘彻眼底偶尔闪过的失望,阳石公主心中一紧,是她表现得不好?事关将来的婚姻,阳石公主不能退缩,使得刘彻不满,阳石公主镇定了不少,盈盈双眸沉静恭顺,刘彻问道:“你和去病的母亲很好?”
“女儿和陈夫人很谈得来。”
刘彻又问了几句,阳石公主褪去方才的紧张,言谈有条理许多,柔软的语调使得刘彻心中多了几许的平静,阳石公主眉眼清秀,赶不上出落的好看,但比刘曦更显的温良,少了刘曦的尖锐骄傲,倒也配得上霍去病。刘彻扫了一眼阳石公主腰间挂的荷包,问道:“你亲自绣的?”
“是。”阳石公主连忙解下荷包,递给刘彻,“本就打算要献给父皇。”阳石公主又命人将鞋袜等物奉上,她要表现不同刘曦的贤惠恭顺,只有这样才能在刘彻心中留下印象。
刘彻翻看着鞋袜荷包,“女红不错。”阳石公主泪盈盈眼里欣喜一片,得了刘彻的肯定,仿佛对她是最重要的,刘彻说道:“你替朕走一趟骠骑将军府,将朕的赏赐给去病送去。”
“谢父皇。“阳石公主叩首,这是刘彻给她的机会,只要能让霍去病表态,只要霍去病不决绝,刘彻就会给她赐婚,她就是飘起将军冠军侯的夫人。
”去吧。”
刘彻摆手,阳石公主再次恭恭敬敬的行礼后,退出宣室,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面对刘彻她很紧张,刘曦能在刘彻面前撒娇随意,她根本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