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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颛誉重重的踏步离去,愤恨的在心里发誓,他不会放过他!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北堂颛顼冷冷一笑,他北堂颛顼可不是任人爬上头顶也没关系的烂好人,他可以对朋友义无反顾,但是惹上他的人,就要有所觉悟!纵使那个人是对他有情的女人也一样。
无情哪——人说风流多情的北堂颛顼,其实是挺无情的!耸耸肩,开始整理包袱,看来这件事势必惊动到他爹,他可得在老爹发标之前离开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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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北堂,这几日长安城风风雨雨的,就是在传你北堂府的家务事,怎么?你这不肖子又做了什么了?”南宫千令搭上他的肩,斜睨着他道。
这家伙,三天前持着包袱住进他家,臭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毫不客气的住了下来,等着东方和西门决定好出发的日期,再一起到四川去。任凭他费尽口舌,就是无法从他一向不牢的嘴里挖出一丁点事由来,让他忍不住咽气啊!“我哪会知道?我人在你这里不是吗?”北堂颛顼懒懒的说。
“可我听说,你北堂颛顼的魔爪伸向了自家兄弟的老婆,惹得人家差点自戕以示清白……”
“闭嘴!”北堂颛顼不耐烦的说。好个宫筠萝,毕竟还是女人,知道他这边讨不了便宜,懂得见风转舵,依附大哥了!他不意外她会这么做,毕竟少了北堂府的庇荫,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处可去!更何况,北堂家钱多势大,过惯了奢华的日子,叫她再回到以往贫穷的生活,怕是不可能的。‘所以呢!爱情哪——是什么东西!瞧她信誓旦旦的说爱他,结果呢?
哼!可笑!“呵!看来这回你真的惹上麻烦了,是吧?”南宫千令呵呵一笑,饱含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无妄之灾罢了!”北堂颛顼烦躁的说,不想多谈。
“东方和西门他们决定如何?何时出发?”
南宫千令耸耸肩,指指他的身后,“你自己问他们吧!”
北堂颛顼转过身。“你们来啦?”没见着他们老婆的影子,可见今天他们是要来和他谈事情的,至于是什么事,他心里有数。
“不来成吗?”西门彦廷冷冷的瞥他一眼,早就料到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捅出纰漏的。
“事情没你们想的严重,你们太多虑了。”北堂颛顼不在意的说。
“北堂,这三天你是不是都待在南宫这里足不出户?”东方休阎摇着扇,淡淡一笑。
“没错,这家伙一窝就是三天,真让人意外。”南宫千令代为回答。
“也就是说外头的风风雨雨你根本就不知道喽!”
“我说了,什么事也没有。”事实就是如此,那种事能衍生出啥风雨来?“这么说你就不知道宫筠萝上吊,你大哥恨声与你势不两立,你大娘要你爹与你断绝关系……”东方休阎徐徐说道。北堂颛顼讶然。“你不是说真的。”
“的确。”东方休阎微笑地点头。“我这是比较保守的说法。”
才松了口气的北堂颛顼,这会儿又瞪着大眼。
“宫筠萝上吊,以示自身清白,留下的遗书里表示你意图非礼她,幸而她成功逃离,却又遭你诬赖反咬一口污蔑她,她为证明自己的清白,以死明志。”北堂颛顼脸色阴郁。“她该庆幸她已经死了,否则我不会放过她的!”
“嗯?我有说宫筠萝已经死了吗?”东方休阎淡笑。
“她没死?”北堂颛顼蹙眉。
“可惜,是没死成。”西门彦廷冷讽。那种外表柔弱,却工于心计的女人,他是最为不齿的!那种女人能避多远是多远,只有北堂才会笨得掉进陷阱里!“怎么?听你的口气,似乎相信北堂是无辜的?”东方休阎问着西门彦延。“北堂不会动自家兄弟的女人。”西门彦廷说的肯定。
“哇!”北堂颛顼感动的上前抱住他。“人生得此知已,死而无憾。”
“你再不放开,我就会让你尝尝什么是死而无憾!”
西门彦廷冷声道。
北堂颛顼识相的马上退开。
“事已至此,就算北堂是无辜的,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南宫千令道。“没错,的确如此。”东方休阎赞同。“就不知道这宫筠萝为何而为,说是因爱生恨……未免太过牵强,我相信北堂并没有做出任何让她会错意的举止才对。是吧?”“当然没有,从半年前她进北堂府以来,我对她一向是敬而远之,这些日子以来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可能会错意,而对于一个对她没有任何情意,身份还是她的小叔的人,为何她会突然如此义无返顾呢?相处半年,纵使接触不多,但是多少应该会了解你的个性吧!所以,你们不会觉得有—点奇怪吗?
北堂颛顼的心里一突,这东方的意思……
“会吗?女人不就是这种情绪动物吗?”南宫千令倒不认为有什么好奇怪的。
“呵,说的也是。:东方休阎缓缓的一笑。
“你呢?有什么打算?”西门彦廷望向不发一语的北堂颛顼。
“打算?当然有啊!”北堂颛顼点头。
“说来听听。”
“就是到四川一会俏寡妇啊!”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你的俏寡妇?!”南宫千今难以置信的喊。“不,北堂说的没错,暂时离开一阵子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等这事稍缓,要怎么办再来怎么办。”西门彦廷赞同北堂颛顼的提议。“既然西门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整装出发吧!”东方休阎附议。
“真的要丢下一切?”南宫千令总觉得不太妥。
“怎么?你有更好的意见吗?”北堂颛顼瞪着他。
“算了,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件事与我无关。”南宫千令耸耸肩。“那好,明日卯时,就在南宫这儿集合,咱们出发。”
是夜,北堂颛顼潜进府低,来到他爹的书房。
“谁?”北堂霄闻声从公文中抬起头来,看见几日不见的儿子,立即怒瞪大眼,“你这个不肖子,做了那等丑事,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爹!”北堂颛顼双膝一跪。“请爹先息怒,孩儿虽然不孝,但是爹应该深知孩儿的性情,如果孩儿说没有做的事,就是没有,纵使外头如今风风雨雨,但是孩儿问心无愧。”望着他一脸坦荡无畏的模样,北堂霄长长的一叹,上前将他扶起。
“你这孩子,爹怎会不知道你的性子呢!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唉!你这种不愿吃亏,以牙还牙的性子,就是我最担心的呀!”“只要爹相信孩儿就够了,其他的孩儿不在乎,纵使被逐出北堂家,孩儿也无怨。”北堂颛顼义无反顾的说。“是吗?你已经打算扔下我这个老爹了啊!”北堂霄楔子话说现今长安城最风云的人物,便是有名的“四方公子”——东方休阎、西门彦廷、南宫千令以及北堂颛顼,他们四人在长安城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了拥有各有特色的俊美外貌之外,他们的身家背景更是一流,是所有未婚女性梦想中最佳的夫婿人选,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是无情的方法各有不同,有的不近女色,有的却是来者不拒,而这都是无情。
一年多前,四方公子兴致一来,互相打赌,看四人当中谁最晚成亲,就有权利让其他三人无条件为他办一件事,结果赌局一开始,西门彦廷惨遭北堂颛顼算计,迎娶了一位试婚新娘,宣布阵亡,事隔一年多,东方休阎竟也成了亲,至此,四方公子的赌局剩下南北两方相互较劲。
今日,长安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二楼的厢房中,四方公子再次聚集在此,这次成员有变,多了两名少妇,就是西门彦廷的妻子傅巧盈以及东方休阎的新婚妻子骆冷冷。
“西门,巧盈刚做完月子,你就要带她出门吗?孩子呢?”东方休阎状似无意的提起。
“我娘答应要替我们照顾孩子,也请了一个奶娘,而我原本就打算巧盈做完月子的时候带她到四川去,沿途游览,到达四川的时候,时间应该刚好吧!”
“时间刚好?什么时间刚好,你们到四川有事?”北堂颛顼好奇的问。
“咦?你不知道吗?”东方休阎状似讶异的问。
“怎么?你们都知道?”南宫千令也疑惑的开口。
“我们当然知道,因为我们也打算到四川去。”东方休阎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纸扇。
“说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北堂颛顼好奇的问。
“唉!看你这么孤陋寡闻,说你是寡妇的杀手,有夫之妇的奇QīsuU。сom书致命伤,我可要开始怀疑了。”西门彦廷为妻子添了一杯酒;凉凉的说。在座的两位女性也抿嘴轻笑。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北堂颛顼不满的说。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们四川去的原因。就是为了一睹一名俏寡妇的丰采。”
“千里迢迢就为了看一名寡妇?”南宫千令难以置信。
“没错,四川唐门知道吧!”西门彦廷调侃地道。
“废话,四川唐门谁不知道?”讲得好像他们真的非常孤陋寡闻似的。
“那好,唐门当家唐庆要把他那个当了两次寡妇的女儿第三嫁,甚至还起擂台比武招亲,听说盛况空前,巧盈没见过比武招亲,我们打算去凑凑热闹。”
“都当了两次寡妇还比武招亲?我不相信会有什么盛况,寡妇再嫁还如此招摇,更何况她还当了两次寡妇!啧!在我看来,有人想娶就该连夜送嫁了,还设什么擂台!”南宫千令摇头道。
“这你就错了,南宫,要知道唐门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能娶到当家的千金,就等于朝权势名利跨进一大步,更何况听说这唐可可生得娇艳美丽,那双眼勾魂慑魄,男人一见到她就几乎没了骨头,这样的美人,纵使是寡妇,又有什么关系呢?只可惜哪……”东方休阎把从属下那儿听来的消息照本宜科的说出来,末了还卖了个关子。
“可惜什么?”他们的话已经彻底挑起北堂颛顼对这名寡妇的兴趣了。
“可惜这唐可可虽然拥有绝艳容姿,男人对她也莫不趋之若鹜,但是却无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啊!”东方休阎叹道。
“是吗?”北堂颛顼眼底有股跃跃欲试的光芒,这样的俏寡妇,充满挑战哪!当下,他做下决定。既然你们两对夫妻都要前往,那怎么可以少了我们两个呢?你说是吧!南宫。“
“没错,我们两个跟你们一起去。”
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交换了只有他们两人懂得的眼神,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微笑。
“我们无所谓,反正人多热闹,只不过……北堂,我奉劝你不要打那名俏寡妇的脑筋,免得她终结了你‘寡妇杀手’的名声。”东方休阎斜睨着他,一副他如果行动一定会失败的模样。
“哼!鹿死谁手尚未知晓。”北堂颛顼不服输的说。
“随便你,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警告你。”西门彦廷道。
“放心好了,我北堂颛顼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呵呵……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不再谈论这话题,转而对自己的妻子献殷勤。他们都非常期待这次的四川之行。
感叹。
“爹,不是的……”
“算了,没关系,我了解,不过,颛顼,那日究竟发生何事,为什么闹成这样呢?”
北堂颛顼将那日的事叙述了一遍,看着爹沉重的脸色,他不放心的叮咛。
“爹,宫筠萝绝不是如她外表那般柔弱的女人,孩儿不在的这段时间,您要多加留意才是。”东方的话他放在心上了,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因为事情真的闹得众所皆知,大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