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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采飞扬比以往更似神邸的尧战,大手一挥,中气十足的喊了声:“众将士得令,至今日起,夫人的话,便是本将之意!违者一律军法处置。”
南小朵大惊,随后更加爽翻了!哎哟了个喂!不愧是要娶我的男人,果然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嗯!嗯!对你好感又上升了。
校场上几乎没有停顿立刻沸腾高呼道:“将军神勇,夫人万福金安!”
南小朵的心被尧战那句话深深感动了,而那让人热血澎湃呼吼声更是震得南小朵心里发麻,发烫!片刻后,南小朵笑了,哈哈哈……真是没想到,我南小朵也有这么威风的一天啊!(某陌喷道:喂喂!你以前不是老不乐意嫁给人家吗?南小朵目露凶光:关你屁事啊?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能拔了你的舌头!)
南小朵有些激动的从红盖头的一个缝里看了看一旁的尧战,心里更美了,呵呵……今日看来,他还真是帅得人神共愤了。
于是,尧战和南小朵便在如此空前盛大的场景下,拜了天地。一旁喜婆虽然觉得这场面慎得慌,但更是因为尧战的那番话,吓得冷汗直冒,好吧!原来她真的是看走眼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祖宗啊!捏着大红色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佯装淡定的上前扶着南小朵回了洞房,那张老脸也是掐媚的笑着,这可千万不能有任何差池啊,否则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洞房里,南小朵端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摇曳的烛火,热情的讲述着今天是个多么让人值得纪念的日子。南小朵想,也许一直以来是自己太矫情了,总觉得别人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可是实际上,别人却是真的将你放在心坎里疼着。想着今日那振奋人心的场面,南小朵又笑了,第一次有了女人般娇羞的笑容。
不过由于一天没吃东西,南小朵逐渐又浮躁了,才刚撩起盖头的一角,就被人连声呵斥住:“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这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是不可以自己掀盖头的,可不吉利啊。”
喜婆虽然怕南小朵,但是她更怕因为南小朵的鲁莽,坏了这新婚的规矩,到时候,这将军怪罪下来,那她可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啊!
南小朵索性将那盖头拉得更高了,挑衅道:“我就掀了,我就掀了,你拿我怎么着?”
一旁的喜婆气得只跺脚,又不敢直言顶撞,思量片刻后,决定使用怀柔政策:“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就闹了,这世上能有你这样跟自己的幸福过不去的吗?这要不是新郎掀的盖头,将来你可会被夫家嫌弃的。这是规矩,这是规矩!老身这是为了夫人以后的终身幸福着想啊。”
南小朵勾起红唇,笑得一脸得意:“规矩?现在我就是他的规矩。”
喜婆嘴角的那颗美人痣又是抖了两抖,这丫头还真是大言不惭啊!她也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这男人也就是图个新鲜,有几个是真情实意?今日他可以把你捧上天,但是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会在什么后让你摔得粉身碎骨,喜婆的眸中有着谢谢嘲讽,但是拉下南小朵的盖头,一本正经的劝说道:“夫人是明理的人,您就听老身一句劝吧。”
南小朵不服,作势又要掀,喜婆忙拉着她的手再次苦口婆心道:“小祖宗啊,你就饶了我吧!这盖头真的是掀不得,掀不得啊!你再忍忍,忍忍!马上就好了。哎?真的不能掀,老身上有老母,下有孙儿,您这样,将军怪罪下来,老身可怎么办啊?”
南小朵顿了手,想想也算了,哎……好歹今天也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横竖也给足他人面子呗。随后伸手摸了摸被面,抓了颗红枣丢嘴里。嗯……这枣子还挺甜的,先垫下肚子好了。
一旁的喜婆又有些抓狂了,这铺在喜床上的东西哪里是这般随便吃的?这些都是有这重大意义的东西啊!但是又不敢再要求南小朵,怕自己一句话不对,这丫头又会消停不下来。算了,算了,不就几颗红枣花生的事么,等下自己再洒点就是了。
终于,在南小朵几乎已经将自己周身一丈之距的红枣花生等等都吃的差不多时,尧战总算是来了。
尧战应该喝了不少酒,但是脚步依旧稳如泰山,俊美的面如浮着绯红之色,喜悦不胜言表,那究竟是如何的一番美景呢?瞧这呆若木鸡的喜婆就知道了。此刻的尧战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新郎喜服,鲜艳的红,更是将他衬托得妖绝,就连天地万物都会为此刻这抹笑容黯然失色。尧战黑眸一瞬不转的盯着大红喜床上端坐的小人儿,那份喜悦似乎要倾巢而出。
一旁神游天际的喜婆,心里那个激动啊,一时间竟然也让她有了一种枯木逢春的感觉,天呐!这样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人?但也就是片刻的时间,喜婆突然感觉到整个人都凉飕飕的,一个激灵,面上的胭脂水粉抖了些许,随后连忙将手中喜称拿至尧战面前:“将军,请挑起新娘的盖头。”
尧战依旧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接过喜婆手中的物件,缓缓超南小朵走来。南小朵是紧张的,抓着喜服的手绞了绞,哎?可是为什么她要紧张呢?
尧战挑起南小朵头上的红盖头,入眼的是精心装扮的新娘子。
南小朵本就长得水灵,今日再稍作修饰,更是娇俏可人,那弯弯的柳眉,宛若黑珍珠般的眼眸,白皙如玉的肌肤,艳丽的朱唇,落入尧战的眼中,全成了这世间最美的。酒量极好的尧战既然在此刻,感觉有些醉酒了。忍不住伸手撩开凤冠的珠帘,凝视着这渴望依旧的宝贝。
南小朵微微敛目,竟然害羞了!脸颊上的绯红之色也是越来越浓,哎呦!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一旁的喜婆嘴角抽动了几下,貌似还真是不适应这丫头这般样子!搓搓手臂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而又想了想,径直走到桌前,将那交杯酒给端了来,算了!中间的那些环节还是跳过吧,她还想再多活些年呢!
------题外话------
我心里好烦啊!
孩子又病了!
我擦……怎么就这么多么磨呢?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存稿,存稿!
第56章 交杯酒(吡——)和谐。
尧战接过酒,便挥手致意喜婆等人离开。是的!他现在光这样站在南小朵面前,已经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南小朵第一次成亲,也不知道这交杯酒是怎么喝的,由于很紧张,在接过酒由于片刻后,仰头给他干了。而她这举动倒是让尧战扑哧一声笑了。
“怎……怎么了?”南小朵不安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这酒还能喝出个什么花样?
尧战道:“夫人,交杯酒不是这般喝的。”
“嗯?这喝酒也有讲究吗?”南小朵苹果般的小脸满是疑惑。耳边尧战的那声夫人,喊得她心肝怦怦跳。
“来,为夫教你!”尧战将自己手中的酒倒入口中,随后勾起南小朵的精致小巧的脸,与她唇齿相依,更是借着美酒,不断纠缠。
一向酒量很好的南小朵,几个回合下来,竟然败下了阵来,脑袋里也昏做了一片,双眼迷蒙,诱人!
尧战恋恋不舍的离开南小朵那被自己几乎将所有胭脂都吃掉的红唇,星眸中毫不掩饰着此刻的浓烈的欲望。抬手为南小朵取下那顶凤冠,轻柔的为她取下凤冠,并拉着南小朵的手来到自己腰间:“你今日真美,帮为夫更衣。”
南小朵脸烧得更烫了,美?这世上怕是没人敢在你面前自称自己美吧?南小朵在尧战的注视下,羞涩的点点头,那般的小女人模样,又叫尧战看得更是心痒难耐。猛然站起身,动作极其迅速的脱起身上的铠甲,“算了!还是本将自己来吧。”
南小朵微微一愣,随后也是笑了,哎……哎……真是几辈子烧得高香啊,得了个这么天下无双的人才呢。
就在南小朵傻笑的瞬间,尧战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衫了,原本威风凛凛的将军,翩翩潇洒的新郎官,此刻更是瞬间化为有些玩世不恭般的野兽了,微微凌乱的束发,有些许垂落在脸颊边,更是平添几分邪魅之色。尧战一颗心狂跳不已,南小朵之于他永远更像只磨不平牙的猛兽,但今日,她却异常的乖巧顺从,尧战从未对女人的娇柔动心过,但此刻他却是无法抑制那番悸动。
“小朵!”尧战将喜床上南小朵拉起,拥在怀中,薄唇厮磨着南小朵泛着香气的纤细白颈,“小朵!本将可是在发梦?”
南小朵缩了缩脖子,伸出小手第一次回抱着尧战,将小脸也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道:“我觉得我才更像是在做梦吧!”
尧战瞬间因为南小朵的动作,僵直了背,火热的唇含着南小朵圆润的耳垂,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吸允声:“本将就知道,这一定是梦,你这个小妖精。”
南小朵仰着头轻喘,小手紧紧的揪住男人身上的内衫,然后只觉脚下一轻,竟已被尧战打横抱起。
“南小朵!本将只娶你一人,只宠你一人。”
南小朵笑靥如花,这场婚礼似乎最终还是让两人都称了心如了意。
喜床上,那份暧昧之景越渐越弄,尧战忙碌极了,在他脱到第四件的时候,直接暴走了:“该死!是谁给你穿的这么多件衣服。”
南小朵发髻早就散了,白玉般的颈项也是草莓朵朵,红着脸,娇羞道:“是那喜婆非让穿这么多的,说是会天长地久,是个吉利数字。”
“该死,本将要挑了她的手筋!”尧战急得满头大汗,这到底是第几件了。随后索性不管了,直接大手一撕,将南小朵身上剩下的那几层,全部给扯成了布条条。
南小朵吓得连忙捂住仅存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喊道:“呀……呀……你干嘛啦!这衣服老贵了,虽然多是有点多,但是我还是挺喜欢的。额……你住手啊!这是我第一件女装。啊……我的肚兜……”
尧战此刻完全是精虫上脑了,根本就是见不得这些障碍,脱完南小朵,又开始忙活着脱自己,若你喜欢女装,明日本将再差人给你做。
南小朵小手捂着裸露的重要部位,刚想反驳什么,在抬眼瞧见尧战那麦色的精壮身子时,猛的咽了口口水,额……虽然她以前也瞧得差不多了,可是今日真是格外让人耳红心跳。是因为这气氛太喜庆了吗?南小朵有些尴尬的频频闭眼,可是又好奇的每每打量,尧战在欺近南小朵时勾唇邪魅一笑:“怎么?为夫的身材可让夫人满意?”
“啊?什么?额……我什么……什么都没看见!”南小朵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不会的!不会的!为什么自己此刻竟然会心猿意马呢?
尧战笑意更深,扶着南小朵的腰靠近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这澎湃的激情。
身下的人儿,还是那般娇小,可是这几月,身子却越发玲珑有致,此刻双手环胸的动作,更是将那对小巧的山峰,挤出了让人血脉愤张的小沟沟。尧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如此贪恋着,这泛着香甜气息的小身子。她真的好小,小得自己都不忍对她下手。
南小朵也是从未被人这般注视,本能的躲闪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忐忑了,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她?难道他是嫌弃自己不是完璧?可是他不是说不在意吗?
尧战看出了南小朵的焦虑,附身给了她一个热吻,亲昵道:“本将的妻,本将至死不渝。”
这是一句情话,亦是誓言。
浓郁的夜,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