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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惹傲……我、我好怕……”
婚前性行为,老爸知道会打死她。
每次看到电视新闻里那些未成年少女跟男友发生关系的新闻,她老爸都会指着电视骂,骂的不是做错事的当事人,而是当事人的父母是怎么教小孩的!
所以、现在、天啊!她不敢想,如果自己上了新闻片段,被老爸看到怎么办?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他轻轻拉开她企图遮掩胸部的那只手,诱哄道;“还有,不要叫我的全名,叫我傲就好。”
她又羞涩又无助的看着他,因为他如火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胸部上。
“蕾,小蕾,你好美……”
她春心荡漾的迷醉模样令他再也把持不住了,他捧住她的腰臀,浑身紧绷地缓缓进入她。
他垂下额头抵着她呻吟,一次又一次深埋进她的身体,直到感受到她的痉挛才让自己完全释放……
良久,他依然紧紧抱着她,直到两人的气息从粗喘到轻浅,他微撑起身,从她身上翻开来,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揽着她的巧肩,一手温柔的拨弄她的发丝,长腿则把她紧紧夹住。
好可爱,她还害羞的紧闭着眼。
“把你的眼睛打开来,我要好好看看你。”
她缓缓地、羞怯不已的睁开眼睑,脸上流露出一种迷醉的神情,她看到他好看的嘴角漾开一抹笑,笑得那样好看,她的心头怦怦狂跳。
他定定地瞅着她。“舒服吗?”
盼蕾涨红了脸,羞赧地想转开头,但他不容她逃避,扳回她的脸。“不回答的话就表示你不舒服,你不认同我们刚刚的行为叫做爱,我犯了诱奸未成年少女罪,依法……”
“你别胡说!”她急切地捂住他的嘴。
火惹傲拿下她的手,放在嘴边一吻,认真的看着她,认真的问:“那么告诉我,刚刚舒服吗?你快乐吗?”
这个问题实在令人脸红心跳呵,盼蕾又想往他肩窝钻去了。
“好吧,不问你这个问题。”看来要她启齿比登天还难,他嘴角一勾,霸气地问她:“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她小脸微微泛红,轻轻点了点螓首。
她当然也喜欢他,不然就不会有刚刚的事发生了,不是吗?
“我不要点头或摇头,我要你亲口说。”他强烈的要求。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很快抬眸瞥了他一眼,又红着脸低下头。“我喜欢你,我爱你。”她万分羞怯,小小声地说,说完,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我要再听一遍。”他捧起她的小脸,漂亮的唇又覆住她粉嫩樱唇,浅尝她的滋味,一路又吻得她目眩神迷。
原来从她嘴里说出爱这个字这么美妙,他一辈子也听不够,最好她每天都对他说一逼。
“好、好啦。”
盼蕾瞅着他盈满浓浓情欲与爱恋的眼睛,娇羞的爱意轻轻逸出樱口,“我喜欢你,我爱你……”
“加上我的名字。”他得寸进尺。
她只得又重来一遍,泛着氤氲的水眸有着羞涩。“傲,我喜欢你,我爱你……”
“把我的名字加在后面。”他觉得放后面比较顺耳,也比较感性。
“我喜欢你,我爱你,傲……”
第十章
“虾米!你跟火惹傲那那那、那个啦!”
护理站里人多嘴杂,盼蕾急忙捂住好友的嘴巴,把她的头压下来。“佳玲!你小声点!小声一点啦!”
“对、对不起!我太惊讶了嘛!”佳玲定了定神,随即放亮了眼睛,她兴奋的搭着盼蕾的肩膀。“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做了几次?一次?两次?三次?还是夜夜春宵啊,呵呵呵。”
盼蕾脸红了。“昨、昨天不小心发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佳玲笑呵呵地撞撞她肩膀。“看吧,这种事要发生时是挡也挡不住的,想当初我跟陈文彬发生关系时,你还一直摇头一直摇头,说什么还没结婚不可以之类的鬼话,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现在你自己也做了吧?感觉是不是很好啊?早上他有没有吻吻你?”
“没有。”盼蕾羞涩地说。
昨天火惹傲留在她房里,直到天快亮才离开,今天来医院之前,并没有在早餐桌上见到他。
一定是昨晚太累了,在补眠吧……她脸一红。
天哪,丁盼蕾,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的思想怎么可以这么邪恶,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昨天“那样”,都没有“那个”,不知道会不会怀孕了才对。
“蕾,我好羡慕你哦,都可以跟那种大帅哥发生关系,我实在已经厌倦了陈文彬,动不动就想要,一点技巧都没有,根本把我当泄欲工具,我觉得我一定会外遇,而且就快了……”
现在并不是要讨论这个,盼蕾连忙打断好友的奇#書*網收集整理自艾自怜。“佳玲,你跟陈文彬……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避孕?”
身为护士,性知识就是比别人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所以虽然成长的环境很纯朴,但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当然有啊,不然搞出人命来怎么办?”佳玲瞪大眼睛看着她。“难道你们没有,直接来啊?”
佳玲说得写实又白话,盼蕾脸色刷地一片惨白。
完了,她确定昨晚他们没戴保险套,婚前性行为加未成年性行为就已经罪大恶极了,如果再加一条未婚怀孕……她知道,她老爸一定情愿把她打死,也不会留她败坏丁家的门风。
“别那么紧张,没戴套未必代表会中奖,如果中奖也没什么可怕,可以拿掉,也可以叫火大帅哥跟你结婚啊。”
佳玲心里有数,看她吓得连嘴唇都没颜色了,想必昨晚他们一定是“真枪实弹”,而且搞不好还是盼蕾的危险期。
“我爸不会答应的……”盼蕾喃喃地说。
不知道怎么搞的,她整天都觉得忐忑不安,偏偏下午还接到她老爸的电话,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爸、爸,找我什么事?”她问得结结巴巴,一听就有鬼。
“你声音怎么那么慌张?是不是在台北做了什么对不起父母养育之恩的事?”不愧是乡警局的局长,丁伯修对女儿怪怪的语气很敏感。
“没有,没有啦,我只是、只是刚刚挨了护理长的骂……”原谅我,老爸,我不是存心说谎的,这是善意的谎言。
“下个月中村里大拜拜,你记得回来一趟,爷爷奶奶他们都说很想你,排假没问题吧?”
“我知道了。”盼蕾很心虚。
一想到回家里吃大拜拜时,她有可能因为害喜而做出各种孕吐的举动,然后大家一致盯着她看……
天啊!好想找个理由不要回去哟。
盼蕾在晚餐又没见到火惹傲,她很想问他去哪里了,可是又问不出口,一顿饭,几度想问,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如果她关心他,卓玟绮一定会很火大,所以她还是识相点,吃自己的饭,吃完饭再想办法。
好不容易回房了,她连忙拨火惹傲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未开机……”
她失望叹气。“没开机……”
是没人规定昨天才欢爱过,今天两个人就必须黏得紧紧的,可是,昨天他才说爱她不是吗?至少该让她知道他的行踪吧?
盼蕾坐在和室桌前发呆,眼神略显迷蒙地陷入昨晚甜美的回忆,越想粉颊绋色越加深,直到全身热烫,整个人泛着粉嫩樱红,她才惊觉自己原来是个“色女郎”!因为她什么不好想,居然在想“性”这回事?
火惹傲真的把她给教坏了啦……
“帮主!帮主!”
盼蕾惊跳起来,什么人找她?
她好像从梦中醒过来一样,连忙去开门。
门外是小斗鱼。
“帮主快到聚贤厅!小帮主身受重伤,随时有生命的危险,黄药师偏偏又不在……”
有生命危险……虽然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但她的心脏已经几乎要停摆了,她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冲了出去。
“帮主!你没穿鞋子!”小斗鱼在她身后急呼。
她充耳不闻,穿过长长的回廊,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了聚贤厅!
聚贤厅里有许多人,但是看到她,全都自动让开一条路让她定。
每个人的焦点都在她身上,她长发凌乱,一件灰色棉布连身裙,连外套也没有搭,光着脚丫子,双颊因急速奔跑而红润,她喘息未停,看到躺在担架上动也不动的火惹傲,她的心一阵紧缩,狠狠揪起。
“怎么会这样?”她冲到他身前,焦急地问。
他脸上都是伤,身上也血迹斑斑,整个人都没有生气。
“还不都是你!”卓玟绮的心疼不亚子她。“因为你,小傲跑去和樱冠羽单挑,可是姓樱的来阴的,小傲一个人赴约,他却带十名拳击手去,如果不是尹婵把他送回来,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死了,小傲如果死了,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住口。”素还真厉色斥责。“不许你对帮主无礼!”
“什么帮主?”卓玟绮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她才不是什么帮主!她只是个黄毛丫头!我不服气!我不服气!”她的怨气一古脑的爆发出来。
“把绮丫头带下去,三个小时内不准她再出现在这里。”蔡万成对属下示意,卓玟绮边喊边踢的被带下去了。
玉耀绫站了出来。“帮主,傲伤得不轻,黄药师和火夫人及大小姐又全部到香港参加义和堂的堂主独子婚宴,这件事,您必须作定夺。”
盼蕾想也不想地说:“我们赶快把他送去医院!”
“不能这么做。”黑厉缓慢说道:“道上的规矩,受伤的兄弟绝不能送医院,否则警方很快就会来盘查。”
“什么?”她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他们,不敢相信从黑厉嘴里说出的话。
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不把他送医院,那要把他送哪里?
“我来联络黄药师!”封步昂拿出手机。
“不——”盼蕾摇着头,喃语着,“这样会害死他,等黄药师从香港飞回来,他就没命了,把他送去医院,求求你们……”
“帮主——一玉耀绫沉吟。“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同样的,医院也有医院的规矩,遇到重伤患,他们不可能不通知警方,刹时将会引起一场大风暴。”
封步昂急得跳脚。“该死该死!该死极了!偏偏黄药师留在台湾的几个弟子都不成气候,唯一一个尽得他真传的周子奇又跟着他一道去香港了。”
“打电话给火夫人。”黑厉勾起嘴角。“傲是她的儿子,她有权力决定要怎么做。”
但黑厉心里明白,纵然是火夫人,也不会同意将傲送到医院,总之一句,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不能坏了规矩,这是帮规。
“不要打!”盼蕾抹掉眼泪,她哀求道:“这样好不好?我来想办法,我来想办法让医院不通知警方,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去……”
霎时间,所有人都满眼怀疑的看着她,心中浮上同一个问号。
凭她,她会有什么办法?
圣保罗医院的院长室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
“知道吗?丁同学,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贺延瑞站在长窗前,他已经考虑了将近十分钟,仍然没有结论。
盼蕾眼眶里都是泪水。“求求你院长!他就快死了,他就快要死了……”
“可是,这件事一旦披露,圣保罗医院的形象将毁于一旦。”
“我求求你院长!”她吸了吸鼻子。“如果当初不是您要求我到天火帮当火昆懋老爷爷的特别看护,我也不会变成他们的帮主,现在帮里的兄弟快死了,我这个帮主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这……”他转过身,皱起了眉心。“话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正派经营的医院,不能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