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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了,然后缓缓笑了。“妳放心好了,德国人几点下班就闪人,根本不会随便加班的。就算我想超时工作,那也很有限。再说,冰天雪地的地方自然有暖气,怎么会去冷到呢?”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想要工作的时候谁又拦得住呢?总之,你别忘了照顾自己,回来要是感冒加重,我就扁你。”她龇牙咧嘴地威胁着。
她的威胁却引来他哈哈大笑。“唉,我真不想离开妳。不过妳出来两天了,我们的女儿也需要妳,妳还是快点回去台中,等我回来。”
于是两个人在机场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又拥又抱的,在时间不断的催促下,他终于出关飞离台湾。而她有再多不舍,也只能放手让他走。
接下来几天,分隔两地的两个人用尽方法联络。除了他每天会打一通电话回来,她也计算了德国的时间,常常传讯提醒他吃饭、休息。
人在异国,他每次收到简讯都忍不住笑得很幸福,让那些合作的德国人以为他收到什么浪漫的情书。
四天过去了,他简直把德国的新厂商弄得鸡飞狗跳。
欧洲人不爱超时工作,大家对于生活品质很坚持,但在这个更坚持的合作伙伴面前,居然一个个弃甲投降,真的加起班来。
于是经过了最后一个会议,他终于敲定所有细节,订了当天晚上的机票,打算直奔回台。
对方的负责人带着他从旅馆出来,准备送他去机场时,还不断摇着头。
“夏先生,我真是服了你了。想要叫我的员工加班,简直比什么都困难,你居然说得动他们,事情能这么快敲定,我也要好好感谢你。”
“不用感谢我,只要好好合作,别像上一家厂商一样突然出状况,要我从台湾飞过来,那我就感激不尽了。”夏严军想到终于要回家了,整个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这几天跟他工作的厂商负责人见了不免松了口气,面对严肃的夏严军,工作起来还真是备感压力。
现在大家都可以轻松了。
“我能不能请问一下,你这么急着回台湾,是台湾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忍不住好奇,人家还是问了。
通常拿公司钱来出差的人都恨不得多一点时间,顺便观光也好,就只有夏严军一心想回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招待多差,让人迫不及待想走。
夏严军跟着对方走过一段路,司机在另外一个街角等他,外面的天气很冷,但是傍晚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多了几分暖意。
“因为我有想念的人,有迫不及待想见的人在等我。”他想到余晞那温柔的笑脸,嘴角忍不住含着一个温柔的笑。
那德国人简直看呆了,这跟夏严军平日的模样实在差太多了。
正当要上车的时候,夏严军忽然在一个橱窗前面停下来。
“等等,就是这个,我想要买这个。”他站在透明橱窗前面不肯走,那里面陈设着各种蜡烛跟香氛产品,可惜店面已经打烊。
余晞收集了很多种蜡烛,有的摆在店里,有的摆在家中。他看了猜想到她有在搜集。
橱窗中的蜡烛做得很精巧,是一栋可爱的屋子,里面可以点上蜡烛,屋子就会透出漂亮的烛光。当然现在没有点上,只是后面摆设的图片很明显拍出点上蜡烛后的效果。
他想到余晞看到这东西的表情,他就兴奋不已。
“夏先生,不可能的,老板已经打烊了。”
没想到他不死心,还站到店门口猛敲门。当那德国厂商负责人还在劝他放弃时,气呼呼的老板就来开门了。
老板开门就一顿骂,指着门板上打烊的标志,大约是骂他不认识字。
“我知道打烊了,可是我很想要买这个蜡烛,能不能卖给我?”夏严军用英文很诚恳地说。
厂商好心的帮他翻译成德文。
只见老板眉一缩。“打烊了,明天再来!”
“拜托你老板,我妻子搜集了很多种蜡烛,我一直在寻觅一个特别的礼物,好给她当做新婚礼物,你知道,她好不容易才答应嫁给我……”夏严军不放弃地继续游说,神情激动。
厂商也如实地翻译出来,一时间跟着热血了起来。
跟老板哀求又拜托的,终于老板受不了他的执着,重新打开收银机帮他结帐。最后还把那蜡烛包得很精致,顺便送了不同味道精油制成的小蜡烛给他。
“这是送给你妻子的,下次来法兰克福记得带她来我这边逛逛,我这里有全法兰克福最漂亮的蜡烛。”老板笑呵呵地拍了拍夏严军。
夏严军在搞懂老板的话之后,猛点头。
于是他提着礼物从店里出来,终于可以上车去赶飞机了。
临上飞机前,那德国厂商负责人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难怪你拚了命要赶回去,你一定很爱你的妻子。”
当时夏严军听到还很讶异,但是在飞机上,他捧着那盒礼物,反覆地思索着德国佬的话,他终于慢慢有了新的体悟。
余晞一直都在他的心中,即使人不在他身边,他依然时常挂念着她。无论以前在一起时的气愤,还是现在的强烈思念,他老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抛不开她的身影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即使在找不到她的时候,他依然没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其实他的心比他自己的脑袋还清楚。
他爱上她了。
而且恐怕已经很久了。
结果他这傻瓜,当余晞问他爱不爱她时,他居然说出那么令人失望的答案。
他抱着那礼物,像是捧着心肝宝贝一般,恨不得马上抵达台湾,他要飞奔到台中,告诉她。
想像着她会有的反应,让他这十几小时的飞行根本无法入睡。
终于,在他疲倦至极,耐心也用尽之后,飞机抵达了台湾。
他通了关,领了行李,正打算搭上最近的车次去台中,却在出境大厅见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
“严军,严军!”她朝他飞奔而至,搂着他不肯放。
旁边的小小人儿也抱住他的腿。“爸比,你去了好久喔!”
他讶异地看着她跟孩子,这才反应过来,他把东西放到旁边去,一手一个抱住她们,开心满足得差点没大哭大笑。
“完蛋了,我一定是得到急性相思病了,才会一直这样狂想你。”余晞眼睛湿润地抱着他。
他的手久久无法放开她,最后在手上还抱着女儿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倾身给她一个混合着火热欲望与思念的吻。
歆柚这个小鬼灵精还自己捂住眼睛,避免看限制级画面呢!
他与她的吻简直就没完没了,他根本不想放开她,最后还是女儿的抗议声将这对父母拉回现实。
他倾身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她倏然呆住,然后瞪大眼睛转头看他。“你是说真的?”
他神秘地笑了。“晚上妳拆这礼物时,我会再告诉妳一次。这个是我花了好多唇舌才让老板卖我的,希望妳会喜欢。”
他把一路捧回来的礼物放进她怀中。
余晞接过那盒礼物,眼睛里闪动着泪光。“我想我一定会很喜欢的。”
无论是什么礼物,都比不上他刚刚那温柔的话语。她的心里已经有满满的幸福。
“爸比,我也要礼物,我也要!”女儿抗议了。
“歆柚当然有礼物,在爸比的行李箱中,一回家我们就来拆,好不好?”他打算直奔台中,好好跟余晞、女儿相处几天。
然后,他就要先去把婚事办妥,将她合法地划入他的世界中。
“喔耶!”女儿开心地活蹦乱跳。
夏严军搂过心爱的女人,推着车子走出入境大厅。
余晞心满意足地走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边,无论是要她当傻子也罢,“北妻”也无妨,她决心要嫁给他了!
北妻就北妻吧!在爱情的世界中,不傻不痴,那就不叫做爱了吧!
──全书完
后记
湛清
我很久没有写这种带点忧伤基调的故事了。
秋天来了,总觉得要写点不同味道的、带点淡愁的故事。这本书的调性跟《试探》会有点类似,属于不算很悲但又淡淡带着忧愁的故事。这是我自己的看法,看书的人不见得有这种感觉就是。
大家看了书名,可能会觉得爱乱搞的作者又在耍任性了。老实说,看到四本书书名排在一起,我顿时有种汗颜的感觉。其他人都那么正经,只有我在恶搞。呜呜,我下次不会了,会取一个正常一点的书名。
然后故事写到一半,有时候连自己写着都有点鼻酸时,我忽然在电脑前僵住。完了,大家看到书名,肯定以为这是一本搞笑的小说,结果一打开书,发现一开始就在讲一个女人失恋的过程、分手的悲哀,会不会很想摔书?万一摔不够,会不会很想扁作者?
啊啊啊,顿时我觉得写完稿子最好还是避一下风头,以免被堵到!
无奈神编(神奇阿编之简称)一把扯住落跑的阿清,命令我跪在《小小大丈夫》几个字面前忏悔,为何一个系列只有两本,却隔了八百年还不出完。
呜呜,于是可怜的作者逃难不成,只好要爬回来准备写稿。
啊啊啊,我还要放假,三个月不够、不够啦!(←此作者已经比歆柚小妹妹还卢了!)
话说回来,我一开始是真的打算写一本轻松搞笑的小说,人物设计好,情节设计好,正准备开稿时……却发现,嗯,主题不够明显,无法动笔。姑且算为作者的怪癖吧,就是死卡在这边无法写。
最后,只好把整个故事换掉,当然连男女主角也换了一对,结果就演成了跟搞笑书名完全不同调性的小说。
开这本稿之前,清差点成了瞎子,自此告别小说创作的行列。这真是史上最恶心的喋血事件了。
话说那天,我戴了隐形眼镜,化着美美的妆出门逛街,晚上回来洗过澡,还敷过脸,这才准备拔掉隐形眼镜,结果惨剧就发生了──
隐形眼镜好像太干,我拔不下来。一眼已经拔了,一眼拔不下来,对着镜子找半天,找不到隐形眼镜。
此时我一眼清楚一眼模糊,根本也无法换上普通眼镜。于是让清妹帮忙看,找半天也找不到隐形眼镜。
于是我不死心,我拔拔拔,捏住一个薄薄的膜,是了吧!肯定是眼镜太干了,黏在眼球上,于是我使力拔。
啊啊啊,痛!
不死心地拔了两次,最后都因为吃痛而放手。
此时的笨蛋清终于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我照着镜子仔细检查,眼白处被我弄得出血了。接着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我死命拔的根本不是隐形眼镜,而是……角膜!
喝,看到这里有被吓到吧?
简直是在演喋血恐怖片。(某编还说是地狱新娘勒!>;“<;)
我看着被我拔到松掉的角膜,还有眼白上的血,唉唉唉,简直快要疯了。我居然自己把自己拔伤了!
隔天去看医生,医生帮我找了好久,确定眼睛里面已经没有隐形眼镜。可见得我的隐形眼镜老早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我还笨笨的拔自己的眼球。
好惊悚呀!
好在医生开药后,我点了一、两个礼拜,终于恢复正常。吓得我一身冷汗哪!
聊完了恐怖的喋血事件,来点轻松的。
最近清沉迷在某个帅哥的形影中,简直无法自拔。一切都是从一张快到期的租片券引起的。
因为手上的租片券快到期,我只好随便租一片不甚想看的片子回家,那就是电影版的“头文字D”。唯一让我想看的原因是这片子的编导是“无间道”的编导,老实说“无间道”三部曲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让我大为佩服导演跟编剧。所以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头文字D”,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