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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不是个根本解决问题的方法,因为这只能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不过,前提是——你得躲得过项尔凡的情报网。你也晓得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项尔凡呢,别的不多,这钱可不少!所以喽,他要是真的在乎你,非你莫娶,难保他不会重金悬赏,派人找出你的行踪……也就是说呢,要是你要逃,那也得逃得够远、够久才行!”
听到这话,许娜娜的脸黑了一半。她既没本事,也没那本钱可以逃得既远又久的……她认识的人唯一往国外的,就只有希倩一个……可,她真去投靠她,难保项尔凡不会找上门;这么说,去投靠希倩,根本上就行不通……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看你能不能劝他打消娶你的念头喽。”林波笙伸了伸懒腰。“要是他不想娶你,就算你爸妈要你对他负责,也无从负责起,你说对不对?”
“嗯,经你这一说,好像有些道理!”许娜娜仔细思考她说的可行办法。“要是项尔凡不想娶我,我爸妈总也不能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硬要他娶吧!”
“没错,就是这样!所以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将项尔凡找出来,面对面好好谈谈。”
“要怎么谈?”谈判可是门学问,在今天之前,她许娜娜可还没和人谈判的经验哩。“还有,要怎么谈才能让他打消念头?”
“嗯……”林波笙看了看她,提了个建议。“不如,你就告诉她,你不仅不懂什么叫三从四德,就连一般家事也完全不会做,娶你根本是件赔钱生意。他是生意人,这么说也许他听得进去也说不定。”
不是她故意诋毁娜娜,实在是她们认识这些年来,她真的没见过她煮过一餐饭、缝过一件衣服……其它的更不用说了。
虽然自己和她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不过,至少她饿的时候还会泡面吃。
“嗯,我试试看吧!”许娜娜连忙将她说的话谨记在心。“也许他真像你说的,就此打消主意也说不定。”
“不可能!”项尔凡的声音毫无预警的在两人身后响起。“我又不是要娶个佣人回家,何必要你一定会做家事不可。”
他一个踏步走到许娜娜身边,将她的身子稍稍往旁边移,直接在她身边坐下。
“至于三从四德,既然我自己也没这种崇高的德行,我自然也不会拿这来要求你,所以……想都别想!”
许娜娜张大口,不知所措的看着身边的项尔凡。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你以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吗?”他舒服的靠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在意对面还坐了个第三者。“你……”她的脑袋瓜转了转。“你跟踪我?!”
“咦?”他意有所指的说。“你就这么肯定是我跟踪你,而不是你朋友通风报信?”
林波笙听他这么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笑着看许娜娜,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你又没给波笙什么好处,她没理由帮你!”
林波笙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笑弯了嘴。
“嗯,不枉我们相交多年,你还真的非常了解我。”
她站了起来,决定将自家客厅让出。
“娜娜,我看他也挺了解你的……这年头,了解女人的男人不多了,好好把握吧!”
坏人姻缘可是会下地狱的。
林波笙决定,他们小俩口的事,让他们自个去解决,她这个“外人”不便在场……再说,今天一大早就让娜娜吵起来,要是不回房好好补个眠怎么成……
至于他们俩的事……管他的!反正她起床时一定会有结论。现在就让他们俩自个好好谈谈吧!
第五章
教堂的钟声由远而近慢慢传进许娜娜耳里,那原本该是悦耳悠扬的钟声,听在她耳里,却宛如丧钟一般,在在的提醒她,两个小时后,这钟声代表的不是他人的喜讯,而是她失去自由之身的最后哀鸣……
“我不要结婚!”
许娜娜自椅子上站起来,她身上沉重的白纱礼服,让她的行动诸多不便;而头上的白纱头冠,更是让她举步维艰。
“我一定要逃离这个地方!”
现在化妆师在隔壁房间帮她的伴娘打扮,而她母亲也在外头张罗大小事宜,而她父亲更因为紧张而闹胃痛……此时,五坪大的新娘休息室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这时候不逃,更待何时?
她偷偷取出她在出门前预先私藏的一套便服,费力的将身上这套价值不菲的白纱礼服换下,迫不及待的一把将头纱扯下。
她拿起自己的小背包背在身上—小心翼翼的跨出窗台。
虽然这里是二楼,不过幸运的是,窗台外有着以金属钉固定的大水管。她大可顺着这水管,慢慢爬到一楼。
于是,她手脚并用的攀上那水管,慢慢的向下移动。
“真是累人!”
才爬到一半,她已经感觉四肢酸疼,恐怕等她到地面之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继续前进了。“这样爬很辛苦吧?”突然有个声音从她身下传来。
“是啊,是很辛苦!”她不觉有异,继续努力向下移动。“不过,很值得的!”
“你确定?”
咦?不对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项尔凡?他不是应该在教堂里等着迎接新娘吗?怎么他会在这里出现?
“是吗?可是我的新娘都快跑了,你说我怎能安心的待在会场里?”项尔凡故作沉思状。
“我哪有要逃跑?!”
“没有吗?”他好整以暇的看她。“那你说,你现在攀在水管上做什么?”
“我……我在运动!”
“什么运动得抱着水管不放?”
“我在攀岩,不行啊!”
“攀岩?娜娜,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你手上抓的,脚下勾的东西是塑胶做的吧?再说,人家攀岩通常是往上爬,很少有人是往下降的吧?”
“你又知道我是要往下降了!”
和他斗嘴着实消耗体力,她若不尽早决定往上爬或往下降;那么等她一时无力,地心引力自会替她解决这难题。
“哦?难不成你是想往上爬?”
项尔凡虽然担心她的安危,但见她还有力气与他斗嘴,想必一时间还不成问题。不如趁这时候消磨消磨她体力;等会婚礼进行时,她才不会有多余的力气,做出些出人意表的事。
“对!我就是要往上爬。”
现在逃也逃不了,她只好乖乖回房里去,等待命运降临。
于是,她只好认命的像蜗牛一般,一寸寸的往上爬。
没想到,她还来不及在众人发现前赶回房间,她母亲已经发现她不在房间里了。
“娜娜不见了!”方惜圆高声惊呼。
篇了避免事态扩大,许娜娜只好在外头大喊。“妈,我在这里!”
方惜圆探出头,一看之下倒抽了口气。
“娜娜,你在那里做什么?”
“妈!”项尔凡主动开口解释。“娜娜说,她现在是在运动,不打紧的。”
“可是……你看看她……很危险的!”
“没关系,我在下面看着她,不会有事的。”项尔凡已经打量过,在这种距离下,就算她一时不小心掉下来,他也是有法子接着她。“再说,娜娜快爬到窗台边了,你别担心了!”
话还没说完,许娜娜的手已构着窗台;见状,方惜圆连忙拉了她一把。
“娜娜,你在做什么!”
虽然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斥责她。
“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吗?!”
许娜娜一声不吭,乖乖忍受她母亲的叨念;否则让她妈知道她“攀岩”的动机的话,那才真有她受的!
“好了,你赶快把这婚纱换回去,客人全在外面了,别让人家枯等。”
方惜圆赶紧帮她重新整理好被她弄乱的头发,帮她换上新娘礼服。终于,赶在许父接她的前一刻,全部打理妥当。
站在红毯一端的许娜娜,压根感受不到新嫁娘的喜悦,她的手死命抓住父亲的手,直走到穿着燕尾服,打着白领结的项尔凡面前,她仍不肯轻易松手。
“娜娜,时候到了,爸爸不能再牵着你的手了。”许隽晔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家,才会有这种反应。
他本以为,送宝贝爱女走上红毯的这一幕,该是好些时候的光景,没想到……想当年,原本抱在怀里的小女娃,这会却即将为人妇了……唉,果真是岁月如梭啊!
许娜娜是害怕这一松手,她以后就再也不能像在家里一样,那么自在写意……她记得以前有个老师说过——女人结婚前,叫动物;结了婚后,叫植物;生了小孩以后,就叫矿物!
老天!她动物都还没当够,就要升格当植物了……再说,项家家大业大,想来规矩也是多如牛毛吧!而她这人,偏偏是忘性比记性强……这一嫁,她准成了现代版的阿信。
“娜娜,你要是想家的话,婚后可以常回家啊!”项尔凡十分体贴的说。“我们别让客人等太久,等会还有午宴呢!”
许娜娜看看父亲再看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认命了。
松开父亲的手,她与项尔凡一同站在牧师面前,聆听牧师的证婚誓词……她听到项尔凡直截了当的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她抬头很是无辜的盯着牧师身后的耶稣受难像,心里想着:神啊!原谅我必须说谎。
就在她向神明告解的时候,她察觉到项尔凡的手伸到她腰侧,轻轻捏了她一下。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以极不愿的声音说:“我愿意。”
牧师虽然觉得新娘回答的神情怪了点,但他仍旧十分尽责的主持典礼。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吻?!她听到这个字,突然站直了身子,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她和项尔凡虽然已经站在神的面前,准备在神的见证下完成终身大事;但是两人的真正碰触也仅止于那日被他硬推到床上,坐在他身上那次……要不,就是他有时候耍赖,故意将她用力抱在怀里,紧得她差点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现在,他要吻她?!
项尔凡已经掀开她的头纱,一张俊脸离她愈来愈近;随着他的接近,她的头不断向后退,明显得令外人都察觉有些不对劲……
项尔凡看见他妻子的举动并没有动怒,他大笑出声,压根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之后,他觉得这游戏玩得够久,该是结束的时候。于是他一手稳住她颈项,一手绕过她细腰,手一收,立即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嘴唇正如他预料的,像死掉的蚌壳般闭得老紧。他原本扶在她颈项的手移近她脸侧,像是要捧住她的脸颊;其实他正不客气的用手指捏住她小巧微翘的鼻子。
许娜娜杏眼圆睁,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碍于先天体能上力不如人,她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过去,她终于在急需喘气的渴望下,张大口想吸进新鲜空气……
当她嘴一张,项尔凡的舌便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不留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直觉的想用牙齿抵挡他的入侵,不过他的动作更快她一步,他握住她下颚,让她没法子咬住他……
他尽情的品尝她温暖的舌,玩味她那青涩的反应……虽然,她的技巧不甚纯熟,不过仍带给他莫大的满足……只是眼前,他还有数百位宾客要招待,十来位前任女友要打发,再这样下去,后果可不堪设想。
于是他强压住自己的冲动,强迫自己与她分开;等到他终于放开她时,他听到如雷的掌声在教堂里响起。
他的伴郎走了过来,小声的在他身旁挪揄。
“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