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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如果你真会喜欢他早就喜欢了,哪会现在才有感觉?既然你和刘香婷是从小到大的好友。跟她哥哥应该也有不浅的交情才是。”他抿唇一笑,魅眼轻扬,“怎么?我至少说对了八分是吧?”
“不对不对,我虽然认识香婷多年,可跟她哥哥却很陌生,因为我很少跟他聊天说话,前几年他还去巴岳山学艺,感觉更疏远了。”
水莲有话直说,却不知道自己已不经意将所有的事都泄露出来。
“哈……这就更没错了,认识多年却没交情而且属于陌生关系,怎可能因为我在场就对对方产生了好感?”他撇撇嘴,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影。
“啊!”水莲被他这一问,倒变得哑口无言,再看了看他那副得意样,还真后悔与他争辩。
早知道就随他去说好了。
“无话好说了?”他突然逼近她的脸,望着她那双匀动不安的眼珠子。
“我是不想再浪费唇舌跟你解释了。”她对他皱皱鼻子,快步往前躲过他不怀好意的注视。
“对了,你那位翟哥哥,他没家人吗?”他走在她身后,突然问道,“如果可能,我想见见他的家人。”
水莲摇摇头,“你有这份心就好,不过不必了。”
“为什么?”
“翟伯伯和翟伯母,本来在镇上开了间药铺子,生意还算不错,翟伯伯又略通岐黄之术,帮助镇上不少居民。可是十年前黄河大汛,灾厄频传,他与翟伯母便前往救治病患,无奈感染重病,不治身亡。”
她一脸颓丧地继续说:“由于翟伯伯和我爹是同窗,从那时起,翟哥哥就住在我家,我爹娘直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而我也是打从那时候慢慢了解他。”
“原来是真的。”说时,他的脸孔突然黯下。
“什么意思?”
“没,我只是在想这两天我在乌镇像是吓坏了不少人,如果他家人在肯定会来找我,但却没有。”他转向她,轻漾笑痕,“我和他真的这么像?”
“其实看久了,还是有点不一样。”她走近他,又一次近距离睇凝他的五官,“你的鼻子比较挺,翟哥哥的眼睛比较大、但你的瞳心非常有神,他的肤色比较白、你比较黑……还有……”
她伸出手,比了下自己的身高才到他的衣襟上第二排扣,“你好像……好像也比他高一点。”
“照郡主这么说来,似乎我样样条件都比你的翟哥哥好。”他炽烈的眸光直盯着她那双灵灿的大眼睛。
“谁说的,我喜欢皮肤白的,我更喜欢眼睛大的,个儿太高要踮着脚尖才看得到对方的眼睛也不好,你说这样到底谁比较好呢?”她仰高小巧的下巴,对着他做一堆怪表情。
“没错,若是以这种标准评断,我不能说他不好。”他轻轻一笑。
“所以别这么失望,只要你把那臭脾气改一改,应该也算不错。”她咧着嘴,甜笑着。
“如果我改了,你会喜欢我吗?”薛石乔眯起一对魅惑的眼。
“你!”她赶紧别开脸,“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没胡说,既然长得相似,如果个性也是你能接受的,你不是比爱上别人更容易爱上我?”他又接近她一步,近距离瞧着她微微泛红的容颜,“其实我现在觉得你也挺不错的。”
“不错什么?”她回开脸,无措地说:“不是嫌我外貌又嫌我身材,现在又说我不错,谁相信?”
“可能我这人不喜欢太完美的事物,你的缺点在我眼中正好是优点。”他邪肆一笑。
“什么?”她噘起嘴,“就不会说好听的?”
“好听话不一定是实话,我现在想听实话,你可能爱上我吗?”一对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凝住她的小脸。
“你干嘛动不动就把爱挂嘴上?”光听她就难为情。
“不管女人喜欢男人还是男人喜欢女人,不都是因为爱吗?”这丫头这么喜欢翟木迎,却会因为一个爱字,弄得羞臊不已,还真有意思。
“反正我就是觉得刺耳。”她捂着发烫的脸,闪过他继续朝前走。
“爱会让你觉得刺耳?呵!”他摇头冷笑,“该不会你对你的翟哥哥从来都没有爱,只有……习惯?”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有爱只有习惯?”她锁起眉心。
“因为你跟他从小一块儿长大,而他又住在你府中,所以你打从心底认定他,但到底爱不爱并不确定,我说的没错吧?”
水莲深吸口气,鼓起腮,“才不是……我是真的爱……真的喜欢翟哥哥,不要混淆我的感觉。”
“我能理解,你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慢慢来吧!”薛石乔还帮她下了这样的结论。
水莲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直见他走远后,她立刻朝他喊道:“你怎么可以说完就走?好像你说的就一定对,什么跟什么嘛!等我……”
花了一天光景,他们已来到阿鄂雄峰的汨县。
这时水莲问他,“离比赛还有五天,这几天你要住哪儿?”
“随意就成。”
“每年这时候江南群英都会聚集于此,若不早些订房,肯定没有房间,就算随意也难。”她提醒他。
“那么郡主呢?”这么说来她早有住处了?
“通常我们常年参与或参观者,都会有庄院预先安排住处,你跟我来吧!”水莲指着另一条路。
薛石乔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她往前走。约莫一里远之后,他果真看见一处颇有规模的庄园,可以想见这儿是专为贵族或富贵人家所准备的地方。
他仰首看着上面横匾写着“聚豪庄”,想必这个“豪”字除了豪杰之外,也包括富豪的意思。
“水莲郡主,你怎么来了?”护卫一见了她可是非常意外。
“我来参观狩猎,还有房间吗?”水莲客气问道。
“当然有了,需要几间房?”他立刻拿出登记本。
“两间。”她看了薛石乔一眼。
“好,我请人带水莲郡主进去。”他拱手恭敬说道。
“谢谢。”
水莲与薛石乔随带路之人前往的途中,竟听见一道熟悉的叫喊,“水莲,没想到你也来了。”
他们同时转身,水莲笑望着香婷,“你也到了呀?”
“我哥要来比赛,我就跟来看看了。”她的眸光立刻黏在薛石乔脸上,“薛公子,你来这里是想看看咱们江南狩猎赛的热闹吗?”
“我不是来看热闹,而是来参与这次的比赛。”薛石乔的这句话立刻被走过来的刘凯宇听见。
“你要参加?”刘凯宇表情一变,冷着嗓问。
“没错。”薛石乔笑意盎然地望着他。
“你!你竟然要参加?”乍听此言,刘凯宇猛摇着脑袋,“不行,你给我听清楚,这项比赛没让外人参加过。”
“哥,你胡说什么?哪有这种规矩。”香婷急道。
“香婷你──”居然扯他后腿!
“我知道你是怕薛公子的骑术和箭法比你厉害是不?这么说我当然要做澄清啰!”香婷坦率地说。
“你这吃里扒外的丫头!”
“刘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香婷,本来就没这种规定。”连水莲都帮腔了,刘凯宇也无话好说。
他狠狠瞪着薛石乔,良久才伸出手,“欢迎加入。”
“谢谢。”薛石乔眯起眸,也缓缓伸出手。
“好了,这样不是挺好吗?”水莲转而问香婷,“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你们也真是,既然要来也不说一声,大家路上做伴多好。”香婷微带抱怨道。
“对不起,因为我们提早好几天来,我想你们会晚点儿出发,就没先问过了。”水莲笑着说道。
“算了,赶了好长一段路,我觉得好累,去用膳吧!”香婷很少出远门,这一趟路还真的让她吃不消呢!
“好,我们就去食堂用膳吧!”水莲似乎可以感觉得出来在场两个男人之间的敌意,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望着她们一道前去的身影,薛石乔转而对刘凯宇扬起笑来,“刘兄,请。”
“哼!”刘凯宇怨恼地猛甩袖,然后迈开步伐往前。
薛石乔的嘴角隐隐拉开一抹笑弧,站在最后方端视他的背影,直揣测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夜深了。
首次在“聚豪庄”过夜的薛石乔在子夜时分便离开房间,来到后面的山坡。
“是谁来找我,出来吧!”薛石乔扬声笑说。
“哈……石乔,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不一会儿,从山坡后走出两个男人。
“裘豹、齐亦,我就知道是你们。”薛石乔看见他们一点儿也不意外。
“咦?我们可都没放暗号,这倒让我好奇。”裘豹威武的往树旁一靠,那笑就如同他的名字,带着一丝如豹的犀利。
“我还需要暗号吗?现成就有样东西提醒我。”他转向齐亦,“才出乌镇,就闻到你身上那股香气了,一个大男人怎会有这种味道?”薛石乔望着一身白袍,长得文质彬彬、器宇轩昂的男人。
“我却是挺喜欢自己身上这股香气,你是不是嫉妒我?”白袍男人笑出一口整齐白牙。
那唇红齿白的模样,比姑娘家还动人,真是俊俏!
“拜托,千万别让其他姑娘看见,产生嫉妒之意。”薛石乔的笑容随即一收,“对了,你们怎么过来了?是冽风庄出了什么事吗?”
“我们是什么?令人闻声丧胆的枭雄呢!”裘豹拍拍胸脯道。
“那么是?”
“是师父不放心,特地要我们来看看,确定你的安全,他老人家随后就到。”齐亦眯起眸问:“查出什么了吗?”
“不知道。”薛石乔摇头轻叹,“我还在调查。”
“慢慢来,反正已经到了眼前,你就得更仔细,不该心有旁骛。”裘豹上前,拍拍他的肩。
“心有旁骛?!”
“对,女人哪!”在他们尾随的这一路上,自然能察觉他与水莲之间那份暗藏的暧昧与诡谲。
“哈……你们竟然连这个都监视,太可怕了。”薛石乔望着他们,“求求你们快回冽风庄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齐亦不放心地问,“如果真有人对于狩猎赛魁首有着极度的野心,我想他绝不会放了和翟木迎长得一模一样的你。”
“我也知道,但我会应付,你们别放心上。”
“那好,我们会暂时离你远一点,但不会离开江南。”
“兄弟,不需要把我照顾得太好。”薛石乔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没事的,而且会查出我要的答案。”
“别以为我们是要保护你,而是想趁这机会好好浏览江南风光,你是赶不走我们的。”齐亦似乎看见有人影朝里走来,于是说:“有人来了,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我们提醒的话。”
“放心吧!快走。”
不愧是冽风庄的男人,一眨眼就不见踪影,而闻声赶来的刘凯宇四处张望,却已不见其他人。
“刚刚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是谁?”他逼视着薛石乔。
“有吗?我从刚刚到现在都是一个人。”深沉的眸光转为锐利,薛石乔冷睨着刘凯宇。
“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哈……如果还有其他人,就套句刘姑娘所说的话,你真的撞鬼了。”他仰首笑了笑。
“你!”刘凯宇上上下下打量他一会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待在这里做什么?”
“睡不着,出来看看月亮,你呢?”
“呵!我是听见怪声才出来的。”刘凯宇就是没个好脸色。
“哦……那刘兄的耳力惊人哪!这里离寝居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薛石乔眯起眸,扯唇一笑,“说吧!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我当然得监视你这个外人。”刘凯宇一脸疑虑,“你这个人肯定来意不善,长得又和翟木迎像一个模子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