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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悍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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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还来不及想到要应允或拒绝,他已经狂野且蛮横的占据了她的身子。

一室的放浪形骸,全是野兽的气味。冰心气竭地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与他一同大口喘息。

“不怕我杀你?”她问。嘴角闪过一丝顽皮的笑容。

“怕。”言不由衷地,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一瞬也不瞬地望着。“怕你心猿意马,三心二意。”

“你怎能期望我一心一意?”冰心的笑颜中有淡淡的轻愁。

他生性难测,喜怒无从捉摸,许多事只要他不肯相告,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为人妻子,对夫婿矢志不渝乃天经地义的事。”他的身子贴合着她,气息虽然微促,口气则坚定一如下达军令般,不容冰心丝毫置疑。

“你还要我?”追问的原因不为乞怜,乃是难以置信的愕然。“在霍小玉那番精心的诬陷之后?”

沃昶星芒疾敛。他讨厌听到那半路蹦出来、喜欢胡乱搅和的女人的名字。

紧密环住她的腰,轻柔的手劲满是霸道的占有,没有这叫,却胜过千言无语。冰心承受着他沉甸甸的重量,窒闷得非常缱绻。

他会要她一辈子吗?这当中可有浓浓的爱恋?他每一次的拥抱和爱抚总能轻易征服她指天划地、信誓旦旦的坚持,这人……会是她今生的主宰?

她好怕,但无力挣扎,继续沉沦与自我沉溺将是她最后的选择。可,顾得了今日,顾不了明日的情爱,未免太过冒险、太没保障!她毕生追求的即是“安稳”二字,岂能为了一个教自己学坏的男人身涉险地?

她的理智在纵情绸缪的一刻,给要命的捡回来。

“我怕她会再来杀你。”她不得不再次提醒他。孤家一人可以潇洒自得,但不幸当了寡妇可就不好玩了,她才不干。

“她不会有那个机会。”他猛的剑芒一闪,狠戾立添二三分。

“既然明知她图谋不轨,为何不干脆将她捉起来,就地正法?呃……就地正法不要,还是将她驱逐出踞龙堡就好了。”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能免则免。

“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她不伤及无辜,就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留着她还有另一个作用。”

“什么?”

“引出另一名刺客。”豫衡已查出,汉皇共派出三名刺客欲取他的首级。吉石上人、霍小玉、另一个呢?

冰心颤然心悸。“怎么那么多?你……你是说你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怕了?”他坏坏地探进她的腋窝,搔她的痒。

“当然喽。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怎么办?”她生气地拂开他的手,他马上又缠了上来。

“要我为你善自珍重?”他凝睇着她,一瞬也不瞬地等她回答。

“如果……如果你在乎我的话。”她怎敢多做要求。

沃昶不语,大手摩挲在她的双腿内侧,以更激越的索求代替他内心末曾有的快感。仇雁甲万万想不到,在刚满二十六岁的这一天,竟成了叛贼。

七天七夜,他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使剑,是他苦度中霄的良方。今夜他使的是“山风蛊”,是天变地异、转祸为福的招式。

剑虽为双刃短兵,却是百器之君。过柔则卷,过刚则折。自黄帝采“首山”之铜以铸剑后,长久以来,均为兵器中之上品。武官侠客,江湖沙场,稀世宝剑是伴随它的主人,忠心不二。

仇雁申的父亲是汉室座前名震遐迩的五虎将之一,“太原”一役阵亡后,他的宝剑即由儿子继承。

谨遵君令,不顾一切完成使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但,滥杀仁义之士,岂是大丈夫所当为?

如果违逆圣旨,即形同乱臣贼子,非仅功名尽付阙如,今后飘泊落魄,谁予闻问?

在空寂的厢房,他被重重愁绪所困,己到背城之势。

※※※

正想着,举头望向苍穹,正值一个美妙迷茫的时刻。深邃微白,曙光险露,大地将醒未醒。

他的随从立于帐外。

“豫护法到访。”

仇雁申一怔,带点疑惑。

“请。”

豫衡边拱手,边肃冷着脸。他身躯魁伟,厚挺宽肩上一身雪白灿亮,飞扬傲岸地凝睇前方,昂藏沉潜如同它的主人。

豫衡不经仇雁申同意,即下令摒退左右,门旋即被严密关好,原已空寂的厢房遽添诡谲的气氛。

仇雁申有点纳罕,戒备地瞟向他。

“猜出我破晓前来,所为何事?”谢绝仇雁申邀请入座,豫衡执意倚窗而立。

霍小玉形迹败露,他不可能不知道,若尚要徉装不解,未免太过矫情。

寒冰心到底出卖了他!

“想杀我?动手罢!”他明知身居险境,危机四伏,却不肯乘隙逃离,究为何因,连他自己也不了解。

“杀你做啥?”豫衡瞪大牛眼。“我来只为兴师问罪,你身为教主的一等侍卫,居然没察觉有刺客蒙混入堡,难道不该负失职之责?”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很不爽,仇雁申这下正好借题发挥,把他骂个臭头。

“仇某不明白护法所指何人?”全踞龙堡的人都知道,他在沃昶麾下,尽忠职守耿介不阿,假使豫衡并非识破他的底细,这样的指控诚属太苛。

“是霍小玉。我已经查清楚了,她是汉皇派来行刺教主的杀手。阴险狡猾的女人,竟敢嫁祸给寒姑娘。”稍顿,将目光转向仇雁申的五官。“听说,她常乘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到这来骚扰你?”

“我其实……”

“无妨,食色性也。她的确具国色天香之姿,咱们又不是柳下惠,犯不着假正经。只不过,她既然存有异心,便留她不得。”

见仇雁申沉默三思,他非常体己地说:“你和她,还……没有什么吧?”

“当然没有。”他和霍小玉纵为同僚,共事一主,但从不曾心生绮思。她不是他心仪的那一型。

“那就好办了。”豫衡马上堆满笑容,搓掌捏指。“我跟国师商量过这桩任务非你去办不可。”

仇雁申心下惴惴。“啥?”

“除掉霍小玉,确保教主安全无虞。”

陡地,一阵喧嚣声掩去了仇雁申的答话。

一只瓷盘破窗而入,把茶几上的盖碗打得茶汁四溅。瓷盘未落,仇雁中和豫衡双剑一劈,盘裂为三,应声坠落地面。

此乃东汉古器,正反两面各饰有华丽纹路,雀绕花鸟,名贵至极。

两人矫捷地破门飞出,迎面与一女子撞个满怀。

“霍姑娘?”

豫衡也是一愕。“你怎么……”

霍小玉看也不看仇雁申,只风情婉约地盯着豫衡。“你弄坏了我的宝贝,赔我?”

“是你自己丢进来的。”豫衡脸上虽显不悦,双眼却目不转睛的与她相对视。霍小玉似乎有备而来,火红的血殷衫子斜斜穿过腋下,故意露出一条雪白粉嫩的臂膀,瓷玉瓶也似的颈子比起那身惊世骇俗的奇装异服,更令人血脉贪张。

霍小玉窃喜地瞥见他欲盖弥彰的悸动,挑衅道:“你不拿剑砍它,它怎么会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却不敢当?”

“赔就赔,多少?说。”死到临头还撒野!豫衡敛起面孔,方才的失态一扫而空。

“这是无价之宝,一万两黄金,勉强可以接受。”

“你简直乘机讹诈!”

“不赔钱也成,只需保荐我当上右护法这个空缺悬右很久了吧?”她痴心妄想地要求。

“霍姑娘,不得胡闹。”仇雁申以眼神示意她,性命已危在旦夕。

何况,即使豫衡应允了,沃昶也未必同意。

“我才没胡闹,论武功、胆识、机智,踞龙堡上下,谁足堪与我争辉?”

“是吗?”月洞门外缓缓移近一具鬼魅也似的身影。

沃昶锦衣黑袍,浑身飘逸着一股王者威仪的气势,昂然走到众人面前,虎视眺耽的睇向霍小玉。

“一旦你成为我巴国王族的重臣,将如何向汉皇覆命?”他不再隐藏身分,直指问题核心。

“我……”霍小玉没料到他会如此坦白的揪出她的马脚。“既然你已知道,我也毋需累言。没错,我的确是朝廷派来肃清夷狄杀手。可老天明鉴,我连一个人都没伤到,就已经……”不名誉的事情就甭提了,还是说重点吧。“如蒙不弃,霍小玉愿追随教主麾下,誓死效忠巴国族人。”

四下里一阵惊呼,其中最震撼的莫过于仇雁申。

沃昶寓意深远地看向他。“雁申以为如何?”

他问他?他为什么要问他?难不成他也怀疑他?仇雁申胸口突地一颤,四肢微微泛寒。

“北冥教规第一条,叛党者死。霍姑娘纵非背叛于我教,但意义相同。”

“仇雁申你!”霍小玉真巴不得一刀斩了他。“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错投昏君,就不能弃暗投明吗?昔时韩非先事文政,后又改变心意效忠刘邦,不也——”这个例子不好,韩信后来被干掉了,下场很凄惨的!心急信口乱开河,都怪自己平时不用功读书。

“你称汉皇为昏君?”沃昶的脸上了无欣喜之意,反倒现出怒容。“豫衡,凭她的聪明才智尚不足成为我教护法,你若愿意,收她当一名侍妾倒颇合适。”

“什么?我堂堂!”

“就这么说定了,一个月后,我替你们主持婚礼。”沃昶根本不给霍小玉任何申辩或拒绝的余地。他的命令如同圣旨,即使豫衡贵为护法也不得稍有异议。

他突如其来,又飘然远去,留给众人莫大的骇异。

他几时来的,来多久了?豫衡自信定力过人,不过才一个紊乱失据的眸光,竟已逃不过他鹰隼的眼。

※※※

冰心是在隔天晌午,由秀秀口中得知这个好消息的。

跋扈的霍小玉嫁给脾气火爆的豫衡?哇!这下有好戏看了。并非她幸灾乐祸,实在是事出意外,“绝配”得教人匪夷所思,拍案称奇。也只有沃昶那不按牌理出牌、喜欢特立独行的人,才想得出要撮合他俩。

沃昶几度“临幸”后,她被迫搬离原来的寝室,改住到初来到踞龙堡时,老公公安置她的,仿佛以天为幕,以奇花异草为屏风,宽敞一如宫闺的楼宇内。

凭良心说,她委实不怎么乐意住进这儿,太多干扰了!床榻虽大,可摇摇晃晃,层层重重的纱幔不真实;最糟糕的是那些永远吃不饱,又不肯认真采花蜜的蝴蝶,每天才黎明时分,晨曦微露之际,它们就迫不及待出来捣蛋,扰她的清梦,害她整天老是精神不济。

得知霍小玉将“上嫁”豫衡,她立刻梳妆更衣,想去跟她道喜,顺便戏弄她一番。

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她就是小玉的女主人,嘿嘿!看她还敢不敢再欺负她!冰心越想越得意,口中忘情的哼着小曲儿。

梧桐相持老,鸳鸯会双兄。

贞妇责殉失……

俄顷,云生西北,雾锁东南,天色陡地变黑。

秀秀匆匆冲进寝室,仓皇拉着冰心。“你快去见教主。”

“他不是出堡去了?提早回来了吗?”冰心看看天色,此刻出门,她铁定会被淋成落汤鸡。

“是啊!”秀秀惊恐不安。“他一回来就大发脾气,把诸护法、仇大人他们统统莫名其妙的臭骂一顿。”

“是吗?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老皇爷,他公然从东北寄一封信回来要求教主成亲,否则即刻出兵,讨回巴国的失地。”秀秀好像不太赞成孟璋的决定。“住这儿有什么不好呢?咱们大伙安居乐业开开心心,简直和世外桃源没两样。其实教主不想起战事,族人们更不想,奈何老皇爷不能体会教主的苦心,一天两头的逼他。”秀秀叹了一口又一口气。

“假使沃昶照他的意思纳妾成亲,他就不逼他作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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