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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啊?!李凤香心烦意乱,从来没发过儿子脾气的她,把一肚子的愁苦,撒在了儿子身上。
“妈,您这是……”夏凡刚想制止,但已经来不及了,李凤香的手,已经落在了大伟的肩膀上。她连忙牵起吓得缩成一团的大伟:“哥,没事,没事,小丫这就带哥进去吃,呵呵。”
说完,夏凡冲着父母调皮地一笑,然后挽起妈妈的胳膊,带娇地说:“走,咱们都进去吃,我的肚子也饿了咧。”
于是,一家人随着夏凡,走进了妞妞西饼店。等他们回到家时,差不多已是两点钟了。
“哎哟,夏凡,总算把你盼回来了!”当守在门口的徐大姐看到夏凡后,激动得忘了形,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古脑儿全说了。“夏凡,快跟我去办公室,你家程飞出事了!”
“徐大姐,你说什么?”徐大姐这话,像一个声炸雷,把夏凡整懵了。
看到夏凡的表情,徐大姐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话已出口,想捂已经来不及了。她一脸难堪,硬着头皮继续说:“夏凡,大家都在办公室等着你,快跟我一起去。”
“小丫,这位大姐说的什么?”二位老人的目光,包括傻子大伟,都齐齐看着夏凡。徐大姐语句又快又急,而且讲的还是淮水话,除了听清夏凡和程飞,其他的,两位老人根本听不懂。不过,瞧徐大姐这副模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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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赏
“哦,是单位的人找我有点急事。”为了不让父母看出她的不对劲,夏凡挤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然后,哆哆嗦嗦从包里掏出钥匙将门打开,“爸、妈,您们先带哥进去,我去去就回来。”
不等俩老答话,夏凡抛下满脸诧异的父母,带头跌跌撞撞冲下楼梯。她一口气冲到一楼,然后死死抓住楼梯扶手,大口大口喘息着。待徐大姐跟上来,便一把抓住徐大姐的手,带着哭腔,焦急地询问:“徐大姐,程飞他……他到底怎么样了?”
“哎哟,夏凡,你别急别急,程飞他没死,只是被抓了。”作为女人,徐大姐知道夏凡目前最害怕的是什么,所以,她赶紧向夏凡阐明。
徐大姐这么一说,夏凡心中的惶恐才稍微减轻了一些。可能是刚才太过惶恐,她筛糠似的双腿,现在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徐大姐的搀扶下,俩人一路小跑奔向办公大楼。办公大楼和职工宿舍区同在一个院内,没几分钟,她俩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
“夏凡来了!”夏凡一出现,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于是,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随着那声喊叫,夏凡也看到了背对着她,临窗而站的方志海。
方志海转过身,暗自松了口气。若再不出现,就要改乘晚上的火车了!
大致的情况,夏凡已经从徐大姐那儿得知了。现在,她最担忧的,是程飞的安危。仿佛看穿夏凡似的,不等她开口,方志海沉稳的声音,就在办公内响起:“你放心,受党中央委托,驻苏丹使馆同苏丹政府一起,正在竭尽全力地营救程飞同志。”
不知是方志海的沉稳,还是信赖中国政府的能力,夏凡因惶恐而嘭嘭狂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心一得到平静,她就开始为他人着想起来:“程飞绑架的事,我公公、婆婆知道吗?”
“目前还不知道。”
“嗯,暂不让他们知道,俩老的岁数大了,我怕两位老人承认不了这个打击。”
方志海赞赏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外表柔弱的她,内心竟然如此的坚强!
回到家,夏凡再次面对自己的父母时,刚才的慌乱及惶恐早没了踪影。她面含浅笑,口气平淡地告诉俩老:“爸、妈,单位出了点急事,我要立刻赶到北京去。”
“丫,是什么事这么急啊?”禁不住担忧,夏福田出声询问。
“单位……单位送到北京的产品质量出了问题,我要赶过去处理。”夏凡边说,边从衣柜中拿了两件衣服装入行李箱。“我先把您们送到车站,哥做手术的事,等我回来再商议。”
夏凡这么一说,俩老虽觉得有些蹊跷,也不好再问什么,收拾了一下,带着疑虑跟夏凡来到楼下。
方志海得知情况,便吩咐小刘,要小刘开车直接把他们送回秀水镇。而他自己,则同夏凡一起坐上了陈宇航的车,然后直奔机场。
眼神交流
可能过于担忧,在去机场途中,从不晕车的夏凡,竟然吐了两次。说是吐,其实什么都没吐出来,就呕了一些黄水。经这一折腾,夏凡的脸色显得比刚才更加苍白。三个男人(包括司机)见状,又不好说什么,方志海只得一再嘱咐司机,要他开慢点、开稳点。
一行三人到达北京机场时,一轮弯弯的月亮,像一幅怡人的水墨画,挂在机场的上空。机场外,交通部国际司的张司长早已等候在那儿,大家寒暄了几句,就随着张司长一同走往停车场。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小车在交通部下属的天虹宾馆门口停下。张司长在这儿已经订好了房间,等他们将行李放入房间,一行人又到二楼的餐厅用餐。
夏凡没有一点食欲,本不想下来用餐,可想想又觉得不妥,最终还是决定下去。她洗了把脸,然后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一脸的恬静,出了门。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焦虑,而影响了其他人的食欲。
一到餐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菜腥味,夏凡的胃又开始闹腾起来。于是,她忍着胃部的不适,尽量不让他们看出她的异样。好在,张司长是个比较随意的人,说了些安慰的话,边吃、边和方志海交淡。
按说,饿了一天的夏凡看到食物后,不说味口大开,但至少有进食的欲望。可是,她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感觉肠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搅拌,看见桌上的菜就想吐。
夏凡如坐针毡,既不能走,又不敢吃,只好捧着茶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白开水。仅一会儿功夫,她这一怪异的现象就张司长发现了。于是,张司长更不停地劝说、安慰,要她相信组织、相信政府,请她不必担忧,身体要紧之类的话,弄得夏凡哭笑不得。
后来,张司长干脆吩咐服务员,要服务员给夏凡的碗中添上了满满一碗菜。夏凡为难地看着堆得像山包一样的菜,真不知道怎么办好。现在,她连张嘴说话,就觉得胃部的酸水往外涌,更别说吃了。
无奈的她,连连道谢之后,只好捡里面的青菜吃。谁知菜刚一下喉,胃上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她连忙用纸巾将嘴巴捂上,才不至于吐了出来。
担心别人发现她的糗样,夏凡装作擦嘴的样子,漫不经心扫了大家一眼。孰料,刚好和方志海关切询问的眼神对上了: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感觉脸上一阵发烧的同时,夏凡也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心底发出,然后向全身散发,这股暖流使得她浑身暖和起来,连翻腾的胃,也停止了它的兴风作浪。她振作一下,同样用眼神回复了他的询问:没事,我还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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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聪明
方志海眼光一闪,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微笑。其实,他早就发现夏凡身体不舒服。他猜测夏凡的不适,可能是太紧张、太担忧造成的。但这种场合,以他的身份,又不便提出要夏凡回房间休息,只得用眼神询问她。呵呵,没想到冰雪聪明的她,竟然能领悟!
那顿晚餐,比夏凡想像中的要结束得早,回到房间后,她简单洗了一下,就睡下了。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头一挨上枕头,没出几分钟,就睡着了。
可能是高度紧张后,身体太疲乏,夏凡这一觉,睡得既沉稳、又香甜,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醒来。匆匆吃过早点,便随方志海及陈宇航一起前往交通部。
接下来的事情,也是夏凡最不愿意,又不得不出席的活动。作为绑架人员的家属,交通部的领导自然少不了要接见、要慰问。然后这个情景,下午在外交部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说实话,这种形式上的应酬,夏凡并不喜欢。她现在一心只希望,他们能够多提供一些程飞的信息,让她悬着的心,能够安定一些。
后来的几天,除方志海奔波于相关部办委之外,夏凡和陈宇航俩人都无所事事。刚巧,陈宇航接到公司的紧急电话,他要赶往上海参加一个重大工程的投标会。为了这个工程,公司上上下下忙碌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必须亲自参加,力争将这项工程拿到手。
不用说,这么重大的事情,方志海肯定会应允。陈宇航一走,夏凡觉得时间更难打发了。一连几天,她哪儿也没去,几乎整天都呆在房间里。得不到任何信息的她,显得非常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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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海每天带回的消息,无非就是苏丹政府正跟部落武装分子在交涉之类的话,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这反而令夏凡更加的焦急。
也许是被这冠冕堂皇的话说烦了,也许是知道这些话根本安慰不了夏凡,当俩人晚上在一起吃饭,夏凡满脸焦躁,再次向方志海打听情况时,他就不再讲那些起不了作用的废话。
“夏凡,你想想看,自上月发生中石油9名工作人员遭绑架的事件,时隔不久,又接连发生程飞这桩。你知道,目前这个时候,全世界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
方志海停顿了一下,凝视夏凡的一双黑眸,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真诚、那么的令人信赖。在他的注视下,夏凡浮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她略带感激的美目,回望着他,静心听着他的分析。
“这关系到中国政府的声誉和形象。你想,中国政府能不竭尽全力地去协调、去营救?”
“嗯。”
“既然知道,你还担心什么?”方志海笑起来,嗔怪的口气,竟然莫名其妙透着浓浓的宠溺。
夏凡脸一红,跟着他呵呵笑起来。此时此刻,她的感觉就像是在男洗手间门前,一样甜甜的、暖暖的。
更进了一步
“现在,中国政府正给苏丹政府施压。呵呵,我猜,他们比你还焦急呢。”方志海说话的语气,轻松、诙谐。
“听方厅长这么一说,我现在知道啦!呵呵。”受他的感染,极少在男人面前用调皮口吻说话的夏凡,同样莫名其妙,竟然像个小女生似的,带娇地回了一句。
“那还不多吃点?你看你这几天,瘦……”方志海突然停住,以上所有的话,不是他一个厅长该说的,可不知为什么,只要和夏凡在一起,就感觉他的情感不受控制,总忍不住想去关心、想去帮助她解决所有的难题。
从这一刻起,他俩都相互觉得,他们不再是上下级的关系,是朋友,是大哥和小妹!经过这次交谈,俩人的心,似乎贴得更近了。
十一月底的北京,突来的一股寒潮,使得气温急剧下降了十几度。零下十度的天气,对从小生活在江南,又一向惧怕寒冷的夏凡来说,已经非常的可怕了。望着北风呼啸的窗外,她吓得哪儿也不敢去,乖乖呆在房间里看电视。
也不知是在房间呆久了,还是衣服穿少了,来北京的一个星期,她总觉得肠胃不舒服,好像受了凉的感觉。趁下午没下雪,夏凡决定去买件羽绒大衣,顺便出去透透气。
建国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