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可可说:“哪你就是说我在骗你了?”
叶子楣赔着笑说:“说哪了——我只是觉得莫言透着怪气……”
杜可可说:“子楣,我劝你别什么都依着莫言——有必要的那么夹着尾巴龟孙子似的讨好他吗?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混混……”
叶子楣说:“对啊,他是一个混混,但他是一个‘混才’——混混中的人才。你看他刚才说的那个蒙人的计划,那缜密那周详啊,真令人害怕……如果我们国家派他去跟外国人谈判,我们不知道要占多少便宜呢。”
杜可可不服地说:“可你也别那么的依着他啊——连我在他的面前有时也觉得卑微了。”
叶子楣专心地在碗里挑着叉烧,边往口里送边说:“我也是为了生活。”
杜可可不说话了。
叶子楣继续说:“你跟他较什么劲呢,他说话难听,但耳朵长在你的脑袋上……”
杜可可恨声说:“可我就是忍不住——他有时说的话是人说的吗,都把我们当什么了?”
叶子楣一愣,说:“你还真把他当一回事了……哦是了,我差点忘了问你,那时车瞄准莫言冲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急着要扑上去?好像是想跟那车拼了一样。要不是我眼快及时的用背挡着你,你还真有一壮举呢。”
霸气书库(www。qi70。com)txt电子书下载
杜可可用筷子拨着碗里的饭说:“哪是你说的这样——我绊着了。”
叶子楣瞪大着眼睛说:“路滑着呢——怎绊的?”
杜可可继续拨着碗里的饭说:“左脚绊着右脚了。”
叶子楣:“……”
又是一天的早上。
李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问莫言,说:“你又要去做他的尾巴了?”
莫言继续用力地刷着牙,说:“嗯。”
李宾侧过身来,目光迷漓地看着莫言说:“昨天又有什么收获了?”
莫言猛地喷出了一朵漱口水,高兴地说:“昨天的收获可大了——他拉屎吃饭什么的生活习惯规律我都摸清楚了。”
李宾说:“又没有跟他碰面?”
莫言从洗手盘里拎出水淋淋的毛巾,说:“碰了——还碰过几次呢。”
李宾目露精光,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哪你跟他认了?”
莫言把毛巾里的水轻轻地挤出了一些,说:“我没有叫他……”
李宾伸长着脖子,要把脑袋伸到莫言的眼前般的说:“他呢?”
莫言擦着脸,又从脸往下擦,擦到脖子时说:“他好像也认出我来了,有几次好像要跟我打招呼,但都来不及把话叫出口——我在他的面前一晃就又不见了。”
李宾缩回了脖子,失望地说:“你怎么还不跟他相认呢?这样又跟着他又躲着他暗恋着他似的不让他知道有什么用?”
莫言把毛巾浸在洗手盘里,用手搓了几下,又拿上来把水挤干净,缠在衣挂上,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李宾神秘地一笑,说:“这用处可大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李宾直挺挺地倒回床上,望着天花板说:“随你吧——你身下的腿又不是我的……”
莫言在挂衣服的墙上挑了一件在身上比划着,问李宾说:“你觉得我今天穿这件怎样,还可以吧?”
我本善良(13)
李宾在床上摆动了一下脑袋,说:“还可以。”然后再摆动一下脑袋,定定地看着莫言说:“放下,这件衣服可是我的……”
莫言边往身上穿着衣服,边嘻嘻笑的说:“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要紧……”
李宾从床上跳下来,冲向莫言说:“什么大事要紧的——脱掉。”
莫言抓紧已穿在身上的半件衣服说:“你再抢——就要破了。”
李宾连忙松手,莫言乘机把衣服穿好,打量着自己说:“挺好看的——你小子买衣服还挺有眼光,不错,嗯,不错。”
李宾心痛地看着莫言身上的衣服说:“你有狐臭没有?穿了可要给我洗干净……”
莫言一抬手搭在李宾的肩头上,爽快地说:“放心——我走了。”
李宾说:“——可要小心我的衣服……别弄破了……”
莫言走出门口,带上了门。老马识途般的一路穿街过巷,来到他朋友常来的茶餐厅里,机警地等着他的朋友。一会,他的朋友来了,莫言定定地看着他,他也定定地看着莫言,两人的目光像绞在半空。最后,他的朋友屈服了,冲莫言露出了笑脸,边走向莫言边对莫言招呼着:“莫言……”
莫言离开座位站了起来,惊喜地冲着走向他的那人喊:“张学飞!?”
霸气书库(WWW。qi70。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随后两人的手粘在一起,用力地握了一下。莫言招呼张学飞坐下,叫来服务员为张学飞沏了杯茶和叫了几样点心,说:“张学飞,想不到真的是你啊,穿得这么光鲜了——有几次我好像也在这附近碰见过你,但就是不敢认——你有看见我吗?”
张学飞说:“看见了,我还以为你故意躲着我呢。”
莫言说:“哈,躲着你?为什么躲着你?我又不欠你什么——倒是你,看见我了为什么不叫,看不起我了……”
张学飞说:“我想叫啊,但你一晃就不见了,会变似的,有几次我还怀疑自己看眼花了呢。”
莫言眉梢嘴角恋着笑说:“我有那么神吗……”
张学飞肯定地说:“有——读书的时候你就神了,几个老师站在你的身边,你也可以镇定自如地作弊,拿奖学金,那时我特对你眼红。”
莫言脸上披着笑,说:“我也记起来了,那时你专偷我的作业来抄……”
张学飞乱舞着手中的筷子,说:“不不,我只是考试不敢作弊偷偷的抄过你几道选择题——而且还是专挑错的来抄。”
莫言感叹地说:“真快啊,有的事都记糊涂了——哦,是了,你还记得那个不肯给零食我们吃的朱胖仔吗?”
张学飞说:“记得,那时我最恨他了——他特有钱,老子还是什么官儿,我没记错吧?”
莫言说:“没记错——他现在在哪了?”
张学飞说:“不知道。除了你现在还坐在我的面前外,以前什么的要好的不要好的同学都失去联系找不着了——你问这个干嘛,还想着那个谢小兰?”
莫言老脸一红,说:“你提她干嘛……”
张学飞嘻嘻笑地说:“我记得那时你暗恋着她,朱胖仔明恋着她——那时你还收买我要我帮你揍一顿朱胖仔呢。”
莫言说:“结果你去了没有——还拿了我两根烟呢。”
张学飞说:“去了……”
莫言说:“揍他了吗?”
张学飞说:“我掂量着自己打不过他……”
莫言说:“还拿了我的烟给他抽呢。”
张学飞说:“原来你都记得——还生气?”
莫言说:“不生气……”
张学飞赔着笑脸说:“这一顿我的……”
莫言露出笑脸说:“其实你不提我都忘了——连那个谢小兰都忘了……”
张学飞说:“那我就不提了——你现在在做什么?看你穿得也挺体面的。”
莫言说:“什么都做。”
张学飞说:“不做犯法的吧?”
莫言说:“这个不做……”
张学飞说:“我想你也没这个胆……”
莫言说:“你呢——现在做什么,一副款爷样了。”
张学飞低沉着声说:“做一‘阳具’。”
莫言惊讶,说:“你去做‘鸭’了?”
张学飞说:“还没混到这地步。”
莫言说:“哪是去做‘小白脸’了?”
张学飞说:“可以这么说——哎呀,你怎么像逮着贼似的老盘问我?你呢,混出人样来了,结婚了没有?“
莫言说:“结了——不过又离了。”
张学飞提起精神,说:“能和一个不相识的女人走在一起多不容易啊,怎你就不珍惜——怎离的。”
莫言说:“这个,怎么说呢……”
张学飞说:“照直说——难道你还怕我笑你?”
莫言说:“都怪我穷,也怪她家底太好——可是有钱又怎么了,是不——可她都不把我当老公把我当佣人了……”
张学飞说:“她也很有钱?”
莫言说:“是啊——怎么了?”
张学飞说:“你继续,没怎么。”
莫言说:“我是真后悔跟她离了,没有好好的利用她的钱——你想啊,她那么一大堆的钱放在家里,而且你垂手可得……怎我当时就那么的笨,不会好好的利用这些钱到外面寻找真爱寻找风流快活,一个人闷在家里照着镜子自己可怜着自己……”
莫言注意着张学飞的脸,切断自己原先的说话,转而关心地看着张学飞说:“你怎么了,尿急了还是怎么了——不用管我,急了就去,看你憋得一脸痛苦样,我都替你难受了——快去啊。”
张学飞抬头看了莫言一眼,莫言继续说:“怕找不着厕所还是怎么的——你看我也没用,我帮你叫服务员来……”
张学飞连忙叫住了莫言,说:“你别热心,急了我会有办法。”
莫言说:“哪你是怎么了——哦,替我可怜同情我呢?”
张学飞说:“我是可怜自己呢……”
莫言静待他说下去。
张学飞果然忍不住的又说:“我真恨我自己,怎就没有你这洒脱这勇气跟她离婚——老实跟你说,我的老婆也很有钱……”
莫言控制不住似的吃惊地“哦”了一声。
张学飞继续说:“我在家里也当着龟孙子——和当太监一个样,不过比太监多了一个还有那么一点用的生殖器。每天饲候着她就像饲候着自己的主子,那小心那紧慎,风大一点都把自己给吓了——真不是在生活啊……”
莫言说:“哈,咱俩是走在一堆来了——不过我劝你,别急着要跟她离婚,你就当把自己卖给她了。离了婚你会后悔,我就是一样板。”
张学飞说:“我看你活得挺好的……”
莫言猛地灌了一口茶,抹了一把嘴说:“痛在心里呢——我也是想开了,读书时谈的理想报效祖国造福人民什么的,全都没有义意。你有这雄心壮志但你没干出成绩来,祖国和人民不会感谢你——可干出成绩来容易吗,也得祖国肯扶持人民肯捧你场给你机会啊……你这样瞪着我干嘛?”
张学飞说:“你没有受过什么打击给祖国给人民蒙过吧,怎看着你都陌生没了为祖国为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气概了——不过,话是都说到我的心坑里去了,我觉得你是真的长大成熟了——我也可省心了。”
莫言说:“你省什么心呢,难道你以前还关心过我为我担心过?”
张学飞一笑,说:“我还真的为你担心过——真怕你为了让祖国的土地早日团聚背个炸药去台湾把谁给炸了,让我们这些热爱和平的人民遭受战争之苦。”
莫言苦笑了一下,说:“现在不会了,就算用抢逼着我也不会了——我现在是得过且过,什么理想什么的现在与我无关——活得麻木活得空虚也没什么,只要还活着脑袋还会转会怎样去寻找快乐这一生也就不白活了。”
张学飞递给莫言一根烟,自己也点着了一根,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