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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找死!”这长发男被我一句话给呛死了,脸上一怒,在阴暗的街下闪现出狰狞的寒光,啊的大咸一声,右手一抡,猛然向我冲了过来。
我心中叹了口气,只看你这步伐和动作,完全就是一只会用蛮力的流氓痞子。我动也不动,就似呆在当场准备挨打一样。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冲来。
这长发男大呼声中,已经一拳向我击来。然而就在他的拳头离我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里,我忽然一个迅捷的原地三百六十度转身,右脚已经一个侧身直踢。
碰的一声,这家伙出拳时整个完全暴露的胸部左肋已经被我迎空扫中,这一脚,我除了自身旋转时绕发的些微力道外,并没有使用很大的力量,但由于他刚好冲到,这一脚成了借力打力。
啊的一声,这家伙一个踉跄,已经一个狗吃屎的动作,一下向右边扑飞出去,一下趴倒在地。我本就是意在威慑,倒也不想上前追击,只是冷笑着耸了耸肩,哼哼道:“这么喜欢踢人,怎么样,被人踢的感觉很舒服吧!”
其他几个人都是一怔,显然想不到只是一下,我就已经一脚踢飞一人。
我轻轻抬起右手来,朝后面的四人招了招手指,冷冷道:“怎么样,我还要不要滚开?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我的声音充满了挑衅性,这并非是我想故意表现,只是本意就想激怒他们。
“小心!”忽然我身后的舒悦朝我大喊了一声。不用她提醒,我只听声音,也知道是刚才被我一脚踢倒在地的那家伙爬起身来,身我的背后进行攻击。
这家伙身高比我还高三四公分,暴怒之下,竟然想倚仗着身高,一下伸手抓向我肩膀,想卡住我脖子。我等他的手刚一搭上我的右肩膀,已经忽然一松肩膀,双手疾如闪电般一下拽过了他的手。身子一弯,已经借着他的力一下背摔。
啊!这家伙庞大的身躯竟然被我这一摔给完全向前直飞出去,前面那几个人虽然一个勉强架住,但还是没有抱住他的这一强大摔势,一下抱紧未及,这家伙一声惨呼,咣当一下沉重地摔倒在地。
我轻轻璞地吐了口气,微笑道:“很好!现在又可以五个一起上了!”
其他几个脸上都是一惊,都被吓得不敢上前一步,互相左右相望,面面相觑。终于一个看似其中大哥似的壮男忍不住,双拳一拽,大吼一声:“干掉他!”竟然一下抱起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就欲向我猛砸过来。
然而他刚刚弯腰,意图抱起这庞大的垃圾铁桶,我早知道他的想法,哪会给他出手的机会,脚下已经迅速连滑两步,就在他刚刚抱起欲砸的时候,我已经一个飞身而起,顺势一脚击在他左边一个一看就是最迟钝的家伙身上。借这一踢之力,在空中闪过了他这势大力沉的一砸。
咣地一声,铁桶已经落地,在这一声之中,我已经一下从他弯身的背上睡躺而过,右脚高高抡起,又是一脚猛踢在另一人的身上。这只是一两秒间的事,完全是功夫片里的动作表演。我已经把他左右两边的人给各踢一脚。这种刚猛迅捷的动作,也许在舒悦看来,还真有点尼奥的感觉吧。
身子才一落地,我根本没给这家伙任何反扑的机会,又是一个扫堂腿。一下狠狠击在他的左腿这上,这家伙重心正向前倾,哪堪这一踢之力,直接一个前扑就飞了出去。
我才刚刚立直身体,已经听见有人狂喊“他妈的!”却是其他两个家伙啊的一声怒吼。左右两边向我狂冲过来。其中最先一个伸手狠狠抓向我手臂,但是我只是一个翻腕,一下反扣住他的手,左手顺势一推,已经把他反转绕臂扣住。正好抵住另一个人。
只要我愿意,手上一加劲,这家伙立刻就是肘关节折断。但我毕竟不想搞这么大事,只是把他向前一推砸向那家伙。两个人嘭地一声,相撞在一起。
“倒去吧!”我嘴中一声喊,已经一个飞腿,狠狠击在被我推出的那人后背,这相挤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下难看地抱滚倒地。
只是七八秒间,我已经把五个气势汹汹的家伙给逐一击破。
我虽然不欲下重手,却想迅速震慑住他们,所以这几个家伙每个人试图站起,我都是一脚猛踢而去,再度叫他们老实趴下。
“好!打死他们!”居然是那个刚才一直被人欺负得连头也抬不起来的小子一脸兴奋,拳头拽得紧紧地作振臂状,激动地在为我助威。
我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几个家伙,冷冷道:“还有谁不服,站起来试试!”当然,除非我收腿,否则没有谁能再站得起来。不是说我有多强,只是他们实在够弱。这种只凭身强力壮,会凭点蛮力就来打架的人,也就只能看着唬人而已,在职业格斗者的眼中,完全不堪一击。
人们经常在电视节目里看见那些职业格斗者的擂台对决,经常只是一味闪来闪去,多半是虚招。半天打不出什么漂亮华丽的招式,其实并不是职业格斗者做不出这些电影上的漂亮动作,而是对手有高下之分。任何一个真正经过锤炼的职业格斗者,要他数秒钟干掉四五个普通人,是绝对可以轻松做到的事。
五个家伙被我一顿猛踢,只能低着头哼哼叽叽,再也不敢站起来。舒悦哪里会想到我这么快就收拾掉一群看似凶悍的家伙,现在见他们再无反扑之力,赶紧跑了上来。扶起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一脸兴奋的被欺负的学生,关切地道:“你怎么样?没事吧,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然而这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学生却摇了摇头,倒似毫不在意地笑道:“皮外伤,没事的,我回家擦点药就行了。”舒悦果然是个好老师,非常有爱心,赶紧拿出手帕替他轻轻擦拭嘴角的鲜血,怜惜道:“不行,你伤得很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你父母的电话是多少?我通知他们。”
然而这个学生原本一脸兴奋的脸,在听到舒悦说出父母两个字后,脸上一下阴沉下去,低声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管我。”说着站起身来,忽然啊的一声,居然就向被我踢在地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伙的手臂狠狠踩踏下去。
我猛然一怔,一个阻止不及,只能目望着这家伙一声惨呼,喀嚓声中,他的手肘关节已经被这学生踩断。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一下踩踏都是专业级的。落脚的位置选择得非常好,只需要不大的力道,就可以搞定。
被踩断关节的家伙都一下痛白了,捂着伤处在地上惨叫呻吟不止。
舒悦啊的一声,被这家伙撕心裂肺的惨叫给吓得一下捂住了口,显然她根本没想到,这个被我们所救的孩子,居然也是这么凶暴之徒。
我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个看上去还是个孩子的学生,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还是很清秀文静那种,无论从眉型,鼻梁,还是眼嘴的搭配来说,如果在平时,想来应该也是一个特别讨女生喜欢的小帅哥。只不过现在眼角和嘴角都被人打破,在暗夜中看上去有几分狰狞,失了几分少年的纯真。
尤其是被欺负得很惨的缘故,脸上有股戾气。被人打成这样还能一脸无所谓似的。自己一脚踩断了别人的关节,看着别人在地下痛滚,居然连眼神和面容都没变一下。只是这份凶狠和冷静,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少年。
舒悦捂着嘴,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由有点皱眉。对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下重手,从来不是我的风格,我也不欣赏这种行为。
这个少年却浑如没事一般,转身向我道:“谢谢你!”我轻轻嗯了一声,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对那几个躺在地上的家伙道:“你们还不滚?”那几个家伙这才缓缓爬起来,脸上一脸的憎恨,走过去扶住那个被踩断腿的家伙。
忽然其中一个家伙脸上忽然闪过一个阴毒的脸色,手一下伸向西服内,居然一下拔出一把匕首来,向这少年一下刺去。
“小心!”我大叫一声,但这少年显然比我想像中还要反应快速,一下跳闪而开。然而他的身后就是还在发呆的舒悦,舒悦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的变故,脸色一变,连闪避的动作都没有,只吓得脸色发白,看着那人的手中匕首向她疾刺而来。
人和人总是不同的,一些人在关键时刻,反应和瞬间暴发力出奇地惊人。而大部分人在危难关头却会吓得失去主张。连最基本的下意识都没有,而舒悦无疑就是这种。
我脚下一晃,已经一纵而上,一下向她猛推而去,唰的一声,匕首已经从舒悦的手臂上滑刺而过。舒悦啊的一声惨叫,衣袖已经被割破,只是不知道伤得轻重罢了。也是我在瞬间的判断没有失误,要是我意图拉拽过她而非一下推开她,这一刀就算不刺入她的胸膛,也要狠狠地刺入肩头。
我的反应,可绝对不是舒悦那一级的,才一推开她,我已经一把抓住这家伙持刀的手腕,这家伙啊的一声怒吼,试图挣扎。可惜面对我的小擒拿术,我哪里还会再给他机会。我手下用力,一下绕弯了他的小臂,轻轻一拍,他的匕首已经无力掉地,当的一声,落在路上。
“去死啦!”刚刚一下闪开的那少年不知从何处摸来一块青砖,居然一下朝被我扭住的这家伙额头上猛砸过去。我赶紧手一缩,这家伙被我一拉。砖块没有砸实,否则这少年砸的部位可是他的后脑,很可能会一下致命的。
但饶是如此,这被我缚住手不能动弹的家伙也是一声闷哼,青砖还是擦过了他的头皮,一下鲜血直流。这少年真是太凶悍了,居然还想下第二次手!手中的青砖又高高扬起。
“不要砸!”我大叫一声,心中真有点后悔救这少年,虽然这五个家伙绝对是活该,但这少年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货,性格有点过于残暴了。刚才还被打得痛哭,转眼被人相救,得势之下居然就是这么不饶人。何况这家伙还被我扣着,真被一下给砸死或者砸成重伤,我的麻烦可也不小。
被我一声怒吼之下,这少年一怔,方缓缓垂下双手,长长呼了口气,似乎还有些不乐意的样子。我把这动刀的家伙向其他几人一推,沉声道:“送医院去吧,检查下有没有脑震荡。”那几个家伙惶惶地接过他,赶紧拉着他向后退去。
那少年朝那五人的背影狠狠地竖了下中指,咬牙道:“刚才不是很跩吗?有种再来呀,我等着你们!”说着望向我道:“怎么放走他们?”我朝他怒视一眼,道:“你静下行不?”说完我再顾不得这少年,赶紧扶住舒悦受伤的左臂,道:“没事吧?”舒悦被我一触碰到手,嘴角颤了一下,显然是痛疼难忍。我轻轻拨开她被割破的衣袖,看了一下她的伤口,所幸只是被匕首锋刃给擦破了一点,看样子是不用缝针的。当下柔声道:“没大碍的,不用担心。”
那少年被我骂了一句,自然不敢跟我生气的,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望向舒悦,道:“姐姐你没事吧?”舒悦见我说没事,虽然疼痛,倒也不再过害怕。用手捂住伤口,对那少年道:“你家在哪,父母电话是多少?”
那少年摇了摇头,道:“不用打他们了。”这家伙似乎不太喜欢听人言及自己的父母,舒悦是老师,知道青少年的叛逆思想,自然不会再追问,转声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我联系你们老师吧,好吗?”
那少年没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