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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了!可以出发了。”于是,庄涛富、萨达斌就和包二妹、关启岷的女儿装扮成两对夫妻,一副有钱人到郊外出游的模样,开着悍马越野车,大模大样的从警察眼皮底下溜走了。
悍马越野车上了城外的高速公路,风驰电掣的狂飙起来。庄涛富这个色鬼,车子一上高速公路,就脱光关启岷女儿的衣服,在后排尽情玩弄起来。一路念叨着,这活宝贝要不是一颗定时炸弹,他才舍不得把她送走,非要把她抱回家去养起来不可。
悍马车狂奔了一天,到半夜时,终于到了要交人的大山脚下。杨老三傍晚时就杀好了羊,为了感谢包二妹,他又买了五只大公鸡一并杀了。天刚擦黑,就带着三个侄儿下了山,在山脚下等了大半夜。远远的看见悍马车雪亮的车灯一路照射过来,就惊叫一声:“来了,来了。”一下蹦起三尺来高,手舞足蹈起来。
萨达斌一伙人下了车,庄涛富推着关启岷女儿走到车灯前,她还是一身精光哪,脸上的妆已经被庄涛富洗掉了,在车灯的照射下,一身雪白。杨老三和三个侄儿突然就像得了羊角风,浑身抽搐起来,四条脖子上的四个喉结同时都在不停的滑动着,四张脸上的表情以及那四双眼睛的神采,活脱脱就是上世纪六零年大饥荒时,饿得东倒西歪的农村人看见一只煮熟的,还在冒着热气的大肥鸡时的神态的再次翻版。
看着这叔侄四人的模样,萨达斌那三个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包二妹按着肚子,弯着腰强忍着问杨老三:“大兄弟,你要还是不要啊?”杨老三半天没反应过来,包二妹又追问一句,杨老三憋着劲,才崩了一句话出来:“大——妹子!就——是她?”包二妹吃吃笑道:“就是她了,赶紧抬回去吧。”杨老三咚的一声,一下跪在包二妹面前,瞪着眼睛说:“大妹子,我杨老三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包二妹急忙把他拉起,笑道:“不用,不用,你不要让她跑了就行。”
杨老三刚站起来,他的三个侄儿突然一起跪在他面前,都叫着:“叔啊!你让我睡一晚行不行?就一晚。”杨老三急得直跺脚,拉这个也不是,拉那个也不是,只得叫着:“哎呀!咱叔侄的事好商量,先抬回家去再说呀!”萨达斌和庄涛富看得直摇头。
仨侄儿急忙爬起来,拿着麻袋、木杖,看着关启岷女儿却不敢动手。包二妹从车上提了一个大包下来,拿出衣服让关启岷女儿穿戴起来。庄涛富就抱起她,将她平放在麻袋上,笑道:“捆好了,捆好了,赶紧抬回去。我跟你们说,现在她吃了迷药,任由你们摆布,再过一个时辰,药性就没了,你们可要看好了,千万不要让她跑回去。”杨老三忙不迭的答应着,和侄儿七手八脚的将关启岷女儿捆好了,急忙抬了上山。庄涛富呆呆的看着,嘴里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第十三章小偷也偷女人
关启岷夫妇那天晚上半夜了还不见女儿回来,四处打电话查问,却毫无结果,关启岷立刻意识到事情严重,马上报警。可是,两天时间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关启岷的岳父一听外孙女失踪,亲自过问案情进展,依然茫无头绪,他除了拍桌子骂娘,也束手无策。但真正知道事情严重程度的只有关启岷一人,女儿的失踪,完全证实了他的判断,这张无形巨网确确实实是冲着他来了。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操纵这张巨网的竟然就是他随意蹂躏的两个像绵羊一样温顺的女孩子手里。而他更想不到的是,这张巨网已经撒向他视若命根子的儿子身上。不是他想不到儿子的安危,而是他自认为无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已经上初中的私生子。这个私生子,他实在是生得隐秘。
关启岷不是一般人物,他确实出众,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生头,从小学到大学,喜欢他的女生,如果说能够装一火车皮,那完全没有夸张。但他真正爱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而是一个从初中到高中都和他们夫妻两人同班同学的女生。这个女生才貌双全,论才智、相貌,都要高于他老婆,但出身寒门。而他老婆是世袭官家,官场背景深厚。上了高中后,就明目张胆的追他。而那女生只能默默的远远望着他。上了大学以后,他反复权衡,最终放弃了自己的至爱,而选择了权势。婚后一年,他在五峰市邂逅了自己的至爱,她,依然爱着他,而且独身一人。就是那一夜缠绵,他们有了现在的这个儿子。自那一夜后,那女人再也不接受他了,只是默默的带着自己的儿子,苦度光阴,一分钱也不要他的。他每次到五峰市,都是偷偷的去学校远远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相认。打死他都不相信,还有谁能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然而,庄涛富就是庄涛富,不愧是江湖老牌飞贼,他不仅跟踪他到了学校,而且从他的眼神,他的表情,判断出他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庄涛富和萨达斌从大山里回来后,只休息了一个晚上,立即驱车赶到了五峰市,很快又绑架了关启岷的儿子,并且马上转移到缅甸金三角,关在庄涛富一个朋友家里。交待这个朋友一番后,庄涛富就和萨达斌赶回来了,他们从金三角带回一支AK—47自动步枪,两支五四式制式手枪。庄涛富断定关启岷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动用乌道势力暗杀他所怀疑的一切对象。庄涛富不想杀人,但如果乌道人物要杀杜伊梦,他庄涛富只能开杀戒了,这不违背他所立下的毒誓。他们回来后,并没有马上向关启岷要赎金,而是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得他狂躁不堪后,露出破绽了,萨达斌才好杀了他。
关启岷儿子被绑架,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女人没有告诉他,因为她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是被绑架。她与世无争,也没有财富,也无人知道那是关启岷的儿子,没有绑架动机啊,她只认为是儿子可能因为什么事一时想不开私下出走。除了报警以外,她只是在家里静静守候儿子的电话。
直到一星期后,关启岷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儿子已经被绑架到美国,要他准备五亿人民币,其它什么都没说,也没叫他汇到哪里,也没说他女儿的事,就把电话挂了,而这电话确实是从美国打来的。这下关启岷真的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除了冷汗淋漓外,他跟谁都不敢说,立即驱车赶去五峰市。
到了那女人家里,一问,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那女人一听儿子被绑架到美国,先是一愣,接着就哭起来,大骂关启岷,都是他惹的祸,现在这祸水都殃及她儿子身上了。这些年,关启岷的所作所为,她早有耳闻,所以她一直不让他们父子相认,就怕儿子跟他老子学坏了,也怕引火烧身,结果这把邪火还是烧到她家里来。
关启岷在五峰市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回来,焦躁得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愤怒得是像铁笼中的困兽,又无计可施,只能夫妻两个对吵。而这段时间,庄涛富和萨达斌却在温柔乡中享尽了艳福。那殷莹也是极懂得淫乐的女人,特意定做了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任你横着睡,竖着睡,左翻滚,右翻滚,都不会掉到床下去,更让人心荡神淫的是那大床上居然架着一面大镜子,两人在床上的所有举动都映照在镜子上面。
这张大床,本来在三楼殷莹的卧室,后来被杜伊梦占用了。两个女人搬到二楼后,杜伊梦又把它搬下来。杜伊梦这个女人,如果她心甘情愿的要陪男人上床时,在床上的那个淫荡劲,真的会让男人销魂蚀骨,都死在她肚皮上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段时间,她是二十四个小时都笑靥如花,几乎把自己分作两半,融进两个男人体内。两个男人都想跟她疯,又不能冷落了尚可娇,于是,四个人干脆一起睡在这张大床上。还好这张大床够结实,经得起他们疯狂。
这段时间,四个人是足不出户,只是关在房里淫乐,一切用度自有包二妹打点。这样玩了十几天,庄涛富淫心又起,想着殷莹的娇媚,就心猿意马起来,便对三人说了自己的鬼点子。尚可娇和杜伊梦只要能把关启岷往死里折腾,她们就高兴,萨达斌更是巴不得庄涛富滚蛋去,自然赞成。
当天早上,庄涛富大摇大摆的到了殷莹住处,保姆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敲门。殷莹从透视孔一看是个陌生男人,便不敢开门,只问他是谁?庄涛富大大方方说是关启岷叫他来的,有个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保管。殷莹已经知道关启岷女儿失踪的事,知道他这段时间就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转,就是不会转到她这里来,一听庄涛富如此说,连忙开门。
庄涛富一进门,就笑嘻嘻道:“关启岷说,他这段时间太忙,女人又多,他实在是忙不过来,就叫我来给他帮忙。”殷莹连忙问:“帮什么忙?”庄涛富嘻嘻笑道:“帮你的忙啊,他说你现在肯定想男人,就叫我来帮忙。”殷莹一听,吓了一跳,才知道他来得不怀好意,正要赶他出去,庄涛富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卧室走。殷莹一边挣扎一边呼叫,庄涛富笑道:“你别叫了,这时候大家都上班走了,你叫给谁听呀,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你使劲的叫。”殷莹心想,确实如此,这么大套的房子,叫了别人也听不见,就问:“你到底是启岷的什么人?”庄涛富道:“好朋友呗,不然会叫我帮这种忙。”殷莹就不言语了,半推半就的便让他脱光了衣服。
庄涛富一压到她身上,殷莹整个人就酥软了,她实在是想男人了。庄涛富长得也是风流倜傥,又是经常在脂粉堆里摸爬滚打的人,对女人特别温柔,极尽体贴之能事,和关启岷那种狂风暴雨恰恰相反。关启岷这个王八蛋,像是岑参写的边塞诗那样: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然一下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而庄涛富他是和风细雨,就像杜甫的淫诗所描写的:好雨知时节,当床乃发生。随缝潜入液,润物细无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再看红湿处,花重床上枕。
殷莹在关启岷身上何曾得到过如此温存,这一次真的是让她如饮甘泉,如沐春风。在腾云驾雾中,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缥缈在宇宙中的什么角落,只知道自己一直昵呢喃喃的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记忆。直到庄涛富拍了她一巴掌,她睁开眼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内蒙古草原上着陆了。
庄涛富轻声问道:“舒服吗?”她无声的点着头,睁着一双醉朦朦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他。庄涛富伸着舌头舔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她一口就含在嘴里,贪婪的吮着。吮了一会儿,庄涛富笑道:“我口都被你吸干了,去喝点水。”殷莹道:“别喝水了,我有奶给你吃。”她正在哺乳期,有的是奶,庄涛富真的吃起来。吃了一阵子,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殷莹问:“你笑什么?”庄涛富道:“我跟你说,如果关启岷知道你跟我好,要打你,你就跟他说:‘你要敢打我,我就打你儿子。’我保证他不敢打你,知道不知道?”殷莹吃吃的娇笑着直点头。
庄涛富把她两边的奶都吃空了,才心满意足的要走,殷莹急忙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呀?”庄涛富笑道:“晚上再来。”殷莹喜出望外,直把他送到楼下才回来,回来后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一连几天,庄涛富都去陪殷莹,殷莹的一颗心已完全系在他身上了。庄涛富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对萨达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