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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启岷把她玩弄够了,健壮的身躯才压在她身上,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一朵鲜花凋零了。杜伊梦整个人瘫软下来,下身火辣辣的疼,她的眼角终于滚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两片好看的小嘴唇紧紧的抿着,几颗大磨牙咬在一起,仇恨的种子开始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了。
关启岷气喘嘘嘘的趴在她身上,盯着她笑道:“怎么?你还哭啊?玩得不过瘾吗?干爹今晚可是用尽全力了,你还不满意?”杜伊梦想起尚可娇的话,便说:“我要钱。”关启岷哈哈大笑着说:“我知道你要钱,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呀!你放心啦!我的活宝贝,只要你好好陪着干爹玩,什么好事没有你的,干爹给你带了一张信用卡来啦,你尽管花吧。”
另一个房间里,尚可娇就更惨了,两个男人想尽了花样折腾她。直到关启岷叫他们了,两个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临走时,也丢了一张信用卡给她。
第四章投怀送抱
这是皇家园林,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在一家拳击馆里,两个女孩子戴着拳击手套正在狠命的击打着一个戴头盔的男青年,虽然打得不成章法,但那架势却是拼了命的。显然她们正在发泄心中的怒火。这两个女孩子正是尚可娇和杜伊梦。
猛打一阵后,两个女孩子终于娇喘嘘嘘了,只好停下来。那男青年摘了头盔,露出一张英俊而刚毅的脸,冲着两个女孩子笑。尚可娇白了他一眼,说道:“笑什么?还没打够是不是?”那男青年笑着说:“你们不是在打我,倒像替我捶背,舒服得很呢。”杜伊梦吃吃笑道:“好啊,那就再打。”说着又扑上去猛打。
男青年让她打了一阵,抓着她的双手,笑道:“好了,别打了,你这样打,不像是打人,倒像是撒娇,看着就好笑。”杜伊梦红着脸说:“谁要打人了,人家就是出出气而已。”
这几天杜伊梦和尚可娇闲得发慌,一直在皇家园林打发日子,反正兜里揣着别人的钱,不花白不花,已经抓着这个男青年打了好几天了。这男青年名叫萨达斌,是这家拳击馆常年雇佣的职业陪打,是个农村的退伍兵,为国家尽了三年的义务后没有出路,只好接着在皇家园林挨打。
尚可娇见他老实得可爱,人又长得英俊,每次都是指名要打他,而且每次都另外付小费给他。那萨达斌也特别高兴被这两个女孩子打,不仅是因为她们小费给得多,更主要的是这两个女孩子长得特别漂亮,被她们围着打,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享受。那小粉拳打在身上,不仅不痛,反而有一种软酥酥的感觉,打得他连晚上做梦都笑出声来。这几天他们混得熟了,萨达斌今天就大着胆子抓着杜伊梦的手,替她解了手套,看着她一张娇媚的小脸嘻嘻的傻笑。
尚可娇是被两个男人轮着玩的女人,脸面早已丢到太平洋去了,羞耻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是奢侈了,看着萨达斌一脸憨态,就忍不住好笑。便挑逗他:“阿兵哥,玩过女人没有啊?我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萨达斌一下就红了脸,不敢再看杜伊梦了,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有呢,俺是农村人,老婆都讨不起,哪敢玩女人呢。”尚可娇就说:“你在这里挣的钱不少嘛,这里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你给钱,还怕没女人给你玩?”萨达斌急忙道:“俺挣的是血汗钱,哪能乱花呢,俺还要回家建房子、讨老婆、养爹妈呢,这钱是不敢拿去玩女人的。”
尚可娇看着他憨厚的表情,突然把心一横,就说:“那没钱的女人你要不要玩?”萨达斌吃惊的看着她,又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说什么啊?”尚可娇一下就脱光了衣服,看着他说:“来吧,我给你玩,不要你的钱。”萨达斌吓得一连倒退几步,不知所措的望着她。杜伊梦也惊叫起来:“可娇姐……你……”
尚可娇咬着牙说:“我还要这张脸干什么?能玩就玩吧,你还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哪?”杜伊梦不言语了。萨达斌已经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赤身裸体的尚可娇,那丰满的女人胴体他可是第一次看见,不由得痴了。
尚可娇走近他,爱怜的摸着他的脸说道:“可怜的人啊,被女人吓傻啦?你不知道有钱有势的男人是怎么玩女人的吧?来,我教你。”说着,便脱他衣服。杜伊梦站在一边也看傻了。
萨达斌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裤子被尚可娇剥了下来。尚可娇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耸起的双峰上,亲昵的看着他说:“摸啊!你真的傻啦?”萨达斌好像触了电似的,浑身颤抖了,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尚可娇一把搂住他,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叫道:“来呀!傻瓜!”
萨达斌眼睛充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猛地抱起尚可娇,将她放倒在地上,慌慌张张的压上去……
他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又是在这么一种情形之下,猝不及防的就发生了。尚可娇被两个男人玩了无数次,大门早已敞开,萨达斌虽然是第一次,但登堂入室倒是容易,只是两个人刚抱在一起,还没体验到一种神奇的感觉,萨达斌就觉得身体极度膨胀,根本无法控制,就像水库决了堤,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人也就瘫软下来,趴在尚可娇身上不动了。
尚可娇是个熟透的女人,却不幸被两个恶魔当作性玩具来玩弄,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痛苦、屈辱、愤怒、恐惧、压抑,根本谈不上快乐与享受。这次是她心甘情愿的敞开情感的大门,全身心的投入,满怀激情的接纳他、配合他,刚刚进入状态,萨达斌却不动了,害得她一腔欲火无处发泄,只是没命的掐他,嘴里叫道:“再来呀!笨蛋!你死了吗?”萨达斌紧张得大叫:“我——我——我不行了,我害怕呀!”
杜伊梦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翻云覆雨。正值花样年华的她,本来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对男女之事满怀好奇与神秘。但这些憧憬与神秘被三个恶魔般的男人全部捣碎了、破灭了,剩下的只是绝望和恐惧以及无边的黑暗。现在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觉得这男女之间原来可以如此美好,如此撩人,已经枯萎的花蕾竟然复活了,就像被甘露滋润过一般,神奇的绽放了,而且是如此鲜妍,娇艳欲滴。她只觉得自己双颊如火烫一般,体内热流乱窜,喉咙干渴似的难受。
尚可娇把萨达斌掐了一阵,却拿他没办法,只好推他起来。萨达斌坐在她身边,突然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杜伊梦,便扭头看她。这一看就把他看呆了。只见杜伊梦两颊潮红,两眼汪汪,双唇似要滴血,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眼里饱含着渴望与激情,神态却是又柔又媚。萨达斌哎呀一声,全身的血液又沸腾起来,吼叫着就扑过去一把搂住她,对着她红殷殷的小嘴又是亲又是咬。
尚可娇握着两只小拳头打鼓似的敲着地板,嘴里大骂:“这该死的,现在逞能啦?刚才怎么跟死人一样?”萨达斌却恍如未闻,狠命的搂着杜伊梦,只想将她揉进自己体内。杜伊梦瘫在他健壮的怀里,微微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他的揉捏。
萨达斌这次老练了许多,亲吻了一阵后,不慌不忙的脱光她的衣服,有条有理的投入到巫山云雨当中,再不像刚才那样慌不择路。
杜伊梦被关启岷玩了无数次了,却是第一次尝到男欢女爱的甜蜜,全身毛孔都兴奋起来,身体软绵绵的柔若无骨,两条藕臂死死缠着他的腰间,脚后跟不停地擦着地板,嘴里第一次发出媚叫,口水也流了出来。
尚可娇在一边看得眼红心跳,又无可奈何,直等到他们两个死一回活一回的筋疲力尽了安静下来,才扑过去使劲打着萨达斌。
萨达斌傻笑着看她,笑嘻嘻道:“下一次,下一次好好跟你做一回。”尚可娇打了他一掌,笑骂道:“现在想着下一次啦?刚才怎么跟傻瓜一样?”萨达斌又笑嘻嘻道:“难怪男人都想找老婆,原来老婆身上有这等妙处,我以前都不知道,只以为找老婆是为了生孩子传宗接代。”杜伊梦嗤的一声就笑出来,拧了他一把,笑道:“我给你做老婆要不要?”萨达斌忙不迭应道:“要啊,要啊,怎么不要!”说着,又看着尚可娇一脸为难的说:“可我不能同时娶两个老婆啊?法律规定的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要是娶两个,那就犯了重婚罪了。”尚可娇扑哧一声也笑了出来,又狠狠地拧了他一把,笑骂道:“美死你了,想娶我们做老婆啊?给你玩玩就便宜你了,还想做长久夫妻?”
萨达斌神情一下黯淡下来,惙惙道:“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癞蛤蟆哪敢吃天鹅肉呢,你们只是找我玩玩罢了,这我知道。”杜伊梦连忙坐起来,依偎在他怀里,安慰道:“你别这么说,我们不是玩你,是真心跟你做的,但要做夫妻却是万万不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尚可娇也说:“虽然我们做不成夫妻,但你想女人了,就来找我们,让你玩个痛快。”
萨达斌再也想不到,自己本来只是陪打,是让人家打着玩的,结果却打出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给他玩,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实在是太大了,把他砸得晕头转向,认不出东西南北来。尚可娇又掐他一把,笑道:“又傻啦!起来穿衣服啊!我们要回去了。”萨达斌这才清醒过来,忙不迭的穿衣服。
临走时,尚可娇对他说,明晚到我们那里去。萨达斌一个劲的点头。
这几天关启岷那三个男人不知为啥都没来,两个女孩子难得清净了几个晚上。第二天晚上十点已过,尚可娇以为萨达斌不会来了,正要熄灯睡觉,外面却传来敲门声,杜伊梦连忙跑出去开门,果然是萨达斌来了。杜伊梦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亲着,嘴里埋怨道:“怎么现在才来?人家都想死了。”萨达斌连忙关了门,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一边解释道:“我刚下班哪,今天打的人多,我只好陪着,吃完饭洗了澡,我就赶过来了。”
尚可娇也迎了出来,关切的问道:“那么多人打你,你没事吧?”萨达斌嘻嘻笑道:“那些人哪会打人,又戴着手套,打在我身上跟搔痒一样,一点事也没有,比在家里种田轻松多了。”两个女人依偎着他进了杜伊梦的卧室。
杜伊梦和尚可娇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在他乡异地被一伙男人凌辱,忍气吞声,不敢吭气,现在找到一个一样从农村来帅小伙子,又对她们百依百顺,极尽温存,便拿他当丈夫对待。上了床后,两个女人一个给他捶背,一个给他按摩。
萨达斌本来是安安份份的当陪打,只想挣够了钱回家找老婆、生孩子、建房子、养爹妈,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掉到温柔乡里,两个美女在怀,左拥右抱的,乐得他如坠入云里雾里,晕乎乎的。
尚可娇拍一下他的屁股,瞪一双如酒醉后的媚眼看他,萨达斌才醒了过来。连忙说:“昨天我是第一次,不懂得玩,今晚我好好陪你。”说着又一脸歉意的看了杜伊梦一眼。杜伊梦推了他一把,笑道:“好好玩你的吧,我出去了。”说着披了一件睡衣走到阳台去。
里边两个人就如鱼得水的干起来。杜伊梦在阳台外听着尚可娇在里边媚叫,心中阵阵潮起,只觉得下身一热,两股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