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爸、妈!”雷若璇真不敢相信,陆崇平淋雨没感动到她,反而感动到她父母了?!
潘仪宁推推丈夫的手臂,雷祥恩才想起自己的台词:“对了,我们有事要出门,你自己看著办!”
“什么?”雷若璇更是傻眼,这摆明了是送作堆,太明显了吧?
临走前,潘仪宁只对女儿交代两个重点:“记得让崇平洗个热水澡,煮点好吃的让他补一补,听到没?”
“我?我才不管呢!”雷若璇放声抗议,却毫无效果。
眼睁睁地看爸妈走出家门,却不肯带陆崇平一起走,当大门一关,就剩他们俩对望,身分是前男友与前女友,气氛是冷到爆。
她气坏了,转向他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几岁的人了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你不用管我,没关系……”他勉强自己走向前,但一阵头晕目眩,让他必须靠墙才能站好。
“你可别给我昏倒,你去躺在床上啦!”她被吓著了,一向强壮健康的他,怎会如此虚弱?感冒已经很糟,万一真是肺炎还得了?
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只好扶他到她房间,让他躺在她的床上,看他脸无血色却又冒汗,就算她再没常识也知道他在发烧。
“我真会被你气死!”她骂归骂,心底却是关心他的,眼看他应该没力气去洗热水澡,干脆拿出所有毛巾,替他擦干头发、脸庞和脖子。
擦著擦著,她忽然一呆,脖子以下的地方怎么办?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咬一咬牙,她解开了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衬衫和长裤,反正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更何况她现在是为了救人,管他身材多棒都不是重点。
当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陆崇平一阵舒坦,又一阵紧绷,哑声道:
“谢谢你。”
“要谢就谢我爸妈,现在他们都站到你这边了!”真是的,她从小到大很少看爸妈生气,天生娇娇女的她几乎没被骂过呢!
他闻言笑了,确实,若没有伯父伯母的支持,恐怕他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总算帮他擦干了全身,她立刻替他盖好被子,免得他春光外泄,害她眼睛都不知该看哪里。
“躺好,不准动,我去泡壶茶来。”
他看她转身跑向厨房,那背影不再让他心痛,反而让他窝心,毕竟她是关怀他的,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地球是圆的,从起点走到终点,不就又是起点了吗?
没多久,雷若璇端来热水果茶,还有好消化的麦片粥,看他一点一点吃下,总算放心了些。
“你嘴巴旁边沾到了。”她指向他的右脸,没耐心等他去找,干脆伸手帮他擦去。
怪哉!怎么这样一个小动作,就让她心跳加速?他们之间更亲密的都有过,有时甚至像老夫老妻了,此刻她却小鹿乱撞到像个小女孩。
“多谢。”他凝视著她说。
“你睡吧!”
她等于是逃出了房间,不敢回头,跑到客厅沙发坐下,一时也不知做什么好,干脆拿起遥控器,转了好几轮,却没有一个节目看得下去。
陡然一阵电话声响起,她像只兔子跳起,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手机。
“喂?”
打来的人是她老爹,只听得雷祥恩以愉快的声音说:“若璇,我们这几天不回去,我们在屏东。”
“屏东?”雷若禳立刻觉得不对劲。
雷祥恩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如闲话家常般说:“对呀!我们来找崇平的爸妈,他们上次送青菜水果给我们,这次我们也带特产来拜访,这里风景真好、天气也好,我们要多玩一阵子。”
果然!雷若璇差点没昏倒,这对天才爸妈成天想把她嫁出去,这下甚至跑到对方家里去推销了!
“你们去找他们做什么?拜托别帮我瞎搅和!”
对于女儿的抱怨兼恐吓,雷祥恩啧啧了两声。“奇怪了,我们就不能跟他们做朋友?你自己要断了这缘分,可不表示我们没权利去交朋友。”
“爸!你别闹了!”雷若璇跟他有理说不清,神奇老爸一“番颠”起来,谁也没办法收服他。
“就这样了,掰掰~~”雷祥恩挂上电话,不给女儿机会多说,孩子有孩子的想法,但父母也有父母的作法,走著瞧。
烦、烦、烦!雷若璇瞪著手机,又火大又无奈,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就是找不到方法平静下来。
最后,她回到房间,瞪著床上那个始作俑者。
一切都是他害的!她该打他一顿,把他赶出门,可为什么,望著那熟睡安详的脸庞,她心里充满的只有酸酸甜甜的感觉……
第八章
陆崇平醒过来的时候,风雨已经停了,窗外是黄昏时分,坐在一旁守护他的,竟是雷若璇!
屋内灯光晕黄,勾勒出她的曲线,迷离中带著神圣,神圣中却又显得美丽,那就是他心目中的她,又像女人又像孩子,一个他永远都想留连、探索的世界。
“醒了?”她冷冷问,一脸想揍人的表情。
“你一直在这?”他坐起身,全身仍微微发热,一部分因为发烧,一部分因为她,她只是坐在那儿,穿著简单家居服,在他眼中却性感得过火。
“怕你死在我家、只好盯著你,没办法。”她耸耸肩,故意曲解关怀之情,像个别扭的小女生,她自己都讨厌自己,傻透了。
他岂会不懂?她一向好强,却比谁都善良,而他所爱的就是这样可爱的她。
“我不想那么早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不想死还做那种蠢事!”她真想敲开他的脑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当初你跟我提分手,一个人走在雨中的感觉。”
她转过脸,拒绝回应,那天的雨好冷,她到现在想起来仍会发抖。
他继续倾诉:“我终于了解,等待是一种慢慢渗透的心冷,我竟让你等我等了那么多年,难怪你会选择离开,是我太自以为是,自私地要求你继续等。”
也许是从小成长的环境,以及男人的事业心,让他盲目到看不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在他的排行榜上,永远都该以爱为第一名,而非名利或物质。
而今,他只盼望她的心伤能被抚平,让他再拥有一次爱她的机会。
房内气氛似乎变得感伤,她却不愿因此红了眼眶,连忙站起身打破僵局,骂道:“闭嘴啦你!发烧发过头了是不是?”
她的责骂只换来他的微笑,多怀念这感觉,没想到还能找回,他为此感谢上苍、感谢一切。
他是该骂,甚至该打,这能让她开心点,当然也能让他好过些。
看他傻笑,她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我看你应该退烧了,拜托你也清醒一点,行不行?”
谁知他执迷不悟,握住她的手,再次求婚:“嫁给我,马上嫁给我。”
“不要。”这家伙又怎么了?她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死紧,力量大得出大可。
“我不管你要不要,你一定得嫁给我。”
“你有病啊?”她才说完,想到他确实有病,感冒又发烧。
“没错,我是有病,我病得很重!没有你,我一辈子也好不起来!”他说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灵魂,少了她就无法康复。
她被他激动的语气吓著了,心想这家伙真过分!病情才稍微好一点,就开始对她大呼小叫,实在太不知感恩,以前的他可不敢这么张狂。
“既然退烧了,你现在就走!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看她转过头,他握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著他,毫无预告地吻住她,不让她挣扎、不让她抗议,这个吻毫无商量余地。
“唔……”雷若璇不敢相信,如此疯狂热切的陆崇平,是她不曾见过的,怎么这个天性温和的好男人,一下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可莫名其妙的是,这个吻让她超有感觉的,他吻得像不顾一切,随时就是末日,必须把握最后分秒,害她心头猛跳如擂鼓,忍不住沉浸其中。
陆崇平要的不只是吻,虽然这很美妙,当他离开她的唇,立刻将她往床上带,以高大身躯压住她,眼神像只猎豹盯著猎物。
分手以来,他每晚抱著她的睡衣入眠,怀念佳人芬芳,而今她就在他怀中,他怎能不好好把握?谁也别想把她带走,她唯一的选择就是他!
“你……”雷若璇愣著了,还没意会到情势发展,更不懂他那侵略性的表情。
“你……你想做什么?”该不会是要对她做那件事吧?他高烧才刚退,怎么可能有体力?
“我不想再压抑了,最好的时光就是现在,我要做的现在就要做。”他拂开她的发丝,轻舔她的耳垂,随即带来一阵酥麻,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何他对她仍有这么强的影响力?
“你疯啦?放开我!”她又推又捶的,可惜对他毫无作用,反而是她的双手都疼了起来。
“我不让你离开,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我就是放不开我的手。”他一手就钳制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解开她的衣扣,发现这动作太慢,干脆一整排扯落。
“你怎么可以?!”她睁大了眼,原来他也有野蛮的时候,过去七年来他都是装的?!
看出她的万分惊讶,他回应道:“我没变,我还是爱你,不,或许我变了,我更爱你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她动弹不得,只能看他低下头,开始吸吮她的颈子,喔不,那感觉实在太可怕,舒服得太可怕!
吻出了一个又一个吻痕,他才抬起头,满意审视自己的成品,这一来,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名花有主,任何人都别想跟他抢!
“别这样!”她扭动身子,却躲不开他的固执,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的是这个她已认识七年的男人,陌生的是他极少流露的热情澎湃。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到快发狂了……”
他一边呢喃爱语,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不管她怎么扭动,就是不让她挣脱,这曾是她梦想过的情节,却没想到会在此时上演,她丝毫心理准备都没有,拜托老天别这样捉弄她好吗?
他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在她家、就在她的床上,对她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事。
她又咬又叫又踢腿,费画全力抗拒,已经很对得起自己的立场,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强悍的陆崇平实在难以抗拒,终究她还是融化了,甚至得到无法想像的快感……
“小璇、小璇……”他把她的名字喊成了一首诗、一首歌。
“拜托你停一下……”全身软绵绵的她,双手已不再被他牵制,反而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娇喘著求他别那么激狂。
“我停不下来!你好美……你是老天为我创造的,我戒不掉,也不想戒……”
他的嗓音低哑而魅惑,过去她怎会认为他是个不懂情趣的男人?现在他流著汗、喘著气的模样,活像一匹大野狼呀!
越来越高昂的情欲,带领两人攀上高峰,终于抵达他们的小宇宙,一个流星不断、愿望都会成真的小宇宙。
人生实在讽刺,不是吗?就在他们分手三个月之后,就在她决定不爱了之后,却尝到前所未有的激情滋味,远远超过以往的每次经验。
如此无奈又无助的喜悦,怕是一时冲动而已吧?她努力说服自己,否则她还能怎么办?
一夜狂欢纵情之后,终于来到清晨,虽然没睡多少,却没什么不满足的。
雷若璇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这种感觉,神清气爽、全身舒畅,不过……这该不会是拜陆崇平所赐吧?
她一点都不想承认,用力捏起自己的脸颊,再次提醒并警告自己,不是一次高潮就能抵消一切,就算是好几次高潮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