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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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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你也知道我本是你脖颈上吊坠里的空间,所以你去触摸一下那朵芍药花,我便知道那花是什么成分了。”
  岳依依从浴缸里站起来,虽然空间只是个意识形态,可是她仍然觉得空间什么都看得见。无奈她也顾不上衣服主人在天之灵会不会骂她,遮挡在要害部位后向屏幕走去。
  她仔细看着那朵芍药花,手却迟迟没有摸下。
  在岳依依看来,这朵芍药花确实蹊跷得可以,并不是传统任何一种绣法,用丝线一针针绣得,不是的。整个芍药花也呈牙色,略比基底布深一些,是用一些纹理类似花瓣的蝉翼之布剪成花瓣形状,然后用缝、撩、镶等针法缝制而成,关键在这些蝉翼之布上,如果说拓跋思颐的母亲是现在这个时代,也许这材质可以用什么纤维合成,可是这件衣服少说也有二十年光景,光用肉眼看,这布并不似布,倒有些像……
  空间突然搭腔,“是皮肤。”
  她心里虽然猜测却并不敢定论,冷不丁被空间说破心里一惊,这才将手放在整朵花上。“我觉得不只花瓣,我觉得花蕊处的黑色点点也很有可疑,听说过宗教绣品里的佛祖头发都是绣工的头发,以表示绣者的虔诚,难不成这几处黑色蕊心也是发绣?”
  空间又沉默良久,“确实是人类皮肤和头发,不过我一介空间,积攒了很多知识,也只能分析到此,就是说只能确定材质是皮肤和头发,是哪处皮肤,头发的主人年纪有多大,可就不得而知了。”
  她迅速把手从那朵花上移开,她再也不想触碰到那些花瓣,她的识海像飞轮一样转着,好似已经看见一位妙龄少女踏着芍药的香风而来,前脚还在纺车边织布,后脚便变成一块牌位,一小堆孤零零的坟塜,镜头切换:摇动的烛火萤光之下,一双十指修长灵巧的手握着一把锐利的小刀在剥着后背的皮,而趴在白布上的少女像是睡着了。
  她算是胆大之人,在女人堆里尤其算是,可是联想到剥皮画面之时,却是她身无寸缕之时,那什么胆子也会变小了,好像胆子是和衣服同在一样。
  她想把衣服再挂回去,可是空间很沉默,也好似不在了一样,她回头想重新回去浴缸,身后的浴缸也不在了。
  应该是从空间里出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男女共浴引发的血案

    空间怎么了?脑袋被门夹了?这里是哪里呢,远远的烛台之上有豆萤之火在跳动。要说岳依依第一反应是家里停电了?不然点什么蜡烛。不过,她很快发现这里并不是家里,家里没有如此古色古香的铜质烛台,也没有粗得跟手腕一样的蜡烛。
  在她完全肯定这里并不是家,也不是空间时,她的崩溃程度应该可以和祼奔之人有一拼,她终于承认她对容启轩有些过分,不,应该说是很过分,哪怕现在暂时一个人都没有,她也发觉到了光溜溜的可怕和可悲了。
  看看手里还捧着拓跋思颐母亲的深衣,她想都没想便套在身上,虽然仍是寒意森森,不抵什么寒,可是起码不再那么发抖了。身上有件衣服,连恐惧都吓走八分。她一直没注意匆忙之下深衣套反了,那朵娇艳欲滴的芍药花正好在她胸前。
  她继续朝前走着,有些恍惚,想起重生前在十殿冥王那里,也是如此,难道她又死了?
  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应该说是个回廊,顺着回廊往里间看,应该是个四合院,四角的树木、假山、池塘错落有致,好似回到了旧时中国的大户人家。她记得旧时的话本里,夜间这种富贵人家的窗纱上应该印出人影攒动,结果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窗纱上只有床头的雕花投影,印在窗纱上却也分外好看。有楼梯上二楼,二楼回廊上的红色灯笼大而浑圆,可是窗纱里黑漆漆的,二楼应该没有住人。
  她又看回一楼,庭院的中央摆着一口水缸,肚大敞口,养了几朵睡莲,她注意到睡莲在晚间都是闭合的,这几朵睡莲却开得分外妖娆。
  她走出回廊,迈进了像苏州园林一样的院落,地上的砂砾有些扎脚,虽然穿上深衣,可是脚还是光着的。那院子没有什么照明,深处黑漆漆的,似乎还有什么发亮的眼睛在盯着她看,原本打算从院子里找到通往大门的想法破灭了,她觉得院子的深处只有危险,可是回过头来倒是看清她刚才出来的宅子,是幢两层楼的黑瓦白墙建筑,风格非常中国,并不似美国随处可见的那些别墅。
  当她习惯周围的暗淡后,她发现院子里也并不是那么黑,天上无数星辰像亿万颗珍珠,璀璨夺目。她不敢再回那宅子,有些鬼气森森,为什么她会落难于此,她也想不明白。
  月亮不知道隐去哪里,习惯黑暗后,满天的星斗竟然也将周围照得清晰起来。原来在她不远处的树丛后面有眼温泉,蒸气在缓慢地凝结飘浮,池边被宅子主人修葺得有些苍凉,几尾芦草,一个秋千,一顶孤亭,低处有几堆光滑的黑色石头,被高处流下的温泉水冲刷得亮晶晶的,像黑暗中的眼睛,原来刚才盯着她的眼睛是它们。池边不远有处小香龛,燃着不知道什么香竟然有些像是芍药花的味道,她后背麻麻的,狠狠捏了自己胳膊一下,生痛,并不是在梦里。
  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太冷了,她站在池边最外围有些凉掉的温水里沾着热气的光,突然感觉神经不那么紧绷着。站了一会,确实有些无聊,离天亮不知道还有多久,她用脚趾感觉着水深,往前探着,大概半步之遥,垂直探不到底,她把小腿整个没入池水,仍是探不到池底,她重新站回来,心里纳闷着把温泉池修这么深做什么呢?水面下似乎有东西在动,难道还养了鱼?可是这鱼是不是有些忒大了些?
  当她意识到水面之下有只怪物在窜向她时,已经为时已晚,脚像生根了一样动弹不行。
  那怪物将她扑倒,接下的略带酒气的亲吻扑天盖地,她和那怪物比起来,身形小了不只一点半点,反抗和挣扎大概怪物只会当成挠痒。可是那怪物没有伤她,只有紧紧的拥抱和让她喘不上气的亲吻。那件可怜而单薄的深衣,只是瞬间支离破碎。她看着那件衣服如破布般落入池面,飘浮其上却不沉下。
  渐渐她放弃反抗,那是个男人,看不真切脸,只能感觉不比她穿得更多,浑身肌肉坚硬有如钢筋铁骨的雄狮,一刻不停地将她揉搓挤压,恨不得将她融入他的身体,她的后背应该已经被一地砂砾蹭破捣烂,开始很痛渐渐麻木,而那男人的肌肤却烈火般滚烫,她的身上身下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反抗是无效的,她无力瘫软在那里,看着满天繁星,脑子里空空的,可是却也知道这辈子和上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和没穿没有两样的两个人滚在野外,看来她的处女之身也要没了。
  一定是在梦里,一定的,她对自己说,这时,他突然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知道我有多想你……芍药……”
  她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那声音她是熟悉的,不会弄错的,那是拓跋思颐的声音,腻而慵懒。她张了张嘴,像遇上王子的美女鱼变成了哑巴?她努力得脸通红,只蹦出几个单音节,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头发,渐渐冰凉。
  突然,男人用一只手撑着自己抬起头,“你是谁?你不是我的芍药。”
  身体被放开后,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爬着去池子里捞那件深衣,她想着就算蒙羞死去,也不能是光溜溜的。她忘了刚才那池子她试探过可并不浅,手离着衣服还有几尺远,人已经沉了下去。
  融入热水的怀抱,周身知觉被唤醒,后背的疼痛变本加厉卷土重来,手终于够到那件深衣,松了口气,她想着终于不用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她越沉越深,她觉得是不是可以解脱了,灵台之上有光束落下,“岳菁,上一世你意外身亡,我怜你孝心一片允你重生,这一世我给你亲情、爱情、技能,结果你还是选择到我这里报道?你可怎么对得起小乞丐?”
  小乞丐!?她睁开眼,看着那束光,可是那束光暗灭下去。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将她拉回池面,她呛着水,咳得死去活来。
  那人用干燥的毯子将她裹起,抱着跟一只猫或狗一般进了一幢别墅,大大的木门,门上挂着槲寄生,想想确实快要圣诞节了,可是刚才,明明,是个旧时中国风格的宅子啊。她大概知道自己还活着,仅此,随即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胸口的花瓣

    拓跋思颐将岳依依抱进屋内,还是惊动了他的老管家,老人家夜里多睡不扎实,被吵醒也非难事。老管家姓狄,本是拓跋思颐父亲的仆人,思颐从小没娘,他父亲拓跋宇昊对小而软的生命没有好感,觉得儿子的出生夺走爱妻,定是魔王转世,起了名后再无亲近,只有老狄看护着他将他伺候大。
  “这女娃怎么进来的?咋一看我还以为是……”老狄揉了揉老眼昏花的双眼,后面的话没有讲完,少爷面前他不敢提那个名字。可是忍了又忍不去提那个名字,这么些年过来,少爷原来还是没有释怀,老狄故作轻松又问道:“还有你呢?别以为我老了就不数落你,大冬日晚上什么不穿又去游泳?还喝了酒,没醉死在池塘里啊?”
  “老狄,帮我烧些水,拿些药酒来。”他面无表情,今天晚上真不该喝酒,要不是芍药的忌日他不会喝酒。
  “是哪个该天杀的,把个女娃娃欺负成这样啊,太可怜了。”老狄发现女孩子身体冻得青紫,后背血迹斑斑。
  “是我。”
  “啊?那这女娃娃是谁啊?手里怎么还攥着夫人的衣服?”
  “先救人要紧……”他扫了老管家一眼,明显的担忧。
  因将岳依依“欺负”成这般田地,他一直没敢细看她的身体,裹着毯子也是粗略一包,进屋后光线足够明亮,他这才低头一看,惊得差点将她丢开,怎么会这样?她的胸口有和深衣上一模一样的芍药花瓣。
  他趁老狄去烧水拿药酒,小心将依依抱进他的卧室,抱上他自己的床,只见她后背血迹斑斑,手里拿着那件深衣也一样沾染了片片血迹。他试图从她走里拿走那件深衣,她起初攥得很紧,他轻轻哄了又哄才抽□,放去一边时倒吸一口气,深衣上的芍药花已经不见了。再回过眼看着岳依依的胸口,原来那花儿果真从衣服上来到了她的胸口。
  他的屋内并没有薰香,可是淡雅的芍药花香弥漫了一屋。
  就着他屋内柔和的灯光,他这才仔细将她打量起来,她的眉眼长得极淡,连长睫都是深棕色的,头发短极了,像个男孩子,皮肤却白得惊人。小巧浑圆的身体裹在毯子里,缩成一团跟只猫一样。
  他看着她有些脸红,他承认他确实有些醉了,还好他及时发现她并不是芍药,并没有进一步将错误进行到底。芍药已经死了好多年,他心里一直知道,可是不想面对,他觉得她祭日当晚她的魂魄在天有灵会来陪伴他,芍药要是知道这些年他的神伤不会忍心不回来看他的。所以,当他在池塘之底龟息着,脑袋极度缺氧,在临界死亡之时,他妄图能见上她一面,他也相信她怜惜他会来见他一面的。
  然后最后一刹那,他在池底真的看见了站在池边的她,白色长衫,那是她最喜欢的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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