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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裁缝,冥王的妻子绿蕊夫人,也是冥界织造界的奇葩,可是她空有点子,手却不够灵巧,毕竟她一条蛇妖,修炼千年,才修炼出手臂,手指,使用起来不灵活显而易见。于是冥王发现并找到岳氏这些奇女子专门给绿蕊夫人当裁衣匠。你一定会问阳子也被看中了吧,可是她不姓岳呀,其实她是被她爹买来的,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岳氏的某个傍支血脉的后人。正好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和阳子有几分像的原因。”
任何人在这种时候能不激动都是假的,果然岳依依讲道:“后面的话,让我帮你说完?鸡血石吊坠其实是冥王设计出来寻找岳氏的裁衣匠人的吧。先让阳子,或是我,得到空间你的帮助,实则在锻炼培养队伍,冥王反正假公济私,培训差不多了,直接将我们的阳寿改写成零……”说到这里,她有些激动得哽咽,“快把我妈从你的烂作坊里放出来,然后放岳氏的这些可怜灵魂一个安息,不然我一把火将这里烧成灰烬!”
空间永远临危不惧,慢条斯理道:“一,人间的火对冥王造的空间无用,二,你也没带任何火。好啦,你还是我的主人一天,我都会尽心为你服务,为你设想,可是毕竟我是十殿冥王大人创建出来的,还是请你务必对他尊敬一些。再说你也斗不过他,我现在还帮你是因为你还活着,哪天你被他灭了阳寿,我只有听命下一个主人的份啦。”
岳依依的短刺毛头已经长长了不少,此时的她还没有意识到“绿熠煜”已经爬稳了,绿光莹莹的旗袍严丝合缝地“穿”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不知道她穿上这件衣服,比当年的绿蕊还美上几分。
空间见她不说话,知道是急了,又说道:“你还没想明白么,你妈不在我这里,每次你进来要求做衣服,她都在后面作坊里等着,可是这次她不在。你忘了,她是和拓跋思颐一起在你眼前不见的,拓跋氏在人间还是五代十国的时候最鼎盛,后来渐渐消亡,与别族融合,要说还有一支纯粹的拓跋氏,就是当时战死的魏国南征的首领拓跋宇昊了,他战死后来到冥界却成了十殿冥王的死对头,这其中渊源我们以后再说。这次他们父子追踪你母亲,其实也不是为了你母亲本身,老的为了他的宝贝花,小的是为了找寻自己母亲。我猜,当然做为空间,我这辈子没猜测过,这次斗胆一猜,完全是你母亲是个好女人,我想帮帮她,哪怕我多嘴会让我元神寂灭,我也认了。”
“这么说来,我妈妈,其实一早就什么都知道。”
“你母亲很聪明,是所有我‘收集’的岳氏裁衣匠人中最善良,最聪明的一位,可是她没有任何欲望,对做出衣服可以改变命运的想法一片空白,所以我没有让她成为我某一任主人。按理你重生前,她已经去世,在我里做匠人,十殿冥王也是看中她这一点,觉得收她进来时她这样年轻确实有些对她不住,所以你不进来我这里的时候,就允许她在外面和你一起生活,反正我这里的匠人挺多也不差她一个。不过你进来我这里的时候,你母亲要求也进来帮你做衣服,她觉得你前世她走得早,很多事都没有为你做,才会让你潦倒地死去,她想做很多事情要加倍给你幸福。”
岳依依的脸冰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已经哭出这么多泪水。
空间接着讲道:“虽然你总是一直孤身在跟拓跋氏周旋,可是你母亲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你不知道,因为话太长,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你还记得我死机过,后来短暂复活那次,那一次是你母亲找冥王为你求的情,并且答应冥王,会为空间做永远的裁衣匠人。冥王这才同意重启我,可是阳子的那些兔子玩偶再一次出现我又再一次死机,你看,你母亲一直在帮你,只是你不知道。”
“原来我这么幸福。人皮花是什么来头?”她把一脸的泪水都擦在“绿熠煜”的袖子上。
“关于人皮花那本为就是鬼王的宝贝,是可以让任何生灵寂灭的灵物,有了这朵花鬼王拓跋宇昊才可以在冥界呆着任冥王也拿他没办法。管你是人是妖,当初绿蕊夫人就是因为这朵人皮花寂灭的,绿蕊寂灭的同时,那朵花也跟着一起不见了。”
“如果我母亲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让我和拓跋家的人沾边呢?”
“你母亲她知道鬼王拓跋氏要人皮花,你是逃不掉的,因为人皮花这种东西在离开鬼王后只认了你一个人,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我也是斗胆再猜一次,因为绿蕊的儿子,小冥王他喜欢你。”
岳依依马上发出嘁的一声,“小冥王可不是程翀宁,他刚才恢复记忆,便欢天喜地离我而去,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啊,看我的眼神别提多嫌弃了。”
“嗯,话我也不好多讲,我只能提醒你很多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哪有什么人的性情会说变就变?他说他记忆恢复了是吧,所以才会那么冷漠,我可是看着小冥王长大的,他一直是个好孩子。”
“算了,管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咳咳,我想问的是,那思颐是沈颐的儿子,小冥王的兄弟?容我再好好串一串,真是乱。”
空间忙解释道:“不是的,沈颐没有生过孩子,思颐是从哪里来的,我这次是猜不出来了,所以那朵花没有选思颐呀。”
“所以我说鬼王一直有些老不要脸,绿蕊是冥王的老婆,就算是转世的,他也不能去横插一脚,还娶了回家真是没节操。”
“主人,你还真讲错了,要说不要脸,也轮不到鬼王,绿蕊和拓跋家的老鬼渊源更久远,扯到老鬼还在人间当将军的时候,绿蕊是他捡回来养的宠物,要说第三者插足,怎么也轮不到鬼王,真正要说第三者还得说是十殿冥王,真正的横刀夺爱来着。”
岳依依奇怪,“刚才你还讲要尊敬你的创造者,这会子就说他第三者,又横刀夺爱?还不要脸?”
“你不明白,在我们老家,冥界那地方,横刀夺爱是排名很靠前的褒义词,‘不要脸’排第一。”
岳依依一脸一脑门黑线。
突然,空间地动山摇起来,地震?空间也会有什么震吗?
空间的光标懒懒走着:“穿上‘绿熠煜’的你,已经到了冥界地府了,欢迎来地府。地府么,离地心挺近的,地震是家常便饭,我们的口号一直是‘震震更健康’。”
然后,她从空间里掉了出来,周围很暗,也非常冷。她总是从空间中掉出来才发现最关键的问题还没有问,那个小冥王叫啥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拓跋妖媚的婚礼
冥界,无风,乌云,雨前,水墨画般的景致。别想多了,你心里雅呢自然觉得水墨画一般,事实只是PM2。5超标的雾霾。地球里外里都在污染,冥界也一样,想想外太空也一样(扯回来!刚才飘远了些。)
一位穿了好多层衣服的大叔很有情调地坐在石亭中品茗,他发了半天呆才发现茶早凉了多时,随口想叫绿蕊添茶,绿字还在唇边人已经醒过来,绿蕊怕是连魂魄都回不来了。
然后,一个久违的身影在向他走来,是他儿子,这位儿子啊,他扶额,品味真心不知道像谁,只有那琢磨不透的脾气和绿蕊一模一样。
儿子走近了,恢复了原来的容颜,长发很随意系了根带子,带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捡的,不太干净的蓝色,灰蒙蒙的,身上也穿得不知道是范思哲还是范特西,总之他老子是欣赏无能,嗯,穿衣品味如此天马行空也像他妈绿蕊夫人。
“爸,我回来了。”
冥王忙皱眉,捂耳朵,他就是觉得他一个当爹的,总是被儿子叫霸霸真别扭,真不雅,他拉着长脸问:“怎么舍得回来了?岳依依不要了?”
“当然不要了,难道真的给您娶回来吗?她还不拆了你的阎王殿。”说着,儿子转身朝自己院落走去,虽然那个叫“山顶洞”的院落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长到一个小伙子的时候才回来,天知道他整得好像浪子回头,回归故里似的是演给谁看。
冥王斜着眼瞄着他儿子:“岳依依这个老婆不要了,‘绿熠煜’是你母亲唯一的遗物,总要替你老子我拿回来吧。”
“她没有那‘绿熠煜’怎么寻她妈呀,一个凡人在冥界呆不到五分钟就死透了。”儿子丢给老子一个后脑勺准备进“洞”。
冥王又捂耳朵,娘多好听,叫一声软进心里,非要叫马,人类们为什么总这么阆苑奇葩?还有啊,明明是时辰,讲什么分钟?他依旧扶额,“嘴上说不要人家岳依依了,其实还是担心得要命吧。”
儿子这才把脸转过来,“说说正经事吧,不是让我去拿那朵花吗?现在它在我的胸口上,要不要审问一下它,关于我母亲寂灭的原因?”
“我不问,我才不问,你把岳依依引到拓跋家小鬼头那边去,是什么用意?小鬼头长得那么娇媚,你不怕他俩日久生情?”
儿子没有吱声。准备进“洞”。
冥王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洞口,皱了皱眉,他一早闻到股血腥之气,也不知道儿子被拓跋家的小鬼头伤得怎么样了,儿子很细心地掩饰,他也只好很用心地装没闻到。
想想绿蕊在走前曾经交待过她的儿子阿宁是她唯一能留给他的宝贝,要好好爱护教养,他这个当爹的真是一条都没有完整做到。
阿宁进了洞府里,解下系发的蓝带子,手里一抖,表面的装饰灰尘尽数掉落,还是那条绑伤疤的j□j带子,他从岳依依那里又拿了回来,握在手里细细看着。
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蜥蜴,它顺着他胸口的前襟爬到了他的耳边,边爬边仔细观察着洞府里的摆设,警惕地嗅着周围的气味。“想人家了,还把人家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小家伙的声音细小轻飘,耳朵不尖真心只觉风声呢喃。
阿宁把它从脖子上拿下来重新塞进怀里,“我家老头子最不喜欢爬行类冷血动物,看见你一定想起我妈,不想让他发疯,你就别跑出来得瑟,老头子鼻子非常灵的,号称冥界最灵的鼻子。我不能保证他会把你煮了吃,还是做成标本挂起来看,或是……”
“得了吧,谁信啊!不过他的鼻子真的灵么,那他一定闻到你有伤喽,我是知道的,你不是伤到这样重才不会回来这个洞府。”
“什么伤?也就是毒伤复发罢了,”说着他摸了下案桌边上的香龛,白烟散尽,暗屉伸出来只剩下最后一粒浅红色的药丸。他拿出来塞进嘴里,闭上那双异常漂亮的眼睛不再说话。
洞外面的冥王抬头看看天,叹口气,一是他超懒得动,能坐着绝不站着,是冥界第一宅男;二是鬼王那里他最不想去,可是岳依依在那里,臭小子自己受伤了去不了,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念着他霸霸快去搭个手帮个忙,哪怕去瞅瞅她怎么样了也行,冥王倒是在琢磨着自己的小九九,如果鬼王没了人皮花,是不是可以赶他出冥界了呢?可是刚才好像在臭小子屋里看见一抹绿色,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他还想再嗅上一嗅,结果闻到更多的血腥气,他干笑两声罢了,绿蕊连魂魄都散尽了,他还在这里痴心妄想什么呢。臭小子的药也没了,要再炼制也是麻烦之事。他接着叹口气,事情总要一桩一桩办,想着想着叹着叹着便遁走了。
岳依依被空间抛出来后感觉挺冷的,还好胸口的吊坠给她以温暖,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