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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知道?可我一点也不稀罕容启轩的欣赏,我要让他后悔当年那么打压我!当年他所有的优势归功于他的学历是哈佛商学院,可是现在这种优势已经不存在了。”
“每个人都有他的缺点和优点吧。”
“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有多霉多背多衰吧?”
“不好意思,我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不定是你未来的一条退路呢,记住我的话哦。”
“好吧,我为刚才说你挤牙膏道歉,可是你拦不住我的报复。”
“那么祝你好运。”
“四季如春,有多久的生命周期?”
“只一件,两斤煤炭,你当我没有看出来你是为你自己生产的,你来哈佛四年是为了给自己充电,不是来卖衣服的,再说胸胸宝贝卖的钱,花你十辈子都花不完,你不差钱。”
“嗯,确实。可是你知道,我是担心想进来时又进不来嘛。才让你误以为我想卖四季如春给同学,还要再麻烦你好几回嘛。”
“不要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你对衣服、面料的喜欢超出你的想象力,我相信你未来见我的次数不会少的。”
“你不是说我再有求于你,告诉我另外那个进来的人是谁,TA看中哪件衣服嘛。”
“我记得我只是答应考虑看看……”
话正说着,她又掉了出来,算上交煤炭取衣服那几秒钟的下一次,估计又要过很久才有机缘进空间喽,继续蒙着灰吧臭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天生的奸商
岳依依以“如何把1花成10效果”为命题的论文拿了全院有史以来最高评价,评价竟然来自于从来不知道“赞扬”怎么拼写的麦卡锡教授。论文在校内BBS上传播,一时岳依依又火了一把。
程翀宁选了法学院,两人上课不在一起,浏览校园BBS时看见她的论文,就一个普通旁观者而言,他也觉得她的文章里所表述的论点特别有道理。两人的工作间正是套房里的客厅,每个晚间,依依盘腿坐在非常软的复古沙发里,腿上架着一只小巧的便携式电脑。程翀宁照旧坐在地毯上,身体靠在依依的那只复古沙发上,身体前的茶几上也架着一台便携工电脑。
“我以为你托我买的那两斤煤炭和这次论文有关系呢?”他对她说,看着她大冷天只穿着一件长T,奇怪她为什么不冷呢。
“有关系啊,”岳依依伸手揉乱程翀宁的头发,他有一头松软听话的头发,无论她怎么使坏揉乱,他两三下又能捋整齐,“我用你买的煤炭换了件可以调节温度的内衣,才可以写出那么漂亮的论文嘛。”
程翀宁回过头,“什么意思?”
“我的手并不冷对不对,”她把手从他的头顶移至他的额头,“这要多谢你的煤炭。”
“为什么不直接去买这种内衣?难道现在美国商场流行以物易物?再说谁需要煤炭呢?美国已经快超越中国成为煤炭最大的出口国,可是在美国零售煤炭几乎是找不到的。你是不知道你每次的要求都好奇特,很多年前你说要找身材很差却很有名气的女明星,而这次煤炭是我去一个非常偏远的监狱花了一百美元高价买的。光是想哪里有煤炭,就想破了头。岳依依,这些年你到底瞒着我在做什么?”
“没有瞒着你啊,就是用煤炭换了件内衣。”
“那你也帮我换一件呗。明天带我去那个换内衣的地方。”
“那个地方我也去不了喽,再说只有一件,谁让你不早说,早说我就设定成两件啦。”
岳依依发现程翀宁前所未有的拧着眉头。看来是真觉得她在耍他,看来讲实话总是适得其反啊。“我承认每次让你去执行Mission: Impossible 是挺不替你着想的,可是你就是厉害啊,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有求必应屋,只有你了。”
他仍拧着眉头。
“你就是我的叮当猫。”
他仍拧着眉头,不过脸色好很多。
“你就是我的一休哥。”
他终于转过头看他的电脑去了,她这才发现他的电脑上赫然是她的那篇“把一块钱花成十块钱”的论文。
“你觉得我论文写得如何?”
他语气和缓了许多,“你才去上了麦老头一次课,就一名一年级新生而言,确实非常厉害,你是怎么会想到从消费角度理解商业行为的?”
“不消费怎么刺激商业?商贸能发展是一定要依靠消费者的,而且行商者一定要走在消费者前面,让男人们只花一块钱,却感受到十块钱的服务,或是让女人们只买一块钱的衣服,达到十块钱的加分效果。这是麦老头所有商务实例课的中心思想,只听一节课就能总结出来。”
“啊?”翀宁完全忘了刚才的愤慨,叹为观止地看着岳依依。
“所以啊,不管他出什么题,我相信我都能写出评价第一名的论文,投其所好嘛。”
“我是说你总结的中心思想,我怎么总结不出来。”
“不会吧,我们一起上的学啊,你难道忘了语文老师对每篇文章都要归纳中心思想的,后来发展到对每一段都要归纳中心思想,这些年学下来,还不练就了一身的归纳神功啊。”
“可是,我记得你那会上课基本上都在走神呀。”
“崇拜我吧,这么走神也可以学有所成……哈哈。”她有些得意,原来年纪大在骗小男生的时候这么有如神助啊。
岳依依笑着从沙发上滚下来,正好滚进程翀宁的怀里,程翀宁这孩子长得极白,毛发难免不是特别黑,都是深棕色,包括眼仁也是深棕色的。她在这么冷的天里穿得极少,隔着薄薄的T恤,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轮廓,当她发现他面红耳赤时,有些晚。
他对她说,“好想毕业那年我们就结婚,看你穿着白纱是我唯一心愿。”
她笑着坐起来,“傻瓜,你是一休,我是小叶子。你是叮当猫,我是康夫。我们这辈子做最好的兄妹、朋友才最合拍啊。”然后她拿了衣服洗澡去,空留下地毯上若有所思的小程同学。他恍惚想起来很多年前,在她家阴湿狭窄的楼下,她也是在特别高兴的时候亲过他的脸就跑掉了,如同现在一样,原来只是希望做一下好兄妹,好朋友,这样子。岳依依已经唱着小曲去了卫生间,当然没有看见程翀宁苍白的脸,和因握得太紧而发白的指关节。
周五,狂风呼啸,因为有“四季如春”她只穿了件白色薄衬衣,深蓝色牛仔裤,白色匡威,扎着马尾。程翀宁这几天怪怪的,早出晚归,似乎刻意在躲着她,倒是她对程翀宁一直神经大条惯了,准备好出门看不见他,也不多想,独自一人便出了门。
快到图书馆时,有人追上了她,定眼一看,竟然是容启轩。
“你就是岳依依?那个被老麦夸上天的岳依依,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容,名启轩,开启的启,轩辕的轩。我也是商学院的,比你高两届,惭愧得很,我是麦老头最不喜欢的学生,在这个学校里呆了很多年都毕业不了。”
“找我什么事?”她低下眼不想看他的脸。
他明显被她如此淡漠的回应给惊着了,长这么大,他容启轩想追的姑娘还没有这么不给他面子的,漂亮姑娘他见多了,眼前这位岳依依也就是清丽淡雅,绝对谈不上风情万种,根本不是他的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她淡漠的回应中感受到了鼓舞、兴奋,还有种难言的冲动。
“交个朋友……做我女朋友吧。”在国内,他们容家一直显贵,从小他表姐表妹就多,从来都是温香软玉任他拿捏,主动提出交朋友的,这个岳依依还真是第一个,要命的是他竟然还紧张到结巴起来,真是不应该啊。
“我有男朋友了,而且你不是我的茶。”
容启轩的下巴在这一刻落地有声。一地落叶,美人走远,独留他一人没回过味来,一阵劲风吹在他身上,脖子缩了缩,确实有些秋意瑟瑟。借问何是挫败感?牧童摇指容启轩。碧云天,黄地叶,秋色美人,美人把他当空气。他想杀人,他好想杀人。
岳依依从图书馆里出来,手机便急急响起来。她打开一看是程翀宁,不是不理她么?这会子又来电话?“一休哥,什么事?”
“没上BBS吧,你怎么容启轩了,他在BBS上说如果一个月内追不到你,便在商学院门口祼奔,所有学生老师都是见证者。麦老头还在后面回复说,赌他追不到你,赌他祼奔祼定了……我说岳依依同学,你真不让人省心啊。”
挂了电话,岳依依看着天,蓝天白云中,张月如在追赶火车,慢镜头下巨胸上下浮动,容启轩从火车里伸出头,喊着“永不负你”。下一个镜头,岳依依也在追着赶火车,可是跑到后来火车却在后面追她,谁让她身轻如雁。一个机灵,她从天空中收回目光,边走边想着,容启轩?他变口味了?不可能!这种男人直到入土为安也只会喜欢大胸女人。她低头很快瞄了一眼自己的胸部,还好这些年有亲妈在,营养跟得上,也算发育得浓纤合度,“胸胸宝贝”卖得那么火,她也没有说给自己来一件,原因大概就是前一世容启轩和张月如给她造成的阴影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让人祼奔的袜子
转眼一个月,岳依依接到母亲电话,第二天下午的班机。她约着程翀宁一起去接机,结果路上交通非常堵,赶到飞机场时,母亲电话说在去她公寓的路上了。
依依看着身边的程翀宁一头雾水,“你把我们公寓的地址告诉过我妈?”
“说好接机的,没必要告诉啊。”
“那我妈怎么说在去我们公寓的路上?”
她又给她妈拔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拔进来,“喂?”她接起电话。
“我是容启轩。”对方回答。
她第一反应是挂机。电话里急急传来母亲的声音,“依依,是你吗?我手机没电了,你同学来接的我,还说晚上要给我接风,怎么这么客气呢,凭我怎么说都执意要接风,你知道妈妈最不喜欢排场了,要么一会到了公寓你再帮妈妈劝劝你同学好吗?”
她的脑袋一个三个大,王八蛋容启轩来真的?“好啊,妈,放心吧。把电话给我同学,我现在就劝劝他。”
电话里再度传来容启轩的声音,她一阵阵反胃,拼命压仰着,MD,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尽量姿态放得很低:“容启轩是吗?我请教你,你想怎么样?”
容启轩明显换了个方向压低了声音:“很简单,从现在开始爱我,从了解我住在哪里开始,不然晚上接风仪式开始了你还没来,你妈妈一定很着急。”
电话里嘟嘟声很久,她还愣在那里。程翀宁在一边吹着风,从电话那头报出容启轩大名那刻起,他便铁青着脸毫无表情。
最终还是他妥协,拉着她上了租来的车,“别这样无助看着我,这一次一休哥也不知道容启轩住在哪里。”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是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才会沾上容启轩这种人阴魂不散,事实是我什么都没做,无视他了个彻底。”
半天,程翀宁眼睛看着车窗前方,像是在专心开车,只有依依跟着他朝夕相处,知道他一定恨死了她,一定在揣测她做了如何水性杨花的事,谁知道程翀宁幽幽说道:“依依,你不懂男人,男人特别是容启轩这种贵公子哥,他受不了女人的无视,你越无视他,他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