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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叶老。先进屋洗把脸,吃罢午饭再去也不迟啊。这还没进屋呢。”沈而立也劝道。
叶空闲轻声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也就不用这么多礼数了。趁中午还有段时间。我先去看看布衣,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上午是肯定没有时间做手术了,即便能够治疗,怕是也要到几天以后了。很多东西都需要准备。叶秋,我们去看看?”
叶秋知道老头子地性格,他定下来的事情,就很少再会有改变。说道:“好吧。伯父。我带着老头…………去疗养院看看唐叔叔。你们在家休息休息吧。铁牛。你也在家休息吧。”
“泥鳅哥,我不累。”铁牛嗡声嗡气地说道。
泥鳅哥?
唐果和沈墨浓先是一愣。然后便掩嘴咯咯地响起来。连沈父沈母听到这个绰号,也忍不住莞尔一笑。
叶秋满脸尴尬。狠狠地瞪了铁牛一眼,说道:“以后不许再叫这个名字。”
铁牛挠了挠头。满脸疑惑。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不叫名字叫什么?
“怎么会有这个名字的?”唐果笑嘻嘻地问道。
“走吧。去看望唐叔叔去。”叶秋说着,便率先钻进了车子里。显然。他很不愿意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唐果好不容易看到叶秋丢糗的机会,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过?
即便叶秋说的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她也要拖延两分钟将事情问个清楚。沈墨浓也是同样地想法。
铁牛看着面前这两个容貌丝毫不逊色于二丫的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对她们是很有些敌意的。
原本不想回答她们的问题,可是觉得这样又不太礼貌,而且他性子憨厚,也做不出太过份的事来。就回答道:“泥鳅哥小时候没有这么高,又矮又瘦,而且肤色也黑溜溜的,还理着个大光头………………他的名字里面就有个秋字,也不知道是谁先喊出来地,所以我们就叫他泥鳅哥咧。”
黑黑瘦瘦?
还理着大光头?
这形象不就像是条泥鳅嘛?
唐果和沈墨浓看着坐在驾驶室里地叶秋笑的肚子疼,叶秋使劲地按着喇叭,催他们赶紧上车。看着铁牛的眼神却是跟要杀人似地,这小子,好久没找他单练了。
当然,揍他手会疼。让小白去收拾他吧。
唐果和沈墨浓没有和叶秋同一辆车,所以没办法在车上取笑他。倒是两人在车上讨论着叶秋小时候又矮黑又瘦还理着光头的叶秋是什么样子,越想越是觉得好笑。
到了西山疗养院,在工作人员地陪同下,一行人进了唐布衣住的那幢独立小院。
叶空闲看了眼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地唐布衣,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走上前去给唐布衣切脉。其它人都安静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唐果倒是对叶空闲的治疗方法有些好奇,以前请来的名医来了之后就会要以前医生的病历分析报告和检测数据、图片,这样的脑伤,切脉能有什么用?
第三卷 挺起脊梁做人 第419节、狼狈
老头子切脉的时候又体现出那仙风道骨的神彩,身体微躬,右手伸出去探脉,眼睛微阖,表情认真而不凝重,不会像其它医生一样给人看病的时候脸色阴的能拧出水来,让旁边的病人家属提心吊胆的,诊治完后却告诉家属患者是发烧感冒了。
藏青色长袍穿在身穿身上显得身形极为挺拔,即便他给人切脉要将身体躬起的时候,也是将脑袋微微仰起的。从这一个细节上可以看出他的性子来,这是一个不轻易服输的男人。
叶秋知道,老头子这辈子从来没有向谁低头过。即便对手是无所不能的命运大神。
逆天改命,我自纵横。
这是老头子挂在他床头的一幅墨宝,是他自己动手写的。除了这几个字,他很少再舞文弄墨。大多数的时间就是和村子里年龄最大棋风也最稳健的一个百岁老人下象棋。
最原始的象棋,楚河汉界,红子黑子径渭分明。那位百岁老人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了,虽不能看棋,但心中自有一幅棋盘。以老头子的棋力,和他对阵起来竟然是输多赢少。
老头子切过脉后,又翻开唐布衣的眼皮看了看,转过头看着叶秋,说道:“以你的医术,这个手术你也能做。”
唐果和沈墨浓听了老头子的话,都一脸疑惑的看着叶秋。
唐果瞪大了眼睛,心里暗骂道,这个死叶秋。自己都能救治好爹地,竟然不愿意出手。
叶秋看到她们脸上的怀疑表情,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苦笑着说道:“我没有太大地把握。”
“你有几成把握?”老头子咄咄逼人地说道。
“四成。”叶秋老实地答道。
“如果患者是一个和你不相关的人,你会不会出手?”老头子接着问道。
叶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会。”
老头子点点头,说道:“其实你应该有五成把握的。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对你比较重要。你过于担心手术失败后的后果,所以才自动地将自己的能力给降低了一层。”
听了老头子的话,唐果心里的愤怒一扫而光,转之而来的是满心满肺的甜蜜。
原来叶秋不敢自己亲自动手,是因为他担心手术失败的后果。
为什么会担心呢?自然是因为患者是自己地爹地了。
他害怕自己会责怪他。那么也证明他心里是在乎自己的。
唐果的小脸立即就神采飞扬起来,笑嘻嘻地看着老头子,甜甜地问道:“叶爷爷,那你有几成把握治好我爹地呢?”“五成。”老头子笑着说道。他是越看越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可爱,说话也很是合他的心意。
或许,上了岁数的人都喜欢有个呱噪的晚辈陪在身边吧。这也是无数地年轻男女被父母逼着结婚地原因。
五成?
唐果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叶秋都有五成了,做师父的怎么也只有五成?
叶秋说他是神医。那就至少应该有七成以上地把握嘛。
叶秋拍拍唐果的肩膀。小声解释着说道:“放心吧,这是老头子谦虚地说法。”
其实叶秋知道老头子这句话的意思。任何医学治疗都有可能会出现意外,那些说能够百分百治疗地人。不是对医术一窍不通,就是故意夸大事实来招揽患者。
而老头子在医术上的谨慎和他为人地狂妄是成反比的。无论是大病小病,倘若别人问他有几成把握时。他都是回答五成,或者说是四成三成之类的。
任何病,有可能治好,也有可能治不好。五五之数,才是正解。
如果这么说的话,怕是又会影响唐果的心情,让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干脆就说老头子是在谦虚好了。
“疗养院里有没有西医?我需要几个帮手。”老头子说道。
“有的。有的。”唐果赶紧答道。“我还和燕京的一家私人疗养院有合作,他们那儿的医学精英随时可供我们调用。”
唐果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然后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说道:“我哪儿有两家疗养院所有专家的详细资料介绍,可惜放在墨浓姐姐家里了。回去我拿给叶爷爷看,需要什么人,我立即就把他给请来。”
“这个不急。手术大概要在三天后进行。我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叶空闲笑着说道。
众人正说了一些手术前准备工作的事,沈而立就打电话过来,催他们回去吃午饭。
驾车回去的时候,叶秋接到了宋寓言的电话。
“叶秋,在做什么呢?”宋寓言庸懒的声音传来。叶秋在这边还能听到她翻动身体的声音,看来她还躺在床上没有起床。
“在忙。”叶秋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老头子和铁牛,简洁地答道。
“昨天晚上差点被你给折腾死……………今天腰好疼,哪里也好疼,直到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宋寓言声音腻人地说道。
叶秋就不好回答了。
心里暗想,这话怎么反着说也行?昨天晚上明明是她折腾自己好不好?
宋寓言听到叶秋不说话,这才警惕起来,说道:“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人啊?好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我打电话主要是要告诉你,连锋锐昨天晚上带到王者的那群越南猴子全都是案底清白的混蛋。今天连家地人去保人,警察局那边也不好一直把人拘留着,罚了些款后。就把人全都放了。么么,挂了啊。”
这样的结果原本就在叶秋的意料之中,他从来没有把对手当做傻子。
可是,他们的杀招到底是什么?
老头子刚才假寐的眼睛突然间睁开,笑眯眯地看着叶秋。
叶秋假装没有看到老头子地反应。专心致志的开车。
“这个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见见?”
“难道你不知道偷听人讲话是不道德的行为吗?”叶秋苦着脸说道。
“我没有偷听。你们打情骂俏的声音这么大,我想不听都不行啊。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叶秋就想狠踩油门,开着车向前面那辆运油车撞过去。
如果不深入接触,你就没办法将老头子的气质和他说的话联系在一起。
他整个就是一衣冠禽兽。
因为被自己的女人背叛,连锋锐一直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不仅仅害怕受到外人地非议,即便是自己家里人也都不敢面对。连家年轻一辈的男人并不是他一个。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总是有些人在背后说些风凉话的。若不是老爷子一直态度强硬,怕是他早就被赶出连家核心圈子了。
连锋锐很清楚,他需要争势。
而将面前的对手逐个的击败,自然是最好的实力证明。
韩幼凌、叶秋、沈家,还有现在易帜地贝家,他们都得在苏杭地舞台上消失。和曾经的郭家一样。
连家。是苏杭屹立最长久地家族。以前是。以后也是。
所以,在将对手铲除之前。他很少回来连家老宅。而是在西湖山庄买了独立的豪华大宅。大多数时间,他都会住在这边。
看着坐在对面那个同样年轻同样英俊地男人。连锋锐心里就是一阵激动。原本,他以为自己至少需要三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够重拾自己丢失地尊严。在这个男人慕名拜访后。他知道,他大仇得报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晏少觉得这样地方法有用?真能迷惑的住叶秋和韩幼凌他们?”连锋锐语气恭敬地问道。
担心自己这样的质疑会让这位京城大少生气。还偷偷看了看对面男人的表情。见到他脸上笑意没有丝毫的停顿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京城来的,心胸也要较其它人宽阔一些。连锋锐在心里想道。
“不能。”晏几道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连锋锐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只是第一步。”晏几道像是个满腹才学的老师教育自己的学生一般,谆谆教导道:“叶秋之所以会来苏杭,必然是因为得到郭成照带领越南帮要回来复仇的消息。你带一群越南人去王者亮相,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而这群越南人却又都是家底清白手上没有留下案底的人,这就会让他的思维走入一个误区。这些越南人是清白的,那些真正赶来报仇的越南人又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越南人身上。让郭成照的越南鬼去做诱饵,而你的另外一股力量必然会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再加上你我的配合,我不信叶秋这次能安全的离开苏杭。”
晏几道扫了大厅外面一眼,压低着声音说道:“事后,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郭成照和越南人身上。上面即便要追究,也不会和我们有一丁点儿关系。”
外面,正有不少越南人忠心耿耿地做着这幢豪宅的保镖。
连锋锐连连点头,说道:“可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