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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让别人进去了,偏偏就不让姓叶的进去?
可是他偏偏又无可奈何,因为过来传话的人是叶秋,他最尊敬最崇拜的男人,难道自己还敢和他翻脸不成?
再说,就算翻脸又怎么样?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个年轻师父的厉害。
第一次见面的比武切磋,自己就被他揍地半天爬不起来。第二次见面,自己再次向他挑战,结果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摸着。反而在提到他的一番点拨后,身手大幅度提升。进入紫罗兰小队后,他更是感觉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影响力。那么多的高手竟然对一个比他们年轻了很多的队长心服口服,自己去了除了挨揍挨揍,这难道不是差距吗?
“二叔,这……………我们……………”叶虎看着叶浮沉,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才好。好像,也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难道说,我们受了侮辱,我们要抗议回家?
叶浮沉叹了口气。说道:“等吧。既然来了,总归是要想办法见一面的。”
“二叔,那里面的是什么人啊?”叶虎小声地问道。
“他呵……………”叶浮沉笑了起来,笑地却是苦涩无比。“他是叶家百年来不出世的天才,也是叶家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地灾星。”
“他是…………是大爷?”叶虎虎目精光闪烁,一脸激动地问道。
这是叶家的传说,也是燕京的传说。神话一般的存在。
他有无数的辉煌史绩,也有无数的称号。
十六岁,单身赶往山西太谷形意拳的发源地,败形意拳大师戴玉龙。
十七岁。单枪匹马杀上太极派,连战太极派十三高手。无一负绩。
十八岁、远赴东洋挑落当年柔道冠军江口洋介。
同年,前往泰国挑战泰国拳王,依照之前赌注废其双腿。(因为泰国拳王不愿意接受叶空闲这无名小辈的挑战,于是两人定下赌约。)
十九岁、战胜燕京第一高手张涛,名动京华。
二十岁、因为其绯闻女友太多,并且所到之处百花环绕,被评为华夏最有魅力男人。同年,也被好事者评为燕京第一美男子。
二十一岁,和韩国棋王李世石手谈,中盘便获胜。
二十二岁……………………
如果有心人愿意给叶空闲做一个履历的话。那长长的一排战绩足够把人给吓晕了过去。
当初叶家家大业大,繁荣昌盛。晚辈中又有如此杰出风流地人物,在燕京实在是出尽了风头。
可也正是这个被誉为百年不出世人才的男人,将叶家一举送进了现在地委靡不振。至少,外面的人都这么看待他。
叶虎不管这些。他只知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全身地血脉都跟着翻滚起来。
他爱武如狂,他嗜武如命,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完全是受这个早已经离开叶家的男人所影响。
他要像他一样,打败天下豪杰。他也要像他一样,名动燕京乃至整个世界武术界。
他要像他一样,做一个狂放不羁,天下之大。我自纵横的男人。
他要像他一样。
他要像他一样。习,拼命的拜访名师。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重振叶家雄风。可是,有些事,不是努力了就能够成功的。
没想到,这次来到苏杭,前来拜访地人竟然是他。
要是,能和他打一场多好
叶虎因为太过于激动,情不自禁的,说话声音也大了一些。
站在旁边的小白皱了皱眉头,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院子里花圃的风景。
即便她冷酷如雪,即便她杀人如麻,即便她斩尽千人获血之修罗的称号,可归根到底,她还是个女孩儿。
虽然,这一点极其地不明
莫言随着叶秋进屋,却是受到另外一番的待遇。
莫言是叶重的结拜兄弟,年纪比叶重大了九岁,是叶重的大哥。原来他也很是仰慕叶空闲的风采,他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叶空闲受了那么重的打击,负气离京,肯定是郁郁不得志,怕是早就白发斑斑,成了一个花甲老人了。
当他看到一袭白色长袍,脚下镫着双圆口布鞋,面相俊逸、气质翩然若仙的叶空闲时,愣是呆滞当场而不知道行晚辈之礼。
这么多年过去,这男人竟然一点儿都没老?
除了眼角的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和眼神更加的深邃外,其方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莫言甚至想,假如叶空闲这次随他们返回燕京,怕是再次名动京华,让老数地老女人小女人为之疯狂吧。
叶空闲一把抓住莫言的手,亲热地说道:“莫言啊,叶重有个好大哥。你为他在燕京奔走地事我都知道,你受的委屈我也知道。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能够报答这份大恩的。”
莫言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行礼,说道:“叶老。你太客气了。叶重是我地兄弟,他负怨而去,魂弃他乡,我这做兄弟的不为他做些事,怕是终生难安啊?”
“莫言,你做的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我们叶家承受不起啊。”叶空闲拉着莫言的手到茶几前坐下,说道:“一杯薄茶聊表我的心意便是叶空闲这种心高气傲的绝世伟男子,也对莫言这数十年的奔走操劳感怀于心。
莫家是岭南豪族。莫言又是嫡传长子,原本是有希望接掌诺大家族的。可这么一个富家大少爷。却因为和叶重结为兄弟,为了一个诺言,而隐匿红灯区多年。甚至不惜和家族决裂,也仍然坚守承诺,留守燕京落子布局。
莫言,人称妖师。被誉为王师叶空闲之后最有智慧的像个落魄地小人物般地生活着。
死一般的蛰伏,安静地等待,等待着真相大白的一天。
莫言赶紧接过叶空闲的杯子。将杯子里香气扑鼻地茶水一饮而尽,说道:“果然是好茶啊。”
“哈哈,莫言,来坐。让你大老远的来苏杭,我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中午。我们俩好好的喝一杯。”叶空闲因为对莫言非常感激,所以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的亲热。
他把叶重当兄弟,自己也不能和他太见外。那样,只能让这些辛苦奔波的恩人心寒。
“久闻叶老海量,莫言自然要舍命陪君子。”莫言见到叶空闲脸上的笑容很是真挚,便说道:“叶老,这次来苏杭见你,实在是受人之托。浮沉和莫言一起来地苏杭,现在正在门外等候。浮沉诚心前来迎接叶老,总得给他一个陈情的机会不是?”
叶空闲脸上的笑容就慢慢地敛去。端起面前的茶水慢吹去浮在上面的野花花瓣、慢腾腾去滋饮起来。
莫言安静地坐在对面。等待着对方地回答。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以前自己也算是智慧过人。运畴帷握,决胜千里之外。可是坐在对面这个男人面前,却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没老啊。
叶空闲安静的喝着茶,屋子里静悄悄的。叶秋站在一边,偷眼打量着老头子镇定的表情,猜测着他此时心里的想法。
心想,你当真不愿意见叶家的人?
直到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叶空闲才对莫言说道:“好。既然是跟你一起来的,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叶秋会意,拉开房门对叶浮沉说道:“老爷子请你进去。”
想了想,又对叶虎说道:“你也进来吧。”
叶浮沉对着叶秋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向叶秋走去。
二十年不见,猛地看到叶空闲的气色神采,叶浮沉也是心神一愣,然后就是一脸激动地喊道:“大伯,你老……………总算是回来了。这么多年了啊,父亲走了,三叔也走了,你老一定要回去看看。”
叶空闲冷冷地扫了叶浮沉一眼,问道:“我回去做什么?当初,是谁赶我走地?”
“大伯,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又何必还耿耿于怀?我知道,父亲他们地做法有些不太妥当,可也是为叶家基业着想。当初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叶浮沉低着头解释道。
“你告诉我,我回去干什么?”叶空闲摆摆手,打断他地话,问道。叶空闲眼神锐利地看着叶浮沉,说道:“叶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站出来。站在他的身后。”
叶空闲指了指旁边的叶秋,说道。
“要么,滚。”这一次,叶空闲手指的方向是大门次又开始下降。
第三卷 挺起脊梁做人 第426节、醒狮!
要么,站出来。站在他的背后。
要么,滚。
两个选择,两条最彻底最决绝的道路。
屋子里的每个人都被老头子这掷地有声的话给震地半晌回不过神来,包括一直在心里偷偷打着自己小算盘的叶秋。
叶秋知道,老头子是真的怒了。
二十年前为了和父亲的案子撇清关系,叶家面对晏家的咄咄逼人时选择了退让。叶空闲气愤不过,一人一剑杀到了晏家。这是当初轰动燕京高层的案子,即便极力的压制。还是有一些消息流露了出来。
为了缓解上面的压力以及别人的质疑,叶家将叶空闲给赶了出去。而叶家经此两事,竟然闭门谢客,过起了京城隐居生活。这一隐不要紧,一下子就将叶家派系的根给切断了。原本依附在叶家的势力突然间失去了主心骨,只得纷纷重找靠山。
时间啊,叶家错过了最好的发展时期。
现在,想重振它日的辉煌,又谈何容易?
新的利益阶程必定会动摇旧的利益阶程根基,这要触动多少人的神经?又会有多少人跳出来反对?
叶空闲虽然人不在燕京,可是却对叶家的事了如指掌。前些年他还对叶家抱有期望,会有重新站出来的一天。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年。直到这一代的领导者过来,还在向自己解释当初的迫不得
叶空闲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他们浪费口水,只给出了两条选择。如果不站出来,站在叶秋的身后,那么就滚蛋吧。这样懦弱无能的叶家,他根本就没有回去的必要。
既然叶老头子已经明码标价开出自己的条件了。那么现在就等叶浮沉地选择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将视线放在叶浮沉的脸上,而他却满脸深思地站在哪儿。看地出来,他正在进行艰难地选择。
恨其不幸,怒其不争。
叶空闲摇了摇头,对叶浮沉说道:“叶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叶家了。现在的叶家。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你们回去吧,代我向离开地这二十年里叶家所有死去的亲人灵前上柱香。”
最后给叶家的一次机会他们仍然放弃了,这一下次。叶空闲是彻底地对叶家死心
叶家,你就继续沉沦下去吧。直到你被人遗忘,直到你再也折腾不起一朵微小的浪花。
叶浮沉脸色阴沉。却不说话。
他没想到叶空闲的攻击会一波接一波,根本就没有任何个电话回去,和叶家的人好好商量一番。
听到叶空闲逐客,叶浮沉脸色僵了僵,说道:“大伯,你说的,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叶家退居台下二十年。是应该要站出来了。可是,为什么要站在他的身后?”
显然,叶浮沉暂时还不愿意将整个叶家都放在叶秋的身
无论如何,叶秋终究是叶家的外人。
整个叶家都站在他的身后,难道让他做叶家下一任地家主不成?
这个不成。万万不成。
“这是你们欠他的。”叶空闲的眼神像是要刺穿叶浮沉的一脏六腑一般。摆了摆手,说道:“我明白你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些,完全是多余的。如果你迈不过这道坎地话,那么也没有在这儿耗下去的意义。答应我所拜托的事就好,或许,我以后没有机会再去上这柱香了。”
叶空闲的话又一次让叶浮宙内心大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和叶家完全脱离关系?
莫言之前一直沉默缄言,本着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方针,尽量不掺和进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