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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原本闭着的眸子忽然直直的睁开,看向褒思,那眸子像火烧起来似的,他痛苦的“恩”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好疼……”
说完话,眼睛又闭上了,而身子则不断在旁边的石壁上摩擦着,那原本穿着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已被他撕碎,毕竟是血肉之躯,身子在石头上磨蹭,皮肤很快破皮,那鲜血弄得附近的石壁到处都是血液,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褒思看得心惊胆颤,熬星宇这次受伤还真是严重,虽然不知她走后,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之前受的伤本来就没有完全好,现在又变成了这样,她闭了闭眼,脑子里却满是海里那种粉色粉末把海水都染成粉色的情景。
那些人的势力那样强大,他们怕是要更加小心翼翼了。
她胡思乱想间,人却不知不觉,又靠近了熬星宇一些,他对她的靠近完全没有反应,他依然痛苦,她靠得近了,看得更清楚,那原本潋滟的桃花眼,此时,光泽又失去了几分,他的整个脸型,变得好像又难看了一些。
看着地上的血迹斑斑,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朝他的额头碰去。
额头果然如她之前想象的滚烫,他好像又发烧了,她正打算想法给他退烧,他却狠狠的抓住了贴在他额头的手,而双眼也猛然的睁开,他的双眼更红了,血红血红的,眼眸里好似有着一团燃烧尽一切的火焰似的。
她只看了一眼那双眸子,便吓的往后退去。
他在她往后退的一刹那,猛然的拉过她,把她然后一压,眼看她就要跌倒在旁边的岩石上,她吓的双目一闭,他却忽然一动,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搂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在了干茅草上面,而那滚烫的嘴唇带着燃烧尽一切的火焰般,便朝着她柔软的嘴唇凑过去。
双唇接触的一刹那,她觉得热,好热,明明已经是晚秋了,夜里很冷的,可是她还是热,她热得想把全身的衣服都撕掉一般,而他双唇接触到她柔软的双唇后,下一刻,灵活的舌便伸入了她的嘴巴里。
他的舌灵活非常,先是带着侵越掠夺夺一般的攻城占地,然后非常用力的允吸着她的舌,和她的舌嬉戏,辗转,她还没在惊愕里醒来,但酥麻却不断的游走在四肢血脉,而身子便越发的软下来。
他吻了她一会,那原本滚烫的身子好像得到缓解的渠道,双手则被她的胸前的柔软吸引,而包裹着她身子的布料实在太碍眼了,他稍微一用力,她的衣服和裤子便被“嘶”的一下,撕开成了一地的碎片。
下一刻,他精壮的身子完全贴在她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上,那早已气势汹汹的那物儿则从她柔嫩的大腿处抵进去,在花心处摩挲着,引得她的身子颤动不已,她胸口闷闷的,很期待着什么,又落空空的,她忽然觉得渴,舌下意识的伸出来,舔了舔嘴唇。
她却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诱人,他低吟一声,喘息好像又加重了一些。
她迷离的神情却在他的低吟声里,忽然一惊,人却立即清醒了大半,她使劲的推着他,嘴巴里道,“熬星宇,放开我,你很脏,你知不知道?和你这样,我觉得很恶心。”
她想起了他和那个岛国女人在石床上呻吟喘息的那个夜晚,那个她发烧生病的夜晚。
她说完话,便真的干呕起来,那覆盖在她身子上的男子明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随着她“啊”的一声,晚上吃的馒头便一下子喷在了他的身子上,呕吐物里带着难闻的味道,连褒思自己也觉得很难闻,被褒思这样一吐,他的神智好像恢复了几分,他睁开眸子,定定的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他,那眸子深沉幽暗,深邃的好似隐藏了无数的秘密。
他的声音低哑的道,“思,你说我恶心?”
她双眸无神的看着石壁洞顶,从尴尬里回过神来,淡淡道,“是,很脏,很恶心。”
他眸子立即幽暗了几分,脸上的狠戾一闪而过,她吓了一大跳,以为他要打她,但是,下一刻,他站起身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绕过石洞门前的陷阱,朝山洞外走去,只一会,人立即消失在茫茫的黑暗里。
他走了一会,她才愣住,有些报复的快感在全身蔓延,但这种快感在身体里只停留了一会,等她从背包里拿出自己还剩下的唯一一套衣服穿上后,现实便把她拉回眼前。
他走了,她一个孤身女子,如何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过活?
退一万步说,她去城市里,她没有身份证,坐不了长途车,住不了正规的旅馆,危险一样存在。
她脸色有些难看,朝山洞外看了看,她想,他会回来的吧?
会不会回来?
她很后悔,她不该得罪他的,起码现在不应该得罪他,可是,她又不甘心,难道让他得手?
哎!
☆、040
褒思看着烧得噼啪的柴火,听着外面呜咽的夜风,她从熬星宇出了山洞后,直到天明,也没有睡着。
她一方面担惊受怕的,害怕忽然有野兽或者人类忽然闯进来,另外一方面,却不时的朝山洞门口看去,希望熬星宇能回来。
她注定是失望了,直到天明,熬星宇也没有回来。
天明后,她在山洞里拿柴火烤了几个馒头吃,等把火灭掉出山洞,山洞外面天色已经亮了,今天天气还不错,有一点点懒洋洋的太阳,风吹过来,蒲公英吹得她满脸都是,她拿了一个木棒子一边拍打前面的露珠,一边四处看着。
等她在周围转了一圈,还去河边打了水来洗脸,依然没有看到熬星宇,他,大概是真的走了?
她想了想,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再等半日。
于是,她回到山洞,只是心里一直不平静,脚步踱来踱去的。
她大概在山洞里等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小时里,这附近还真不是一般的静,竟然没有一个人经过,他大概是真的走了,可是,不对啊,他不是一直需要和她那个什么……交pei吗?
她收拾起包袱,正打算离开,忽然,外面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动,脸上欣喜的神色一闪而过,续而,脸色却有些难看。
熬星宇的脚步声她很熟悉,熬星宇走路很沉稳,而这人走路脚步声明显不一样。
褒思定了定神,轻盈的扒开草丛,正往外看,那草丛外忽然便露出一个大脑袋来,褒思看了那人一眼,脸色一僵,接着,她若无其事的从那人旁边经过,一路朝路下走去。
其实,她的心里远不如她表现的那么淡然。
砰砰!砰砰!
她听见她的心跳很快很快。
那人穿件青色的粗布衣服,身高不高,大概也就刚刚一米六的样子,褒思感觉他比自己还矮,那人年龄看起来大概四十来岁吧,黝黑的皮肤,小眼睛,大嘴巴,塌鼻子,看向褒思的目光有几分不怀好意,而他背个背筐,手里拿了一把砍柴的刀,看他那一副打扮,那人应该是这里不远处的村民吧。
那人看褒思走开了几步远,好像才忽然回过神来,赶忙追着过去,笑嘻嘻的嘴角叼了一根茅草,道,“哟,妹子,这就走了?在这山洞等谁呢?等情哥哥?”
褒思自然不理他,只是脚步更快了,她看过一些报道,很多偏僻山区的男子三四十岁都讨不到老婆,就通过贩卖人口的贩子买女人,这些人的长相自然不用说,肯定都很丑,最重要的,有些还是几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
褒思只觉得身子上冒出一股子寒意,心口也紧张得不行。
那人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山谷,除了他和褒思,也没有别人了,他胆子越发的大了,跳过去拦住褒思的去路,笑嘻嘻的道,“妹子长得可真水灵,你等了这么久你情哥哥都没来,估计不要你了吧,我看,你不如跟了我吧,翻过两座山就到我家,跟了我,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说着,嘴角露出几丝猥亵的笑容来。
褒思看他拦住了去路,也没大自习听他的话,只是往旁边的路走去。
只是,她往右边绕路,那人便也往右边,她往左边,那人便也往左边,那人常做农活,体力不是褒思能比的,他一边说着话,还不断的朝褒思靠近。
因见褒思不说话,语气便也开始变得有些恶狠狠的了,道,“妹子,你就从了哥哥我吧,你也别害羞,你看,这附近就我们两人,你乖乖听话还少吃些苦头,不然,哼!”
褒思看那人露出凶相,转身把背包打开,也从背包里拿出她当初在镇子上买的刀来,那男子看褒思拿出一把刀来,倒是惊了一跳,显然没有料到褒思有这样的狠劲,褒思则冷冷的道,“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一副拼命的架势,挥动着刀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那男子估计也就是嘴上说说,倒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褒思一凶起来,他倒退开在了一边。
褒思举起刀子一刻不敢停的顺着路走着,要直到完全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她才开始撒腿快跑,她东一脚,西一脚,也不管山路好走不,连续狂奔了半个小时,直到累得腿也软了,才放慢脚步。
只是她虽然放慢脚步,但不时的,还是朝后面看看,她老感觉后面跟着个人似的。
直到再走了一个多小时,她实在走不动了,才停下来。
她这一停下来,便又渴又累,打开背包想喝水,结果此时才发现,她原本打算去河沟里装水的,结果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水也没有装上。
她务必郁闷的看着空荡荡的背包,心里想着,这还是单独出发第一次受到惊吓,如果真去原始森林,如果是她一个人,怕只有改道了。
只是,改道又能去哪里呢?
橘子镇就够偏僻的了,陈大婶家是一个小山村里的一个独户,就更加偏僻了,但是那些人都能找到橘子镇,即使陈大婶家不出卖她,但找到她估计也就迟早的事情吧?
她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感觉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陈吉那里,她是不会去的,她不想害他。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把熬星宇赶走了,如果有他在,起码去处的选择就多得多了。
她歇息一口气,人缓过来后,也不敢多停留,当下,又拖着疲倦的身体继续前进,只是这一次没有昨天的运气好,直到傍晚,她也没有再看到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这山路一路走来,一户人家都没有,连讨口水喝都没有地方,所以,更别说落脚的地方了。
直到天快黑了,她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遮掩露水和寒风的地方。
她此时也急了,这样的荒野,肯定有野兽出没的,又是晚秋的天气,夜里冷着呢,如果找不到遮风和取暖的地方,估计一个晚上她就会感冒。
她看了看眼前所在地,在她左边和右边都是树林,最终,她爬到一刻看起来枝叶繁茂的树木上,打算在树木上将就一个晚上。
只是她在翻开她背包的时候,才想起来,她现在穿着的衣服,就是唯一一套衣服,她的背包里一套衣服也没有了,晚上想加一件衣服也不行。
看来只有受冻了,她暗暗想着,而此时,天色也完全黑暗了下来,夜里的林子一点亮光也没有,周围全是黑漆漆的一片,夜风还真是冷,尽管林子遮挡了一些,但是还是很冷啊,那林子里不知名的鸟一直咕咕的叫着,叫的很是凄然。
褒思又冷又怕,蜷缩着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口里暗暗念着,“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