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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不注意,身子便“砰”的一下,摔倒在旁边的岩石上。
她面色有些不好,过了一会,才缓过来,正要说什么,他却冷冷的道,“我不需要你可怜!”
他有他的自尊,他的骄傲。
当然,更重要的……,他不敢看她的眸子,只是用满脸怒色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然后,便走进了他住的山洞里。
而她,犹如被人狠狠的给了一记耳光,这记耳光让她很无助,很难过,她匆忙的进了山洞躲起来。
这天晚上,她把兔子肉烤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他的山洞门口叫他吃饭,他声音淡淡的吩咐他送到山洞门口便可,她听了他的吩咐,默默的把肉送到山洞门口,而心里,却越发的气闷,他在躲着她。
到了半夜,那压抑着的低沉的疼痛声又响起,这次的疼痛好像比以前还要疼,虽然他竭力压抑着,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呻吟着。
她听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到了后半夜,她悄悄的走过去,他此时疼得好像已经没有了力气,整个身子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听到她的脚步声,他也没有睁开眼。
她轻轻走进他的山洞,走过去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身子扶了扶。
只是他是真的痛到骨子里了,他过去的时候,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她看着他那张因为痛苦而越发虚弱的脸,她再次下定了一个决心。
她身子娇软如水般贴过去,压住他,唇再度吻过去。
他的双唇紧闭,她唇凑过去的时候,他深邃的双眸猛然睁开眼睛,对她的举动有些吃惊,道,“你要做什么?”
褒思没有说话,却是趁着他说话的当口开始亲吻着他,他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好像在用力的挣扎着,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那力气完全抵挡不过褒思的力气。
而他越挣扎,不知怎的,她越发的学着他以前的流氓样,亲得越发的有劲;手也学着他平时用的招数,伸在他胸前的蓓蕾处来回的抚摸着。
到了最后,他倒也不挣扎了,只是皱着眉头,淡淡道,“难道你还想强了我不成”
她听他这样说,哭笑不得的同时,却对这个说法有几分快意,道,“是,我是想把你强了,怎样?”
他看着她坚定又无赖的样子,终于,有些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思……我知道你是为了好,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我用的是拔苗助长的法子,而且拔苗的时候遇到了麻烦,正好在烈日下拔苗,现在是后遗症。”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我们……可以……”,她说到后面,到底未经人事,开不了口。
他也不多解释,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往他的下面摸去。
明明是很暧昧的事情,但是此刻,他做起这件事情来,竟然带着几分悲壮。
然后,下一刻,褒思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露出那样的神色来。
他———不行了。
确切的说,是他的那个不行了。
那个一直以来,褒思每次遇到,它都昂扬勃勃的物件,此刻竟然软绵绵的,缩成了一小团。
褒思大惊,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他更痛苦的吧?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她口里喃喃道,“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
他苦笑着没有说话。
她忽然垂下头,像他对她那样,对着他的耳后呵着热气,伸出舌轻轻的舔着他的耳垂,她做得很认真,像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似的,因为用心,真是吮吸得十分的仔细,又从他的耳垂滑下他的脖子,前胸,一路滑下去,手也不断握住他的下面抚摸着,拨弄了良久,但是,没有反应,一直没有。
他忽然有些恼怒的推了推褒思,但是他开始消耗的体力太多,以至于力气不够,根本推不动她。
他闭上双目,睫毛有些微微颤抖,说,“够了,褒思,停下!”
他还是第一次叫她全名,像是愤怒到极点,语气却是有些怪怪的。
褒思不死心,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想看着他死,不想,不想,不想。
因此,即使听出了他的愤怒,她却依然在继续着往他的身子一路亲下去,她也是豁出去了,脸早已红得像红苹果,身子也早已软软的,如雪般润滑的肌肤相贴在他的肌肤上,他的嗓子越发的沙哑了,身子全身都麻麻痒痒的,一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他觉得特别爽,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而那原本因为进化失败带来的负面因素,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显得不那么疼了。
只是,即便这样的刺激,他的下面依然软软的。
他由于能量冲击,导致加速衰老,现在,生机正在一分一秒的逐步散去,而衰老最显着的,便是他的下面。
他忽然倾尽全力,把褒思推在了一边;而他自己也由于用了力气,推开褒思后,越发的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褒思抬眸看着被她脱得精光的他的下面,神色有些复杂。
他,是真的不行了吧?
他在她的目光下却越发的愤怒,他心里暗暗发誓,有一天,他一定要叫她知道他的厉害!一定要叫她哭着求饶,跪着求饶,起码几天起不了床。
他想着想着,却终究是惨然一笑,闭了闭眼,再睁眼,神色倒恢复了平时那个淡淡的,漫不经心的表情,对褒思道,“出去!”,语气是自是带着一股子威严。
褒思在他那样的神色下,不由自主的走出了他的山洞。
她回去自己的房间后,坐在床上静下来,才怔怔的有些回过神来。
她想起自己这一个多小时的所作所为,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而脸上也一直火辣辣的,她捂住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样主动做了这样的事。
分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情,有几分失落,几分兴奋,几分哀愁。
她静静的想着心事,结果到了饭点,她做好饭去叫熬星宇出来吃饭,却再也进不去他的山洞。
她和他之间好像隔离了一个透明的光罩似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褒思急了,她在外面叫他,他只是躺在山洞里,也不理她。
褒思想了想,把食物放在山洞外,正打算离开,褒星宇却忽然在山洞里道,“褒思,你走吧!”
褒思一愣。
熬星宇接着道,“你顺着山洞口的蔓藤出去,然后沿着小溪一路往下,这条小溪通往花果山瀑布,附近的水蛇都被我清理了,一路下去应该没什么危险。”
褒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道,“那你呢?”
他在山洞里沉默了。
她静静的看着蜷缩在山洞里的他,他不会走,她知道,也许,他打算在这个山洞等死。
等死,多么可悲的一个词语,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无声无息的,她定定神,稳住情绪,坚定的道,“你不走,我不走!”。
他冷漠的道,“随便你!只是开春后,你想走怕也走不掉了。”,他的意思她懂,现在这小溪沿途最厉害的生物———水蛇都被他猎杀了,而动物都有自己的地盘界限,如果趁着现在走,附近没有危险,而等开了春,怕有其他动物来攻占领地了,到时再走,就危险了。
从这天开始,他们便对上了,她天天做好饭放在他洞穴外,也不管他吃不吃,做好饭就坐在他山洞外面站着,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而晚上,她也不回自己的洞穴了,她抱了干草铺在他住的山洞外面,尽量离得他静一些。
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一定要这样做,不论对错,不想将来,只是因为她愿意。
他晚上的时候依然很痛苦,以前痛苦的时候,他还尽量收缩身体,找个自己舒服的姿态缓解疼痛,只是现在,他好像有些自我放逐的意思,疼的时候大赤赤的伸展着身体,她做好了饭他也不会主动吃下去,他,是真的在等死。
而之前他每天白天都会去森林里寻找着什么,但是现在,他不分白天黑夜,只是在山洞里直直的躺着,一动不动。
他连续这样两天以后,她终于忍不住,有些愤怒的对他道,“熬星宇,人生在世,谁没几个坎要迈?谁没遇到几道难题?你看那些平民百姓,人家都是没钱就想法赚钱,有病就想法治病,不论遇到什么事,大家都还是努力的活着,你这样算什么?自我放逐吗?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在角落里沉默的,冷冷的看着她。
她想了想,继续道,“人生总是不如意的事情居多,你这个样子等死,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弃了,你这样算什么?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自己,你知道吗?你要相信奇迹,这个世界充满了奇迹充满了希望,只要你相信,就一定可以克服困难,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等她噼里啪啦的说完话,他倒是淡淡一笑,道,“谁说我在等死?”
她张了张嘴,结巴道,“你不是?”
他嗤笑一声,没有理她。
她还是不放心,道,“你真的不是待在山洞等死?”
他淡淡道,“你看我像那样没有出息的人吗?”
“那你干嘛留在山洞一动不动的,而且东西也不吃?”
他淡淡道,“还吃?本来就是吃多了没有消化!吃饱了撑的,大概就是我这样!”
他竟然有心情开玩笑了,而且表情虽然淡淡的,但看向她的面容却异常的柔和。
她看他有心情开玩笑,多少放心了。
他接着道,“接下来的几天你不要来打搅我了。”
“恩!”,她恩了一声,多少放心了一些。
当然,他叫她不要去打搅他,可没有叫她不要偷偷跑去看吧?
结果他好像识破她的意图,连山洞门都迷迷糊糊的,那透明门现在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她就这样连续等了差不多十多天,那后来又打来的野猪肉也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他那边的山洞终于有了动静,她迎过去,他果然出了山洞门。
只是,她只看了一眼,立即目瞪口呆起来!
☆、046
他……他……他竟然变成了那个样子。
白头发少了很多,恩,算是好事吧?
只是怎么越看,越觉得像野人?那原本温润如玉的肌肤全身长满了毛,头发披散在他的肩膀,下巴尖尖的,眼睛圆圆的,嘴巴好像变大了一些,慢着,这个样子看起来,和猴子长得好像。
她看着看着,实在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一边幸灾乐祸的道,“熬星宇,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淡定的看她一样,“我打算把所有能量都封存,然后按照你们祖先的原形重新吸收接纳能量看看,把所有能量封存起来,就可以暂时延缓衰老,但是只能封存一时。”
他尽量忽视她的笑声,认真的解释着,她却看着他全身的毛发,觉得很好笑,她觉得如果有相机,她应该立即给他拍张照片,偷偷藏起来,预备以后勒索他用。
他被她贼兮兮的目光盯得有些扛不住,终于停止说话,有些犹豫的道,“真的……那么好笑?”
她看着他难看的表情,使劲忍住笑,故作认真的道,“不……不……好笑;一点也不!”,说着说着,嘴角的笑意又溢出。
到最后,他皱了皱眉,只好道,“你想笑就笑吧,别把自己憋坏了。”
哈哈……哈哈……
他话音一落,褒思便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笑得前俯后仰的,他看着她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