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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阵秋风,竟然是那样的冰凉。
忽然身上一暖,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暖又低沉的声音:“到家了,怎么不进门?”
不用再多说什么,韩雪自然往他的怀里靠去:“等你呀。”
他低笑,“那就走吧。”
家里温暖如昔。夏旭已经睡了,保姆说:爸爸妈妈离开了的这几天,他天天晚上就站在门口等呢。
一句无心的话,韩雪一下子泪水都奔了出来,事事都想周全,最后还是亏欠了孩子。
她抱起夏旭,对保姆说:“辛苦你了,今晚我和他睡,你休息一下吧。”
看着熟睡的孩子,只不过是一岁多,别人还是天天在母亲的怀抱里,他却要天天在家门口等爸爸妈妈,想着他失望的眼神,韩雪心疼的不得了。
“幸好我们命大,我们的儿子才能再见到我们。不然啊……”
韩雪一转身,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明天一大早,孩子醒来看看左边是爹哋,看看右边是妈咪,你说他多高兴。”
夏烈脸色有点难看,又不忍让孩子失望:“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知道了,我不会宠溺他。”
“就是,宠我就够了。”某人狗腿的爬过去,被人一脚踢开。
小小的夏旭同学醒来,睁开了眼睛。他绝不能理解,他看到的是一个什么情景。
爹哋趴在妈咪的身上,两人的手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腰,嘴巴对着嘴巴,妈咪还难受地嘤嘤。
他弱弱地喊了一声:“妈咪……”
两人倏地分开了,夏旭看清楚了他们的嘴巴,才好像明白过来,爹哋不是要吸妈咪的血,因为他们的嘴角牵出来的是唾液,不是血。
【烈少、雪雪宝贝,你们也太过分了。】
“走开了!”韩雪今早自然醒来,一睁眼,他就爬过来了,说是忍了一个晚上了。拱来拱去求得一个吻,才刚亲上,小宝贝就醒了。
窘死了。
“夏旭。”夏烈同。志倒不在乎,一点都不尴尬,从韩雪身上一侧,一直腰,坐起。“我的儿子,早上好啊!”
“嗯,早上好爹哋。”夏旭小朋友张着迷蒙的眼睛,万分的疑惑:“爹哋,你和妈咪在做什么?”
“亲吻。”夏烈同。志面不改色。
“为什么要亲吻,是要吸血吗?”
“不是。爹哋不用吸血。”夏烈心想:我又不是僵。尸!
“那为什么要亲吻?”夏旭同学很好问。
“因为我爱你的妈咪。”夏烈还是很淡定。
夏旭又眨眼,问:“爹哋,你爱我吗?”
“爱,”他一手搂起儿子在怀里,一手搂过韩雪,“儿子,我和你妈咪的爱是夫妻之爱;我和你的爱,是父子之爱。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我长大了就必须要和你亲吻吗?我可不要,看上去妈咪也不喜欢,嘤嘤叫着。”
韩雪此刻真想找个地
洞来钻!
夏烈无语了,“额,这个……老婆,”他要搬救兵了:“夫妻之爱和父子之爱,有什么不同呢?”
韩雪酱紫的脸不得不抬起来,去面对好学好问的儿子:“夏旭,夫妻之爱是大人们的事。就像外公外婆,二叔二婶,曈曈阿姨和澄澄叔叔。明白吗?“
夏旭仿若是懂了,小脑袋一直点:“那,父子之爱呢?”
“就像太公爱爷爷,爷爷爱你的爸爸,你爸爸爱你……”
“不要!我不要!”突然,夏旭小朋友激动起来,“我不要父子之爱!”
夏烈苦笑:“为什么不要啊,儿子?”
“太公骂爷爷,爷爷又骂爸爸,都是好凶好凶。我不要!”
夏烈更无奈:“不是骂,那是严格要求。儿子,男子汉大丈夫,要担当国家的栋梁。严格一点又算什么呢?你知道吗,你的太公……”
无论夏烈怎样说,怎样讲道理,夏旭就是躲在韩雪的怀里,拒绝“严父”之爱。当他气得抡起拳头,韩雪一下抓住了他的手,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韩雪开始安抚起儿子:“夏旭,那么你要是拒绝了爸爸这样的爱。也是可以的。从现在起,爹哋不抱你、不亲你、不给你好吃的、不教你练功夫、不罚你跑步、更不跟你说话,好吗?”
“这么多‘不’吗?”夏旭没想到后果严重。
“嗯。”韩雪认真地点头。
夏旭想了好一阵,摇头了:“我不。我要爹哋爱!我要爹哋亲亲,爹哋的手臂硬邦邦的,爹哋的功夫好厉害,爹哋还会给我骑马马,爹地说了还要教我开车。”
夏烈黑着脸:“你不要爸爸的严格要求,爸爸自然是不要你了。”
夏旭紧咬着牙,憋着眼泪,全身紧绷,一定不动的。
“儿子,发脾气了吗?”韩雪小声问。
“不是,我在思考。”
啊?两大人差点扑倒。小心撑着床:“儿子,思考什么呢?”
“我想,如果我和爹哋换个人就好了。”夏旭很认真地提出意见,“我可以骂爹哋,然后告诉爹哋:这是父子之爱。我也可以很强壮地打怪兽。要是你敢亲我妈咪,我就一脚把你踢飞。”
夏旭同学的语言虽然还是有些凌乱,但是……夏烈能听明白,他严重的内伤之中。
“儿子,你爹哋的功夫是练出来的。不是用来打儿子的,爹哋打过你吗?”韩雪挑了一个侧面来教育。
“夫妻之爱也是练出来的吗?”奶声奶气的儿子问,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于是,两个大人又严重的内伤了。
“爹哋,妈咪!”儿子郑重地拉住俩个受了伤的人的手:“我发现了一个你们的秘密。”
夏烈心底寒着,勉强振作起来:“好儿子,秘密这个词你也懂了?”
夏旭很慎重地点头:“你们不准我跟你们睡觉,你们就是练亲吻,对吗?练到了第十层,就是能打倒爷爷了,是吗?”
韩雪扑倒了,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她不要做人了!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儿子……”某人还是决定振作,他怎么可以在儿子面前失去威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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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格桑的观察,齐立明的情况可以医治。齐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好像都松了一口气。
“韩雪,我和黎珊本来约定了今晚有节目,不如一起吧?”齐立恒总是那么热情。
韩雪瞥了一眼抱臂冷嗤的二夫人,淡淡一笑:“看时间吧,我老公有空了才去。”
齐立恒好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边的二夫人就抢话了:“哎哟,原来韩雪还为老公马首是瞻呀,真是我们A城官家商家女士们的福气。”
韩雪不理她的嘲讽,转身离去。
刚好,傍晚夏烈提早回来了。
四人一起到了乡下的农庄。钓了一个多小时的鱼,齐立恒就喊饿,大家只好开始点菜。
这里是夏烈的农庄,他建议大家把钓到的鱼和收割来的青菜,加上经理推荐的青头鸭,水库鱼,开了一个大火锅。
“韩雪,来啊,我们把这些香菜再洗一把,你看这里还有黄叶都没有洗,还是自己来放心一点。”黎珊捧起了一筐的青菜。
“好。”黎珊这样的大小姐也能这样勤快,看来她韩雪是不能懒惰的。
看着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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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教师节,今天是教师节(⊙o⊙)哇。
193、你来当我的乖乖
( ) 看着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悌
两个男人也聊开了。
“夏先生,韩雪真是一个完美女人。”齐立恒看着她们的背影很真挚的笑。
夏烈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随口说:“是。”
“我都结婚了,就等一个婚礼。夏先生,到时候你跟韩雪一起来参加哦?”齐立恒真的好像是没心没肺。悌
夏烈抬眸看看他:“你家现在这个状况,你们适合在这个时候结婚?”
想不到,齐立恒笑得天真无邪:“哥哥不能担当齐家重任,涂阿姨又嫌我太过单纯,都说成家立业。等我成了家。有了儿子,齐家的一切就名正言顺的都是我的了。”
夏烈一颤!
这是什么话?意思是他巴不得齐立明死掉?然后他……夏烈敛起自己的锐利,只顾低头整理那些调料。谀
人人都说家斗中最锐利的角色机会是最多的,可是他这样的一个看上去如此单纯,单纯到甚至有些楞的人,居然也对着自己的家业虎视眈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再普遍不已的道理了。
齐家的事夏烈始终有一个疑团。齐立明的船队是有几十年的经验的,这一次货那么多,齐立明才决定亲自押运。但是一支经验如此丰富的海上货运队伍,面对飓风,真的片甲不留吗?
为何齐立明又能生还?却又中了那样的毒?是天意还是人为?他的敏锐触角让他心里很忐忑,那个似乎要呼之欲出的答案,开始惊扰着他的心。韩雪这一次的帮忙,会不会是别人的一个陷阱?谀
在他迅速的思考的时候,齐立恒的话又来了:“夏先生,我这个人很喜欢交朋友。如果将来生意上有不明白的地方,是不是可以向韩雪,或者你学习呢?”
夏烈点点头:“当然。不过,航行货运我没有什么经验。”
“韩雪说,我还是可以转行的啊。”
三句不离韩雪!这个人对韩雪是不是太过热情了?夏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冷淡地笑了笑。
“不知道转行,会有什么可以做呢?夏先生?”
夏烈还没有搭口,那边急匆匆的奔来了黎珊:“救命啊!……”
“怎么了?……”夏烈看到韩雪没有跟上来,知道出事了!
“韩雪……韩雪……她……她……”黎珊好像很紧张,说话也不成句子了。
“韩雪怎样了?”夏烈握住黎珊的肩膀,厉声喝!眼睛迸着凶狠。像要吃人一般的凶狠。
“她……她……掉进……”
“来人啊!有人掉进水库里啦!”突然外面的保安大声地呼喊!
夏烈一把推开黎珊,冲了出去。
……
“雪?”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梳理着她的湿透头发,一次次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紧张又轻柔地叫唤着。
在他怀抱里的韩雪唇色发青,还是冰冻冰冻的。
胸膛的水已经被压出了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黎珊?怎么回事?”他凛冽的眸光将要把她钉穿。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像是地狱中传来,带着绝不可以抗拒的威严。
黎珊倒退一步,神色慌张,齐立恒连忙扶着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在水槽边洗菜,后来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不见了她,我以为她也上洗手间了,所以没有在意,但是等了好久,她都不见人,所以我就到洗手间找……后来,听到了呼救声……我想,应该是她,就跑进来喊你们了……”黎珊说的倒是很连贯。
夏烈瞅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凝着怀里的韩雪。他一次又一次地按压在她心脏,又回手抱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那一种疼惜。那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