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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拿出了惯用的淑女式微笑。
“一般吧,不过,真要谢谢你帮忙解围了,刚刚,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什么,一起工作,都要互相谅解才是,看你刚才又着急又认真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不帮。”
我抬了抬眼,发现他的目光炙热而直接,突然让我想到一种动物——豹,看到猎物时,通常会有的眼神。
……
无非是一些老套的话题,无非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在女主人公需要的时刻,男主人公站了出来,女主人公自然有了好感,就算是换成我,也不会有例外,事情本该就这么老套下去的,但,没有,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而棋类比赛以这种方式落下帷幕,好像石子投进湖中一样只是荡起一丝涟漪就彻底消失了,消失到社团部没有多少助理知道谁来负责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至于结果也没有人关心,相信没有在什么人心里真正留下印象,感觉自己像火车轨道下的石子默默无闻的让社团部这列火车碾过,不为任何人停留的把各类活动举办下去。
第六回 辩论赛之前奏
更新时间2011…1…17 9:50:56 字数:1103
多年的填鸭式生活让大一的新生们如同爆发的活火山,热情连绵不绝,而为大一新生们准备的活动盛宴也是层出不穷,在我们财大最重要的活动莫过于一年一度的辩论赛了,辩论赛每年先在系里各班打,再系里统打,然后院里面打,各系争夺高低,最后还会在全省范围内的各个高校之间展开辩论,我们学校的辩论赛成绩可是有名的,所以辩论赛的系列活动对我们而言可以说是一场令人兴奋的战斗。
而且辩论赛如同官途捷径,每年的辩论赛,都有同学从中脱颖而出,走上学生会不同的领导岗位,像是我们社团部部长刘琦原、学习部副部长田惠等都是辩论赛出来的,现任学生会主席更是当年的全院最佳辩手,就算没有政治资本,至少,也会对自己的思维、口才和胆量有所锻炼,所以大家的热情特别的高涨。
“每年一度的辩论赛又要开始了,这可是咱们社团部的大头戏,咱们系可是学校的三连冠,怎么着也不能让冠军的牌子在我们这一级的手里丢了啊!”
曾在辩论赛中有优秀的表现,为我们系夺魁立了汗马功劳的刘琦原部长慷慨激昂的对我们发出前进的号召,也让我们看到了他当年的辉煌,而我们则报以热烈的掌声,内心激动的差点喊出誓死卫冕冠军的口号了。
社团部是我们系辩论赛的当然承办者,社团部的成员不仅仅作为组织者出现,而且大多社团部的助理还直接在各自班级参加了辩论赛,希望抓住机会通过选拔成为系院辩手,也是日后在学生会中继续发展的资本。虽然我内心无比羡慕在大厅舞台上百织灯下侃侃而谈接受万众瞩目的风采,可是我实在不敢面对激烈的辩论场面,挖空心思的找对方的漏洞,急言厉语的反驳对方的观点,千方百计地证明自己的正确,想到这些,我就不寒而栗。最怕跟人争论,脑子跟上了嘴巴也总是要比别人慢上半拍,有限的几次和别人的争论,气急了的结果就是“你你你你”个不停,被别人笑掉大牙不打紧,小牙怕也要笑掉了,所以我直接的放弃了做辩手的想法,另辟奇径作为助理的身份主持班一级的辩论赛去也。
在持续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整个就沉浸在了各种各样的辩论赛里,作为主持,作为组织人员,作为记分员,甚至作为现场拍摄人员等等等等,当然不敢忘了茹姐嘱咐的要注意学习如何发现人才的任务。
在棋类大赛以后,我和副部长吴茵茹之间的友谊就悄悄的滋长起来,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有时候更像是姐妹,自己踏实肯干儿又不喜出风头的性格和茹姐很像,而在工作中时时的提携和生活中的关心,不仅让自己产生了敬佩更产生了一种亲情的感觉。上次棋类比赛第一次让我清楚的意识到了刘琦原与吴茵茹之间微妙的关系,如今社团部的内部更逐渐分成了明显的以刘琦原为首的鹤派和不明显的以吴茵茹为首的鸡派,鹤派掌权,意气风发不拘小节,而鸡派领导吴茵茹却悄悄的以个人亲和力征服了几乎所有社团部成员的心。
第七回 辩论赛之鸡就是鸡鹤就是鹤
更新时间2011…1…18 9:07:19 字数:1430
从开始的兴奋,到后来创下了两天参加7场辩论赛的纪录之后,我终于不再记得辩论赛满足了我长年来不好意思看人吵架,而现在终于可以大大方方从从容容的甚至冠冕堂皇的看别人文明而又激烈的“争吵”的人类劣根性的好处了。
我开始陷入一种疯狂眩晕的状态,而且非常没文化的发出干吗一定要争辩个你是我非的低级疑问。我非常希望有人可以理解我除了上课吃饭,就要看别人争论的痛苦,或许最经典的就是由此总结出了自己甚为得意的“做你不愿意作却不得不作的事就是责任的”概念。
庆幸自己没有成为辩手,而在最初作为班一级辩论赛主持表现出色后,在吴茵茹茹姐的支持下获得了在系里半决赛的主持人机会,也就是有了向全系人展示自己的机会,而另一位主持人是鹤派刘琦原部长的得力干将,在表演、播音、组织等方面都很出色的王媛同学。
而不幸的是,现实再次证明了我的馅饼原理,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这次我不仅没有吃到,而且是被馅饼烫个正着。
半决赛由我打头,显然是茹姐的额外照顾,临上场,小贝同志还特地和我握了握手,低声道:“共同前进”,口齿伶俐、思维迅捷的她带着我们班辩手们也杀进了半决赛。
回她一个故作羞涩的微笑,将辩论赛程序记得牢牢地我可谓胸有成竹,就等着露脸了。
本来一切进行的顺顺当当,可是当台下的计时员举牌向我示意辩手发言时间时我傻了眼了,记时牌比班级初赛时小了整整一圈,以至于我根本就看不到记时牌上的数字,由于是计时发言,我不仅不能提醒辩手剩余时间,连结束时间都没办法确定,已经身在台上的我没办法和下面联系,只能伸长了脖子使劲看,但是我这种如同鸭探脖儿的尴尬方式仍旧拯救不了我和在场的辩手们,每当我正不得不以不雅的姿势探得时间的时候,下一个程序又要开始。于是整个流程如同米诺骨牌得倒塌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面红耳赤,无所适从,错误百出,甚至把最后学生会主席的整场点评都省略掉了,整个辩论赛被我弄了个乱七八糟,乌龙一片,勉强进行完整个程序,只觉得眼前心里都黑暗一片,我伏在桌子上,抬不起头,我知道自己输了,在同学面前,在掌握学生会成员命运的老师和前辈面前,我输掉了决赛主持人的机会,输掉了茹姐对我的信任,输掉了社团部的荣耀,输掉了自己的勇气和信心,最直接的,也许是输掉了自己在学生会的前途。
而王媛第二场出色的主持,更似乎是衬托了我的无能,有人花环簇拥,有人却灯孤落寞。获胜的班级兴高采烈的在庆贺,系办老师、学生会前辈和王媛聚在一起聊选手表现和讨论下面的决赛,我内心充满了怨恨,充满了对自己无能的怨恨,充满了对十几年来生活方式的怨恨,我不知道在中国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学生多少年来被家长、被学校、被考试、被社会压迫的毫无个性、毫无特长不会生活不会做事只会做题只会说哑巴英语,又有多少孩子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应试教育后在大学里真正敢并且能一步步走出来,面对各种尝试可能带来的失败与丢脸,最终活出一个真正的自己。
心在滴血,刷啦啦的痛,但我仍旧站了起来,命令自己:笑。我笑着祝贺今天胜利的班级,我笑着祝贺王媛,也笑着面对所有在场的人。
失败者可以因为自己的失败怨恨自己,却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败而怨恨胜利的人。面对茹姐和小贝的安慰,在感激之余,我却无言以对,不想去找什么记分牌的客观原因,今天的错,不能原谅,却是一生的警示。或许以前的我,内心深处还有着小小的骄傲,可是从那时起,我知道了,有的人是天生就可以站在荧光灯前的,大多数人是要后天培养的,我,显然是属于后者。但我,起码要属于后者。而在落寞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第八回 辩论赛之看客心
更新时间2011…1…19 9:58:45 字数:1564
系里的决赛如期举行,王媛是当仁不让的主持人选。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我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场合的时候,我来了,在现场穿梭拍照,没有看任何人的眼光,是的,是我主动请缨担任了摄像一职。
“真的要去吗,我知道上次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不可能每个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大家对你现在的认识还有些有失偏颇的地方,要不要缓一缓?”茹姐听到我的请求之后有些担心的问。
我知道上次的辩论赛之后无论是对茹姐还是对我,系里都有些议论,记分牌的事情只有我和茹姐、小贝知道,大家对我的表现极为不满,对茹姐的举荐更是含沙射影,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如果不是茹姐的举荐,我也当不上半决赛的主持人,但自己的表现显然是连累到茹姐了,三个月之后就是系里的选举了,我明白如果我不敢再站出来,那就只能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了,更重要的是可能对茹姐有所影响,面对茹姐的保护,我没有说客气话,更没有动摇:“茹姐,我想去,不管别人怎么看”。
“好,不要太在意外界的看法,要敢于犯错,更要敢于在错误面前站起来。”茹姐如是说。
于是,我,曾在全系面前丢脸丢到家的我,再次站到了全系辩论赛赛场,我目不斜视,我故作镇定,穿梭于赛场找角度找亮点。终于,我落落大方的表现让事态发生了变化,议论也渐渐平息。这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所有外界的因素都赶不上内心的强大,
我在接下来举行辩论会的日子里,我充当了看客的角色。经过n场辩论赛,社团部的两名助理沈丹阳和彦宁,外联部助理胡伟,还有一名校外联部助理栾玲,组成了我们系今年的辩论队。而王媛和小贝因为场上反应太直接经常给对方制造漏洞而被淘汰下来。其他的同学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落选。
很羡慕他们在一起打拼的日子,虽然这个活动由正副部长亲自抓,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参与,却是看着他们一路走来,四个人一起专注的讨论论题,去图书馆翻查资料,艰苦的时候边吃着我们带去的盒饭边讨论问题,有时候争的面红耳赤,有时候则为想出一个绝妙的突破点而欢呼雀跃,有时候一起研究全国大学生辩论赛的录像,也会接受上一届辩论队高手的专门指导。
你不由自主地会被感染,那种团结的,一心拼搏的,近乎一家的,不能侵犯的团队生活,看着他们辛苦,看着他们幸福,甚至会有嫉妒的感觉,带着一种充满了羡慕的眼光去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其中的一员。
就为了这个,就算是部长没有吩咐,每次的辩论赛我也必到场,哪怕是找一个角落看着他们在场上的意气风发,和金融系,和会计系,和政法系……,每次的胜利,我都在心里幸福的微笑,就像是自己的胜利一般,尽管没有人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