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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背景通天,他惹不起。
刘雨欣倒是没走,若是连她这个女儿都走了,他爹可真的要去撞墙了。
“小子,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燕疏狂看向牧小森。
牧小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燕疏狂,微笑道:“礼乐让你来的?”
“是。”
燕疏狂脸色不太好看。
礼乐!礼乐!
你丫凭什么叫得这么亲热!
“哦。”
牧小森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燕疏狂心中一怒,丫儿还真是得寸进尺,老子大老远来救你,你不感谢也就罢了,还调戏老子!
这会儿,不论是刘天满还是吴太太,都大抵明白了,怪不得这小子有恃无恐,原来和燕疏狂是朋友。
“燕少,上次的确是我家儿子不对,冒犯了您。但这一次,希望您能罢手,毕竟犯错的,可是他,希望您不要欺人太甚!”
吴太太眯着眼,神色危险。
上次自己并不占理,也就隐忍了。
这一次可不一样,她就不信了,燕疏狂会真的因为一个所谓的朋友和在座这些人为敌!她们若是拧成一股绳,就是皇甫红竹都要头疼!
“哦?要是我打算欺人太甚呢?”
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刘雨欣觉得,这武安区公安局,明天直接改成菜市场算了。
她看向声音的来处,却是又是一阵气节!
谁能跟她说说,今天刮的到底是什么歪风?
一个漂亮姑娘扯着一个带发修行的和尚,正快步向着审讯室这里跑过来。
刚刚的话,赫然正是和尚所说。
牧小森看向二人,目光一凝,正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而后豁然站起。
他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两道眸光有如实质,落在和尚的脸上。
不用问,这对怪异的组合,正是姗姗来迟的牧小草和宋觉非。
宋觉非心头猛然一震,忽然觉得一阵庞然的压力,落在身上,一时间冷汗涔涔。
宋觉非只觉得好似让高天之上的天帝俯视一般,双腿发抖,若非他意志坚定,怕是一下子就要跪倒在地。
宋觉非到底不是凡人,在这股庞大的精神压力下,坚定的和牧小森平视,他在主动和牧小森做精神交锋!
他的尊严,不容侮辱!
牧小草发现了宋觉非的异状,皱眉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宋觉非此时哪儿开得了口,正待摇头,却忽然感觉浑身一轻,却是牧小森移开了目光。
“没什么。”
宋觉非淡笑道。
“宋叔,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说话的是燕疏狂,他对于宋觉非的僧袍,实在是吐槽不能。
他已经在想象,明天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一僧人开着两千万的跑车和一美女勇闯武安区公安局的“英勇事迹”了。
刘雨欣看向牧小草的眼光,则十分诡异。
这个和尚是很帅啦!
相貌很俊雅,气度也很潇洒,可怎么说他也是个和尚呀!
这位姑娘,该不是刚把人家从寺庙里给拐出来吧?
一时间,宋觉非成了一切的中心。
若是真以为大纨绔做了和尚,就能收敛跋扈的性情,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人家修身养性,也仅仅是对女人这方面罢了。
连佛祖都说,对付邪魔要有金刚手段,何况他宋觉非?
“我再说一次,若是我打算欺人太甚呢?你们,打算怎么办?”
宋觉非不紧不慢,在此开口。
一众官太太们,相顾无言,即便这货穿上僧袍,她们也不会不认识他!
风雅无双的宋大纨绔,在她们这些已经结婚生子的官太太之中,可是有相当高的人气的,不少官太太午夜梦回之际,说不定还YY过自己和这位宋大纨绔发生点什么呢!
“宋先生,您这一身是?”
吴太太顾左右而言他。
“哦,贫僧一时间忘了,贫僧现在在西山出家,法号昨非。”
宋觉非一本正经的道。
他师父智明禅师对于他的要求很少,修行在心,而不在形,宋觉非不论是自称“我”还是“贫僧”,是完全没人在意的。
这会儿,他又开始自称贫僧了。
“昨非大师,今日这趟浑水,您也想搀和一脚?”
吴太太觉得头大如斗。
“哈,不仅要搀和,还要闹大,不然怎么对得起牧小弟苦心算计?”
宋觉非微笑道。
燕疏狂也反应过来,牧小森这货的本事,他还不了解么?
想要整那几个公子哥,有的是办法,何必把自己也弄进局子里?他这分明是打算把事情闹大!
不过,把事情闹大,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小森,你打算做什么?”
牧小草疑惑道。
“姐,他们六个,在纠缠萨仁姐。”
萨仁是巴图大叔的女儿,正好也在中海读书。
她的名字,在蒙语中是月亮的意思,是个少见的美人,也不知是混血还是返祖的关系,她有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充满了一种异域风情。
“萨仁姐,对他们不理不睬,自然惹恼了他们,我遇上他们的时候,他们正筹划着等萨仁姐出校门的时候,萨仁姐绑走,然后……”
牧小森没往下说,可众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养不教,父之过!看看这些太太们,我也大抵知道,这些人为何会有恃无恐了。”
牧小森看向太太们,语气揶揄。
“你……”
白太太正待开骂,却让吴太太给拦住了。
她知道,这事情已经完全脱离掌控了,别说是她,就是她们丈夫和爹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宋觉非。
宋觉非和皇甫红竹不一样,皇甫红竹到底是黑色力量,可宋觉非?那可是根正苗红的红色家族子弟!
和他硬抗,丈夫的前程不要了么?
再说,现在明显皇甫红竹和宋觉非都要出头,这可是横跨黑白两道的无匹势力,谁惹得起?
即便是让个黄口小儿训斥,她们也得忍着。
“宋觉非,泰昌一行,你倒是收获不少呀!”
牧小森训斥完了一众太太们,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神情中,把炮口转向了宋觉非,语气中有七分揶揄,三分质问。
宋觉非忍不住苦笑,这位爷看来是在记仇呢!他当初的心思,可谓是让人家看的透透的了。
他却不知,牧小森对他打的小九九,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真正让牧小森生气的,还是刚刚牵手的那一幕。
你丫都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了,当初还暗恋过咱母亲,现在扯着咱姐的手算什么?
以宋觉非以往的德性来说,由不得牧小森不生气。
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宋觉非笑了笑,微微欠身,道:“当初的事,是昨非鬼迷了心窍,在此告罪了。”
啪嗒……
刘天满刚才让这一连串的变化,弄得口干舌燥,正想喝口水,可宋觉非这么一闹,一不小心愣是把手中的杯子,给掉在地上。
至于粉转黑的官太太们,也张大了嘴,顾不得仪态。
牧小草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也不打算探究,家里的事,扑朔迷离的太多了,她要是样样都要去探究,还不累死?
她看向刘天满,道:“刘局长,我是小森的姐姐。你可以叫我牧小草,今日的事情,你也听清楚了,我想您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牧小草从不认为,借势有什么不对,她们一伙儿官太太,既然打算用势力来解决,她也乐的轻松,省了不少力气。
刘天满闻言,苦笑连连,他能给什么交代?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牧小森自然是让公安局给释放了,这位爷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连威风八面的宋觉非都敢训斥,天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
得罪他,白不如自己找块豆腐,脑袋扎进去,闷死自己好了。
临走之前,宋觉非豁然回首,道:“忘了说,等你们家的小子们好的差不多了,让他们给我摆酒道歉!该来的一个都不能少,你们懂的!”
“至于直接耍阴招的,告诉他们,不用在中海呆了!”
说罢,他看向牧小森,道:“这样一来,中海的公子哥们,怕是没人敢再打萨仁小姐的主意了。”
牧小森微微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中海鱼龙混杂,总有些自认有些本事的人,不将百姓放在眼里,他管不了全中海,管管巴图大叔的女儿总还是够的。
西山寺那边,两位老人家还在等着,牧小草确定弟弟无事之后,便和宋觉非启程回西山寺。有燕疏狂跟随,保证牧小森的安全,是十分简单的。
“哼!难得的假日,就因为某些人给糟蹋了。”
上车后,燕疏狂白了一眼牧小森道。
“不然,随我去中海大学看看如何?萨仁姐,可是难得的美人哟!”
牧小森笑道。
燕疏狂闻言,恨不得狠狠抽牧小森一顿,他对姜礼乐的心思,这货难道不知道?还领他去看美女呢?要是他敢打萨仁的主意,这货还不得把自己也送进医院?
燕疏狂对于牧小森的战斗力,可知之甚详。
“哈,送我一程,算我承你的情。你不是一直想要学习武道么?我的武道,不能随便传人,但有个家伙的武道,正好适合你。”
说罢,牧小森就对燕疏狂伸出手。
“干什么?”
燕疏狂一愣。
牧小森这货,诡计多端,他吃了不少亏了,陡然听说他打算给自己介绍个武道老师,他还真有些将信将疑。
“手机交出来,我可是穷人,打越洋电话会破产的。”
牧小森道。
燕疏狂将信将疑,却还是忍不住武道的诱惑,将手机交给牧小森。
牧小森拨通电话,电话对面,有一个帝王气十足的男音响起:“牧,有事么?”
“你未婚妻要让四十岁的大叔拐走了!”
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牧小森就恶劣的挂断电话。
燕疏狂则诡秘的瞅了瞅牧小森,他自然知道四十岁的大叔是谁,可这未婚妻什么的,到底是是啥?
难道说,牧小草还有个外国的未婚夫?
牧小森没多说,他也不问,不然又要让牧小森耍的团团转。
牧小森则眯着眼,心中暗道:“太阳王之子,蹂躏西方的魔王亚瑟,对我姐来说,你算不算是个惊喜呢?”
作者有话要说:PS:昨天有亲说内容少,分量不够,香饵于是奋力写了一个大章节,让大家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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