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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却开得十足,林暮只觉得一股股热量由内而外蒸腾着自己手伸到背后去拉小礼服的拉链却不知道是因为心急还是什么无论如何都拉不开,看梁秦转身往门口走林暮心里一急伸手就使劲揪梁秦的白大褂,“嗤啦”一声林暮半跪在半色床单上手里揪着那一片白色布片,三观什么的对于没喝酒的林暮那是一个装饰,对于喝了酒的林暮那玩意好吃吗?
林暮仰脸对着梁秦得意地笑了两声笑得憨态毕现,感觉他走近了站在自己面前而身后的拉链被微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拉开,安静的房间无限放大了那细微的声响,林暮一张脸烫得像笔记本电脑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他的手指微微的凉不经意划过她的肌肤都引起了林暮微微的战栗,战栗之后只觉得他手指经过的地方迅速地变烫来不及开口她的小礼服已经被丢在了木质地板上,她白皙的身体因为酒精的原因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而羞涩的花瓣红得充血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抵着入口,林暮有些莫名的慌张,想挣扎头被一只手按在温暖的怀里舒缓了一些紧张,还没来得及放松□就是一阵撕裂的痛,那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推进她的身体,林暮不适地呜咽被温暖的胸膛阻碍一抬头唇就被人含住细细地吮吸品尝,恐慌和快感突然如潮水一般把她吞没了,细细的吻带着致命的温柔完美地安抚了受惊的林暮,下一秒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就微微蜷起来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引起了林暮弱弱地呻吟,感觉到体内的手指试着旋转并突然地增加到了两根,两根手指微微张开扩张着从未被触碰过的狭窄甬道,“唔”
……
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暮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透过窗直直照射进来的强烈又刺眼的阳光,紧接着就觉得太阳穴一阵像针扎一样的刺痛蔓延开来,林暮掀开被子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在一间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大卧室里,偌大的房间装修大方而典雅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色彩,如果不是看到一个漂亮的白色大衣柜和对面占据了整个墙面的巨大书柜,林暮第一反应就是病房。
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胸口完好无缺总算放心了,当然二货就是二货,比如二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最关心的不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是否有吻痕,而是自己是否完整……
“你在看什么?”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林暮一抬头才发现正在打领结的梁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于银灰色条纹质感优良的领带里,白色衬衣袖子微微挽起。
林暮伸手拍拍一团浆糊的头,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局促,她不赖床也没有起床气不过是刚起床的时候近乎无智商,“我看看我肾还在不在……”看梁秦风轻云淡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对自己智商的讽刺,林暮讪讪地补充,“你知道,那个爱疯五也上市了……”
“你要看看它是否安好,然后拿它换个爱疯五?”梁秦声音里满满地都是不可置信,活体脑残居然在身边。
“屁,我是怕有人把我肾挖了买爱疯五,这丫的这么像病房……”林暮从弹性极佳的大圆床上一跃而起,感觉到一丝丝凉意才发现对面的梁秦衣冠整齐而自己竟然是□,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林暮一脸欲哭无泪,“你不知道给爷找一件衣服穿吗?”
梁秦悠闲地靠在洁白银色暗纹的墙壁上微微抬起下巴示意林暮把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件可怜的白色小礼服上,“你昨晚把它撕了。”看林暮一张脸迅速转红梁秦随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扔到床上,双手撑在“而且,林暮,昨晚你如愿以偿地把我上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梁教授绝对是身体力行地诠释了。
如愿以偿地、把、他、上、了。
尼玛,林暮飙泪来几万头草泥马把她践踏了吧,林暮一脸不可置信连手指都微微发抖,随手套上衣服跳下床站在梁秦面前伸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距,声音微微发抖,“这样?我把你上了?”
梁秦笑得如沐春风,“你是跆拳道黑带,我打不过你啊。”有时候,无耻是一种境界,而此刻,从未被超越的林暮棋逢对手了。
林暮使劲挠头依稀记得昨晚她喷了他一脸水之后酒劲上来就觉得全身都热得难受,然后,她好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不掉就大力一扯整个人就扑到了梁秦身上,她趴在他身上目光直直地对着他漆黑的眸子,然后,她好像强吻了他?吻得七晕八素之后她说了句什么,我想,我想上你很久了?
尼玛她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然,然后呢?”林暮在得知自己居然是个女流氓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结巴了。
梁秦凑过来一点,淡淡的薄荷气息伴随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然后,如你所愿,你得负责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好不容易搞定了一篇论文,哭~~~~
☆、奈何上错人2
梁秦凑过来一点,淡淡的薄荷气息伴随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一手撑在墙上梁秦俯身看着林暮,他的长睫毛微微颤动几乎蹭上林暮的脸颊,林暮咽了口口水缩了缩脖子,就听到梁秦淡淡地开口,“然后,如你所愿,你得负责了。”
“怎么负责?”林暮微微退后一步一脸无辜。
“结婚。”梁秦淡淡地开口,语气自然随意得像说这两天猪肉涨价了咱们要不吃牛肉吧一样,听到那两个字林暮微微睁大了桃花眼,一脸无辜的表情内心却早已绽放了一朵灿烂的波斯菊,其灿烂程度绝对不输吞文吞评吞回复的晋小受,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如丧考妣的悲伤表情,林暮颤着音问,“不至于吧?”
“不至于吗?”梁秦微微皱眉反问,一字之差两种效果。
“至于至于至于……”林暮相当没节操地重复好几遍像是怕梁秦反悔一样迅速拍板,伸手捞过自己的米色的大包在里面翻了好久略有些失望地开口,“今天忘带了,明天中午我们去登记,谁不去谁是孙子!”林暮怕极了梁秦反悔一句话没说完就急急地往外跑跑了几步又一阵风地冲进来勾勾梁秦细长的小拇指才如愿以偿地背着大包跑出去。
看着林暮风一样刮走的背影,梁秦若有所思地转着手里的酒杯,透明的液体在晨光里温润而美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林暮的身影在晨光里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勾勒出女孩子美好的弧度,林暮踩着高跟鞋走得张扬而率性,黑色立领风衣被风鼓起,她随意地伸手拨一下被风吹散的黑色长发招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无论是看背影还是看脸,你都看不出她惊艳外表下那颗彪悍如汉子的爷们儿的内心。
酒杯接触水晶茶几的清脆声响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她曾经也是一个站在晨光里专注拉小提琴的白白胖胖的小丫头,沐浴在阳光下长睫毛在脸上打下浓重的阴影美好得让人无法触碰,梁秦微微皱着的眉心舒展开来,也许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美好如初。
这样的她,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喜欢。
迷醉里,梁秦云淡风轻地重复完林暮的这段话后徐慕斯手里的酒杯被重重地放下,现实太残酷徐少倍受打击,“就这样,你就求婚成功了?靠,我求婚多少次了程果都没答应,你家林暮是个什么样的神物!今天忘带了,难道她平时每天都带着户口本?”
神物?梁秦转着手里的酒杯微微一笑,这个形容挺合适,毕竟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每天把自家户口本身份证准备好像是时刻准备着要结婚一样。
只是本来林暮迅速答应结婚让他顺利地算计成功之后的喜悦就这样被冲淡了,她的态度好像并非是因为要和自己结婚而兴奋,她双眼发光更多的,是因为结婚本身,而对象是谁似乎对林暮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一想到对于任何一个男人关于结婚的提议林暮都会甘之如饴梁秦就觉得自己一贯的云淡风轻面具“啪”地一声碎得无比彻底。
二十岁的漂亮小姑娘,怎么会如此执着于一个爱情的坟墓?
“所以说天然呆是很好搞定的。”徐少吸一口指间的香烟,修长的手指弹弹烟灰下了结论。
梁秦不置可否地和徐慕斯碰了一下杯子,天然呆吗?
林暮兴冲冲地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她家爱情顾问程果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安奈十指如飞地跳跃在键盘上陷在舒适的单人沙发里神色有些慵懒,林暮趴在安奈的沙发背上看了好久,安奈是那种不说话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极其浓重的距离感的女生,用一句话说就是冷艳高贵,林暮百无聊赖地把下巴搁在安奈的肩膀上侧过脸看她精致而冷漠的侧脸,手头的程序编得差不多了安奈头也不抬地淡淡开口,“怎么样?”
“我们约好明天去结婚,哈哈,事实证明爷的三步走战略是如此英明,为了男人我真是豁出老本了,撞车的那一瞬间爷吓得要死,不过还好那一撞撞出了我们爱情的火花。”林暮洋洋自得,昨晚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的决定无比英明啊,她是故意的,不过梁秦自从遇上她也挺倒霉的,被撞断一根肋骨之后还被她追尾,“那时候我就想,美男裆下死,做鬼也风流~”
安奈淡淡地回头看了林暮一眼,“不是那一撞,是另一撞。”说着目光暗示性地向下看。
林暮脸一红,“尼玛,奈奈你也被爷带坏了,你真是黄爆了!对了,程果没被撞死吧?”
“我还没死……”林暮话音未落程果就提着一大袋零食走进来脚一勾大力把门关上,随意地一拢那一头漂亮的栗色长卷发扎起来,把一瓶卡布奇诺递过去程果一边插着吸管一边口出狂言,
“话说,没有肉体的摩擦,哪来爱情的火花。”
“噗”林暮咳得喘不过来气,“苍天啊,我有罪,我把你们都带坏了。”
“来来,为表诚意你详细地讲一下当初让你名动西中的肋骨事件吧。”程果一副感兴趣的模样,之前林暮最大的禁忌就是肋骨事件,当初林暮同学郑重其事地挥舞着拳头傲娇宣布,谁敢提我是怎么把梁秦的肋骨撞断的,我就把谁的撞断让她亲自体验一下,所谓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快来,你得讲清楚了我们才能制定下一步计划对吧,你看这一步我们走得多好,不能求婚成功了就松懈,我们的终极目标是求爱,懂不?”
林暮清清嗓子有些羞于启齿,“擦,那天咱们不是约好各自告白吗,那封情书太难背了我在机车上背了一路,一眼看到梁秦之后我,我了个心肝脾肺肾都沸腾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和一个漂亮女生在谈笑风生,我不就生气了吗,我能不生气吗,他怎么那么着急呢我情书还没背给他听就轻易做决定对我多不公平啊,不听他怎么知道谁背的好呢?”
“咳,暮暮,那个爱情和情书背得好不好无关的,无关哈。”程果微微打断了一下,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她真想冲过去晃晃林暮,孩子,你情商呢你情商呢被狗吃了吗?
林暮桃花眼微微一眯,“是谁让我背了3000字的情书?你十三岁的时候能有个毛情商啊!”
程果噤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