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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禁止喂饭。
从那以后,他开始注意这个潇洒又很另类的女孩。她活得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仿佛天生发光体,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人群的焦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欢上了她,反正就那么喜欢上了,但她是真的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年少的时候,喜欢羞于说出口,连表达的行为都扭扭捏捏的,以致于有后来那么多乌龙。现在想来,夏显文自嘲的笑容不觉就扬起了。
大三上学期,那大概是夏显文和乔夕颜最近距离接触的一次。她依旧不记得他。学生会组织的体能训练,因为女生人数超了,乔夕颜被分到和男生一起。
一大帮人结着队上山,一路有说有笑,乔夕颜和男生们的关系都很好,插科打诨勾肩搭背,真的当自己纯爷儿们。自下而上呈“之”字形的石阶走的人有点累。山路崎岖险要,之前的大雨冲垮了一部分山路,景区紧急修了几条木栈道让游人通过。不是周末,也不是旅游旺季,游客三三两两,放眼望去,全是他们学院的学生。
学生会对女生很是体贴,她们只用爬一半,都到山中修缮的庙宇中休息去了。乔夕颜就比较惨了,混到男生里了,又在队伍中间,下去也不方便,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去。
徐徐的山风吹来,带着山林和泥土特有的清凉气息。他们越爬越高,视野也越来越好,乔夕颜的脸色也从开始的疲惫变成了欣喜。也不知道是谁突发奇想提了一句要登到最高点去看看整个市区的万家灯火。大家也都来了兴致,纷纷响应。
就是这么一个错误的决定,把大家都带入了危险的境地。大雨冲垮的不仅是下面的几个路段,也冲垮了最上面的石阶。因为近来没有游人登上去过,景区也就没有注意。最先上去的同学踩踏了最上面的石头和泥土,山体塌陷了小部分下来,压住了下去的路。索性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大家都必须在山顶困着,等着救援了。
初初上来的时候大家还被美景所惑,觉得眼前的景致很是怡人。可是困久了,这份欣喜都被恐惧替代了,太高的海拔让大家都有了一点害怕。
一个和乔夕颜比较熟的男生突然痛苦的嚷了一声:“要是这么死了也太糟了,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
一旁站着的乔夕颜突然嘻嘻笑笑的跑过来,大方的伸出手说:“我的借你牵一下吧。”
那男生一看是乔夕颜,立刻做出了致谢不敏的表情:“算了吧!你还是让我就这么干净的带着贞/□吧!”
乔夕颜的手就这么尴尬的伸着,她正准备发火打人,夏显文就突然上前,牵了牵她的手。
很温暖很柔软的手,仿佛握了一团棉花。夏显文牵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鬼使神差。他仓惶的放开,走远了才发现自己已经心跳如雷。
乔夕颜看都没有看夏显文,笑呵呵的说:“瞧瞧人家多有风度多识趣!你们这种人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写超了。。于是晚了一点~~~~
明天不更新~我要去做头发~~~么么么么大家~~~
我说了小夏童鞋还蛮有爱吧~哈哈哈~
记得留言呐~~~我对你们负责你们怎么可以不对我负责TAT~
☆、第四十五章
夏小凡看了夏显文一眼,不觉轻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她把孩子的帽子拿出来给孩子戴上,免了他受了这夜风,做完这一切才语重心长的说:“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以前不好好把握,现在人家婚都结了,你这不是造孽嘛?”
夏显文笑了笑,轻声说:“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再缺德也做不出拆散别人家庭的事。我回来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听说她日子过得不好。”
“你看人家像过得不好吗?我看着人家夫妻感情好得很。”
“这样最好了。”夏显文笑容中带了一丝苦涩。她过得好,他就安心了。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真挺难的。他希望她过得好,但是是在他身边过得好。这要求,逾越了吗?
他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她,四年,她甚至不记得他是谁,他无数次和她擦身而过,她偏偏就是能目不斜视。
大学毕业的时候,长辈让他出国接手海外的公司,他没能参加毕业旅行。一行同学跑去庐山玩,刚去第一天就有同学传来消息,说旅游巴士翻车,好多同学受伤,最重一个在ICU里还没出来。
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当夜买了飞机票,又转特快的火车到了九江,他在嘈杂拥挤的医院里里外外的找乔夕颜,疯子一样让每一层的护士查她的名字,最后是乔夕颜的室友告诉她,乔夕颜没有参加毕业旅行,她出国玩去了。
是缘分吗?他一边庆幸又一边遗憾。出国前,就真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后来他专注于事业,倒是也在一方领域做出了一些成就,只是心里始终空虚,这么多年,他也曾交过女朋友,只是总无法长久。家里给他订立婚约的对象也是一位非常聪颖的女孩,得知他的情况,她对他说:“你回去吧,去死心也好。虽然我不相信你能全身而退,但人不都是这样吗,不撞南墙头不回。”
也许她说的对吧,乔夕颜就是他的南墙,因为从来没撞过,非要撞一次才知道死心。对她,他没有想过全身而退,他只是想离她近一些,尤其是在网上看到她那些负面新闻的时候,他心底那些蠢蠢欲动又更加强烈,他迫切的要回来。
至于回来到底想干什么,他其实也没有想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哪怕是就这么做朋友,也挺好的。
*****
大概是晚饭吃的太过倒胃口,乔夕颜洗完澡还没上床就饿了。跑到冰箱里找吃的,看了半天拿了包薯片来啃,这还是之前徐岩出差的时候她偷买的,徐岩一贯不喜欢她吃这些垃圾食品。这会儿徐岩在书房忙工作,她躲在房里卡擦卡擦啃着薯片,她正啃得带劲,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响。
她把薯片往身后一藏,扯着嘴角一笑:“你工作做完了?”
徐岩刚洗完澡,正拿毛巾擦着头发,上下看了她两眼,比着嘴角说:“别藏了,嘴巴上还沾着呢。偷吃要记得擦嘴。”
乔夕颜拿手背狠狠把嘴巴揩了一下,随即越想越不对,怎么就觉得他这是一语双关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徐岩说:“没什么意思啊。”
乔夕颜这下可不乐意了,两步走到他面前:“我不就吃包薯片嘛?你至于吗?”
徐岩挑眉:“我也没说你偷吃别的啊?你跟我上什么火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以为我和夏显文有点什么啊?”乔夕颜最讨厌被人误会,她这人一贯实诚,做过的就认,没做的一定要说得清清楚楚,她倒不是多在意别人的眼光,她就觉得说清楚了自己心里舒坦。从离开饭店她就觉得徐岩有点不对头,闷不吭声的,回到家没和她说两句就去书房了,她还纳闷呢,这对谁甩脸色呢?
徐岩也不屑和她吵架,掀了被子就往里钻,留乔夕颜站那急眼上火的。乔夕颜看他那臭淡定模样,越想越气,她粗鲁的掀开被子,整个人往里面一横,一脚踹在徐岩屁股上,使劲把他往床下面踹。
徐岩被她踹得也有点恼了,抓住她的脚说,“行了啊,赶紧睡觉!”
“我睡我的床!不想跟你睡!踹你怎么了?”
徐岩被她这一番论调逗乐了,拿她的句式反问她:“我睡我的床,睡我的媳妇,怎么就要挨踹呢?”
说着还很不要脸的去抱乔夕颜,乔夕颜被他身上的热气烫得发昏,张牙舞爪的抓他,跟猫似的一番乱挠:“徐岩!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徐岩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她在他怀里乱扭,勾起了他某些**,让他方才还有的吃醋和想追究的心情也完全消散了。他拿下巴在乔夕颜脸上蹭了蹭,压低声音无比魅惑的说:“要是你不想睡的话,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乔夕颜和他夫妻一年多,自然知道他这是在索欢,她这会正气着,哪能这么便宜了他,她挺了挺胸说:“没心情。”
徐岩这会也没什么姿态,笑眯眯的,腻歪在乔夕颜颈窝,“怎么就没心情呢?不是心情挺好的吗?”
“你凭什么误会我啊?”
徐岩义正言辞:“我没误会你啊?”
“放屁!你不就以为我和夏显文什么什么吗?”
“那你和夏显文有什么什么吗?”
乔夕颜瞪他:“显然没有啊!”她双手把他一推,整个人钻出他的怀抱,毫不闪躲的与他对视,言辞咄咄的说:“夏显文就是我大学同学,说真的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前几天听顾衍生说他以前喜欢我,然后他投资的公司买了我新书的影视版权。没了,我可对他一点暧昧没有,他有没有非分之想我无法控制。”
乔夕颜一口气说完,顿时觉得十分舒坦,她看徐岩半天,见他没反应,问他:“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嘘。”徐岩将食指放在乔夕颜嘴上,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他眼瞳越来越浑浊,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水样的温柔,他抓过乔夕颜,手心滚烫,力气也大,在乔夕颜来不及的反抗的时候已经吻了上去,把乔夕颜吻得昏天黑地的,早忘了要和他吵什么。
大约是真的渴了太久,两个人都有些失控,徐岩一个翻身将乔夕颜压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就在乔夕颜耳畔。他像一团火在她身上肆虐,夺去了她全部的思绪,只听他低低的说:“夏显文这人什么都好,几乎没有缺点,就是眼光不行,看上了你。”
乔夕颜被他勾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的,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嘟囔着说:“你不也看上我吗?你眼光也不行。”
徐岩将乔夕颜的手搭在他肩头,带领着乔夕颜整个依附着她,柔柔的说:“我不是和你一样吗,将就。”
这男人还真是记仇小气锱铢必较,口舌上就是不能吃亏就对了,乔夕颜瞪他一眼,嗔怪他:“徐岩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明明是抱怨的话,却说得风情万种柔情千丈,成了男女之事上最好的催化剂。在乔夕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徐岩已经直接将她领上巴山,共赴**……
徐岩吃干抹尽,很满足的准备睡觉了,乔夕颜嫌他太烫,翻了个身,他又锲而不舍的黏上来,紧紧的抱着她的后背。乔夕颜叹了口气,也就由他去了。
乔夕颜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背后紧贴着的徐岩有节奏的心跳,那样近,近到乔夕颜觉得那心跳仿佛融入了她的骨血。如此亲昵的姿态,让人恍惚又沉溺。
这段婚姻越走越觉得舍不下,也不想舍。可是两人相处却总会产生这样那样的问题,好像永远都不会消停似的,让人头疼。看很多小言故事,结局总是男女主走入婚姻了,仿佛圆满了,殊不知,婚姻才是全新的开始。
婚姻是既脆弱又坚强的东西,像瓷器一样,妥善保存不容易,砸碎却是轻而易举。
她和徐岩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是浅显而错位的,他有曾爱得死去活来信誓旦旦的人,却偏偏没有结婚。和她,彼此都在疑惑,犹豫,提防,却偏偏阴差阳错的牵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