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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不解,“将军,不想吃?”
“想吃。想吃……”慕屠苏抬眼看她,“你。”
“……”白芷怔了怔,尴尬笑道:“将军莫要开玩笑。天冷,菜容易凉,还是趁热……呜呜……”白芷还未发完牢骚,慕屠苏一把搂住白芷的腰际,狠狠地吻了上去,白芷拼死抵抗,以手敲打慕屠苏硬如石的健硕身体,他却反而抱得她愈加紧了。
他在不断地侵蚀她的身体,不断侵蚀她的理智。当大手抚摸到她的大包子上,白芷已然开始发抖,失控地她啃咬了慕屠苏的唇,一股血腥味,布满口中,可他依旧不松口,依旧吸吮着她的唇,想吞了她。
他们在激斗,亦在激情。慕屠苏把白芷压倒在地,手已不受控制地伸进她的衣衫里抚摸,他喘着粗气,埋头吻着白芷雪白的脖颈。白芷的双手被慕屠苏单手扣住过头顶,她无力反抗,只能挣扎,但在此刻的慕屠苏身上,这些挣扎只是徒劳。
白芷想不通,她到底做了什么,让慕屠苏失控?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厨房外寒风飒飒,厨房内,柴火噼里啪啦。
“饿死了……”阿福突然冲进厨房,瞧见了慕屠苏压白芷的场景。也因外人的介入,慕屠苏与白芷忽而停止如僵。阿福脸红起来,“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制造孩子,我走了。”他走之前,手里抓了两个冷馒头,再落荒而逃。
慕屠苏这才瞧见白芷满脸泪水,以及他制造的“痕迹”。他仿佛从疯魔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眸光淡了淡,为白芷整好已露出肚兜的“衣衫不整”。他把尚处在僵硬的白芷抱入怀里,十分痛苦地轻闭双眼,“芷儿,对不起。”
白芷眼眶蓄满的泪水又再次喷涌而出,她狠狠地张开嘴,死死咬住慕屠苏的肩膀。
慕屠苏没有哼一声。
***
吃饭时的氛围甚是诡异。
饭桌四人,除了阿福吃得津津有味,其余三人各怀心事。
白芷无意识地拢了拢衣领,清荷还是瞧得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慕屠苏面无表情地只吃饭,不吃菜。阿福瞧见他这样,奇怪地问:“菜不合胃口吗?我觉得很好吃啊?”
“好吃就多吃点,不要说话,会噎着。”清荷劝孩子般对阿福道。
阿福怔了怔,点头。平时清荷都会笑着让他多吃,这次让他不要说话,可见今日与平时不一样,他还是闭嘴得好。
白芷放下碗筷,朝在坐的三位笑了笑,“我吃饱了。你们慢用。”白芷顺便把做好了的靴子给慕屠苏,“将军,做好了。”
不等慕屠苏发话,白芷便离席。清荷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她身份卑微,不好去问,只能忍着,当做不知道。慕屠苏拿起白芷放在桌上的靴子,愣在那儿出神。
白芷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红肿未消的嘴唇,脖上斑驳的吻痕,还有略疼的牙齿,不断提醒她,方才她和慕屠苏做了什么。
另一头回到自己房间的慕屠苏,正在试新的棉靴子。刚刚好,大小宽度适中,仿佛为他量身定做。这真的仅仅是目测出来的吗?他不是傻瓜。她熬夜为他连夜赶制棉鞋,仅仅因为命令吗?他并未要求期限。她捧着亲手做的菜肴,热切期盼地让他品尝,那种眼神,岂是对待朋友的哪种?他不敢再问,她总会找各种理由伤他。
她总能扰乱他的心境,他恼怒地真想撕烂她的脸,看她是否在伪装。亦或者……她对待其他男子亦是如此。想到裴九,慕屠苏的眸光,忽然沉了下来。
当晚,天下起了康顺九年的第一场雪。白芷站在门前,仰望天空,心里一阵难过。这么快,康顺十年要到了。前世,康顺十年三月,嫁于慕屠苏。
如今这一世,是否也会在康顺八年出嫁,她的良人又是何人?
她却在此时,见西侧的慕屠苏也走至窗棂旁,看着康顺七年的第一场鹅毛大雪。皑皑白雪覆盖于天与地之间,一片苍白。第一场雪如此之大,想必今年的冬季较往年,要寒冷些。
“啊……”清荷的尖叫打破了这片苍白的静宁。白芷与慕屠苏不约而同冲向清荷的房间。清荷此时正坐在地上,她的脚下有水出来了,她十分痛苦地抓着阿福的头发,在叫痛。
白芷上前,“清荷,你要生了?”
“好像是。”
“怎么早产了?”足足早产了三月有余。
清荷痛苦地摇头,额头布满汗水,抓着阿福的头摇晃,直叫痛。白芷宽慰她,让她放开阿福,再命阿福去找村里的稳婆。阿福忙不迭地点头,冲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慕屠苏问白芷,“我能做什么?”
“麻烦将军去烧水。”
慕屠苏点点头,依着去办了。白芷把清荷扶上床,命清荷平躺,调整呼吸。清荷照做的同时,还忍着痛打趣,“小姐,你有做稳婆的潜质。”
白芷加重语气,“呼吸、吐气。”
清荷便乖乖做一名“合格的即将生产的孕妇”。
稳婆到了,白芷的任务完成,后面的事情交给稳婆,自己退到门外等待。村里的邻居都来了,有的安慰阿福,有的进去帮忙。整个晚上,忙来忙去,一片雪景衬的反而热腾。
慕屠苏与白芷作为客人,被村民强硬安排坐进屋里去。两人坐在屋里看着外面忙活的场景,就像在一同看戏。
慕屠苏道:“原来生孩子的场景是这样。”
白芷点头,“嗯,先前和秋蝉也遇到过一次。差不多这么乱吧。”
“哦?怎讲?”
白芷回忆,“大约是年前春节那会儿,晚上有灯会,遇见一大肚婆子,十分不巧,她当场要生,然后被秋蝉拖到后巷,帮她接生,是个大胖小伙。”
慕屠苏怔了怔。
白芷捂嘴笑了起来,“我年幼以为小孩是从肚脐眼出来,那会儿我才大开眼界。”
“小孩从那儿出来?”慕屠苏亦好奇地问。
白芷正想回答,话到嘴边,看慕屠苏那不耻下问的好奇模样,硬生生吞了回去,红着脸不答。慕屠苏瞧白芷这般模样,便自当领会出来了,他笑道:“从哪儿进,便从哪儿出?妙。”
白芷张口结舌看着慕屠苏不知廉耻的笑容。
妙个屁!
小孩的哭声划破天际,白芷性急地冲了出去,慕屠苏尾随其后,两人走进满屋子是人的小屋里,见清荷满头湿发,疲惫不堪地朝村民们笑笑。阿福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憨憨笑,偶尔逗弄两下怀里的婴儿。清荷招招手,阿福便抱着婴儿凑过去,两夫妻相视笑了笑,再看看他们的孩子,脸上同时洋溢着只属于他们的幸福微笑。
“芷儿。”慕屠苏忽然唤道。
白芷扬起头看他,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幸福三口之家的身上,那样灼灼发热,漂亮的凤眼出奇地闪亮。他忽然转头与她对视,笑容温暖,“孩子,真可爱。”
他喜欢孩子?这一点白芷才知道。柳氏曾说过,喜欢孩子的男人,不出意外,实则会是个温暖的男人。慕屠苏难道是那个意外吗?还是……她实则一点也没有了解过他?
阿福把孩子抱过来,让他们抱一抱,慕屠苏略显踌躇地伸了伸手,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眉宇舒展,眼中含笑,薄唇微微上弧,痴痴地看着怀里的婴儿。
他或许会是个温暖的人,或许她没有真正了解过这样的他……
白芷看这样的他,竟然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我太稳定日更了,你们就不给竹子鸡血了。。。。。竹子如今已经木有热情了,呜呜,坏人!!!你们这些不负责的坏人~
☆、45重生——出林
清荷喜添新儿;最高兴的当属阿福了;抱了一个晚上,不离不弃,弄的清荷甚是郁结。**这可是有了孩子忘了娘子?白芷扛不住;碍于全村来在傻阿福家;自个不好意思去睡,只好以手托腮;坐在旁边的屋里打个盹。
白芷的头一点一点,偶尔被自己点醒;又吧唧着嘴睡去;如此反复几次,觉脖子疼;才朦朦胧胧睁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只见慕屠苏只满脸笑意地看着她。白芷被他如此专注地看着发憷,略显局促地问:“将军,你看什么?”
“累吗?”
白芷皮笑肉不笑,“不累。”
“觉得困,来我这儿睡吧。”慕屠苏拍拍他的大腿,竟不觉害臊地看着白芷。白芷不愿搭理他,扭了扭脖子,缓解一下自己的酸痛,又摆了个姿势继续睡去。
慕屠苏直接站起来,打横把她抱起。白芷惊呼一声,“你作甚?”
“你困了吧?我们去睡觉。”
“放我下来。我喊了!”众目睽睽之下,竟这么放肆?白芷看向旁边站着的村民,却发现他们正朝她暧昧笑。白芷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当时来这村里,她和慕屠苏的身份是私奔的小情侣。
白芷咬咬牙,狠狠瞪慕屠苏。
慕屠苏把白芷抱出去,直径去他的房间?白芷不满地道:“将军,该去我房间。”
“忘了跟你说,你睡着之前,东边第三家陈家的小孩困得不行,跑你床上小憩去了。”
“……”这群热情过头的村民,不就生个孩子吗?孩子不都生出来了吗?还聚集在这里作甚?不是添乱吗?白芷抓着慕屠苏的衣领,“我不困了。”
“别装了。”
“……”
不顾白芷的“死鱼眼”,慕屠苏在众目睽睽的目送下,把白芷送进他的房间。白芷仿佛听到一位小夫妻的小娇妻对她家相公道:“那位长相颇好的公子带美若天仙的心上人进房作甚?”
相公甚是笃定地道:“肯定也想要个孩子。”
不到半刻,慕屠苏从里屋出来,还顺便整理凌乱的衣衫。那位小夫妻的小娇妻瞧见了,一怔,笑了起来,羞涩地靠在自家相公身上,“他和相公新婚时一样速战速决了。”
相公的脸一阵青一阵黑,最后大红,“人生总难免有那么第一次。”
慕屠苏整理被白芷抓褶皱的衣襟,直径去白芷的房间,她房间哪里有人在睡?空无一人。他打了哈欠,宽衣上了床,很快,美美的睡去了……
相较于慕屠苏的快速入睡,白芷就纠结了很多。
她捂着被子,睁着大眼,眨了又眨鼻息间充斥着属于慕屠苏的味道。枕头、床单、棉被,都有属于他的味道。那是她最熟悉又陌生的体香。
前世,她是他的小妾,却未曾在他清醒的时候同床共枕。她只敢在他喝醉的时候,为他整理好他的呕吐物,帮他换好衣衫,看他平和地躺在床上睡去,她才敢冒着不光明磊落,蹑手蹑脚躺在他的旁边,凝听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心跳,嗅着她最喜欢的男人的独有气味。
虽然早晨好几次被慕屠苏踹下床,但她后来学聪明了,每次都比他早起,没再被踹下床过。
她喜欢他的气味。白芷轻嗅了几下,抓着被子的手竟颤抖起来,眼泪滚滚而下。她哭曾经,她哭如今。前世,她为了爱他,费尽心思,不知羞耻,只想他正眼看她一眼。如今,他说欢喜她,可她明白,她不是他命中的那个人,南诏公主一出现,她将被弃之如蔽,那种痛她不想再来一次,她深知,即使重生,她依旧不够坚强。
***
慕屠苏终于提出要出村,回军队了。白芷不知他为何突然想明白。只知,他看孩子眼中从来都是温柔的,夜晚,看下雪的天,总会发呆,其内心何想,她不知。记得她唤他吃夜宵,他总问白芷,“苏城的雪,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