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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里简直是无聊到几乎让她快崩溃的地步了,倘若可以带给她一点不一样的剌激,她会非常感谢上帝的。
“是吗?”尉庭摩笑意更深了。
原来是他的迷,如此一来,岂不更好掌握她了?
不过,想到她认不出他来,倒也教他有点伤心。
“真的、真的,不管是神情还是嗓子简直都如出一辙,身高的话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总是坐遮主播台上,根本不知道他站起来有多高。”她边说边饮着手中的香槟,感觉脑袋更沉了。
“是吗?”他仍是笑着,不带算计,纯粹觉得好玩。
“庭摩,你怎么会来?”
突地一道人影自她的身边闪进他的眼里,毫不避讳地拥抱住他。
“再天大的新闻也比不上今天的商宴,我怎么能不来?”尉庭摩淡淡地道,任她拥紧他,双眼却直视着有点茫然的钟离梵。
钟离梵后知后觉地睐着他,徒觉得他跟他真的好像;而眼前这个女人又叫他庭摩……这不是巧合也不是相似度百分百的两个人,而是他等于是他,他就是她每天晚上都看得见的主播!
天啊,她怎么会笨得分不清楚?
“你就是尉庭摩?”拿把刀捅死她吧,瞧她刚才在跟他明言乱语些什么?
“是的。”
他难得噙笑地睐着她,十分享受她恍然大悟的娇俏模样,深沉的眸底闪过一抹自得的笑意。
有许多小女孩们在网路上为他设下许多网站,对他所抱持的只是单纯的崇拜,但是像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还会崇拜他,倒是教他有点意外;但也教他感到新鲜,毕竟以她的身分和年纪看来,她不应该会有这种崇拜之心才是。
“你、你……”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定会歇斯底里地大叫以宣泄这一份加速的心跳,顺便让自己清醒一点,免得过度恍惚又胡言乱语。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了,她觉得头有点晕,开始感觉在她眼前的景象有点浮动,双眼仿佛对不住焦距。
“你还好吧?”
尉庭摩松开女子的拥抱,随即擒住钟离梵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有点昏,但是不能说。”很好、很好,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太兴奋了,不敢相信原来你就是他,你就是……”
该死,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喝醉,可是她不过喝了两杯而已,怎么会醉!
八成是因为太久没喝酒,再加上今天晚上根本没有吃任何东西,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呜,太丢脸了,她怎么可以在和他面对面时发生了这种事情?
她怎么能在这当头醉了?咬着牙也要硬撑下去,绝对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你好像醉了?”幽邃的魅眸像是可以看穿一切似的。
唉,这是他的罪过吗?
这种女孩子太单纯了,不适合他沾染,否则一旦沾上了,那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多了,不过凭着他完美的形象,他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弃她于不顾,至少要扶她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只是……
“我没事,我没有醉……”有这么明显吗?
她的眼前随即一暗,紧接着倒在他有力的臂膀上。
虽说她是昏了,但是一想到抱着她的人便是自个儿的偶像,便感动得快要淌出泪水。呜呜,感动哪……
尉庭摩瞧见怀中的钟离梵笑着昏厥过去,一时也哭笑不得。
“她是谁啊?”被冷落的女子问道。
“不知道。”他也很想知道她是谁,不过看来她是没办法回答他,那么他应该要怎么处理呢?
尉庭摩抬眼睐着角落的电梯,想起楼上的套房,看来唯有此道可行了。
只是,他的运气真差,先是遇上将嫁作人妇的林蕙,而后又遇到一个酒鬼……
第三章
“很难受吗?要不要喝一点水?”
尉庭摩好不容易避开众人的目光把钟离梵带到饭店楼上的套房休息,孰知才把她放在床上打算离开之际,她却突地清醒地坐起身,让他只好停下脚步,顺手为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尚有些恍惚的她。
“你……”她傻气地抬眼睐着他,有点当机的脑袋开始进入复原程式,方才所发生的画面也慢慢地清晰起来。
是他耶,真的是他耶!
不是酒精所产生的幻觉,更不是因睡眠不足导致的恍惚,是他,是真实的他,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怎么能就这样睡着呢?
那不是太可惜了吗?至少也要制造一点回忆……献身?
这个念头第二次蹦到她的脑海里,不禁令她有点错愕,甚至有点意外自己的大胆。可她早就成年了,她有自主权,况且他是第一个不会让她厌恶畏惧的陌生男人,他有可能是她空前绝后的偶像,倘若她其是那么想献身的话……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她不知道要怎么献身?
或许是太疯狂,或许是因为他是头一个可以撼动她心弦的人,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让人麻痹的酒精在作祟。
“还没清醒吗?”尉庭摩淡下眼。”喝杯水睡一下吧,明天才会好受一点。”
不管是不是还有要事要办,他是绝对不可能去沾惹像她这种崇拜者的麻烦,为她订下这房间已经是他对自个儿的崇拜者服务的极限。
“我……”
他要走了吗?可是这种机会是不会再有的。
她应该要怎么做呢?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以前待在美国的时候,她就应该好好见习一下,不该一见到男人便往外逃。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离开了。”他淡笑着,打算起身。
“你不要走!”
钟离梵连忙把手中的茶杯搁到一旁去,一把抱上他宽阔的背,感觉心都快要窜出体外,随着不规则的呼吸鼓噪不安。
她真的这么做了。
一旦抱住他,她就没有后路可走。
“你……”他暗叹一声。他不想碰这种女孩子,就是因为她们最容易沉迷在幻想的爱情世界之中,然后再任意地把他的人生套进她恣意捏造的人生里,及不顾他人意愿的理想国度中。
他有一种被强迫的不满,更不认为自己必须像制造性爱欢愉的机器人,任人索讨。
“我、我……”灼热的火焰烧上了她向来冰冷的面庞。
然后、然后呢?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放开我吧,你喝醉了。”
唉,早知道会惹上这种麻烦,他就不应该到这宴会来,非但没让他见到钟离楚,反倒遇上了这个大麻烦。
“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她大声反驳着,却登时发觉自己这般的应对,正像是个无理取闹的醉妇。天,难道在他的面前她只能有如此丢脸的表现吗?可是除了这么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以往在美国时,莱丽总是眼她说,要诱惑男人只需用身体挑逗便成,可是要怎么挑逗?要她脱衣服吗?太亮了,这样子很丢脸。
“你醉了,睡吧!”
仅剩的耐性完全被她用罄,他突地抓下她犹如八爪章鱼般的双手,回身睐着她,惑魂的俊脸上头已不复客套的笑。
“我没有醉,我……”
他一定觉得她很不要脸吧!
但那又如何?要一个美丽的回忆有这么难吗?
钟离梵突地推倒他,整个人趴伏在他迥拔的身躯上,低胞的鹿皮上衣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酥胸,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更是将裙摆往上掀起,露出线条诱人的体态。
她腼腆而生涩的拉扯着他的领带,向来无惧天地的俏脸霎时如霞彩般教人迷醉,绝美的身段甚至战栗不已。
尉庭摩轻挑起倔傲的眉,冷冽的魅眸里寒彻如雪。
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简直是愚不可及,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不过若真只是玩玩的话,他倒是可以奉陪,反正夜晚漫长,他有大把的时间跟她耗,不过别奢望他温柔以待。
他蓦地将她反压在床上,狂肆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野烈地窜进她羞涩的口中,逗诱着不知所措的舌尖,似火如焰,狂妄而霸道。
“呜……”
她瞪大眼,突觉在体内漫游的酒精仿佛已顺着血液逆冲至她心头,令她有点晕眩、有点惶恐、有点骇惧,却还有更多想要拥住他的勇气。
身体仿佛是飘离地面的,她只想要紧紧地拥住他,渴求他的体温。
尉庭摩轻喘着,摄人的魅眸里深蕴着一抹淡然的情欲。
真是笨女人,居然可以崇拜偶像到献上自己,根本毫无节操可言,然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不是圣人,自然不可能坐怀不乱,况且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的,倘若不接受她,岂不是让她更难堪?
他蓦地结束交缠的热吻,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她低胸的上衣,狂妄地扯掉几乎裹不住酥胸的内衣。
“啊——”
古怪的凉意袭上心头,钟离梵不禁惊喊出声。
天,他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扯掉她的衣服,这样子……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尉庭摩低沉的嗓音不再惑人,反倒是带有冰冷的嘲讽。
“不是,我……”
酒精在她的体内发酵,甚至阻碍她正常的逻辑思考,截断她向来畅通无阻的思绪,甚至让她无法正常的表达她的想法。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想像和现实好像存在相当大的距离,令她感到矛盾不己!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一切。
“不是什么?在饭店的套房里要求一个男人别走,为的不就是性爱吗?”他晒笑道,连向来挂在脸上客套的笑容都嫌累赘。
“我……”
不等她回应,他随即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吻上她丰脂玉般雪白的酥胸,挑诱逗引着如花瓣般酥嫩的蓓蕾。
“不要——”
钟离梵猛地用双腿把尉庭摩踢开,存在于体内的空手道之血瞬间沸腾起来。
把他踢开离自己有一小段距离之后,她随即快速地坐起,七手八脚地把身上的衣服拉好,傲气十足的水眸泛上一层薄雾。
她不喜欢这样。虽说她想要献身,但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下,只会让她觉得罪恶甚至是恐惧。喜欢归喜欢,她仍无法把他当成恋人。
自十年前的绑架案件以来,除了家族内的男人,他是唯一一个让她想要靠近的,可这份想望单纯只是崇拜,因为他的专业和才华今她深深着迷,因为他的魅力十足让她惊叹。
他只是她的偶像罢了,不是她所喜欢的人,不是吗?
“既然不愿意的话,打一开始就不该留我。”尉庭摩低叹了一声,仍有点庆幸她还不至于笨到献身示爱的地步。”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够立刻安全无误地踩下煞车的,如果不想被强暴的话,记得别再玩这种游戏。”
他是来者不拒,但只要对方不愿意,他是绝对不可能强求,不过他被拒绝倒还是头一次。
看在她不过是个单纯丫头的份上,他也懒得跟她计较。
况且在这政商名流之间,她还能保持如此清纯,也实在不容易,他可不想亲手毁了难得的国家级绝迹宝物。
“我不是在玩游戏,我……”可恶,她怎么一直结巴?
话哽在喉头,想说也说不清楚,头昏昏沉沉的,她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不讨庆他的拥抱,更贪恋着他的体温,但是她却惧怕他粗暴的大手,还有如狂风暴雨般将淹没她的怒意。
“算了,是什么都无所谓,我没有兴趣再陪你玩下去了。”尉庭摩起身把衣服理好,一副打算离开的模样。
稍稍的教训她一下,应该是可以了,他可不想和她有什么牵连,天晓得她会不会是谁派来设计他的人呢?
这个世界可是充满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