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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晴碧只有对他从早骂到晚,哪有可能对他说什么,由于说了第一个谎言,罗青自然也只能说出第二个谎言:“没、没有。”
沁寒心颓然放开了罗青的手,他神情像激动又像绝望的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让我睡一下。”
罗青才正要出去,沁寒心却交代了个任务给他,“去要税衙徘暗乃池给我抽干。
罗青之前早已从于晴碧大声谩骂里知道他就是投入那个水池,他点头后,就去召集人手抽水;水还没抽到一半,鬼帝就已经又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眼眶泛着黑圈,然在瞪视着水池时,挂馔庀缘妹髁痢
那水池范围不大,却十分的深,水抽了半天都还没抽完,等到快见底时,罗青终于见到一具尸体以衣带捆在池底的大石上,让自己浮不上去。他明知道这个应该不是于睛碧,但是亲眼目睹白骨,还是让他大大的吃了一骜,忍不住想着:难不成自己一个月内都和鬼魂相处吗?
沁寒心倒退了几步,好象就要晕了过去,从白骨以衣带缠住自己的手,再将另一端系紧大石的举动,就可看出当初于晴碧求死的心有多强烈。
霎时,所有与于晴碧初识及对话的画面全都在脑海中交错出现,可爱又可恨的于晴碧、老是将他气得失控咆哮的于晴碧、在那日夜里早上柔若无骨地躺在他怀里的于晴碧、自己打了他一巴掌,于晴碧眼里又气又怒的神色……
回忆的画面不断浮现,却总在于晴碧愤怒咬唇凄绝的看他一眼,凄美的落眼泪之后,投入水里作结束。沁寒心只觉得胸腹之间气血翻涌,再也受不住这个月来积在心口的郁闷,只见他的嘴边突地溢出血丝,一口浓血已经喷吐在地上了。
命犯撒泼兽郎Ⅰ正文第六章
鬼帝病了,而且病得莫名其妙,但是病得非常严重,一直昏迷没有醒过来,嘴里还不断呢喃着一个字;每重复这个字一次,鬼帝就又吐了一口血。御医不论开了什么药方全都没效用,鬼帝喝了就吐,众位朝臣个个心急如焚,鬼帝还如此年少有为,怎知一场急病竟会快要了他的命。
而且鬼帝无后,宫内个个妃子更是围着鬼帝哭得凄惨,想知道在鬼帝死后,鬼后的位置究竟是给了谁;因为帝尊一直没有立鬼后,在这个情形下,当然只有自己的地位重要。
只有罗青当初在鬼帝寝宫外时,听过鬼帝呼唤于晴碧为碧,所以鬼帝每唤一次碧,他的心就抖动了一下;然其它的朝臣、后妃并不知道他叫的是谁,自然以为他是病重的乱语。
只见御医对鬼帝的痛摇头道:“药石罔效。”
罗青差点跳了起来,眼见这些人竟在讨论该立谁为继任的王,后妃们则哭求着鬼帝立她们为后,罗青心都冷了;鬼帝还没死呢,他们把鬼帝当成了人吗?还是只当成填补帝位的对象,这会儿他终于深深体会于晴碧话中的涵义了。
他又慌又乱的急忙回家,对空焚香,明知道于晴碧可能只是开他玩笑,但他却真的磕头拜了起来,拜得汗流浃背;这一万头没休息过的磕着,等拜完后,他已经腿软的坐下地上不能动。
但是哪有于晴碧的踪影?罗青不由得愤怒的指向天空,火大的怒叫:“于晴碧,你还不出现,我要骂你了,管你要用雷打死我,还是要用水淹死我;总之,你给我滚出来就对了。”
罗青拜得没有力气,自然骂完也只剩一口气,他正喘气时,一个娇美的男音不耐的传来??
“干什么?不是希望我赶快死回人界吗?都还没回去一天,就又对我鬼吼鬼叫的,你好大的胆子,好久没人教训你了是不是?”
见到于晴碧由天空而降,罗青又跌又跑的奔向他,拉住他的手道:“帝尊快死了,于晴碧,他想见你啊。”
于晴碧听到沁寒心的病况,也不担忧,反而冷冷地道:“他想见我,我不想见他,怎样,他想我想得吐血了吗?等他全身的血都吐完了,我才会原谅他的。”
“别这样,帝尊真的病得很重,他那日见到你的尸骨,忽然就倒了下去。”
于晴碧照样不理会,也不感动。“白痴,那不是我的尸骨,是我借来别人的白骨用一用的;反正他死是他的事,关我什么事,我要回去睡大头觉了。”
罗青生起气来的怒吼:“你不是老说帝尊不快乐吗?既然只有你能让他快乐,现在他都快病死了,你不理会他,谁理会他啊?”
“他都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我还管他快不快乐!不快乐就叫他去自杀算了,我要回人界了。”
罗青见他去意甚坚,拉也拉不住,来硬的不行,来软的总可以吧,他跪下恳求道:“别这样,于晴碧,求求你了,帝尊真的病得很重,你去见他吧!他一见到你,一定什么病都好了,只要你愿意这么做,叫我赴汤蹈火,我都愿意。”
于晴碧双手环胸,“真的赴汤蹈火都愿意?”
见于晴碧这高傲的姿态,就知道他一定要自己做什么难办的事,罗青为了病床上的鬼帝,只有将命豁出去了。他咬牙道:“没错,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吧,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带我进宫去吧!”
没想到于晴碧这么好说话,罗青不顾自己因刚才跪拜而疲累的身体,拉着于晴碧就往宫内跑,于晴碧竟也相当听话的乖乖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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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心急不已的推开鬼帝的寝宫的门,里面的朝臣还在纷纷扰扰谈论继位者的事情,就连缤妃也仍哭成了一团,他要人让开位置,竟没人理会他。现在群龙无首,大家都心慌意乱,自然也失去了之前的规矩。
他总不能推开这么一大群人吧?
于晴碧见状骂道:“没脑筋的家伙,怪不得你的帝尊也一样没脑筋,以为把我弄死了,他心里就不会记挂我了,白痴就是白痴,给我滚开。”
罗青被他这么一骂,脸上羞红,但是只要鬼帝能见到于晴碧一面,想必鬼帝的病一定会好些的。他退了开去。
于晴碧继而怒叫:“你们全给我滚,烦死了,他都还没有死,你们谈什么继位者、要做什么鬼后;等沁寒心死了,你们才够格谈论这事,全给我滚出去。”
于晴碧投水而死的事,只有御医跟侍者知道,其余的人全都不知道;但见了他绝美的容颜,就记起他是武祭大会的胜者,而他一介小小人类,竟在他们鬼界放肆,眼见几个大臣就要反唇相稽。
于晴碧冷冽的目光冷冷的扫过这些有话要说的大臣们,他们立即噤声不语。
罗青尝过于晴碧的厉害,自然也知道他不好惹,而且他的目光极为可怖,但是眼见这些朝臣从洋洋得意到不敢吭声,他也不由得他们觉得可怜。
“给我滚,听见了没?滚出去,全都出去。”
于晴碧突地拿起椅子朝这些大臣及妃子们砸过去,人人吓得四处逃窜,偌大的宫室里霎时只剩躺在床上的鬼帝、于晴碧,跟一脸担心又吃惊的罗青。
于晴碧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是多么匪夷所思又暴力相向的事,他摸了摸鼻子,教训罗青道:“看清楚了没?这样三两下就没人敢妨碍我们了,哪像你叫了半天让开,也没人鸟你。”
这种没人干得出来的赶人方式,不禁令罗青啼笑皆非。
于晴碧走向前,看着卧病在床的沁寒心,他的嘴竟扁了起来,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沁寒心,我得想想如何让你气得暴毙才行。”
罗青一听他自言自语,立刻就白了一张脸,急忙说:“我是要你来救帝尊,不是要你来气帝尊的;帝尊生这场病已经够危险的,你别再乱来了。”
于晴碧一脸无赖,那笑容里还含有几分怨气,看来他还在记恨沁寒心是怎么恶劣对待他的。“你搞错了吧?我又没答应你要来救沁寒心,你也只说叫我来见寒心,可没说不能气他,我氮气他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以鬼帝现在的身体,怎堪怒气攻身?罗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真想甩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别求于睛碧来了。
于晴碧坐在床边,哼哼冷笑,“君子报仇,一个月不晚啊!你赏我一个,我就回敬你两个,让你知道欺负我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
说着,他扬起手来,啪啦两声的打在鬼帝的颊上。
罗青登时快要晕倒,于晴碧打得非常用力,而鬼帝在昏迷时,自然不能抵抗,他的两颊很快的红肿起来,他急叫:“你干什么?于晴碧,你怎么能打帝尊?”
“我打他又如何?你心痛什么?是我跟他有一腿,又不是你跟他有一腿。”
见他说得下流,罗青气得真想挥拳过去,若不是考虑到鬼帝看到于晴碧可能会高兴,他早就把他给请出宫了。
这两下一打,一定是相当疼痛,因为一直陷入昏迷的沁寒心竟睁开了双眼。
一见到他双眼睁开,罗青哭着扑上去。“帝尊,于晴碧来看你了,你千万要保重龙体?!
一听到于晴碧三个字,沁寒心全身开始剧烈的抖动。
然于睛碧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若说有的话,那就是鄙夷跟愤恨。
沁寒心伸出虚弱的手,捧住于晴碧的脸,“碧,我是快死了吗?怎么会见到了你?”
“碧?叫得这么亲热干什么?当初不是处死处死说个不停,看我投水,还不理睬的去书房办公;沁寒心,你没死,我也还活着,正打算把你甩了,另找一个靠山。怎知你没有了我,竟生起大病来?唷,你这么爱我,早说嘛,我也犯不着投水演给你看。”
沁寒心清清楚楚的听着,他撑起身子,刚才的柔情蜜意与愧疚万分早已?至九霄云外,他怒吼道:“你竟敢骗我?”
于晴碧照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丝毫不畏惧他的怒气:“怎么?只准你诓我,不准我骗你吗?不知是谁在床上时说要立我为鬼后,下了床后就叫我男璧模俊
提到当初的事,于晴碧显然是个不肯吃亏的人,平白把自己的身体都献了出去,算一算还是自己吃亏;所以他可是相当的生气,气到粗话都冒了出来:“去你妈的,沁寒心,老子不干了,拿了你的宝花就要走人,你继续生你的病,咱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去寻你。”
“你说什么?”沁寒心原本是心病,一知于晴碧还活着,病就没了,虽吐了血,也只是身体虚弱,他抓住于晴碧的手;然于晴碧竟用脚踩他的脸,他不禁愤怒的虎吼。
于晴碧见状,笑道:“我看你病得太久,帮你洗洗脸,你不必说谢谢了,主人我心情好,才帮你洗的。”沁寒心气得脸色火红,抓住于晴碧的脚就往旁边一扭。
于晴碧也不甘示弱,另外一只脚跟着踩上去,他一边踩,一边骂:“老子算是便宜你了,这天上人间最美的身子都被你享用了,你也没让我舒服几次,算一算都是我吃亏;若不是我吃淫药助兴,说不定你技巧差得会让我想吐呢。”
他说得下流,罗青听得脸红,沁寒心愤怒得几乎要杀了他。
“于晴碧,你的身子可没美得像你说的,我不过是看你中了淫药勉为其难帮帮你而已?!
于晴碧冷笑,“我吃了淫药,淫叫是应该的,那你当时在床上叫什么叫?还一边叫着“碧,再一下就好”,我倒想问问你后宫的缤妃哪个会让你这种叫法的?”他不屑的吐了口口水,“你既是勉为其难帮我,怎么不干脆叫罗青来帮我?”
于晴碧学着沁寒心嘶哑的情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