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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得那么绝情,把任务横亘在两人之间,是因为她不敢让他知道,她早已为他心动……
心动?
雪雁愣了一愣,因为脑中闪过的认知而呆住了了。眼泪还在滴,她抚著唇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老天,她在想什么啊?她常然不可能爱上了那个男人!
天啊,爱上……不对,怎么又会从心动变成爱上?当然不是这样的,她没有为他心动,也没有爱上他,绝对没有!
她只是……只是……
脑海里一团混乱,雪雁万分沮丧地低泣出声,为她无力自主的感情,也为他们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
一条手帕突然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猛一抬头,才发现书房里不只她一人。在她面前,不知何时冒出一个帅得能让周围事物黯然失色,却神情冷酷的男子。
他正站在她面前,指上拎著一条手帕。
被人逮到自己满脸泪痕,雪雁有些羞窘地接过他的手帕,匆匆站了起来。“你是哪位?”她问道,用力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她是不是在凯恩的朋友面前出丑了?
“上官厉。”他一脸冷然地开口。
雪雁倏地想起他是谁,还来不及开口询间,对方早已绕过她,傲然地打开门,走了出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听见开门声音,凯恩原以为是雪雁气消了,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谁知道踏入卧房的不是他等待的女人,而是“绝世”集团避居欧洲、久不见人影的创建人——上官厉。
“你怎么来了?”凯恩皱起眉头。
“媚儿听说你病了,要我来瞧瞧。”上官厉简单地说道。
听到那个恐怖女人的名字,凯恩只觉得受宠若“惊”,惊到他体内的感冒病毒立刻跑了大半。
他脸色苍白,还要挤出笑容。“只是个小感冒而已,你要她安心处理拍卖会的事,我在这里死不了的。”
上官厉眼中闪过一丝笑容,严酷的俊脸倒是没有分毫牵动。“她十分檐心你小病成大病,如果过两天你再没有起色,她就打算带衣笙一起来瞧瞧。”
“什么?”凯恩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气势十足地打了一套拳,证明自己身强体健,没有半点病痛。“老大,不用了,我已经好了,你可以要她别来了。”他连忙说道。
上官厉瞧瞧他,嘴角牵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微笑。“既然好了,你明天就回去帮忙吧,有问题吗?”
凯恩心里哀嚎一声,知道自己著了道,但这时除了认栽外,哪里还能反悔。”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他苦笑著答应。
嘴上答应了,凯恩心里可是直冒疙痞。他藉著度蜜月偷溜,没事先知会上官媚,她铁定气炸了,依那女人的性子,不耍计来整他才有鬼。他聪明一世,却也有不愿招惹的人,如今真是不回去也是死,回去也是死。
唉,他上辈子肯定是作奸犯斗、无恶不作,所以今生才受到重罚,会跟了这两个没良心的恶魔兄妹。
门再度被打开,是端著茶跟杯子的雪雁。
凯恩本想靠过去,但是雪雁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对著上官厉露出微笑。心中泉涌的那股不悦上让他两脚生了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些在舌尖打转的道歉,也全都梗在喉头。
“你好。”雪雁放下茶壶,和上官厉打了声招呼。
上官厉没有回话,只是微微颔首。
“我不知道上官先生习惯喝些什么,所以自作主张的泡了上等的阿萨姆。”她倒了杯茶给他,始终带著殷勤的微笑。
她笑得愈甜,凯忍的脸色就愈难看。可恶!面对他时,她可不曾笑得这么殷勤甜美过。
“谢谢。”他接过杯子,轻啜了一口。察觉凯恩阴沉的脸色,上官厉一挑眉,开始给雪雁好脸色看了。
这一幕看在凯恩眼里,更是妒火中烧,脸庞因为吃醋的浓浓酸意而扭成一团。“还顺口吗?”孟雪雁笑了笑,先行坦白招认。“我不常泡茶,所以可能不是很好喝。”
“还不错。”上官厉扬起嘴角,软化如石刻般冷硬的俊脸,露出难得的微笑。凯恩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床边讽刺地介绍。“这位是上官厉,我老板。这位是孟雪雁,我老婆。不过看样子你们已经认识,用不著我再多事介绍了。”
那恶意的语气,让云雁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凯恩扯扯嘴角,露出讽剌的笑。“你真是为求破案,不惜用尽手段。前不久才提到‘绝世’有违法行径,隔没几分钟,就对著‘绝世’的创建人卖起笑来了。”
这些话里的分明醋意,让另外两人挑起眉头。
雪雁学乖了,没被他激怒,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目光却比寒冬的风更冷。“我只说警方正在调查,没说‘绝世’违法。只要还没定案,就不能把谁当成犯人看。上官先生是客人,我当然不能失礼。”
“是吗?之前就不知是谁,在还没定案前,硬把人给当罪犯看?”凯恩翻起旧帐。
“那是因为某疑犯形迹可疑,态度恶劣,又不肯合作,那是他自找的。”她低头喝茶,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不肯合作?”他向她逼近,双眼冒火。因为醋海兴波,这次被激怒的人反倒是他。“是我去找你,是我伸手让你铐住,更是我安分守己,让你一路带回警局的,我要是不肯合作,你能轻易逮到我吗?”给她三分颜色,这女人就开起染坊来了。
“那是合作吗?你只是乘机想对我毛手毛脚!”她双手插腰,朝他吼了回去。“你这个女人!”他愤怒得想伸手掐死她,但两只大掌一伸,却是捧住了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堵住她那张该死的小嘴。舍不得掐她,他用吻的!
她挣扎起来,用力踩了他一脚。
“该死,你这个泼妇!”凯恩咒骂一声,还是没有放开她,把她抱在怀中搂得紧紧的。
“你又好到哪里去?无赖加三级的大色狼,你就不能看看场合吗?”她红著脸咒骂,真不敢相信这男人就在上官厉面前,咦,人呢?
“他早就走了。”凯恩满脸妒意,见不得她关心另一个男人。“怎么,你舍不得吗?抱歉你嫁的不是他,只是个无赖。”
雪雁气得双颊通红,不知道他在发什么脾气。“来者是客,我倒茶给他喝有什么不对?”
她的解释仍不能说服凯恩,他脸色铁青地冷笑。“你不是自认为是正义的使者,发誓要逮到所有作恶的罪犯吗?这不也是你的一项手段?”
令人难堪的讽刺又摔到脸上来,雪雁喉间一紧,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气愤地举起双手,用力猛槌他的胸膛,激烈地对他吼叫。
“是又如何?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个警察,也知道我正在办‘纪世’的案子,早就该知道我们立场不同,而我一定会尽力去查案。”泪水涌了出来,她没有去抹,任由泪水漫流。她的心好乱、好痛!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雁雁……”他梢梢放松对她的环抱,看见她流泪,他的心都揪紧了。“不要叫我!事到如今你还想怎样?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要我承认,的确很迷恋你?还是听我说,我再也不知该如何判断是非对错?”这个男人好可恶,为什么能如此彻底地影响她?天啊,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看到泪水从雪雁的粉颊滑落,凯恩烦躁地咬紧牙根。心中的不舍,让他无法言语,许久后才又伸出手,将她拉进怀里拥著。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理,只是看见她和上官厉站在一起,他就莫名地感到心慌,忍不住就对她冷嘲热讽。他是那么爱她、那么不安,见她和老大相对而笑,就觉得肠胃一阵痉孪,心慌到……
等等,爱她?
凯恩愣了一愣,脑袋一片空白。
一阵擤鼻涕的声音,唤回他陷入呆滞状态的神智。他一低头,就看见她报复似地,将眼泪鼻涕全擦在他昂贵的丝质衬衫上。爱她?爱这个在他衬衫上揖鼻涕的泼妇?
雪雁抬起头,挑衅地看著他,摆明了他要是敢有意见,她就让他好看!凯恩终于露齿而笑,将她的脸压回那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胸膛上,用力地抱紧了她,不让她挣脱,让她好好享受自己的杰作。
“哇啊!你这个王八羔子……”雪雁死命在他怀里挣扎,不断出声咒骂著。凯恩紧紧地抱住她,露出一脸贼笑。
但完全能确定,自己的确爱她!
第八章
“我爱你。”
雪雁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准备海扁他一顿时,突然听到这三个不可思议的字眼,她整个人僵住,像被点了穴一样瞪著他。
凯恩以为她被吓傻,靠近她苍白的小脸。“我说……”他想重复,却当脸被赏了一拳。
“你当我是笨蛋吗?”她怒气冲冲地吼道,手脚并用地持续攻击他。
“是真的。”他闪过她的一个踢腿。
“你这个王八蛋!”她不信,一个正中直拳挥了过去。
他伸手接住她的拳头,一拉一扯一转,就将她小手反剪在身后。
右手被制,她却还不死心,左手曲起,突击他的腹部。
凯恩另一手却早已在那里等著,顺便也把她左手给箝住,双臂一伸就从她身后箍住她,从后方把她抱在怀里。“我是说真的。”他低下头来,呼吸吹拂著她的耳朵。
雪雁气得想踩他的脚,但他的反应十分快,她抬右脚,他也跟著抬右脚,她举左脚,他也跟著举左脚,两人同时在房里跳起舞来,她根本踩不到他。
她踩人不著,两只手又被他制得死死的,还得破口大骂,像头母狮子般咆哮。“放开我,你这个可恶的家伙!”
“要我放手可以,不过你弄得咱们身上都是鼻涕眼泪的,还是先洗个澡再说。”他一把扛起她,往浴室走去。
“不要,王八蛋,放开我!”雪雁在他肩上挣扎著,却无济于事,一路被他扛进了浴室里。
“乖乖的。”凯恩微微一笑,笔直地走到莲蓬头下,打开水龙头。
“哇啊,凯恩!”雪雁当头被淋了一身冰水,在他肩上发出尖叫,转眼就成了落汤鸡。
英国的秋天,水冷得冻人,她没多久就再也无力叫嚣,冷得发抖。
这个可恶的男人,折磨她难道折磨得还不够吗?弄得她的心好难受,又出言讽刺她,如今还让她淋得一身湿,他何不干脆点,别再来烦她算了?
想起自从认识他以来所受的委屈,雪雁两眼一红,身体上所受的寒冷,让她更加软弱,眼泪忍不住就滴了下来。
见她没了声音,凯恩让她从肩上滑落身前,却看见她在哭。被水淋得湿答答的模样,活像只落水的小猫,娇弱而惹人怜爱,让他心疼极了。
他举起手,缓慢拭去她脸上交织的冷水和热泪。
“我、我、我讨、厌你。”她牙齿打颤,仍旧哽咽地把话说完,双眼哭得红通通的。
“那真不幸,因为你是我老婆,而且我爱你。”他扯著嘴角,露出苦笑。
“哼!”她闷哼一声,还是一脸不信,不过态度终于逐渐和缓。
传导较慢的热水逐渐由莲蓬头里流了出来,浴室里逐渐充满温暖的水气,当温热的水不断从上喷洒而下,凯恩拿起一旁的毛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雪雁动也不动,瞪著他那温柔的神情瞧。他的表情,让她想到他们的婚礼,在婚礼上他也是用这种表情看著她的。
她难得的合作,换来凯恩的一笑。他抬起她倔强的小脸,吻了她水亮的红唇一下,然后又一下,贪婪地不肯放开。
他细细地舔吻著,斯磨著她柔软的红唇,直到她忍不住张开了小嘴回应,他嘴角的笑意更甚,知道她同意暂时停战。
凯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