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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二老爷脸色气成猪肝色,伸手就要打卫氏,定远侯世子上前把卫氏拉到身后,又对卫二老爷道:“岳父好好休息,我们先告辞,改日再来给岳父请罪。”
“滚,都滚!!!”卫二老爷怒声吼着。
卫氏强忍着眼泪,怒瞪向卫二老爷,定远侯世子却是礼节周全的行礼退下,拉着卫氏匆匆走了。
小宁氏在旁边看着,想劝卫二老爷消消火气,又怕火烧到自己身上。卫二老爷的官职还要卫氏和定远侯府出力,现在把卫氏骂跑,这算是什么事。便不理会卫二老爷,跟上卫氏和定远侯世子。
“老爷只是气糊涂了,姑奶奶千万别生气。”小宁氏追了上去,等走到转角处看不到卫二老爷了,这才说着。
卫氏强撑着不哭出来,根本就不理会小宁氏,定远侯世子道:“姨娘还是回去照顾岳父大人吧,不用送了。”
小宁氏赔着笑脸道:“怎么也得送姑奶奶和姑爷上车。”
行到二门处,定远侯世子扶着卫氏上了车,小宁氏还在旁边道:“姑爷,姑奶奶慢走……”
出了卫府的门,卫氏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她怎么摊上这么畜生的爹。还是大宁氏给卫二老爷下了什么药,以至于让他迷失了本性。
定远侯世子看着叹了口气,进门的时候就料到会是这样,卫氏还是想来看看。这也是卫氏的好处,爹可是亲爹,但亲爹就能混成这样。
73、二房外放
沈书娴跟着沈书君在书房旁边住下来,姑娘家该住到后院去,郑王妃也把房舍打扫好。但沈书娴十分坚持要跟着沈书君住,她情愿跟谢衡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愿意跟郑王妃女女相亲。理由也是现成的,裴霜就住在旁边院里,也不是故意安排,裴霜一直住那里。
这样她跟着沈书君住也会觉得很安心,谁知道卫五会不会半夜派杀手来,她又因为马车受惊,离哥哥近些她更安心,她十分坚持,沈书君对于男女之防也没看那么重,便留她住下。
沈书君的腿伤恢复的很快,没伤到筋骨,郑王府的药和大夫又是最好的,只要再有半个月时间就能照常下床走路。沈书娴恢复的更快,按大夫的说法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几剂药下去就没事了,春分就恢复的慢多了。晚上有时会惊梦,幸好大夫说没大碍,只要按时吃药,静养一段时间也就过来了。
卫策仍然在郑亲王府住着,也常和谢潜一起过来看沈书君,有时候也跟着沈书娴撞上。除此之外沈书娴就没见过其他人,据谢衡所说,卫家人来了,但他没放进来,也不打算放进来。至于谢延丰,正在想法折腾卫家二房。
“也没有证据说是卫五爷做的,会不会是卫大爷做的??”沈书娴忍不住说着,谢衡一直说谢延丰要折腾卫家二房,其实也没有任何证据,卫大爷也有动机。他一直想破亲,她要是死了,卫连舟就是娶了他的牌位,也不会妨碍到大房问他拿钱。
谢衡当即不屑地道:“卫大爷要是有这个魄力,卫大老爷也不至于有废长立幼心思。”
杀人也需要勇气,卫大爷是想破亲,但些诡计耍耍嘴皮子,跟把女方直接搞死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当时沈书君和沈书娴坐的是谢家的马车,就是借卫大爷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杀马制造车祸。一旦查出,别说卫大爷想要的世子之位,国公府的爵位都保不住。卫大爷与沈家兄妹也没有这么大的仇,不会冒这个险。
沈书君叹口气,他果然还是太小看卫简的复仇之心了,听谢衡的口气,此事也就是能让卫二老爷罢官而己,不会怎么到卫简,毕竟他与沈书娴只是受伤。至于当天伤到的行人,卫二老爷早就派人安抚好了,想以此罪重伤到卫简本人,十分不容易。便道:“卫五爷如此大的恨意,此事只怕不好罢休。”
“有什么不好罢休的,卫籍又不是蠢材,难道还怕了他不成。”谢衡说着,又道:“就是现在,有裴先生,你以为卫简能有多少本事。”这年头杀人又不是靠意念和杀意,凭的是本事和能耐。
沈书君想了想问:“王爷可否认识江湖高人,不管年薪多少,我想请几个在家中保护小妹周全。”现在是没事了,但以后呢,他还好些,卫简派的人只是杀了他的马,并无要他性命的意思。对沈书娴那就是标准的杀之而后快,直接制造车祸要摔死她。
“我让裴先生联络看看。”谢衡说着,他一个朝廷上的王爷跟江湖高手也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只能让裴霜去联络。想想又道:“卫籍做了十年海运,天天跟海盗打交道,小妹嫁过去倒不用担心。”卫籍吃的就是这碗饭,天天跟死神打交待,要是怕这个,他生意早就做不下去了。
沈书君叹气道:“卫五爷今年才十八,一直在京城,并未出动主击倒可以理解。但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只怕他……”年龄小的时候只得在京城无可奈何,年龄大了,心也大了,卫简才出手这么大的手笔,只怕以后行事会越来越厉害。
谢衡笑道:“当日你肯把小妹嫁给一个海商,现在却担心这些。莫不是当初你说小妹许给卫连舟只是骗我的?”
“不是,不是……”沈书娴连忙说着,又道:“我对卫大哥之心天地可鉴,誓可不是发着玩的。”谢衡千万别抽风一样说让她当侧妃之类的话,她现在是不怕谢衡了,但她怕郑王妃,这对夫妻都是神一样的存在。
“我早有与卫兄结亲之意,我既然敢嫁妹妹,自然不会怕这些。”沈书君说着,又道:“不怕归不怕,防范归防范,我总不能明知有危险,却只想我不怕危险就能过去了。”
谢衡笑道:“我只是与你开句玩笑,你倒是当真了。”
沈书君却是道:“以王爷之风流,谁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
…………………………………
按照沈书君的计划,这趟上京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没想到只是伤到腿就要养一个月。沈书君怕江氏担心,信上没说受伤的事,只说因为其他事情要多留几天,请江氏勿念。没几日江氏回信说家中安好,让沈书君勿挂念。
沈书娴也看到江氏回信,其实她也很想回家去。她是抱着游玩的心情来京城,没想到玩没玩到,却是马车惊魂了。她虽然没见过卫简,却总觉得这是个神经病,她是正常人,还是别跟神经病比了,更何况郑王府里还有这么对奇葩夫妻,早点走总是好些。
谢延丰外头忙碌,除了出事当天外再没来过郑亲王府,等到谢延丰再来的时候,带来的就是卫家二房的最终处理结果。卫二老爷没有罢官,被贬到北江小县里当县丞,近几日就要去上任,更严令卫二老爷管教卫简。
本来以谢延丰的意思要把卫简当疯子关起来,但卫二老爷却是极力奔走,更哭求皇上念他膝下只有一子,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绝后。又把卫简抓出来审察过,卫简拒不承认此事是他所为,而且思维敏捷,不像那种随意打人的疯子。
“贬官好啊。”谢衡笑着说,看一眼谢延丰,笑着道:“谢大人果然有办法。”
要只是罢官,卫二老爷还照样可以留京城当富贵人士,虽然成了自身,但国公爷是他亲大哥,定远侯府世子是他女婿,有这样两门亲戚在,卫二老爷虽然不至于横行霸道,但别人想难为他也难。
就比如这回谢延丰上书弹劾卫二老爷,定远侯府世子也求情了,就是卫氏和定远侯世子心里恨不得卫二老爷去死,这种时候都得求求情,为了脸面,为了不被人骂。卫氏又没被一低贬书扫出家门,她是卫二老爷的女儿,身为子女就必须孝顺父亲,这是孝道要求。就像京城人士都觉得卫连舟很冤枉,但他照样不能入仕了。不能对父母尽孝,如何能对天子尽忠。
现在多好,直接把卫家二房贬出京城去,给个芝麻小官,官再小卫二老爷也只能带着全家去上任。离开京城这样的繁华之地,到真正穷乡僻壤的乡下去,卫家二房手里就是有钱又怎么样,有钱都没处花,要这没有,要那没有,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谢延丰那个大腹黑还在吏部任职,又是皇帝心腹。他想搞地方上的小官根本就不用他动手,下头的官员会自体查上意。卫二老爷离国公府远了,离定远侯府更远了,就是写信求助,卫氏也可以装聋作哑,或者说信没收到云云。跟在眼皮子底下不一样,亲爹有事当女儿的不帮忙那就不孝,现在看不到了,也就没人指责卫氏。
谢延丰微笑道:“多谢王爷夸奖,我是想着与定远侯府的那几分交情,要是让卫二老爷罢了官,真成了自身,世子脸上不好看。”
现在直接把卫家二房送出京城,估计卫氏和国公府也是大松一口气。卫家二房在京中就是笑话一般的存在,他们就是再气也恼也不能把二房给灭了,尤其是卫氏,逢年过节,四节□更是一分不能少。现在二房出京到地方上为官,虽然二房所犯下的事一时半会不会被人遗忘,但人不在了,话题就少多了。
以前卫二老爷在京城为官,是白领薪俸的闲差,上司同僚看着定远侯府的面子,看着他曾是皇上伴读,不会有人难为他。现在出了京城,天高皇帝远,没有依靠了,只是上司同僚就能整死他。
沈书君心里还有几分不安,他的不安来自卫简的恨意,让卫简不恨那是不可能的。若是让卫简去死,这也有点强人为难,便拱手向谢延丰道:“多谢大哥。”
谢衡不容谢延丰插话就挥手道:“谢他做什么,你当时坐的是谢家的马车,他这是给自己找回面子。堂堂探花郎家的马也能被当街斩杀,他要是不报复回来,以后有什么脸出门。所以不要想着他是为了你,他是为他自己。”
谢延丰听到这话也没反驳,只是微微笑着看向沈书君。
沈书君马上道:“大哥对我之心,我心里明白,也十分感动。”
沈书娴作为背景墙样的存在,旁听了谢延丰和谢衡你来我往,此时忍不住插口道:“哥哥,你的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京城一游她实在够了,她现在迫切地想回到淮阳去。
“总要腿伤全部好了,万一落下病根要如何是好。”谢衡说着,又道:“而且既然来了京城,难道不去国公府一趟?”这好像沈家兄妹来京城的最初目的,虽然后来的现实与预知期完全脱轨。
沈书娴对国公府没一丁点的好感,道:“我与哥哥上京的事,也许就是卫大爷给卫五爷说的,不然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卫五爷怎么会知道。”
“不是也许,肯定是他说的。”谢衡纠正沈书娴的用词,卫大爷亲自上门赔罪,亲口承认此事就是他干的。
卫大爷想的很简单,以为卫简知道后会在沈家兄妹来国公府时也跟着过来,到时候就又多一方人马嘲讽沈家兄妹。谁能想到卫简这么大手笔,直接杀马制造车祸,他要是知道就打死也不会乱说话,他是正常人跟疯子比不起。
沈书娴听得十分无语,怪不得卫大伯菩萨样的人都会动废长立幼的意思,这卫大爷不但没有干好事的本事,连干坏事的心思都没有。无能,无用,四个字形容卫大爷最合适不过。想想要是卫简也是如此的无用无能就好了,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