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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带着一丝狂傲,一丝急切,一丝粗暴。灵舌长驱直入,直抵女人香甜的檀口,舌与舌火热撞击着,缱绻纠缠,肆意起舞。
“唔……”白纤纤愕然睁大眼睛,双手拼命地推拒他压下来的高大身躯,死男人,说不过就用这招?他这是吃定她了吗?心中有气,她张口便狠狠咬下男人的唇,发泄似的,报复似的,总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嘶……”慕容裕轩疼的到吸一口凉气,他松开女人,胸口剧烈起伏着,黑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性感的薄唇沁出一层殷红的血,衬得英挺脸容越发俊美妖邪。
白纤纤深深喘息着,满脸惊惶,趁着空隙,她迅速地爬起身,撩开车幔,作势就要跳下去。她没骨气的,想溜了,不然,待会。铁定会死的很惨。
“回来!”慕容裕轩大喝一声,长臂伸出,一把从身后揪住女人的衣襟拽了回来,身体也跟着压了上去。
此刻,白纤纤整个人趴在软榻上,毫不狼狈,而身后的男人依旧是死死地压着她,不透半丝缝隙,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后颈,沉重,急促,带着危险的信号。
“丫头,宁愿冒着危险跳车,也不愿同本王共处一室吗?”他几乎是咬牙说完这句,没人知晓他此刻胸腔内的火气有多旺盛。
“你放开我……混蛋,骨头被你压碎了。”白纤纤挣扎着,想要转身,却根本是徒劳,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了。
外头负责驾车的鬼魅脸上笑意越发阴险,他心中暗暗乐着,里头打得可真是火热,四爷,好样的!驯服女人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压下身好好蹂。躏,直接用行动证明,还怕她往后不听话?
内室,某女继续垂死挣扎,一双小手胡乱地挥着,把车厢里摆放的东西弄得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纤儿,本王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你这性子太野了。”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眼中尽是如狼般危险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某女惊惶地大喊:“我警告你,不准胡来!”“要你,狠狠要你!”男人舔了舔性感的薄唇,霸道地宣誓,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略显粗暴地直接从后面撕开女人单薄的外衫。
“哗啦”的一声,布帛应声碎裂。
后背陡然一凉,白纤纤终于慌了:“不要,不许碰我,你混蛋。”死男人,这里是马车上,他也能发情。背后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彰显着男人此刻的怒气,她预感,待会。定是一场恶战。
宛如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蛊惑人心的色泽,女子单薄的后背隐隐颤抖着,落入男人眼里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慕容裕轩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低头便吻上那玉石般无暇的美背。
“啊……”白纤纤体内猛地窜出一股强烈电流,低。吟跟着破口而出。
男人的唇灼热,湿软,一寸一寸游弋在她每一处肌理,或重或轻,舔。咬。啃。噬,所到之处,无不晕开绯色的花朵,引得女人颤栗阵阵。
“……”白纤纤艰难地喘息着,身体立刻变得瘫软无力,那奇妙的体位令她羞愤难当,她银牙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男人继续用牙齿挑开她背后肚兜的带子,大手邪肆地伸到前面,微微抬起女子的身体,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另一只手罩上那美丽的丰盈,粗粝的指复放肆地蹂。躏着,不断变幻旖。旎的形状,不一会,那蓓。蕾就在他手中变得坚。硬挺立。
几经折腾,白纤纤体内的那股燥热越发强烈,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却怎么也不肯呻。吟出来。
男人一语不发,沉重的呼吸尽数落在女人消瘦的背脊上,他似乎还没压下胸腔的怒火,手中的动作略显粗暴,挑。逗完女子胸前的美好,大手又猛地撕开女人的亵裤,附上那挺翘雪白的臀,五指摊开,然后收拢抓起那粉嫩的臀肉,鲜红的掌印顷刻凸显,如盛开的娇花。
“……”那奇妙的电流又猛地在体内流窜,白纤纤只感觉小腹处一阵难耐的空虚,几欲剥夺她的理智,因为隐忍,她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潋滟流转,不知是痛还是欢。
男人的手抚弄完那挺翘的臀,长指头浅浅地刺入那美丽的沟壑。
“不要……。”白纤纤终是忍不住羞愤,大喊:“求你。”这个邪恶的男人根本没了常人的理智,他在羞辱、在亵。玩她的身体,怎么可以?
“都湿了,还嘴硬!”男人低沉的嗓音字耳际传来,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那销。魂的幽谷,他蘸起女子流出的蜜。液,一脸无害地递到女子面前:“看看,不过是稍微的撩拨,纤儿就承受不住了,若是离开了本王,你找谁让你销。魂。”
男人言辞讥讽,说的下。流。
“无耻!混蛋,你放开我!”白纤纤厉声怒骂,声线不自觉跟着哽咽,眸中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宣泄而出,如决堤的河里,汹涌肆意。他怎么能这样羞辱她,似乎她真的一副离不开他的样子。
“纤儿!”慕容裕轩怔然,喊出的话便软了几分。她在哭,是他做的好事。她哭,他的心也跟着没由来一阵难过。
“慕容裕轩,不要,不要逼我恨你……”她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单薄的背脊隐隐颤动,似是被吓坏了。
“纤儿……”慕容裕轩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才惊觉的失控行为,他定是魔障了,她还有伤在身,他竟然那样粗暴地对她,说出那样辱人的话来。
“……”女子难过地抽噎着,把头埋在榻上,哭的伤心欲绝。
慕容裕轩静默地望着女子许久,末了,他抬手轻轻抱起女子安放与怀中,低头,吻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渍,他动作。爱怜,极尽温柔。
泪水很咸很涩,一如她此刻悲凉的心境吧?
白纤纤停止低泣,怔仲地望着男人,沙哑道:“不准这样对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她孩子气地嘟着嘴,晶亮的美目满是委屈。
其实,方才他粗暴归粗暴,却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伤患处,反而赐予她一种莫名的快。感,但她羞与这种残忍的掠夺方式,她潜意识里认为,男欢女爱应当彼此配合,自愿地交出身心。
她也深刻体会到,男人那可怕的占有欲,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这般失态?她第一次感到迷惘,沮丧。看不清男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对不起,是本王太过心急,吓坏你了。”慕容裕轩眸中尽是愧疚之色,大手安慰地抚摸着那满是委屈的脸颊。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白纤纤咬着唇,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两人明明可以心平气和的商议,她却忍不住去惹怒他,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她变得矫情,任性妄为,浑身带刺。
“不要走,好不好?”慕容裕轩紧紧抱着女子,把头抵在她肩头,低喃道,语气带着孩子气般的恳求,还有一丝无助和受伤。
“……”白纤纤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骄傲如他,竟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她许久才回过神来,低声道:“那我暂时不走了。”
她乖顺地点点头,算是答允了。
倘若此刻真让她离开这个男人,她亦是万般不舍的,她自嘲地笑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因为一点的挫折就要轻言放弃,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既然男人极力地挽留她,那她就给彼此一个机会,世事难料,谁能预测陪这个男人并肩走下去的人一定是云倾舞?
“真乖!”慕容裕轩这才褪去冷凝的脸色,唇角微勾,满意地弹了弹女人的小脑袋。
“喂,我不是你的宠物,不许弹。”白撅嘴嗔怪,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吃定他的样子,她怎么有种错觉,方才的一切也是他导演的一场好戏?那狐狸般精锐的黑眸让人生畏啊!
“你就是本王的宠物,宠其一生都不嫌够。”男人心情大好,凑近女子的耳畔,说着动人的情话,温热的气息喷洒着,暧昧又深情。
宠其一生不嫌够?白纤纤因男人的话,心间猛地卷入一股酸楚。好想,好想,陪他过完一生!“我看看有没伤到你!”慕容裕轩收回思绪,把女人放平,然后仔细检查她的伤患处,看了许久,发现并没有伤口撕裂的迹象,他这才放松下来,依旧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完美的娇躯,目光灼热带着些许贪念。
白纤纤就那样躺在男人腿上,浑身光。溜溜地任凭男人那巡视的目光落下,她脸上不自觉染上两抹红霞,顿觉呼吸变得有些艰难。
“喂。看够了没?我要穿衣服。”受不了那凌迟般的灼热视线,白纤纤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腹诽道。
“穿什么?天热,会把伤口捂坏的。”男人眼中闪过促狭,说的一脸认真。
“切,你这是什么歪理?快,把衣服还给我。”白纤纤语气不善,环视四周,才发现她那单薄的衣衫早已“阵亡”,成了一片片碎布,根本遮不住身子啊。
“纤儿也看到了,本王方才太用力了,这衣服……”慕容裕轩绝艳地笑着,摊开手,一副我也没法子的“欠抽”模样。
“你就会欺负我!”白纤纤恨的牙痒痒,怨怼地望着男人,似是想到什么,她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坐起身,一下子把男人扑倒在地。
她勾唇,双腿打开,骑坐在男人身上,动作一气呵成。
“纤儿……”慕容裕轩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顿觉喉咙一阵干涩,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颤音。
“嘘!”白纤纤唇角微勾,做了个噤声手势,美目潋滟,皆是绚丽的神采。
她一语不发,双手邪恶地游走在男人身上,大胆地挑开男人的衣襟,摸了摸那健硕性感的胸膛,放肆地揩油。
“纤儿……”慕容裕轩顿觉下腹一阵紧绷,火烧火燎地压抑着他的神经,这丫头,玩火过头了!他真怕会忍不住把她压下狠狠蹂。躏。
“乖,马上就好。”白纤纤学着男人的语气,抬手捂住他微凉的唇,细声安慰道。
接着,她继续手中的动作,直至完全褪去男人那宽大的外袍。
最后,她仿若无人地把那鎏金紫袍裹在身上,拍了拍手道:“好了,本姑娘这不是有衣服穿了吗?慕容裕轩,你的奸计没得逞。”
“纤儿!”慕容裕轩此刻犹如当头棒喝,期待已久的下文。竟是被这丫头耍了一道。他黑眸顷刻聚集愤怒的***火焰,作势就要起身压倒女人。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此刻,浑身像是被钉在地上,四肢怎么也动弹不得,如同砧板上的肉,任凭女人打量。
“丫头,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慕容裕轩气急败坏地低吼,狼狈地仰躺在软榻上奋力地挣扎着。天!尊贵狡猾如他,也会有今天!
“呃……最近跟一个师傅学了点。点穴功夫,轩轩,你是第一个试验品,看来,我学的手法挺到位的。”某女裹住袍子,坐在离男人很远的地方,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心中暗暗得意,哼,死男人,让你欺负我,如今也然你尝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憋屈感。
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似是隐忍着极大的怒火,许久,他平下心,眯起狭长的眼睛,丫头,你想玩,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点穴!哼,亏她想得出来。倘若他只是个凡人,此刻定会被这丫头吃死,但他身为堂堂豹王之首,岂会被一个女人玩耍
“过来。“慕容裕轩醇厚的嗓音穿透女子的耳膜,如蛊惑人心的天籁之音。
鬼使神差地,白纤纤屁股不自觉开始挪动,一点点朝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