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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来那付洗衣板的身材比起来,我更喜欢如今丰满的你!”
天朗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温热的鼻息吹拂着她的鬓发,又说如此暧昧的话,微蓝禁不住羞红了脸。
她一边把玩他的手指,一边小声说:“你知道我的腰为什么这么粗吗?”
“不知道,我也没觉得它粗。”天朗说着,亲吻她颈项的肌肤。
微蓝脖子后的皮肤特别白皙,而且这是她的“敏感区”。他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每次想要“诱惑”她,便是偷袭她的颈后。
果然,他才轻轻地吻了一会儿,她就瑟缩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抓住他的手。
“天朗,别玩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一直都很正经啊。”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这段日子我们都在一起,”微蓝低下头,期期艾艾地说,“又没有……采取……措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
当然想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天朗果真严肃起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怀孕了?”
“嗯。”她的表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医生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该死!”他脸色阴沉,低声诅咒,“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也是今天上午才去的医院嘛!”微蓝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天朗,你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他欲言又止,“只是……”
她扬起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天朗,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答应?”
他看着她,眼神怪异:“你向我求婚?”
微蓝垂下头,委屈的表情。
“我等了三个月,你都不肯向我求婚,所以,只好我向你求婚了!”
天朗脸上闪过一丝感动,他托起她的下巴,坏坏地笑,说:“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我答应你的求婚。”
“那也要快哦,”她有些担忧,“否则,我就要大着肚子做新娘了。”
“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天朗用手指触摸她的面颊,抚慰地说。
微蓝把头挨在他胸前,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谢谢你,天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拥紧了她。
在天朗视线之外,某人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胜利的微笑。
她精心策划的这场骗局终于大功告成:只编了一个小谎,就成功地把自己“嫁”掉了。
一个月后,刚举行完婚礼的新婚夫妻回到海景花园的公寓。
微蓝到浴室御了浓重的新娘妆,沐浴后,换上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兴致盎然地上了二楼,却看到天朗抱着被子枕头,从他们的卧房出来。
“你这是……去哪里?”她问。
“对面的客房啊。”他说。
“秦天朗,你有没有搞错?”微蓝瞪大了眼睛,“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居然睡客房?”
“我也想要洞房花烛,可惜,现在不太方便!”天朗盯着她的肚子,“微蓝,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就忍耐一下,暂时独守空房吧!”
她红了脸,悄声问:“那要……守多久?”
他认真盘算,然后说:“至少要八个月。”
“八个月?”微蓝忍不住叫起来,“这么长啊?”
“不是说十月怀胎吗?你现在是两个月,八个月后孩子才会出世。我咨询过医生,在此期间,我们不能同房。”
天朗说着,就直接进了客房。
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了。
深夜。
微蓝躺在紫色玫瑰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这间布置得温馨喜气的“洞房”,是天朗以前的睡房。这张硕大无比的床是他特意在国外订做的,在任何一家家具店都看不到。
微蓝真后悔用它做了婚床,觉得床铺好大好大。今晚一个人睡,无比空虚。
其实,她想念的是被天朗紧拥在怀里的感觉。他温暖的身体是她最好的安眠药。
十分钟后,微蓝站在客房外,踌躇半晌,最终还是敲了门。
“门没锁。”是天朗清醒的嗓音。看来,他也没睡。
她推开门,看到他半躺在一张相同的大床上,面前摊着一本杂志。
他居然还有闲情逸志看书?
微蓝气鼓鼓地走到床前,掀起被子的一角,正想要钻进去,天朗阻止了她。
“夏微蓝,一个晚上你都不能忍吗?”他嘲谑地冲她笑。
“我不是想和你……呃……我只是要抱着你,才睡得着。”
这一刻,微蓝懊恼透了,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不争气的话也说得出来。
天朗慢慢松开了手。
微蓝不敢看他的眼睛,迅速钻进被子里,习惯性的,她把头紧倚在他胸前,手缠住了他的腰。
她安静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这回却轮到天朗无法入眠。
微蓝沐浴后的身体,温香柔软,光滑细腻,令他想入非非。
天朗突然坐起身。
微蓝睁开眼,疑惑地问:“什么事?”
“不行,你还是回对面房间去睡!”
“天朗,”她怯怯地启齿,“我……我根本没有怀孕。”
天朗屏息片刻,然后,他的脸上浮起一个揶逾的笑:“你终于还是承认了?”
“你知道我在骗你?”她诧异,“为什么没有揭穿?”
“我这是欲擒故纵,”他温柔地说,“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这到底,是谁上了谁的当?谁钻进了谁的圈套?
微蓝哑口无言,但又不甘心,急切地想抓住点什么,让自己反败为胜。
咬了咬嘴唇,她说:“天朗,我还是比你强。你向我求过那么多次婚,都没有成功。而我只求了一次,你就答应了!”
天朗死死地瞪着她,目光像两簇火焰,热气撩人。
微蓝心虚地干咳一声,装出一个轻松的笑:“你怎么跟狼似的?别吓唬我!”
突然,他猛地一用力把她抱起,吓得她一哆嗦,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喂,你不会这么……”
“小气”两字还未出口,她的嘴就被他的吻堵得严严实实,天朗的唇温暖而湿润。
温暖而湿润的唇是留在微蓝清醒头脑中的最后记忆。
他们疯狂地吻着,滚落床上,又从床上翻滚下地,撞到了床头柜。
微蓝呻吟:“老公……我撞到头了!”
“我撞到了膝盖……”
他们并躺在地毯上,看着彼此。微蓝忍不住笑了出来,天朗跟着笑,止都止不住,直笑到眼泪汪汪。
然后,天朗就不笑了,拂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他目光温柔似水,凝视她。
“微蓝……”他喉音沙哑低沉,“你……刚才叫了我老公?”
“你本来就是我老公嘛!”微蓝说,抚弄自己丈夫的头发。
天朗沉默着。
待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抱起她向他们的卧室走去。
“这里不行吗?”她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回去?”
天朗回答:“你的卧室十点后对我不是不接待吗?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微蓝一抬头,看到门上贴着《约法三章》,上面的每个字似乎都在对她咧嘴笑:
“不许带异性回来过夜!”——不知她算不算异性?
“必须穿戴整齐!”——哇,天朗这会儿脱得只剩下手表了!
还有第三条——“晚上十点以后我的卧室恕不接待!”……真是绝妙的讽刺!
她悄悄伸出手,撕下了那张《约法三章》。
番外四:宝宝的名字
新婚燕尔,本来计划去澳大利亚蜜月旅行,微蓝一心想去那个盛产袋鼠的地方看看,结果因为“意外”怀孕的缘故,哪里也没去成。
为这件事,微蓝极度郁闷——本来是一个谎言,谁料想竟然成真。
“老婆,我要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能再随便许愿,或者撒谎了,真的会一语成诹!”
面对天朗的威胁,微蓝唯唯喏喏。现在有孕在身,千万不能动气,否则会吓到宝宝的。
吃完晚饭,她照例把自己摆在电视机前。
手里拿着摇控器,无聊地按来按去。韩剧?不行,总是凄凄惨惨、哭哭啼啼的,不利于胎教;美国大片?打打杀杀,血腥暴力,更不行!琼瑶片?卿卿我我,缠缠绵绵,要不就是痴痴傻傻、疯疯癫癫,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变成“有一些疯狂,还有一些嚣张”的小燕子!
荧光屏上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她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林青霞吗?曾经是她少女时的偶像,白衣胜雪,冷艳脱俗。
只可惜,红颜弹指老,花无百日红,嘴角眼梢的皱纹,化再浓的妆,也遮掩不住。美貌青春已成过眼云烟。
老大嫁作商人妇。昔日的“东方不败”,今日已是邢李原的太太了。
微蓝突然想起一则旧闻。林青霞生下第一个女儿时,邢李原为表达对她的爱意,取名叫“邢爱林”。
看来,那位邢先生挺有情调的,并不只有满身铜臭。
对了,自己的宝宝取什么名字呢?
秦爱夏?秦爱微?秦爱蓝?
微蓝觉得三个名字都挺好,一时难以割舍,拿不定主意。天朗正好从厨房出来,她趁机向他讨教:“我们的宝宝是叫秦爱夏、秦爱微,还是秦爱蓝?”
“为什么不叫夏慕天?”他坐进她旁边的沙发,递上一杯热牛奶。
“嗯,也行啊!”微蓝扬扬眉说,“只要你同意让我们的孩子姓夏。”
天朗将她抱到膝上,想了一下,说:“嗯,就叫秦亦夏吧,既姓秦又姓夏,是我们两人共同的宝贝。”
秦亦夏?
微蓝轻轻地念着:“秦亦夏、秦亦夏、秦亦夏……”好像不错哦,朗朗上口。
天朗握住她的手,拉近自己,突然而迅速地在她唇上吻了三下。
“秦天朗,你又玩偷袭?”微蓝伸手擦拭自己的嘴,腮帮子鼓得像青蛙。
“是你一连说了三个亲一下嘛!”他嘻嘻笑着说。
秦亦夏——亲一下?她这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
不过,这一次微蓝没有生气,而是睁大清澈的眸子,全心全意地看着他,说:“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小名就叫小刺猬吧!”
“小刺猬?”天朗抚着她微微隆起的下腹,“为什么要叫小刺猬?”
“两只刺猬的孩子,当然是小刺猬了!”
微蓝轻声说,“天朗,你在信里曾经问过我,一只刺猬爱上了另一只,它们该如何取暖?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与一只刺猬相爱的方式,不是把它身上的刺拔掉,而是学会如何找到一个适当的距离,可以相互取暖又不至于会被对方刺伤。”
他默默地瞅着她,那双眼睛晶莹闪亮。
“就像我们现在吗?”
“是的。”她笑着点头,“老公,谢谢你对我的了解、包容和宠爱,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
天朗俯下头,他的唇吻住了她的。
“我也是……”
微蓝的唇濡湿了,却是因为泪,一个男人的泪。
心剧烈地收缩了几下,有疼的感觉,但她认为那是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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