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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来及起身,顾芳斋俯身而上把我按回床上“小妹我可想死你了。”上来就是连搂带抱吓的我一时竟忘了反抗。
在反应过来他都开始拔衣服了。“啊!你干什么?滚一边去。”一脚把他踹个四脚朝天。
“哎呦!手咋就这么重呢?”他躺在地上叫苦不已。
“我怎么就不一脚踹死你呢?”
“怎么了?”四个人一同闯入,首当其冲的就是顾芳斋的师侄康桥。
我揪紧散乱的衣服,火冒三丈道:“长眼睛干嘛的不会看啊?”
四人见此情景都以了然,连齐东过来一把拎起顾芳斋,伸拳要打。康桥忙过来说情“连大哥事出有因,听我慢慢道来。”
什么事出有因,难不成怀疑我和他有一腿?我指着康桥的鼻子问:“你什么意思?”
康桥尴尬的笑说:“小姐误会了,此有因非彼有因。”
“什么此呀!彼呀的,你就说你啥意思吧?”气的我眼泪都忍不住要狂奔。
康桥见我急了忙解释道:“小姐莫气我说就是了。顾芳斋性情柔和善良,从不与人为过。这次失礼只是他服了颠性丸所致。”
我不解的问道:“颠性丸?什么东西?”
康桥答:“颠性丸是元贞子大师新研制的丸药,它可以使人的性情大变跟以前的自己决然相反。”哦!怪不得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一个样,然后有一个样,现在又这样。
我又问:“那他昨夜还好好的呢?难道是我打伤他药力就失效了?”
康桥摇头笑说:“非也,非也,他当时只是睡着了,他睡着了就会恢复本质。”
“哦!”几人一同点头,赞叹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药,这要是运回现代给那些穷凶极恶的坏人吃,岂不是天下太平。
我兴奋的说:“那我们就把这药给坏蛋吃,岂不是少了好些坏人。”
连齐东冷哼一声“我看你就该吃一个。”
我刚要发飙,王世虎又说了:“连大哥此言差矣。”一听是帮我说话,马上投以赞许的目光还是王哥够意思。王世虎话锋一转“我看那!要吃两粒才够。”
满脸黑线气的直跺脚,追着王世虎暴打。
康桥他们都捧腹哈哈大笑,就连恬不知耻的顾芳斋都跟着捧臭脚。真是气死我了,“你们都欺负我,现在我就去要颠性丸给你们四个乌鸦嘴吃。”
康桥见我真的气了,又说:“小姐莫气,这药啊!还真不是一般人吃的。也就只有顾芳斋能消受得起,我们还真是无福消受。”
我又疑惑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顾芳斋很善良吗!干嘛他师父给他吃这药呢?难不成他师父看不得人善良?”
康桥苦笑“其实观主常年闭关修行,身边没什么人,只有顾师叔常在身旁侍奉。观主好研究奇门丹药,这药研究出来就要有人试吃啊?开始是观主试吃,往往是一病就是七八天,不是跑肠泻肚就是高烧不止。顾师叔看着心疼就揽下了试药的差事,开始观主也是百般阻挠的,可是哪成想顾师叔一气就吃了四种丹药,观主看着奄奄一息的顾师叔是老泪纵横,夜夜死守在师叔的床前悔恨不已。好不容易才把师叔救回来,后来师叔养好了,而且自那次大难不死师叔竟然百毒不侵,所以他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了观主的试药人。”
哦!原来顾芳斋是药人啊!全是哪个没正事的师傅闹得,白天是流氓,晚上做英雄可是真难为这小子。
“康大哥,顾芳斋怎么才能好呢?”我关切的看看顾芳斋,他见我看他竟朝我飞个媚眼,眼皮在开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恶寒……
康桥略有所思道:“大约也快过药力了,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就在这两天,那我取血玲珑不又得拖延一两天。
诶!有了“梁大哥你看这样行不,我们可以给他灌点药让他睡觉,我们就可以带着真的顾芳斋去盗墓啦!你说行不?”我期待的看着康桥。
康桥摇头说:“顾芳斋他有相当强的抗药性,蒙汗药对他来说不好使。”
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们这样,我们等他睡着了就带他去不行吗?尽可量快点完成行不?”
康桥看着满脸意淫之色的‘顾芳斋’勉强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着实忍受不了他那满嘴流涎,眼冒红心的痴呆像,走过去双指对着他那欠踩得泡泡眼,怒道:“顾芳斋再看我,再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顾芳斋无辜的看看我的手指,一不留神他竟一口把我手指含与口中,涓涓口水竟顺着手指一直流到手上。
“啊!我要杀了你。”众人连忙拦住雄狮猛虎。
“我看算了吧!”王世虎道。
“是啊!”连齐东符合道。
“是啊!”异口同声道,其实心里都笑开了花,我们治不了你自有人治你。
气的暴走,足足用了3盆水洗手,第10次鼓起勇气闻闻戳到红肿的猪蹄“怎么还有味啊!”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唐墓
暮色降临,一行人穿行于齐腰的草丛里,万物静寂只能听到唰唰的草浪声伴随着几声夜枭的哀鸣,给静寂的夜增添几分颓废潦倒之色。
我们五人身穿青衣,隐匿在杂草丛中不敢露头。这里地处平原少有高树无遮无拦的,行进起来格外小心谨慎,幸好是夜没几个人守夜。呼吸着青草特有的甘甜说不出的神清气爽,一路小跑来到近前。
哇!真是给死人住的地方吗?太浪费了吧!这里大小府邸共有几十个,从远处看就像是个小镇子。从近处看那就是个超豪华的小镇。
唐皇陵是依山为陵,布局合理雄壮异常岂止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陵区内有很多殿宇楼阁组成的地面建筑;据说是有功臣陪葬,皇亲从葬,每个殿宇前都有大量的陵墓石刻,绘述的大都是*的前生,绝对没有人赶时髦写无字碑。
站在六米高的楼门前。赞叹不已这不就是真实版的皇宫吗?向往已久的黄金珠宝地。想我穿越一趟,活人住的皇宫没去过,死人住的倒见识了。我发誓定不负所望弄出几件宝物。
“干嘛呢!你傻啊!站大门口等着挨嘚那?”跑在我前面的王世虎一把揪过我藏在石壁后面。略歇会就跟着大伙继续潜伏行进。
心里一直犯嘀咕,这跟想象的盗墓不一样啊!我一直认为盗墓都应该在下面进行。只能看见几个坟头全是连刨带挖的体力活,此刻看来跟普通的盗宅也没什么两样,毫无难度可言。其他的皇宫是没有时间欣赏,直接由康桥带路来到一座皇宫前。
认真的观摩门头的碑文,全是草书繁体费了半天劲终于认出俩字,李、民。
“这里应该是昭陵”,我很自信的对大伙说。
“当然是,要不然带你来干嘛?”康桥着实觉得我烦人,很无可奈何的说。
烦我就烦我呗!有什么了不起,继续观摩。殿宇的四周由雪白的大理石柱环绕垸堤,正门足有九米高也是由大理石堆砌的宫门,琉璃瓦顶在稀疏灯火的映射下,依旧是那么锃光瓦亮。满地都是整齐的草坪没有一丝杂草像是常常有人修整过。一行人捋着墙壁前行,穿过几个角门来到一座气势磅礴的大殿前。
大殿啊!我怎么形容你呢?就一个字,“我好想拥有你啊!”正在感叹时,一缕火光慢悠悠的在殿里面行走,我们马上隐蔽。
这殿里面好像有人,灯火被风吹的忽闪忽闪的,有点鬼火的意境。康桥给我做个手势,我们五人齐齐飞升上房。康桥小声道:“这下面就是昭陵主墓,主墓分上下两层,我们要从后门的地道直*去。”
众人明了,又紧跟着康桥来到后院一处偏僻地。康桥以棵歪脖树做参照,左三圈,右三圈,前前后后,几圈了?转的太快看不清了。康桥折腾了一会,招呼众人帮他掀起一块好厚的大理石板。这下面赫然呈现一个枯井,这里应该就是入口了吧!古时候的建墓者都是要殉葬的,而建墓者多会给自己留条生路,而面前这口枯井就该是了。
康桥首当其冲下去,刚下到一半处一晃就不见踪影,我刚要呼喊,傍边的顾芳斋紧捂住我的嘴,轻声说:“看清楚再喊。”不好意思的点头,眼珠乱转继续观察。
不一会康桥从枯井的石壁上探头出来“下面的门年久未开怕是锈死了。”嘿嘿…我表现的时候来了,抓紧绳索滑下去,到达康桥的所在处,这里只有个寸八高的小铁门,还有个只容一人的小石台,我一脚搭在石台上,康桥见我过来就悬空,一脚搭在另一边的井壁上。
我掏出怀里的瓶子,把液体顺着门缝泼洒进去,略等半刻拿扁铲子把融下的铁锈一数铲去,又借绳索前后一挡的惯力,伸腿正好踢开面前的小铁门。
康桥看此很是惊奇,问道:“这是什么?除锈挺快的。”
我笑说:“你闻闻看就行了。”
“啊!好酸啊!陈年老醋。”
我点头,“答对,加十分。”
康桥欲要进去,我忙拦住又把门打开大些,对他说:“这里多年封闭,定是尸气满腹我们进去还不呛死。”
康桥笑笑调侃道:“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这些小辈也没盗过墓,以后还要仰仗您老了。”
明明是臭屁我还说得那么官冕堂皇,懒得跟你拌嘴,上去小寐会。
……………。。
“起来,起来,真当自己家啦?”我腾地蹿了起来,看看满眼鄙夷的王世虎,就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挖他一眼问道:“我睡多久了?”
“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还有心情睡。”连齐东也加入训斥的队伍。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理你们“不睡就不睡吗!有什么了不起。毒气放的差不多了,出发。”康桥在前面打头,我和顾芳斋在中间连齐东殿后,留下王世虎和脽志道把风。
这条井道狭窄异常,稍一抬头就能挨到湿湿滑滑的甬道,空气也是潮湿的霉腥味厌恶异常,让人感觉好像进了动物的肠道说不出的反胃。
人在黑暗中就会感到莫名的寂寞害怕,我就是一例,人害怕就话多,这一行人中最有可能和我说话的就应该是顾芳斋了,我还是和他拉拉家常吧!消磨时间。
“顾芳斋你说这里能不能有什么妖物?”
顾芳斋道:“没有。”
听他说得太过绝对不由得又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里有*啊!”随后一阵讥笑声不绝于耳,讨厌都臭我不理你们了。
顾芳斋见我没有预想的反驳,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害怕了?”
这时怎么能说丧气话,那不是扰乱军心。我坚定的说:“我才没有呢!我很好。”
顾芳斋犹豫片刻道:“那就好。”
好?有什么好的,全身都湿透了,前面的康桥也好不了多少,衣服都沾到身上了。又前行了几十米这里干燥了许多,只是土壁一碰就掉渣,在里面穿行无疑是打洞,等我们到达密道的深处一间小屋子,看看几人都是满身大泥活生生一副猪打滚。
双手胡乱蹭了蹭脸上身上的泥,却有越摸越黑之效。康桥点亮了附近的壁灯,不大的房间变得通亮。
这小屋子空旷的很,没有任何物件,连墙上都是干净异常连浮雕壁画都没有。环顾四周这屋子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