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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确实三高。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压。”我点头附和怔怔的说,却忍笑憋出内伤。
顾芳斋像足了说媒的婆娘,坚持不懈的揉说:“元贞子大师乃是武林泰斗,万人敬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想当年可是驰名中外的美男子。”
“哦!风流眼外加淌鼻涕,真不讲卫生。”我蹙着眉头,嗤之以鼻。
“元贞子大师胸襟博大能容万物,嫉恶如仇,脱苦救贫,惩恶扬善,爱护弱小是有名的大善人。”
“嗨!就是喜欢掐人脸。”真是感叹,再好的人也有阴霾的一面。就好似现代的某些大善人,扬着救人与水火的旗号,认小女孩为义女,然后大下其手,义女成了备有小三。够可耻吧!所以说小女子决不能只看眼前的小恩小惠,而损失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顾芳斋着实拿我没辙,一拍桌子原形毕露,恐吓道:“你是依也得依,不依也得依,我今这话算是撩着,你要是不依,我就……。。”
“你就怎么着?”我不服挑衅道。
“我就……”顾芳斋就了半天都没就上来。
我啪叽往地上一坐,开嚎:“哎呀我的天啊!抢亲啦!逼婚啦!这偌大的清风观咋就出了败类了哪?”我嚎的哭天抢地,顾芳斋听的云里雾里,耳朵却被人揪的老高。
嘻嘻……得逞。刚才感觉到有人在门口监听了,果不其然是元贞子。我这出苦肉计真是妙不可言。
元贞子在后面恶狠狠得说:“顾芳斋你杀猪哪?”
什么?这不明摆着骂我是猪吗?“臭道士你才是猪呢!”我一跳老高像足了泼妇,双手掐腰茶壶状。
“是吗?”元贞子眼睛一眯,精光四射。好怕怕哦!
“麻利麻利哄!变猪。”随着一声惨叫,我变猪了。四肢短小,肥的走不动的猪。
“呜呜……师傅徒儿不敢了,师傅饶了我吧?”我很没骨气的再元贞子脚下打转,鼻子直龚他的臭脚献媚说。不要鄙视我,谁变了谁知道啊!
“好吧!看你初犯,就饶你一会,不过……”元贞子没等说完,我就抢说:“没有下次了,徒儿真的不敢了。”
“好,乖。给个甜枣吃。”元贞子俯*子,傻子都知道要做什么。
“师傅,我臭的很,下次再吃行不?”我连忙退到安全位置,在床底下哀求道。
“好吧!嘛咪嘛咪嘟,变人。”哎!真奇了我又变回来了!我还真庆幸是在床底下变回去的,刚才的猪是裸体的,变回来自然也是裸体的。好丢人啊!
“师傅,师兄你们先忙吧!我在下面凉快凉快。”我压低声音极不自然的说。
元贞子说:“好吧!我们就先出去。你等会去帮吴世通洗澡。”
我如临大赦“谢师傅,谨尊法执。”哎!不对啊!吴世通是谁啊!干嘛我帮洗澡,我不成丫鬟了吗?才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我问:“师傅,吴世通是谁啊?”
元贞子笑声柔和说:“哦!你师弟。”
“师弟?那用我干嘛?自己不就成了。”我试探着反驳。
“可是他行动不便,而且和你最熟,还是你毒害他的呢!你不去谁去呢?”元贞子听不出一丝怒意还很为难。
行动不便,我们很熟,还我毒害他的,莫不是......
“师傅我不要.....”
“那好,麻利麻利....”
“停.....我去。”太没骨气了,鄙视.....
“那好,你快点。为师还着急见他呢?”扔下句话,二人便走了。
“呜呜.......”我就只有躲床底下哭的份。
“姐姐出来吧!现在初春乍寒别冻坏了。”蔘蔘伸进来小手,拉我出去。
我哽咽道:“姐姐没有衣服。”
“哦!姐姐给你。”蔘蔘把衣服递了过来。
还是蔘蔘好啊!我的好蔘蔘,姐姐不白疼你。
打发蔘蔘去玩,但别走太远,这鬼地方说不定吃人的怪物也会不少,万一那里跑出来个什么‘师弟’误食了我的蔘蔘小弟,我搬石头砸天都不赶趟。蔘蔘乖巧的点头答应。
爬出床底,划拉净身上的灰。这地方真该好好打扫卫生,真脏。穿好衣服出门伺候仇敌去也。
我的命好苦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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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服侍美人洗澡
洗澡澡,洗澡澡,给个白痴洗澡澡。我左搓搓,右揉揉,这细皮嫩肉的手感还真不赖,要不是下面多个碍事的家伙还真像似女子的白皙羊脂。不要想歪了,我可是贞洁烈女,绝不看不该看的东东。就是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该看的,什么是不该看的。
一瓢热水从桶里扬了出来。我连忙后退,恐吓道:“喂!在扬水,我阉了你。”
“哼!沦为丫头还敢嘴硬。”他妖气傲气均十足,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一脚踹去,桶都让我平地踹出去老远,直顶到窗户的墙根上。我内功深厚吧!看你还敢刺毛,吓死你。被踢到窗前的洗澡桶开始躁动不安,水都翻花了。我的内功还真深厚呢!后期效应还真大,自己都为之咂舌。
“咔吧”一声巨响,水桶爆裂开来,水花四溅,下雨了好暖和得雨啊!就是这洗澡水,颜色有点灰,味道有点臭。
“啊!”身上一下就冷飕飕的了,愣神间衣服怎么不翼而飞了,这空空如也的让我个大姑娘往哪里躲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赶忙拿起个布手巾当遮羞布。这也太小了,顾上不顾下,我是顾哪里好啊!
正在忙乎间,幽幽的声音传来“你动的幅度越大,我看到的就越多。不过我们也算是拉平了。”声源正是倚在窗边的吴世通。他赤裸着半倚在窗台上,双眸微眯探寻着眼前,浓重的睫毛被水雾压得很低,看不清瞳孔。白皙的肤色上点滴水珠,荧光四射。黝黑的长发慵懒得依偎在身上。结实坚硬的肌体无处不散发雄性的风采。
曼妙的红唇微微钦起,“看够了吗?我可看够你了。真是低等品。”喉箍移动发出天籁般美妙的声音,可是话语却那么的刺耳生厌,一下就把人带回现实,残酷窘困的现实。
更可气的我看清在他手边还有一件撕破的粉衣,这件是我新买的长裙,我最喜欢了,他得赔。我以气的老眼昏花,啥也没心思看了,连衣服都不敢去拿。因为我不敢上前,我怕他大喊一声招来外人。那我人就丢大了。
人往往都是这样,就算是被人强暴了也不敢声张,怕别人听到了笑话,所以就会放纵好些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让他们反而有了要挟你的有力证据,面前这个人就是个例子。
“你放了我,我就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要出然,哼…。你自己照亮办?”他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感觉胜券在握。
我踌躇满志道:“这个吗!不好说,要不我过去拿衣服穿上,在跟你细聊,你看这咋暖还寒地我们还是先穿上衣服行不?”
他见我软了,放松警惕把衣服给我扔了过来,我是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虽说是破烂不堪但也勉强遮体。
“去,给我也找件衣服来。”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着实是欠扁。
我笑嘻嘻的说:“我看就不用了吧?”
“不用?”他朝我寒眉冷厉,好似再说,不服我就说出去。
我忙献媚道:“小吴师弟你是不是还没有解开身上的十二经脉啊!要不要师姐帮你呢?”
他见我很是配合,更是乐得其成“好,你过来吧!我还真不舒服呢!”
哼哼…。。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室内一片狼藉,某人连声惨叫,因为太过残暴,所以省略300字容大伙自由发挥想象。
我毕恭毕敬的对元贞子说:“师傅人我带来了。”
“好。”元贞子正在专心摆弄花草,连头都懒得回。
我依旧是毕恭毕敬,只敢在心里造次。万一他后背长眼睛怎么办,那我不还得吃甜枣,“师傅我先回去行吗?”
元贞子微微转过头,笑眯眯的说:“好,你拿这药给吴世通涂抹。”元贞子手里拿了个敞开的小盒子,里面黑黢黢的不知是什么玩意。
莫不是毒药,要试试是他的药够毒还是吴世通够毒。我有些不确定的问:“师傅这药能不能弄死人啊!”
元贞子笑魇如花道:“你不是把人家的身子都弄青了吗?当然要帮人家活血化瘀喽,要不然也不好见人不是。”
啊!这何止是后背长眼睛了,这明明是透视眼吗?我只掐了吴世通的身上,脸上可是好好的一点没动。我这也是拜网上所赐,网上经常说某妻子被丈夫*虐待,但是脸上无伤,全在隐秘处。我也是如法炮制怎么不灵验呢!网上骗人,验证需谨慎。
元贞子见我不接药,干咳两声扰我思绪“记住你是女孩子,凡事都不能心急,怎么能这么主动呢!多有失大家闺秀的脸面。”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到底哪里别扭呢!难不成嫌我掐的太重了,有失人道,可还没用上师傅一半的功力呢!
我木然的结过药,带着吴世通下去。到底哪里别扭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吴世通腰板拔得溜直傲气十足的走在前面,矮小的我紧随其后,怎么感觉自己都像丫鬟。
“吴世通你走后面,我走前面。”我跑到他前面发号施令。
“行。”吴世通答得相当的干脆,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也腰板拔得溜直扬扬不采的走在前面,脑袋都快背到脖子后去了,这个累啊!可是心里却总是不拖低,时不时的就想回头看看吴世通是不是跑了,或是想办法整我呢!走在前面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可是每次回头都看见吴世通安分守已的跟在后面,依旧是傲气十足,气拔山兮。也许是自己防备心太强,职业病又犯了。可是?算了管他呢!敢欺负我就海扁他,敢跑就让他在回味一下师傅的甜枣功。
走着走着后面没声了,我急忙回头,吴世通正落座在九曲回廊的白石栏上,他身穿白衣,神情淡漠,有种脱落妖冶仿似谪仙的飘渺之感。
来到他近前,真想给他一脚,但抬起的腿还是回落了,我不是怜香惜玉,是被他的落寞感到伤怀,还有些心疼,不得不暗赞他的演技,在当代绝对可以稳拿奥斯卡大奖。
我催促道:“喂!怎么不走了”
他连头都没转过来,只是我心幽怜的看着满池子的静水,还有些干枯的残荷。用不了多久这里又该是春意盎然花正浓的好时节了。
“你也是妖。”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打破我满腹遐想。
“嗯!算是吧!”我考虑了一下下回答。
他回头轻笑,带着一抹嘲讽。“你不觉得你像一条狗吗?人类的走狗。”
你蜈蚣奶奶的,我可是良民啥时成走狗了,“你才是狗,一只只会气我,冲元贞子摇尾巴的恶犬。”我反击道。
吴世通并没有动气,依旧保持一抹冷笑,“我是被你逼成狗的,而你是自愿当狗的。”
我气得有些失去理智暴喊:“我才不是自愿的,我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