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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随着王韶华一路狂奔,路上一点拦阻都没有,我想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了,我们还没靠近就都退避三舍,表情统一都是紧着鼻子皱着眉。
到一个胡同口我没有再跑,只是一头扎进胡同里秋菊见我进去了,她也跟了进来。王韶华见我们不跑责备道:“现在是停的时候吗?”我不理他只告诉秋菊开始脱衣服,我没一会就和秋菊把衣服换好了。把脏衣服一把扔到附近的一家院子里,又在身上弄了好多的胭脂,熏得我们三人只打喷啼。
王韶华见我这一举动历时明了,不换掉衣服即使跑得再远都得被发现,忒臭了。
我们又跟着王韶华跑了好一会,无意间看到狭长的胡同里,有个不大的‘栈’字,这应该就是古代旅馆的标志。我又和王韶华跑出去不远,随后紧拉住狂奔中的秋菊,来了紧急刹车。
大喊一声道:“王韶华等一下。”
王韶华不耐烦的停下来, “大小姐你又怎么啦?我们这是逃命,你能不能不事多?”
我冷笑道:“我有些话必须说,我们现在可以分道扬镳。”
王韶华明显没有听明白,不悦道:“你又怎么啦?有什么事到我家说,好吗?”。秋菊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也赞同的点头。给她一个凌空瞪,秋菊马上歇菜乖乖的躲在我身后。
不阴不阳的笑道:“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不过我们还是分开的好。我们其实只是互相利用,你想得到的东西我会给你。”这古代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解救妓院里的苦难女,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我在傻也绝不可能相信这种人。
可是王韶华却明显不乐意,他要过来拽我,我顺势掏出削皮刀抵住王韶华的腰,他明显吃了一惊:“李冰艳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来救你的,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秋菊对我的动作也吃了一惊,但是并不阻止只是乖乖的跟着我。
我叫过秋菊,小声道:“秋菊你把包裹里的那些纸拿出来,全部撒在地上撒的越远越好。”秋菊很听话马上就见契约如雪花一样四处飘散。
我大喊一声:“捡银票哦!”引得不明所以的路人都捡起来观看。王韶华更没有时间理我,焦急的四处收集自己的宝贝契约。
我拉着秋菊趁乱钻出人群桃之夭夭。我和秋菊一路向东,没一会就来到了那个不显眼的客栈。我和秋菊进门叫来小二给他一锭银子说要一间僻静的客房,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我们,剩下的银两就不用找了,给他做小费。
小二见钱眼开利马由懈怠转为热情,招待我们来到后院的厢房休息。并表示决不对第二个人提起我们的住处,对他能否保密我是毋庸置疑,因为我还答应小二如果没人来打扰我,我还会给他更多的小费。
我一直都坚信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万恶的封建旧社会。
就在我躺在床上舒服的时候,王韶华还在捡拾满地的契约,还不停的咒骂李冰艳。
“真是太疏忽了,竟让个小女子给耍戏了,这事我绝不会就此罢休,等我的满园春胜过春香阁之后我定抓到你,让你天天给我接客直到累死你。”
王韶华,长安人士,是满园春幕后的老板,还是一个保密组织雀信楼的幕后首脑,雀信楼是个情报组织,满园春就是他收集信息于保护自己的掩饰屏障。
因为最近被春香阁抢去很多生意,影响了信息来源。所以王韶华想窃取姑娘们的契约来打击春香阁,其实王韶华本可以打发个下属来办此事的,可是闲来无事的王韶华耐不住寂寞非要亲力亲为。
结果中途结识了李冰艳,更没想到竟然让李冰艳利用还摆了一道,自然被气的满头直冒烟。
这些事情也是在不久后我听他们提起的,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的相会之日也不远了。
正文 第八章 偶遇大盗
清晨的鸟鸣打破我的美梦,看着第一缕朝阳心里有说不出的欢愉,那是一种劫后从生的感觉,从今天起我自由了,尽情的嗅着自由的清馨,怎么还夹杂着一股糊香味。
秋香坐在火堆旁,熟练的翻烤着馍片。她回头见我睡醒就笑个不停,自己也跟着乐,而且声音比我还大。
我都被她笑得心虚了“秋香你怎么了?干嘛看我笑?难道我昨天脸上沾到屎了。”我当时保护的很好啊!不会这么背吧!
秋香听我这么一说笑得更欢,都手蹬脚刨的,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用劲的擦自己的脸,真想把这层皮都扒下来。
秋香见我正在*自己忙阻止道:“我的好姐姐你脸上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什么也应该用水擦?”我顺着秋香所指一看是个破了的陶瓷罐,里面盛着些清水。
我头一次感到水是那么的亲切,边洗边说:“秋香想的真周到。我还以为你刚才笑我花呢?”
秋香面漏微笑,却越发的苦涩:“*姐你知道吗?我娘死的很早,我爹又是个烂赌鬼,输到最后连我都卖了。原以为这辈子算是完了,可是老天却让我遇见了你。我才…。。过的像人……”秋香说的让人心酸,在古代想做人还真是难。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走过去拿块烤馍片递给秋香:“秋香我们都是苦命人,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见死不救才不是人的作为。”我把馍片一掰两半,像模像样的说:“不是有结拜之说吗?我们就来个馍馍结拜。如果谁对不起对方那就连馍都没得吃,活活饿死你说怎样?”秋香是连连点头,哭得语不成声却还哈哈大笑,那样子好笑却也让人心酸。
我和秋香郑重的结拜,虽然仪式简单也不知符合不符合逻辑,但是我们心里都好甜,好甜。她是我这里第一个亲人也是唯一的亲人。我和秋香简单的吃过东西继续前行。
此行并不是漫无目的,我可是有明确的目的地。
据我对古代地图的分析,我们正处于南京附近的小县城。南京在古代那可是个好地方,十里秦淮自古就是烟花风流地。有风流的地方就必然有银两。‘金陵’你听听这名字,遍地都是金子,这种地方能缺了我女飞贼*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长路漫漫兮,11路公交真不好坐啊!两腿走到发麻,这小体格怕是又要罢工。一阵马蹄声袭来,回首身后有队人马呼呼啦啦驶来。
真是老天帮我,我坐在地上对秋香咬了一阵耳朵,秋香嘻嘻一笑道:“妙 妙 真是妙哉。”
马队已到近前,秋香两个膀子一伸做成丁字状。大喊“停”哪知这马队竟然没有一丝要减慢的趋势,脑袋实在却笨拙的秋香,继续杵在那里眼看车都要撞上了竟然不知道躲。
我一个冲刺快跑拉过秋香,还好快过马队一步,只有一阵灰尘扫过我们而不是一阵马蹄子。
“他奶奶的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走路也不带眼睛的。”我气得大骂道。在看看秋香还惊魂未定,正后怕的哆嗦,大概刚才也想躲,可是吓傻了连逃都不会了。
秋香惊魂未定的质疑道:“*姐你不是说,凭我的容貌往当间一站就是大罗神仙都能停下来吗?”
“可是他们不是大罗神仙啊?”我郁闷道,揉着生疼的腿想也不对啊?秋香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也算是小家碧玉,怎么就不入眼?难道他们都是和尚,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他们长头发了,难道要我*亲自出马。
不一会又来了一队人马,这队人很少只有一辆马车。我站在路边准备摆个梦露式迷死他。一手轻佻裙摆,另一支就开始摆手仰头微笑目视前方,这样够妩媚了吧!
可事实往往是无情的,这辆马车也是一跃而过,太没眼光了。心中哀叹万千。
马车刚走出去不远又停下了,掉头回来了,天啊!我成功了。我和秋香双手握在一起高兴的不能自已。
车夫是个年过中年面相和蔼的大叔,他微微一笑和我搭讪道:“姑娘我们小姐说你有可能是脚抽筋了,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们同行。”
笑容当场僵住,木讷的点头。“要…。呵呵…。脚崴了。”
旁边的秋香可是看的真切,开始也是一愣,转眼就笑得都要背气了。我怒道:“死丫头,笑什么比你强,还不过来扶我上车。”秋香憋住笑,来搀我上车。我和配合的把脚弄瘸,一拐一拐的走到进前。
揭开车帘的那一瞬间我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国色天香,只有天上有为何落人间。我感叹道:“哇!好美啊!”
车厢里的小姐明显一愣,随即噗嗤乐了,好似千朵万朵桃花开。我的眼睛都要蹦出心形。再看看我虽然不丑但却望尘莫及,心里头忽然有种失落感。
我和秋香谢过车内的小姐,便坐在那位小姐的对面。车厢不是很大,还好我们三人都不肥也不显得拥挤。那位小姐一直都在看着我,比我对她还要感兴趣,有种看有趣东东的感觉,反正不像是看人的感觉,隐隐让人不爽。
为了打破僵局我开腔道:“小姐你好。”然后伸出一只手去,势要握手。那位小姐见我伸手过去不明所以,也回了声“你好。”然后拉过我的手细细端详,像是看手相的。哦!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里不兴握手的。
但见她看的仔细也不好抽回手,便打岔道:“小姐你们这是去那里呢?”那位小姐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叫:“张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外面的张叔答:“小姐我们这是回家。”那位小姐又对我说:“我们这是回家。”我的天呀!这不是个傻妮吗?老天还真是公平,缺一样就必须在另一面加倍的补偿你。开始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声音越发柔和了些。
我笑问:“那你能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吗?就是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那位小姐又嘻嘻一笑,大声问道:“张叔我们家在那啊?”
张叔答:“小姐我们家在金陵,我们在走几个时辰就到家喽。”
那位小姐像复读机一样又给我重复了一遍。一听金陵我的两眼直放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高兴的转身看向秋香,却发现那丫头已经睡去多时,只有那傻小姐还全神贯注的看着我。
我又笑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多大了能告诉我吗?”那小姐很高兴道:“这个我知道,我叫苏湘君,年方…。。年方…。年方是何意?”
尴尬的挠挠头,“年方啊…。。年方就是…。。比如我今年年方十八,那你年方几何?”
小姐乖巧的笑笑,“我知道,我也年方十八。”听的我都哑然了,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外面的张叔也听到了,说道:“小姐你明年才18,今年你才17岁。”
那小姐并不生气只是略微点头道:“张叔我知道了。”
我摸摸她如羊脂般的小脸,真是傻得可爱。我问道:“小姐你比我小很多,我能叫你妹妹吗?”苏湘君满口答应,很是高兴已经迫不及待的叫我“姐姐,我有姐姐喽,张叔我有姐姐啦。”
张叔在外面也很高兴“姑娘和小姐真是投缘,我们小姐好久都没有怎么高兴。老朽唐突不知可否得知姑娘芳名?”
犹豫半响,答道:“张叔我叫*。”
张叔重复道:“*,真是好名字。一听就是个好人。”这张叔真是实在,哪有听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