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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了……
“小夕姑娘,刚才你怎么了?”司徒红雨走过来柔声问。她全身上下都很整洁。
“我……”难道是她的幻觉?也确实,刚才司徒红雨一点什么没看到的反应,“我……我太累了,有点不舒服。”
“哈!没事叫什么叫!吓本少爷一跳!哎呀!……小白兔在那里!”夜不扬忽然发现什么,兴奋地跑到芭蕉树下,身手敏捷地扑到了一只小白兔,“红雨小姐,借你这只兔子给我玩玩。”夜不扬高兴地抱着兔子道。
“好。”司徒红雨的脸有些难看,却又笑着大方道。
“死丫头,走啦。”夜不扬抱着兔子对它吹了一声口哨。
林小夕木木地跟了上去,不敢回头看司徒红雨,刚才……好诡异!
“夜不扬……”
“什么!”
“你有没有发觉司徒红雨有些怪?”夜不扬会法术,肯定会发现些什么的。
“她一直都很怪啊……”夜不扬将嘴努到了兔子嘴的边边作势要亲它,根本就不是正正经经的回答!
不过,林小夕隐隐约约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可为什么……又不说?夜不扬也同样令人捉摸不定……
今天夜不扬穿了一件明黄色大朵紫花的锦衣,脸上依然是十分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这位大少爷正天在乐呵什么!
“夜不扬,你怎么换了件衣服。”
“不好看吗?”夜不扬还在逗着兔子。
“这几天你去哪了?”
“这府里这么好玩,到处转转……这宝贝就是我上次发现的。”夜不扬将兔子捧过来给林小夕看。分明像个小孩子般。
林小夕看了看,还不是一般的兔子。
“你真没觉得那位司徒红雨小姐有些奇怪?”林小夕又问道。
“奇怪?哪里奇怪?”
“我也说不出来。刚才我还在她房里见到一些奇怪的现象。”
“我就看到你一个人像个疯子一样馋涎地扑到我身上!”夜不扬笑眯眯地看着林小夕道。
“跟你讲正经事呢!”林小夕瞪着他,夜不扬满脑子总是充坼着一些不良因子。
“小夕,要不要将这只兔子给你玩玩?”夜不扬将兔子骑到林小夕的肩上戏耍。
“才不要,你自己玩!”林小夕气冲冲地走在前头。
“小夕,你不喜欢动物吗?”
“喜欢,可还没你那么幼稚!”
“啊,喜欢啊……”夜不扬在后面抓着兔子两只前爪左右晃动,晃得那只兔子有些晕了,才乐呵呵状似不经意地道,“你离那位司徒红雨远一点!”
林小夕停住,回头:“你真觉得她有问题?”
“那是她有病。”夜不扬满不在乎地道。
“你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
夜不扬呵呵笑了:“你师父不是说了?”
“可他当时也没说清楚啊!”
“我又不是神医,我怎么知道?”夜不扬笑道。
夜不扬的嘴巴怎么那么实!“富贵羊,你出来那么久,你爹娘不担心吗?”
“谁敢管本少爷?”
“大言不惭!”林小夕忽然想到夜不扬爹娘找到夜不扬时打得他屁股开花的样子。
“笑什么?”夜不扬把头凑了过来。
笑了么?刚才还那么恐惧。林小夕敛了敛色道:“没什么。”
夜不扬哼了哼。
自从发生那件怪异的事后,林小夕就开始少在司徒府内走动。
晚上月色蒙蒙,如叶一个人坐在院子露天的石桌旁赏月。林小夕刚沐浴出来,在旁边也坐了下来。
古代的晚上不像现代般有电灯而十分明亮,娱乐节目几可说无。晚上能做的也就是看看书,聊聊天什么的。林小夕还从没有跟人好好这般坐在这种芳草幽香的露天院子,抛开一切,就单纯地聊聊天,享受这夜色渐浓,圆月渐高的乐趣。
“师父,世上不是只有一个月亮吗?”林小夕看着月亮问道。
如叶抬袖倒了一杯清茶放到林小夕面前,慢慢道:“不管几个……看得见就好。”
“说的是。只有丫头才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背后传来夜不扬调傥的声音。
“夜公子。”如叶笑了笑。
夜不扬啊了一声:“如神医,难得看到你出来透透气。不过如神医,你整日呆在房里不觉得闷么?”
“我身子不太舒适,自是没夜公子那般精神。”如叶微微一笑。
“啊,”夜不扬用扇子敲敲肩膀,“如神医的确是个异类,还有神医还治不好的病的。”
如叶笑了笑:“是啊。要是能像夜公子般潇洒,真是一大乐事。”
夜不扬跟如叶的关系,嗯,只能说是一般般。见夜不扬空手而来,林小夕问道:“喂,夜不扬,你那只兔子哩?”
“跑了!”夜不扬微掀衣摆坐到林小夕旁边。
“跑了?连人家一只兔子也看不好,还学人家离家出走!”
夜不扬咳了咳:“是本少爷开门让它跑的,它不跑难道还要本少爷养它一辈子不成?我想它也不乐意!”
“兔子还有乐意不乐意的?”林小夕不听他的胡言乱语。每次跟夜不扬谈话,三句就由东扯到西,转头对如叶道:“师父,昨天我在红雨姑娘那里发生了一些怪事,可红雨姑娘又不知道,师父你说这府里是不是有……”
“这府里,没有鬼魅。”未等林小夕说完,如叶已经轻轻地答道。
“嗯嗯,应该要小心丫头会随时会发疯才对!”夜不扬在旁切笑。许是想起林小夕昨日扑过来的情形。
“讲什么呢!”林小夕脸一红,扭头对夜不扬咬牙切齿。
如叶对两人的斗嘴从不参与,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明日我们去观月楼。”
“观月楼?好啊!司徒……红雨,已经问好了吗?”谈到司徒红雨,林小夕还是觉得有些怪。
来这望月城一月多,发生太多杂七杂八的事,又是被袭击,又是误入一些奇怪的地方,又是如叶旧伤复发什么的,都没有时间去这望月城最有名的观月楼看一看。“师父,不是说要四个人才可以上去吗,这规定也一起免了?”
夜不扬漂亮纯真的长睫毛扇了扇,也看向如叶。
如叶道:“红雨姑娘已告知我此事,她说愿意陪我们一同过去。“
“红雨姑娘?”林小夕有些吃惊。
“啊,本少爷跟谁去都无所为。”夜不扬懒懒地道。
观月的话,自然是晚上。
说观月楼是座楼,还不如说是座塔。全城最高,有十层。观月的最好之处就在十楼。
观月楼的大门很奇特,是一座巨大的虎身浮雕,两条前大腿巧妙地成了两扇门,抬头一看虎脖子上挂着牌扁,气势的三个字……“观月楼”,再上就是虎头,门左侧面是虎身。
“要在观月楼观月,就要上交名单,再由楼主阅过名单后,排期分批观月。”司徒红雨解说给几人听,那娓娓道来的样子,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
自从有了阿弥佛珠,林小夕看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哎呀!他们两人的胡子粗得好像门神。”夜不扬挥着那空白一片的扇子晃得林小夕觉得分外刺眼!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林小夕,就是因为救她,奢华的夜大公子现在才沦落到用这种扇子的地步,“刀也好大一把,能舞得动么?”夜不扬凑近看,还好奇地各弹了一下两位“门神”的大刀!
不过那两人却是训练有素,毫无林小夕幻想的瞪眼,挥刀恐吓。只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实在看不下去,林小夕没好气地道:“小心人家打你!”
“哎呀,真是门神!”看着两个不动的力士,夜不扬还在说着。
“走吧。”如叶回头看了一眼,叫两人跟上。
进入大门是一个院子,塔身四周有窗,每一层朝天檐下挂金色飞鸟叼铜铃,一眼看去有种含铃展翅欲飞的感觉。
铜玲在夜风中发出叮零零之声,此起彼伏,还神奇地发着白光!
“哎呀!小夕,这就是凤凰啊!”夜不扬用扇柄指着那檐上的飞鸟高兴地叫道。
当她白痴啊,好歹林小夕也在书上看过是不?凤凰的尾巴是长的!这飞鸟根本没尾巴!
“真的是耶!”见林小夕不信地撇他一眼,夜不扬笑道,“虽然没本少爷养的好看,不过,被拨了毛的凤凰本少爷倒是少见!”
林小夕看了看,的确,除了尾巴不一样,还真的是很像凤凰。
几人站在门前看着门,嗯,没有门扇!只一块青色布帘垂着。
“几位请进来吧。”一声干干的声音在内里响起。
一阵风吹来,布帘掀起,几人往里看,只见厅里一盏灯在亮着,就没看到其它人了。
“有老头在里面!”夜不扬站在原地挥着扇子像是很感兴趣。
“是这里的楼主。几位请吧。”司徒红雨先行领路,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秘密
水滑磨的木板地,空空的大厅内亮着一盏笼纱纯金打造的宫灯,下边垂着许多楼外一样的飞鸟叼铜铃,自动旋转着,同样发着清脆的叮零零声。
厅内摆了一张桌子在中间,一名老者坐在那里。旁边堆满了一捆捆的册子,几占这了这宽敞的大厅的一半,若不是他探出一个头来,林小夕还真以为这里没有人。
“红雨小姐过来了?”一位绿衣男子从厅中唯一的柱子上走了出来。手握羽毛扇,本还算年轻,可不知为何声音却如此苍老。
“是的。”司徒红雨笑道,像是老朋友。
“哈哈哈,各位请到这份簿子上记个名,然后上去吧。”中年男子手中羽毛扇一挥,一本簿子从老者的书山书海里飞了出来,还跟着一支笔,虚空立在几人面前。
“还麻烦启蒙大人亲自过来了。”司徒红雨率先拿笔在上面签了一个名。簿子又飞到如叶面前,如叶同执起笔,写下了名字。到林小夕前面时,林小夕看了一眼,前面已经陈列了许多人的名字,还有许多指印,许是一些不会写字的百姓就按指印。拿了笔签下名字。夜不扬就更潇洒了,拿到笔后,另起一版面,扬扬洒洒夜不扬三个大字一笔而就,看得林小夕目瞪口呆:他以为他在卖字那,越大越好!
叫启蒙的中年男子收过簿子,对几人用扇子划了一个圆,几人站立的地方亮起一道光,几人就到了观月楼的十楼!楼内很普通的装饰,其实就是一个房间。四面皆是敝开着的扇门,只是房内屋上有着一个不知什么图纹的金色螺旋藻井特别高!
晚风呼呼吹入,外面月光倾洒,楼里很是明亮宽敞。
“就是这吗?”林小夕看了看几人。
“是的。司徒红雨笑道。
“怎么看?”林小夕还以为要借用什么特殊的道具的东西来看,或是有人做做法什么的,这里分明一个人也没有。
夜不扬一扇子敲在林小夕头上:“笨!当然是到外面去看!”夜不扬说着已经走到了护栏边,啪地打开扇子,“好凉爽!”
林小夕一阵气结,这家伙屦教不改,真把她当小孩来打了。不过这种时候跟他吵架实在是破坏气氛,先记着。
旁边的如叶看着,笑了一下。
司徒红雨笑着道:“如公子还是到外面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