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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Y。
“去把你们主子给爷找回来。”某九觉得这实在太不像话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竟然来看的时候看不到。
两个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跑走,就算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也不能呆在发怒的爷跟前,谁晓得会不会成为迁怒之下的牺牲品。
某九掀开帘子进屋,屋子里不是特别暖和,炭盆放在里屋,火不是特别旺,明明暗暗的闷烧着,似乎只是为了不让它灭,却也没想让它更旺。
这屋子里的摆设很舒服,从桌子到椅子无一不显示主人贪图享受的习性。
椅面上有软垫,椅背上有软靠,就连扶手上都似怕冷一般套了棉套,无论是坐是躺,总之会很舒服。
就连桌面上都放着一个环状的软枕,似乎累了就可以抱着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
某九试了试,果然趴着很舒服。
一段时间没来,她的日子倒似过得越来越滋润了,某九突然地心里就不太舒坦了。
嫉妒!
怀揣着嫉妒不爽的心情,某九坐在屋里等,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儿困,于是便索性移师到床上,拉了被子躺下了。
等两个小太监终于把废柴从后厨挖出来找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各院都亮起了灯。
冬喜手里提着一只食盒,里面是主子从主厨那里搜刮来的晚餐。
如今后厨的人对废柴同学已经完全没辙了,只能予取予求,她傻,可她还是主子,一个傻主子有点无理的要求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完全没地儿说理去。
胤禟是被食物的香气给勾引醒的,而且还听到了某个不陌生但也不是特别熟的声音很快乐地说着话。
“冬喜,冰糖红烧肘子哦,很香很香的呢。”
“主子,这些油腻的东西还是少吃的好。”
“可是,好好吃哦。”
“那也不能吃太多。”冬喜继续苦口婆心地劝。
“那明天让他们给我做东坡肉。”
“……”
胤禟深刻感受到了冬喜内伤的心情,嘴角忍不住上扬,将被子掀开,下床。
“主子,九爷在呢。”冬喜小声提醒。
“谁呀?”废柴很欠捶地问。
“你说是谁?”某九心情又不爽了,她再傻也不能忘了自己丈夫是谁吧?
“咦?”废柴一脸惊讶的表情,“大哥哥,你怎么又来了?”
某九内伤。
“爷不能来吗?”忍住气,胤禟恶气地问。
废柴一脸困惑地看着他,“可是,上次你说再也不来了的。”眨吧眨吧眼,继续扮纯良。
内伤加剧中,某九深呼吸,觉得她实在像是无心有意。别的事她记不清,记这句话她倒记得清,敢情她还差别性选择记忆?
“爷几时说过这样的话来着,爷怎么不记得。”
废柴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很不赞同地道:“大哥哥,圣人说过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说不来就不来,来了我也当你没来。”
某九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她都能把圣人给搬出来,还说得出“来了我也当你没来”这种话,他真要怀疑是自己傻了。
冬喜吓得伸手拉主子,老天爷,主子是想吓死她呀,这种话都敢说。
“你真的傻了?”某九很不确定地问。
废柴很认真的回答:“我不傻啊。”
“爷是谁?”某九沉住气。
“大哥哥啊。”废柴的答案很纯真,也是她万分恳切的愿望。
胤禟无力的抬头看了眼房顶,是他傻,她要真脑筋清醒是万不可能跟他如此说话的。
不过,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心想:也许也只有只剩本真的人才会跟他这样说话了,他府里这么多人,肯跟他说真心话的恐怕却没有一个,皇阿玛常说自己是孤家寡人,其实他们这些皇子又何尝不是呢。
“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在屋里呆着?”
废柴老实地说:“屋里没有后厨暖和。”
“你去后厨了?”
废柴点头,“嗯。”
某九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她,嗯,脸似乎是更圆润了一些。
于是,他不由失笑,“你的日子倒是过得真舒坦。”
废柴不失时机地拍马屁,“那是因为有大哥哥在啊。”
某九大悦,“算你有良心。”
“大哥哥要一起吃吗?”对饲主诌媚是生在必须的。
某九有了逗弄她的心情,笑说:“你不是打算当爷没在的吗?”
废柴状似思考了一下,然后非常快乐地扭头对冬喜说:“冬喜,咱们吃饭吧。”
某九眼角微抽,她还真当他不在了?
冬喜当然是不敢接主子这个话茬儿的,垂眉敛目地不着痕迹地往后面又退了两步,九爷也许不会把他们主子怎么样,但是没准就会把他们这些人怎么着。
“萍儿。”
废柴眨吧眨眼,心里有点儿打鼓,某九这语气这神态,非常地耐人寻味啊。
胤禟却没有再说下去,他只是突然觉得她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然后,某九在废柴这里一起用过了晚饭,顺便分了废柴一半床休息。
盖被纯睡觉,废柴觉得某九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良好的习惯那真是佛祖显灵,大吉大利!
不久之后的大年夜,自打穿越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的废柴同学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过完年后已经是康熙四十三年了。
当时,废柴就一想法:哦,MY GOD!这得熬得猴年马月才是个头啊……
第 8 章
不管熬到猴年马月,总之是要熬。
废柴同学展望了一下自己未来需要熬的岁月,觉得问题不大。
幸运点呢,她在某九没挂之前就挂了,也就适用了古话说的:女人有福死夫前,啥事都让某九操心了,她省心了,两腿一蹬找佛祖上课去了。不幸点呢,挂某九之后,之所以说不幸呢,还是因为那古话,虽说她本人倒没觉得这个有毛可不幸的,怎么着都有某四的内务府养啊。
这么一想,废柴当然就可以放心大胆,没心没肺地熬着了,就像以前某广告词说的:熬啊熬,熬成了阿香婆……
老人常说守岁好,废柴也一直挺认同,所以她裹着被子,烤着炭火,磕着瓜子,吃着果子,喝着茶,硬拉着冬喜一起守岁。
到后来,冬喜的脑袋像小鸡啄米似地点个不停,偶尔还被精神异常亢奋的废柴给敲两下。
精神亢奋,又没电视可看,嘴里吃着零食,废柴的脑袋也没歇着,满世界地跑火车,不知道一会儿零点放不放炮?明天应该可以睡个大懒觉了,不用七早八早地起来给人拜年了……
再次被敲了脑袋的冬喜揉着自己的眼睛咕哝了句:“主子,您也睡吧,明儿还得进宫给皇上请安拜年呢。”
废柴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什么?
“冬喜,你说什么?”给老康拜年?要不要这么正式,她又不是福晋,而且据她有限的知识貌似某九除了妻,全是妾,而妾应该是没冠戴可以入宫的吧。
不过,废柴之所以这么不确定是因为史料在她看来尤其是正史都是掺杂了太多水分的,所谓拿人工资就得替人办事,那些史官有几个能真正做到用笔写历史啊。她个人对于野史的兴趣远大于正史,废柴觉得这是自己朴素的历史观。
冬喜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道:“您明儿要进宫给皇上请安的。”
“我要去的吗?”废柴确认。
“要的啊。”
“那你怎么没有提前跟我讲?”废柴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冬喜说:“爷说只管到时候帮主子穿戴好了就成,旁的就不必跟主子讲了。”
废柴想想也是,一个傻子,别人当然只会嘱咐她身边的人而对于她选择性忽视过去。
“我也有冠服的吗?”废柴十分好奇。
“有的啊。”冬喜马上到外间将冠服给主子抱了进来。
废柴的眼睛立时便亮了,是冠服耶。
然后,废柴难得地思考,有冠戴说明她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妾,可是,据她以前知道的可怜巴巴的某九老婆们的资料,好像丫除了一嫡妻,当然也有人称嫡福晋,她本人也查过关于福晋之称谓的资料,发现如果按正统的资料,那只有亲王、郡王的妻子才有福晋和侧福晋之称,但是她本人一直好奇没有封亲王郡王的皇子阿哥的妻子平时在家里是被人称夫人还是福晋?
穿越之后,她又中大奖的嫁进了某九府里,知道了某九老婆在家也是称福晋的,想来应该只是官方记载上有所区别,在家里还是会按满人的习俗叫。
本来么,福晋本意就是贵妇,皇子的老婆怎么也算是贵妇了啊。
她有冠戴则说明她应该算侧福晋一级的,好像庶福晋那些的是不可能有冠戴的……废柴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点累,古代封建社会的森严等级制度真是能把一个好人的脑袋搞成一团浆糊。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管是福晋也好,夫人也罢,总之她有冠戴了,得进宫给老康拜年这事是铁板钉钉没得改了。
历史这玩意儿还真是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反正以前看太多资料,穿过来估计一点没用,更何况是资料不全的,这么一想,废柴继续快乐地磕自己的瓜子,喝自己的小茶。
人生,不过就是得过且过。
郑板桥同志说的好:难得糊涂!
磕得欢乐的废柴后来被骤然响起的炮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一琢磨觉得肯定是零点到了。
废柴放下手里的东西,没惊动已经睡着的冬喜,径自披了大氅出屋。
一个人站在冷清的院中,抬头看着天上偶尔闪过的烟火,废柴的心情很复杂。
过年了,往年一家围桌吃年夜饭,一齐守岁,一起看春晚,如今她身在这几百年前的大清朝,只有自己形单影只地怀念后世的家人。
所以说,还是没心没肺的好,偶尔感性一把就让她的鼻子发酸,有哭的冲动。
要好好的活着,人如果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能指望谁来爱惜呢?
废柴吸口气,对自己说:我一定可以活得好好的。
站在院子里感受了一会儿过年的气氛,同时也着实地感受了一把冷气袭击,废柴又看了一眼院角自己堆的那个硕大的雪人,然后呵着气搓着手回屋去了。
她决定到床上眯一会儿,怎么说要进宫也是件大事啊,她竟然还有机会可以跟国家元首康熙见上一面,这真是令人兴奋啊。
结果,一激动,一兴奋,废柴失眠了。
最后,满脸倦意地被冬喜倒饬好了,就被拖进了轿子,摸着黑出府了。
结果,在轿里废柴睡着了。
然后,下轿的时候被外面的小冷风一吹,冷热一交替,废柴很应景儿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赶紧捂紧了身上的大氅,心说:回头我赶紧喝点姜汤去,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太不保险了。
关爱生命,从我做起!
一下轿,废柴就开始好奇的四下打量,一双眼骨碌碌地转,让身边跟着的冬喜战战兢兢,生怕主子出什么状况。
就要到传说中富丽堂皇的紫禁城了,废柴激动啊。
故宫她也去逛过,可是没有人居住的各个宫殿就像一个个展览馆,还是特无聊的展鉴馆,她相信好东西早被八国联军给抢光光了,而且真正的好东西也绝对不会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摆出来的。
人不少,但很安静,简直是诡异的安静,那种透着无形压力的静让人也在无形中就有了压力。
当然,废柴这样的人压力这东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