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就苦逼的做了个递送第一手内部情报的人了么?她也不想的好不好,关键这事没人能替她,她是多想让鲁泰来干这差事啊……
被人念叨的鲁泰同学很不幸地又响又亮地打了几个喷嚏。
“砰”的一声,康师傅的手重重地拍在御案上。
废柴立时就下意识地往后蹦了两步,马上就收到了直属上司那严厉的目光热身,赶紧就垂头焉脑地挪前两步。
“他们把朕当什么,把大清当什么?”老康愤怒。
当蛋糕,特大号的蛋糕,能刮一份是一份,废柴在心里默默地回答。
“还有你——”
废柴一惊,心说,咋又有我的事了?我可没拿勺子去挖啊,虽然很想。
“你是怕气不着朕是不是,就这么把这些东西拿来给朕看?”
敢情还得修饰美观一下再呈御览?
可,这不扯淡么,再修饰美观本质的东西又没变,您该暴跳如雷照样得跳不是老康炸毛,其实说真的,废柴心里有点小阴暗的欢欣雀跃,这纯属于长期被压迫之后产生的不良后遣症。
“你们这帮蛆虫。”
废柴瞪大眼,觉得很冤。
康师傅一记冷眼扫过去,哼了一声,“你别告诉朕你没收钱。”
废柴立马就没脾气了,钱收了,挨点批也是应该的,至少老康很厚道的没给她没收充公已经很宽容了。
“要办,要狠狠地办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了都……”暴走的康师傅在御案前来回走动。
正搁旁边寻思老康要丈量几遍那块地方的时候,废柴光荣地被点名了,“小安子。”
“奴才在。”废柴立时神清气爽,灵魂归窍。
“去,外面站上半个时辰。”
“嗻。”
废柴转身出去,心里开始狂遍康师傅。
外面站半个时辰不是问题,问题是——外面在下大雨啊!
“不许给她蓑衣。”最后,废柴听到康师傅这么大声命令。
内心滂沱大雨中……
她恨那帮数字,忒恨了,凭毛啊,他们犯的错,让她来顶缸?
一出去就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废柴吐出嘴里的水,不由地就想到了《康熙王朝》里苦逼的荣妃娘娘,果然离皇帝这危险职业不是太近了,近了就容易被当出气筒。
明明惹事的是他那帮不省心的儿子们,可他老人家因为不能真拿那帮人怎么着,结果她就倒了八辈子血霉成了代他们受过的。
又伸手抹了一把脸,废柴继续内牛中。
在雨气蒸腾中,她看到冒雨而来的四四,眼睛就忍不住眯了眯,一下子就平衡了不少。
这么大的雨,某四虽然有人给打伞,披了蓑衣,一样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某四进去前,扫了眼大雨中看来很怡然自得的人一眼。
其实,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废柴主要太容易心理平安喜乐,一不小心对他幸灾乐祸就忘了自己还是一落汤鸡的造型。
废柴倒也不怕身材暴光什么的,为了掩饰自己那性别,那绑胸的布冬喜没少绑她缠。最直接的效果就是让她看着厚实了不少,不再那么单薄得能随风直上白云间。
说真的废柴同学还真是太乐观了,就她那喜吃不喜动的德性,想随风直上白云间,那风的压力可忒大了,任务过于艰巨,怎么地也得龙卷风的级别才行。
在滂沱大雨里神思出窍,脑补得不亦乐乎的废柴同学,很是招惹了不少视线飞扫。
大家疑惑者有之,担心者有之,乐祸之亦有之,总之各种情绪纷杂,可惜,当事人全然不知。
某四聆听完圣训出来时,忍不住在废柴身前停了下。
废柴就不解地看过去。
某四瞧她那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神情突然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总之很复杂,他觉得皇阿玛只怕也对她是无力至极。
“你——”某四欲言又止。
“四爷好走。”不送啊,就让姐继续经受大雨的洗礼,早一步领悟神的真谛吧。
好吧,废柴又抽了。
某四一听她这话,心里叹了口气,她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无论他刚才有多少感慨,听她这么一出声,全灰飞烟灭了。
实在是因为废柴同学那语调轻松快乐得跟野外踏青似的,换谁都无语。
最后,四四同学索性什么都不说了,直接走人。
临出来前皇阿玛说了,谁也不许给小安子伞。
这实在让人揣测,她到底又怎么着惹着皇阿玛了。
废柴这幸好是不知道四四心里想啥,知道了,她得跳起来揪住丫的衣领子就吼,姐怎么着你们老子了,明明是你们把他怎么着了好不好……
顶缸的滋味,那真是滂沱大雨透心凉!
第 98 章
小怪是条好狗!
它秉持着“不抛弃,不放度”的原则,从遮风挡雨的御帐内跑到倾盆大雨的外面陪它的主子同甘共苦。
于是,一人一狗呆在雨地里玩了个不亦乐乎。
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不亦乐乎!
废柴那不着调的货,在跟小怪共同在雨地里相安无事百无聊籁地站了半天后,突然心血来潮神经抽疯地想到要给小怪洗澡。于是,想到就做的她在倾盆大雨中非要按住小怪给它洗涮涮,完全忘了她为什么会到外面来,到外面是来干嘛的。
其实主要是她在雨里淋得时间长了,思绪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满眼的雨,满身的凉,哪里还顾得上记着后面不远处御帐里的某尊佛。
小怪这皮狗也不安分,不时地甩尾巴抖身子,跟它主人闹成一团。
等到康师傅站在帐门口看到那幅其乐融融的景象时,他老人家顿时哭笑不得。
本来还想着让她在雨中罚站有点过了,这么一瞧,他老人家立时觉得这丫头太没心没肺,没个上下尊卑了。
于是,袖子一甩,狠狠地说道:“李德全,让她多站半个时辰。”这也太侍宠而骄了,要治治这丫头的毛病。
“嗻。”李德全朝外面瞧了一眼,暗自叹气,郎主子这纯粹是自找的,同情完全不必了,太多余。她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啊,简直是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在开玩笑啊。
然后,废柴的罚站时间顺延了半个时辰。
第二天,营地里病了不少人。
据说有妃嫔不慎吹了冷风,着凉了,风寒了。
据说有阿哥淋了雨,小有微恙。
据说,啊,不,千真万确,康师傅也着了点凉。
然后,废柴又成功得到了大家的侧目。
她昨天在雨地里站足了一个时辰还有余,可她依旧活蹦乱跳地在人前扎眼,并且带着她的跟班小怪一起晃大家的眼,很有几分讽刺的意味儿。
大家是百思不得其解,谁都想该病的是小安子,可偏偏她没事人一样,这让大家如何能心理平衡这简直就是叔可忍,嫂也不可忍的事,绝对地不能平衡啊。
老康歪在御座上,掩唇咳了两下,看着站在御前的人,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废柴心里直打鼓,其实昨天她跟小怪闹完了,脑袋也终于回复动转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黄花菜那是凉得不能再凉了,到最后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她有的也不过就是捡来的这条命,大不了还回去,她还不侍候了。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废柴觉得这有诋毁嫌疑,不带这样嫉妒恨的啊。姐知道你们一票人遮着护着都病了,可偏偏姐这被扔出去立志奔发烧感冒去的一点事没有。于是,你们心理不平衡了,这是很要不得滴!
“你怎么就没病呢?”
她强烈地鄙视某号称千古一帝的腹黑小老头,啥叫“她怎么没病”?她身体素质好不行啊,不带这么诅咒别人的啊。
“对此,奴才也深表遗憾。”是呀,姐怎么就没病呢,病了就随大流了,不管什么时候随大流都是没错的,而且病了就有偷懒的藉口了。可天杀的,姐就是没病嘛,你们以为姐不想咋地?
“咳咳……”康熙不慎被口水呛到了。
你说这个丫头怎么就永远不在调儿上呢?她怎么就能常常把她面对的是一国之君给忘了呢?
“大胆奴才。”缓过气的康熙气得一拍扶手。
废柴立马“扑通”一声就跪那儿了,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理。
“朕昨天是让你到外面干什么的?”
看吧,算后账了。
废柴鹌鹑地回答:“回皇上,您罚奴才到外面把脑袋想想清楚的。”
“那你想清楚了?”
“奴才死罪,”废柴立时低头趴地做请罪状,“奴才不该帮小怪洗澡。”
康熙指着她手指抖了抖,既好笑又生气,她这是认错的态度?
“你个狗奴才。”忍不住地康熙的怒骂声中就带了点笑。
狗奴才在地上趴得四平八稳,单等头上的雷劈下来。
废柴昨天就想明白了,反正不管她错不错,只要上面这老头儿心情一不爽,她铁定头一个被迁怒。实在是因为她离康师傅太近了,近得他老人家一伸手就能抓住她,那是想怎么迁怒就怎么迁怒。
最主要的是——迁怒完了,大家还觉得挺正常,他老人家生她的气本来就是家常便饭。
结果,老头气发完了,气顺了,那帮人还不知道其实他老人家生的压根就是他们的气,跟她屁事没有。
想着想着,废柴就忍不住又内牛了,看书上人家那些穿越女混得,再瞧她这混的,简直恨不得挖个坑埋了老康了。
什么?
她想错了?
没错,就是要埋了老康,他就是那万恶的根源,埋了他,世界就清净了。
不,还得把四四也一起埋了。鉴于乾隆爷跟她的年龄跨度过大,废柴暂时还没考虑到连他一起埋。
“别人都怕朕,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奴才惶恐。”谁说姐不怕的,姐怕得很呐,任何对生命无比热爱的人都会怕的好不好。姐就是思想容易开小差,一开小差就出错而已。
“你说你昨天做的事,你有几个脑袋让朕砍?”康熙敛了笑,一脸威严地看着她。
废柴无比沮丧地说:“奴才就这一个脑袋,再多长一个那就成怪物了。”
康熙伸手在御案上拍了一下。
李德全吓得低下头。
“你给朕往前跪。”
废柴爬了过去,没敢抬头,怕抬头瞄到康师傅的神情会忍不住把拔腿就跑的冲动付诸行动,其结果必然是死得更惨。
“昨天回去吃药了?”康熙怀疑。
“没有。”姐想着借病偷几天懒的,可就是没病嘛,姐比你们还郁闷好不好。
“那怎么没病?”
说的就是呀,怎么没病?
“奴才琢磨着可能跟奴才遭雷劈有关,自打那以后,奴才倒是极少生病的。”
李德全在一边暗自抽了下嘴角,有时候他真觉得郎主子太习惯用那种轻描淡写的音调说出些极富喜感的话,偏偏她本人还不自知。
其实,废柴那不厚道的家伙的潜台词就是,姐强烈建议你们都去招雷劈一下去,所谓世界大同!
“你说你那脑袋每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康熙忍不住摇头。
吃饭、睡觉、被包养,废柴在心里总结。
“李德全。”
“奴才在。”
“吩咐下去,三个月不许小安子的膳食里有肉出现。”
“皇上——”废柴内心哀号,三个月不让吃肉啊,老康太狠了。
一瞧她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康熙心情顿时就云开雾散放大晴了